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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敵友難分

  不成想此事過後次日,那幫白鶴門弟子便堵上了門;一直攪擾了數日之久!後來,眼見買賣無法再做,王豹這才請人出麵說和,答應給對方賠錢了事。截至今日,聽說王豹已湊足了銀子給人送去,雙方也已握手言和了……‘此事雖無疑點,但從這王豹行事來看;其顯然並非隻是一個普通混混!’一番講述聽完後,陽頂天暗忖。


  ‘看來,若非是與這王豹直接交談;料也難以找出其蛛絲馬跡。’再想到這院中姑娘定然存有偏袒不實之詞後,陽頂天遂當即出屋與廳中的王豹攀談了起來。可一番交談下來,那王豹非但與方才女子口吻完全一致;而且還談笑自若並無絲毫異象。


  ‘莫非是我冤枉了好人?’可心念剛起,隨著一人急匆匆走入門來;陽頂天當即便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隻見這人身形魁梧,麵目上不但似有幾分胡人模樣;而且其故作談笑風生的神態之中還似乎隱隱透出了一股暴戾之氣!

  ‘殺了麽?’王豹小心問道。‘今天殺的不多!隻殺了一個;兄長若想吃肉,少時我便差人送些好的過來。’隻見來人偷偷說道。‘要送便多送一些!我正正好要給姑娘們補補身子。’王豹應道。雖然二人語調不高,但假裝與門前姑娘說話的陽頂天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此人果然有古怪!’陽頂天心中一驚後,一待來人出門後,當即便悄悄跟了上去。隨其一路出城來到了一處獨門獨院後,陽頂天不由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似這等荒涼僻靜之地,正是下手殺人害命的好去處。’與暗中隱住身形後,看到那人殺氣騰騰提刀進屋不久後再出來時血跡斑斑之狀,陽頂天暗忖。


  ‘不好!’觀看間,眼見那人將刀上血水衝淨後再次殺回了屋中,陽頂天暗呼了一聲後;未多思忖便飛身而下,一掌將那人腦袋擊得粉碎。‘此人若是日月神教之人,怎會武功如此不濟?’一擊得手後,陽頂天不由心中大奇。


  ‘可是,明明看到此人殺氣騰騰進屋;一身血跡出來的呀!’疑心一起,陽頂天遂當即進屋中查看了起來。可一看之下,陽頂天不由立時捶胸頓足後悔不迭!隻見屋子裏不但當中擺著一隻已被放血剝皮的小牛,而且旁邊地上還有一頭已被捆綁結實掛有鈴鐺的牛犢!‘原來這是在偷殺耕牛呀!顯然是我誤會此人了。’望著地上死牛仍在不斷滲出血水及騰起的絲絲熱氣,陽頂天暗暗驚呼道。


  ‘但我又怎會看錯呢?此人明明有幾分胡人模樣呀!’想到此處,不甘認輸的陽頂天當下便在院中四處查看了起來。可一番查看過後,結果卻又使陽頂天不由大失所望!院內四處不但並無一件胡人物什,而且而且屋中陳設也與漢人絲毫無異!‘看來,此人的確隻是個普通屠戶!’心中連連自責之下,陽頂天遂當即抱著一絲僥幸心理來到院中對那人屍身查看了起來。


  ‘汝是何人?我丈夫怎會?……’正自翻看屍首之時,便聽到一位婦人一聲吃喝後;當即便放聲大哭了起來。


  見狀‘你是?…’陽頂天驚問道。‘小婦人王氏,正是這丁六渾家!’婦人答道。聞言,望著這位完全漢人模樣的婦人;陽頂天一時間連死的心都有。但眼見大錯已經鑄成,陽頂天卻也隻能傾盡所有;先幫助其料理起了死者後事。


  一番交待後,看看稍顯不夠;陽頂天當即便又狠狠心將師公所贈的一隻金龜取來,一並交與了那婦人。此時再說起話來,當問到這丁六模樣與來曆時;那婦人的一番言語更是令陽頂天無地自容羞愧無比!原來這丁六先祖乃是胡人不假,但從其祖父當年來到中土後不久;便與當地一名漢人女子成了家。不成想!後來雖然家中數代都與漢人婚配,但到了丁六這一輩時卻仍然無法抹去其胡人模樣痕跡。也正是由於長相異於漢人,無奈之下,丁六這才不得不做起了這販夫走卒屠夫的下九流買賣…


  講至此處,那婦人輕歎了一聲後說道‘我丈夫自幼便會些拳腳本事!原本也有過想去官府討個差事的念頭;但怎奈官府對胡人懷有戒心,所以這才不得不……’‘可是不管胡人漢人,在此都是朝廷百姓呀!官府怎會如此混賬?’陽頂天脫口而出。言畢,本想再多說兩句,但想到掌管此地的鎮南王正視自己的師兄李經天後;陽頂天卻也不得不猛然住口,尋來被單先將那丁六屍身給收斂了起來。


  ‘我丈夫人雖不壞!可平日裏不但愛無事生非,而且還慣好去那些不幹不淨的地方與野女人鬼混;前時便曾有一位道人算過,說他今年有血光之災!可他卻偏偏仗著會些拳腳本事偏偏不聽,結果竟然招來了今日這場禍事!……’看陽頂天悔恨痛惜之狀,那婦人末了又說道。雖然其一直認定了乃是白鶴門之人前來行凶,並未過多指責;但陽頂天卻又哪能輕易心安?五味雜陳跌跌撞撞地返回了客棧後,陽頂天關上房門蒙頭便睡。


  ‘這一切都是由於那泮堂主編造假口供所致!才使我失手錯殺好人。’悔恨無計可施之下,陽頂天隻得暗自安慰自己道。越想越氣,恨不得將那泮堂主當場撕成碎片的陽頂天當下便打起了行裝準備向其問罪。卻不料!剛剛出城後不久,遠遠地便看到了兩條熟悉的身影正在一路急行。


  ‘一大清早的,這二人如此匆忙;這是要趕往何處去?’認出了前方二人正是那怡香院老板王豹與那錦衣綢莊掌櫃唐歲後,陽頂天當即便悄悄跟了上去。‘原以為此二人應該是普普通通的買賣人,不成想這唐歲身手竟然如此了得!此二人如此刻意偽裝,其定然懷有不可告人目的!’一路上,眼見那錦衣綢莊掌櫃身法高絕,陽頂天出門時的愧疚之心頓感減輕了許多。


  思忖間,看到二人已進入了前方的臨安府城中;陽頂天不敢怠慢,趕緊放慢了身形,隨之跟了進去。進去後,隻見人潮攘來熙往的街道兩側不但各式高檔酒樓裝飾考究的店鋪鱗次櫛比一應俱全,而且各色人等種種奇貨無一不備;‘好一派繁華景象!’陽頂天不由暗讚。原以為唐歲兩人來此定有不可告人的詭秘之事,但一番跟蹤下來;除了看到二人堂而皇之進入了一些商鋪稍作停留後,並未發現又絲毫異常。


  ‘莫非是我又錯怪了二人?’此念一起,隨即便有一股巨大的愧疚之感將陽頂天雅得幾乎喘不過氣來。遂當即便鐵定了心跟下去。‘既然這二人身上存有疑點,總歸要找出其暗中行惡的蛛絲馬跡才好。’想到此處,眼見那唐歲已匆匆出城,陽頂天當即便又跟了上去。一路跟蹤,次日到了衢州府城後;仍與昨日毫無二致,那唐歲隻在幾家商鋪稍作停留後當即便出城而去。


  ‘此人究竟要去往何處?如此匆忙,想必定然是有緊要大事!’疑心一起,陽頂天一刻也不敢遲疑;隨即便繼續跟蹤了下去。一路跟來,那唐歲雖然身法高絕;但陽頂天身法也早已今非昔比!雖然拉開距離不遠,但前方的唐歲卻也絲毫未覺,自顧奮力前行。一路上,陽頂天雖然有數次動搖,但版日後算算已到了建寧府地麵時;陽頂天還是不由疑心又起。


  ‘若說這唐歲與江浙一帶商人有來往,倒也並不稀奇!可其來到這福州的建寧府鄉下,這又是要做什麽呢?’眼見那唐歲並未前去鬆溪縣城,而是轉道前往了旁側的一座大山之中;陽頂天不由疑心更甚。思忖間,看到那唐歲已經向山上行去;陽頂天不敢遲疑,當即施起身法跟了上去。


  一路前行,一直來到了一處山間的水潭前方後;那唐歲方才停了下來。‘想必此處便是其秘密巢穴了!’見那水潭後方隱隱露出了一個碩大洞口,陽頂天暗忖。果然!與此處剛一站定,便有一名胡人迎上了前來;二人隻稍一招呼後,唐歲便跟著那胡人走入了洞內。打量間,看到洞口前方有一顆大樹位置極佳;陽頂天當即便悄悄摸至近前,縱身上樹隱住了身形。此處確是極為巧妙!豐茂的樹冠不但將陽頂天遮掩的嚴嚴實實,而且洞內景物也一覽無餘看的真真切切;甚至連洞內說話的聲音也能聽得清清楚楚。從枝葉間打量過去,認出了此時正與唐歲交談之人後;陽頂天不由心頭猛然一跳。‘此人可不正是那日在丐幫堂口逃走的那日月神教四大堂主其中的一個麽?’陽頂天心道。‘桑昆堂主,老兄應該已經完全複原了吧?’思忖間,便聽到那唐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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