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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路途凶險

  ‘爾等又是何人?竟敢在此為非作歹?!’韋承烈斜乜了那領頭漢子一眼,傲然問道。‘我等乃是彭家島連環寨之人!今日閣下敢趟我彭家島渾水;他日我等定會找回場子!’對方領頭漢子恨恨說道。聽說對方是彭家島連環寨之人,韋承烈不由心中一動。由於並不願多事,遂當即便用大哥所教的那些天山派切口(暗語)將那領頭漢子訓斥了一頓。由於並非直白之言,旁人雖眼見韋承烈聲色俱厲,那漢子俯首帖耳頗為謙恭;卻並無一人識得其中玄機。


  少時,見一通訓斥完畢,那領頭漢子丟下了一句‘今日無意冒犯您老!我等他日與巴州恭候您老大駕!’後,當即招呼起所有大漢,轉眼便退去的無影無蹤。‘這彭家島門人總算還識些門道!’見狀,韋承烈心道。


  ‘多謝大哥現身相助!小女子有禮了。’思忖間,那女子便已來到麵前盈盈一拜道。此時再說起話來,方才知道;這女子名叫多九妹,乃是這眉縣城內多員外之女。其雖然是家中獨女,但由於多年在外學藝,卻也很少返家團聚。本次正是隨師父前往洛陽辦事,途中經過此地後;多九妹想到離家已有數載,本想與此處歇歇腳後回家中探望老父;卻不料,竟遇上了這麻煩事!若非是韋承烈出手相助,定會被那些大漢糾纏不清。


  一通閑話說罷,那多九妹立時又對韋承烈千恩萬謝了一番。末了,見韋承烈一味自謙,那多九妹當即便又提出了想邀請韋承烈與家中感謝之意。想到那何北鬥返回尚需幾日,眼下閑來無事的韋承烈未多思忖,便答應了欣然前往。於是,一待多九妹購置了幾樣禮物後,二人當下便結伴前往了其位於城外的家中。


  來到了這片占地頗大的莊園後,一待聽女兒講清了個中緣由,那多員外也極是熱情;不但當即設下了酒宴款待,還特意命人收拾了一間客房供韋承烈歇腳。於是,在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裏,不但每日都有殷勤備至的熱情款待,而且韋承烈還跟隨多九妹閱遍了此地的風土景致。但韋承烈雖然時常有佳人在側,卻又豈能誤了心頭大事?兩日後,看看約期已至,韋承烈當即便作別了多員外一家,匆匆趕往了紅河穀而去。


  輕車熟路,徑直登上了鬥奇峰後。一入滄浪派總壇,頓時就解開了韋承烈心中的一個疑惑。‘我說此處怎會如此安靜,原來這滄浪派竟遭遇了此等慘禍呀!’望著堂內橫七豎八滿滿一屋子的屍首,韋承烈暗道。‘鬼蜮之人果然下手毒辣!’翻看間,便聽到堂外有人叱道。


  聞言,韋承烈急急出屋,待要查看之時,卻見一條人影一閃而逝,轉眼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一番搜尋無果,返回屋內。再將堂內屍首查看了一番,確認了再無活口後,韋承烈隻得壓下了滿腹狐疑,暫時先離開了紅河穀而去。來到城中落下了腳後,一關起房門,韋承烈便開始思索了起來。‘按說這滄浪派門人不經常在江湖走動,自然也並無仇家;既然是並非仇家尋仇,那下手之人又為何如此毒辣?莫非是殺人滅口麽?’韋承烈心道。想至此處,隨即又轉念一想‘按說這何北鬥劍法精絕,能將其與總壇弟子一並擊殺,常人自然難以做到;莫非果真如那人所說,乃是鬼域之人下手麽?’


  關於鬼蜮來曆,韋承烈倒是曾聽人說過。據說這鬼蜮起於二十年前,其門下有黑白無常左右使者,魑、魅、魍、魎四大厲鬼,孟婆、判官、虐鬼、拘魂、伺嬰、夜叉六大凶神;魙、鬽、魄、魂、魃、?、魀、魆、魘等十惡煞。平日裏這鬼蜮之人雖然在江湖中做下了累累血案,但由於其個個身手高絕、來去無蹤;武林正道雖有心將其剿滅,但卻也毫無蹤跡可尋!因此,這鬼蜮儼然已經成為了當今江湖中實力最強的神秘邪派組織了!一番思忖過後‘能做下此等慘案者,放眼當今江湖;恐怕也隻有鬼蜮有此實力了!’韋承烈暗忖。


  韋承烈平日裏與一品堂接觸各派高手甚多,江湖聽聞可說是相當廣博;可一想到對這鬼蜮該如何下手時,他不由立時便泛起了愁來。‘既是連大哥與眾多江湖高手都無法查出其巢穴所在,我又該從何處入手呢?’韋承烈心道。越想越亂,整整思索了半天,也沒能理出個頭緒來。然而就在他苦思無果之際,募地,腦中靈光一閃,果然就被他想起了一個人來。


  ‘記得大哥曾說過,江湖中有一個叫做百曉通大師的和尚,其對江湖秘事無所不知;若找到此人,能打聽出一些 端倪也未可知。’念頭一起,可韋承烈再一想到這百曉通大師同樣居無定所、來去無蹤後;他頓時又開始做起了難來。可韋承烈又豈是知難而退之人?再一番思忖過後,他頓時便有了主意‘管他呢,隻要是和尚;前往少林派詢問也就是了’韋承烈暗忖。主意打定,當下便打聽了路徑前往少林而去。


  一路急趕,當晚便來到了山西地麵。本有心在此歇歇腳再走,卻不料,尚未入城,前方便被一群大漢攔住了去路。‘那邊的,可是由眉縣而來麽?’正自打量之時,便聽到對方為首之人問道。‘我正是由陝西而來!怎地?’見對方生殺在握之狀,韋承烈不由傲意立生。‘如此便對了!’發問之人一聲怒喝響起,一眾大漢立即同時亮出兵器齊齊猛撲了過來,雙方立即戰於了一處。初時,韋承烈本有心相讓,但半個時辰過後,眼見對方出手毒辣;且招招往致命處招呼,韋承烈不由心中來氣。思忖中,看到對方又是齊齊一式殺招攻來,韋承烈不由火氣上衝。遂當即一聲怒喝,一路天山六陽掌施出,轉眼間,一眾大漢便或死或傷,全部被打翻在地。


  ‘爾等哪門哪派?因何而來?’韋承烈向一個負傷大漢問道。‘咱們是這山西地麵的鐵槍門……’那人睚眥俱裂一呼後,話未說完便再沒了下文。見此人已氣絕身亡,韋承烈無奈隻得來到了那為首漢子身前。可正待要開口發問之時,卻見其早已麵如金紙毫無聲息。因剛才此人最是凶悍,韋承烈自然對其招呼也多;現在看來,此人顯然已是嗚呼哀哉了。看看已無法答話,就在正準備要起身離去之時,此人身旁掉下的一塊黑色令牌樣物什立時便引起了韋承烈的注意。


  撿起一看,隻見此牌以木料製就,巴掌大的一塊木牌上鏨刻著兩片汪洋;在這汪洋之中均有一刀一劍浮出水麵;而尤其詭異的是,竟還有一條猙獰怪龍將這一刀一劍緊緊纏繞其中!‘此為何物?’韋承烈本想丟掉,但猛然想起此前在那何北鬥屍身上也見過這種物什後,他還是將那木牌與屍身上稍一擦拭收入了懷中。想到已與此處耽擱了許久功夫,韋承烈隻進城稍稍用了些飯食後,便立即繼續開始趕路。正自行進之中,卻見前方晨曦微露的蒼穹之下一座規模頗大的寺院懸空而建,掛靠於崖壁間;直似有淩空欲飛之狀!‘好一座懸空寺!’可韋承烈呼聲剛起,便見前方幾名女子飛身而來,幾道寒光攻至了麵前。


  ‘爾等哪門哪派?此舉意欲何為?’見對方不問青紅皂白便刺,韋承烈閃身避開問道。‘咱們乃是恒山派,奉了盟主之命;專為等你這陝西行凶之人!’對方領頭一人隨口應著,手上卻毫不客氣;專往韋承烈致命處招呼。由於韋承烈從未聽說過這恒山派有絲毫劣跡,加上見對方俱是女子;遂當即施出天山折梅手,隻鎖拿對方兵器,並未傷其性命。但既是如此,一番施為下來,對方幾個女子還是全部被打掉了兵器;紛紛中招倒地。


  ‘這恒山派武功竟是如此不濟?’可韋承烈心念剛起,便看到一條人影由寺中飛身而下,淩空一劍向前胸刺來。‘來者何人?為何要殺我?’韋承烈閃至一旁問道。‘你在紅河穀做下了血案!卻反來問我?’來人一聲怒叱後,隨即攻勢便愈發淩厲了起來。看對方乃是一個老年女尼,韋承烈本不想傷其性命;但眼見對方招招狠毒、一味猛攻,足足一盞茶功夫過後,韋承烈一個拿捏不準,頓時便將對方脖頸折斷,令其橫屍當場。


  由於見這女尼年紀老邁,不忍其屍身;韋承烈當下便尋了一個土坑,將老尼就地掩埋了起來。可掩埋之中,卻見從其身上竟掉出了一個與此前那種信符一模一樣的木牌來。確認過與此前所見毫無二致後,韋承烈不由疑惑叢生。‘連番遭遇截殺,這些人顯然是認定了我是滄浪派慘案凶手;但其所說的盟主又是何人呢?此盟又是什麽組織呢?’韋承烈暗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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