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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我的人你也敢動

  今夜注定是個不安之夜,林雲墨被一個噩夢驚醒,他翻身坐起,心底莫名的慌亂,說起來,也不算是噩夢,而是夢境裏的那種壓抑的氛圍讓人窒息。


  夢裏陰冷昏暗,仿佛是地獄一般。他看不清那個白衣女子的容貌,但是她淒楚的哭聲確實無比清晰,他看到她謙卑的跪倒在地,似是在哀求著什麽,突然,自半空中劈下一道紅色閃電。


  他卻被那灼目的紅色刺痛了眼睛,一下子由夢裏驚醒了過來。


  看了眼一側的香篆鍾,煙香繚繞居然才剛到醜時,屋內有些悶熱,他走到了窗邊,推開了一條縫隙,眼前一花,一條白影由外麵竄了進來,待穩了心神才發現居然是小白。


  小白從未單獨到此處來尋他過,窗外的月光明亮如水,驀地,他想起了今夜是正秋的第三個滿月,每一年的這個時候上官清澈都會發病,千山暮應該是不知道此事的,小白不尋常的舉動,會不會是預示著千山暮那裏出了什麽事,聯想到剛才的夢,他便再也坐不住了。


  此時相府的舒蘭軒早已亂作一團,大夫人蕭香蘭守在上官清澈的床榻一側早已哭成了淚人,右相上官祥看著上官清澈氣若遊絲的樣子急得幾乎發了瘋,府內的郎中均是束手無策的搖著頭,丫鬟小廝大氣都不敢喘,生怕就此惹禍上身。


  一旁立了個花枝招展的女子,是上官祥的姬妾蘇嬌嬌,她瞥了眼正跪於院內的千山暮,內心嗤笑道“這下終於糟了報應!”低聲對著上官祥道“相爺,若是玉樹有個什麽閃失,全是那女子的罪過,養什麽不好,偏要養隻狐狸,這個狐狸最是陰狠狡猾。”


  “打,給本相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賤婢!”上官祥惡狠狠的說道,“王嬤嬤,你去教教她規矩!”


  這邊王嬤嬤答應著,冷著臉走到了院中,上下打量著千山暮,害得上官公子退婚不說,如今還縱容自己養的畜生咬了公子,她不屑的說道“相爺有命,別怪奴婢心狠!”


  說罷,掄起寬厚的手掌用足了力氣扇向了千山暮的臉頰,千山暮被打的跌倒在地上,她狠狠的看著王嬤嬤,怒斥道“你是故意的!”


  王嬤嬤又拉她起來,湊在她耳邊刻薄的說道“就是故意的,你能拿老奴怎麽樣?怪就怪你太紮眼了,說不定你就是個狐狸精!”


  說著手一揮,又扇向了千山暮的另一邊臉頰,她憋著一股怒氣,小指上麵尖尖的指甲大力劃過了千山暮的下巴,尖銳的刺痛一下子蔓延開來,千山暮立時捂住了傷口處,感覺手心黏黏的,攤開手掌,見掌心染滿了殷紅的血跡。


  下一刻王嬤嬤的手掌又揮了過來,很快千山暮的臉頰高高腫了起來,嘴角溢出的鮮血滴到了地上,發髻也被打散,她內心一片冰冷,這便是豪門貴族,不分青紅皂白,她冷森森的看著王嬤嬤,狠辣的說道“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眼見她還嘴硬,怕被上官祥責怪辦事不利,王嬤嬤又拔下別在衣襟上的縫衣針來,胡亂的刺向千山暮的胳膊,胸口,千山暮驚叫著的四處躲閃,爬起來便想要逃跑,王嬤嬤眼急腿快,一腳便踢向了她的膝蓋處,劇痛之下她跪倒在院中碎石鋪就的路上,膝蓋處傳來鑽心的疼痛。


  眼前一陣陣昏黑,她好像明白了,越是名門望族,背地裏見不得人的齷齪肮髒就越多,沒人會在乎一個丫鬟的對錯和死活。


  “住手!”一聲爆喝驀地自頭頂上傳來,聲音似乎有些耳熟,“是他”她眼中噙滿的淚,瞬間如雨滴般落下,飛快的滲透到碎石裏。


  王嬤嬤傻愣愣的看著一臉陰冷的林雲墨,而後被他眸子裏嗜血般的怒氣嚇得哆嗦成了一團。


  林雲墨蹲下身慢慢的扶起了趴在地上傷痕累累的千山暮,手指無意間觸到了她下巴處的劃痕,她疼痛難忍的扭過了頭。


  林雲墨見到指尖沾滿的血跡,心如刀絞,他抬眸看著王嬤嬤,眸子裏淬滿了殺意,他冷冽的問道“我的人你也敢動,簡直活膩了!你哪根手指劃傷了她的臉?”


  王嬤嬤嚇得跪倒在地,涕淚橫流的說道“是,是相爺吩咐的,求林公子饒命,饒命”


  “來人”林雲墨陰森的喊道“拖出去,將她的十根手指全部掰斷,打折雙腿,再亂棍打死!”


  王嬤嬤聽罷,嚇得魂不附體,不住的哀求,一旁的侍衛哪容她囉嗦,上來直接塞了她的嘴,便拖了出去!

  林雲墨見正屋裏上官祥一臉焦急,哪有心思管外麵的事,便緩緩扶起千山暮,輕聲道“先回西廂房再說!”


  千山暮看了他一眼,感激的說道“你又救了我!”她膝蓋受傷不輕,撐不住勁又軟倒在地上,林雲墨見狀俯身橫抱起了她,心痛的說抱歉,我來遲了!”他快步走向了廂房。


  林雲墨將千山暮安頓好,又喚了郎中來給她仔細瞧了傷,才去了上官清澈的房內。


  這一番折騰下來,天即將要亮了,東方的天際微有淡淡的金色光芒透出來。


  上官祥見林雲墨走了進來,忙起身要行禮,林雲墨製止道:“免了!玉樹如何了?”上官祥歎道:“剛才又接連吐了幾次黑血,郎中也瞧不出什麽病症,可真急死老夫了!”


  “還不是都怪那個賤人養的狐狸!”蕭香蘭疾聲厲色的說道“玉樹若有個好歹,我非剝了她的皮不可!”


  林雲墨臉色陰沉的說道:“那隻白狐是我的,若有事,我一力承擔,與她無關!”他心底卻是疑惑的很,小白從不會無緣無故傷人,除非是它發現了對它有威脅之物,也或許,是在治病

  “相爺?你剛才說玉樹吐的全是黑血?”他問道?


  上官祥也察覺出異樣,他點頭道:“對,全是黑血,公子以為”


  林雲墨擺擺手,走到床榻前,見上官清澈雖仍昏迷著,但氣息已沉穩,臉色也好了很多。


  他走到上官祥跟前緩聲道:“等等看,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上官祥聽林雲墨如此說,便知道上官清澈的事情定是有所轉機了,忍不住喜極而泣,“十年了,玉樹受著隱疾折磨十年了,老天有眼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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