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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7.第387章 :齊跡的猜測

  烈風陣陣,就在那高崗之上,傲絕身姿低頭垂視,那雙夾雜著狂暴煞氣和無限慾念的雙瞳盯著腳邊九道婀娜身姿,充滿了侵略和佔有的慾望。 

  轟! 

  沉重的喘息間,他的衣衫盡數被震碎,轟然壓下。 

  嗤啦!嗤啦! 

  這是布帛或者輕紗被撕裂的聲音,九道婀娜身影瞬息已成羔羊。 

  眼裡雖有決然,對未知的恐懼也在閃爍,下一刻,上崗上只剩下了咆哮鞭笞痛呼嬌喘各種聲音混雜。 

  一行行清淚滑下,有女低喃:「尊上,這是惡魔,不是您!」 

  「我們感覺不到快樂。求求您,快回來吧,逆靈輪迴之術啟……啊!」 

  伴著最後的尖叫,在男子征伐之下的這個婀娜身姿閃爍起聖潔的光芒,一道道凶煞之氣已經從男子體內衝擊入她的身體。 

  噗! 

  如同青煙那樣,這名婀娜身姿瞬間消散在天地之間。 

  下一個,再下一個! 

  九個,無一例外,全都在男子的瘋狂的衝擊下,化作塵埃,把眷戀與驚恐混雜的情緒留在了最後一刻,不止往生何處或者哪個時代歲月。 

  然而,遠處天際馱著白紗身影的黑鷹至始至終都沒有挪動一絲,只是它遮擋著那雙滿是悲色鷹眸的翅膀輕輕顫抖,嘴裡不住輕叫:「唳……唳唳唳!」 

  如果有人能聽懂,一定會明白,它在不停地叨念:「父親,您九大本命戰靈……我的九個姐姐用一世清白和生命換您 

  衝破魔魘的契機,您一定要把握住,千萬不要放棄!」 

  不要放棄? 

  跪在高崗,男子****身體,長發滑落遮住了整個面頰,雙拳緊緊握起。 

  「……啊!」 

  他猛然抬頭,仰天咆哮。 

  轟! 

  拳頭揮落砸在上崗,伴著這聲巨響,山崗崩滅,大地瞬間裂開一道千丈壕溝。 

  而男子…… 

  他沒有再控制自己的身體,仰面朝著天際,緩緩閉起了那雙煞氣已經暗淡很多的眼眸,朝著下方落去。 

  就在這一刻,齊跡徹底看清楚了男子的臉,刀削斧砍的剛毅氣息中,眼角滑下一行清淚。 

  「……嗡!」 

  腦海再一次發出陣陣轟鳴,齊跡猛地清醒過來。 

  這一刻,他眼睛已經一動不動,獃獃地望著前方,滿是震驚之色。不止,在齊跡的眼底,還含著難以化開的悲哀。 

  「我……懂了!」 

  在一個不存在我記憶里的年代或者時空,有九個戰靈,不,應該說是九名靈體所化的女子,為了讓我找回一絲本心,不惜被化作凶煞控制的我毀去清白,甚至通過交……合,引動秘術,把我體內一部分凶煞引導到她們體內,為我分擔,自己卻被凶煞毀滅了本體之靈! 

  香消玉殞! 

  「僅僅是為了我能夠清醒,就……」 

  口中喃喃,心裡卻已如刀片紛絞,疼痛難忍,齊跡緩緩閉上眼睛,靜默在了那裡。 

  小黑一直陪伴在齊跡身邊,卻沒有看到那副讓人血脈噴張的畫面,不過,它能從齊跡的氣息感受到深沉如淵的背上,只有靜靜地貼著齊跡,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事實,齊跡眼前的幻象消失之後,那些小仙子似乎感覺到了齊跡的變化,一個個親昵地蹭了幾下,然後戀戀不捨地離開,化作熒光點點飛向了那本書古樸的封面,最後化作赤橙黃綠青藍紫黑白九彩相容的五個大字:「九轉戰靈訣!」 

  下一刻,室內所有的光亮都被這本書吸攝過去,慢慢開始昏暗。到最後,只剩下了一人一鵬,一個毫無特色的石台還有那本不知何種材質的書籍《九轉戰靈訣》。 

  不知道過了多久,齊跡才緩緩睜開眼睛,垂頭看著那本書,用一隻手輕輕摩挲著五個大字,心緒漸漸平穩。 

  「是該離開的時候了!」 

  拿起書,看了一眼懷裡的小黑,齊跡輕輕說完,沒有再去關注其他,緩緩轉身輕邁步,慢慢的向著外面走去。在這個過程中,他沒有再開口,心隨著腳步離去開始冷靜,最後暗暗想著:「此行完全超乎了想象,但是,讓我確認了幾點。」 

  「一個是我的記憶並不全面,有殘缺,不光記不得那場大戰發生的時間地點緣由,除了我自己和小黑外,其他都沒有印象。最主要的是,幻象中的我絕不是玄境修為,其他很多也不止玄境,而現在的我,竟然都忘記了玄境之上到底是什麼境界,這就有點可笑了!」 

  「第二點更讓我疑惑,就是在那場大戰的時候我已經擁有了龍祖之力,可我還記得龍祖身死時候那一幕,就說明記憶是被剝離掉了中間的片段。還不止,似乎那場戰鬥之前的很多記憶內容也被剝離,就比如我只記得龍祖身死時候的事情,卻從沒有想過當時我是什麼修為境界,哪怕我記得前一個被天罰滅世的文明中很多知識和記載,卻忽略了很多細節,包括九尾天狐到底多強大,都沒有具體概念,只知道它的來歷這些!所以,被剝離掉的不僅僅是單純的事件,還有一些認知!」 

  還有,誰能剝離掉我的記憶? 

  那個魅惑眼眸的主人?還是跌落地面的白衣? 

  白衣似雪,這好熟悉,為什麼那麼像可親。對,我自己的影子知道可親,在聽到我說可親真靈消散,與我一樣沉痛,難道說,那白衣身影就是可親? 

  但是,我記得看到是斬落黃泉,白衣身影落地,天際上妖魅之瞳的主人還在說話啊。 

  那說明她們不是一個人,哦對了,魅惑眼瞳的主人說過某個人不可能衝破囚籠,還有不肯跟她分享。難道說,白衣身影被那個眼瞳的主人關在空間器具裡面? 

  雪白輕紗身影的身份,雖然難懂,可小黑那麼關切,也許真的是可親! 

  「這算第三點吧,大體能猜出來!」 

  齊跡想完這些,剩下就是對那名魅惑眾生眼瞳主人的猜測了:「可以讓自己感覺痛徹心扉,自己還想殺她,而且小黑竟然拖著那個女人,這簡直匪夷所思。」 

  對,完全想不通,就是絞盡腦汁,也沒辦法理解。 

  在齊跡踏出洞穴離開深潭之後,回首凝望,只能輕嘆:「看來唯有修鍊到自己影子說的高度,才可能慢慢解開這個謎團。至於現在,我還是做現在該做的事情吧。不過,最重要的還是找到可親真靈所依,才能安下心來處理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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