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0.第520章 ：瘋狂
「告訴我，聖子是什麼意思？」齊跡直接問出。
千千美黛子不知道齊跡扮演的封三公子為什麼問這種問題，思索了一下還是回答：「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知道西歐那邊有兩大聖子，據說一個是天堂聖子，一個是深淵聖子，他們之間的關係很複雜，看似目的相同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又有對立，讓人很迷惑。就好比我父皇去西歐談合作，本來是接受了天堂聖子那邊的邀請，真正接頭的確實深淵聖子所屬的主教，具體緣由我父皇似乎都不清楚！」
然而，齊跡聽了這些，也很難明白那兩個所謂的聖子到底是什麼身份，下意識不想去和自己心目中的聖子比較。
畢竟他覺得自己心裡那三個聖子不太可能還存在世間。
就像摩尼和耶穌，已經為自己高尚的理想而殉道，怎麼可能留下這種勢力？
至於三生，齊跡一直都認為他已經死了！
「等等……似乎不對！」
齊跡驀然間想到某種可能，心中一顫，身體上瞬間泛出一絲寒意：「讓我想想，讓我想想。三生那孩子做的大逆不道的事情，但是，他出偷襲殺我卻被可親阻擋時候的過程，在記憶里很清晰，可是，三生施展的秘術卻很模糊。對啊，是什麼秘術才能把可親傷成那樣？這件事情，竟然也被記憶扭曲了。還有，我追擊三生的過程乃至最後廢掉他發生的一系列事情也很清晰，可是，我終究沒有看著他死亡，只是觀念里覺得血獄深淵是死地。可那裡真的是死地嗎？為什麼我不記得自己到底封印過什麼在深淵深處。對啊，我似乎只想著發生過災劫，都是因為一個十惡不赦的東西造成，我最好封印了那個東西在西歐地域的血獄深淵，可是，那場災難到底發生在什麼年代呢？這也是模糊的！」
在這一刻，他越想越心驚，發現自己不僅僅封印了記憶，甚至扭曲了很多隱約記得得事情。
如果不是現在知道記憶被扭曲，或者出現了與那些相關的一些問題，齊跡感覺到自己總是忽略掉那些模糊的東西。
然而，現在出現了兩個聖子，竟然以天堂和深淵命名，這代表著什麼含義呢？
齊跡不是沒有聯想，甚至想過耶穌的教義的終極就是死後入天堂，而三生被打入的是血獄深淵，再加上那個主教說……敢出賣聖子，在歷史上不就是有猶大被邪惡誘惑，做出背叛出賣耶穌的事情嗎？然而，黛絲莉還描述過自己小時候看到過那個全身被霧氣籠罩的臉，當時自己還想過像猶大。
這一切，說明什麼？
齊跡不知道，可他下意識還不敢相信耶穌那孩子不可能會留下這種勢力吧，而三生就更不太可能了吧！
最終，他思索了片刻后，緊鎖著眉頭已經冷冷開口：「哼，既然讓我知道了西歐背後隱藏著這麼兩股勢力，早晚我會揭開你們的面紗。不論誰，哪怕真的和那兩個孩子有關，若是真的墮落到極致，也要接受裁決！」
這些話雖然被江老爺子以及蘇媛，還有千千美黛子聽到，卻不明白什麼意思。
不過，千千美黛子已經迫不及待地問著齊跡：「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快問，咱們儘快完成交易！」
「哦？」
齊跡聽到后，回過神來，瞳孔凝聚穿透江老爺子的瞳力看向千千美黛子，卻沒急著開口，而是踩踏草地緩緩向前走了四五步后，再一腳竟然跨入了江老爺子的黑白陰陽空間裡面，同時身上的肌肉一陣蠕動，很快就恢復了他本來的面目。
直到這一刻，齊跡才緩緩開口：「你不好奇我的身份嗎？」
千千美黛子極力抗拒黑白撕扯，還是震驚地看了齊跡一眼，這並不是因為齊跡恢復了本來的面目，而是震驚在這黑白陰陽之中倒背雙手閑庭信步，似乎受不到一絲影響。
她知道，這不是外面的陰陽眼老頭操控，而是從齊跡身體上散發出一股讓人想要膜拜的氣息，整個人像是融入了這瞳力的空間，才沒有受到影響。
下意識的，千千美黛子就問了一句：「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呵呵，我叫齊跡，是你最不想看到的一個人！」齊跡已經露出了大白牙，顯得森然無比。
千千美黛子沒聽懂，心想：我不認識他，為什麼他要說是我最不想見到的人呢？
「難道，我們以前認識？可是，我從沒有聽說過齊跡這個名字，或者說你改過名？」千千美黛子還是問了出來，甚至猜測了很多，什麼小時候認識，或者像郭子潤一樣改頭換面換稱呼，等等等等。
但是，一條也沒有成立的！
齊跡已經搖頭，說道：「不，我們沒見過，也不認識，只是你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我！」
「為什麼？」千千美黛子懵了。
「呵……呵呵，因為我叫齊跡，似乎還有一個稱呼，就是被華夏諸族稱作聖祖！」齊跡實話實說。
聖祖？
聖聖聖……祖？
「不可能！」
千千美黛子腦子像是被雷霆轟擊，當場就色變。
沒用齊跡開口，外面江老爺子的聲音已經傳了進來：「呵呵，聖祖他老人家不是說了嘛，你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他，難道還沒懂嗎？」
啊？
我最不想看到的？
聖祖，對，剛才這個叫齊跡的發下了聖祖血誓，只要他是聖祖，那個誓言就沒了作用！
「你……你們，你們胡說八道，他不可能是華夏聖祖，沒有人可以違背華夏聖祖的血誓，違背了只有死路一條。你們在騙我，說，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我已經回答了問題，馬上放我離開！」千千美黛子還是不信齊跡就是華夏聖祖。
齊跡看著開始漸漸有些瘋狂的女人，目光越發幽冷，凝視著她右臂的位置喃喃開口：「認命吧，你今天必須！」
「……不，你們敢殺我，也要完蛋！」
還不信！
而且，千千美黛子嘶吼著，像是瘋了一樣催動她的頭髮。
瞬息間，那些黑絲之上的妖蛇虛影越發凝實，甚至有些頭髮已經開始脫落，直接化作妖蛇朝著四面八方包括齊跡那邊撲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