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第151章 ：看似無情勝有情
要換做別人，這嬌滴滴的小娘子跪在眼前，你說說，你說說，你說說該咋辦？
啊？
齊跡不能辦啊！
哦，這絕對不是說他不行，而是，齊跡懂得一個道理，衝動是魔鬼！
現在絕對很淡然，齊跡看著滿眼期待的任雀兒，貂蟬之後，人間極品，微微嘆息一聲：「哎，我懂你！」
「懂我？」
任雀兒反而不懂齊跡的意思了。
「我一生中，遇到過很多很多女人。可能是我有那麼一點點能力和個人魅力吧，經常會遇到表白的，而且有一些，都是對我一見鍾情。我承認，她們是看到了我外在所表現出來的一些特點，被吸引，這沒有錯！但是，從某一個角度來說，你覺得我和那個黃毛如果是站在同一水平線上，他全心支持你，而我是若即若離，你會選擇誰呢？話我就說這些，你應該懂我的意思了吧！」
齊跡沒有直接拒絕，僅僅是說了自己的一些看法。
任雀兒聽到后，先是一陣迷茫，接著眼睛開始變得清明很多，可是，還有掙扎：「你呢？你還沒說自己對我……」
「我？當然更喜歡心的交融，而且，我已經有了愛人！」齊跡目光迷離，似穿透悠悠歲月，回到了有可親在身邊的年代，一抹溫暖的笑容在唇角盪起，他自己失神了。
這被任雀兒看在眼裡，心中莫名一疼。
在這一刻，她已經明白，這個迷一樣的男人心裡，早就被一個身影佔滿，很難在存留下其他的人。
「我好羨慕那個姑娘！」
任雀兒心裡有些酸楚，卻明白了齊跡說的話，心裡豁然開朗很多，可她是那麼倔強，不會輕易放棄，於是平靜地看著齊跡說道：「我明白你不喜歡了我了，但是，能讓我留在你身邊伺候你嗎？」
這話一出，齊跡從剛才回憶的狀態清醒過來，看著任雀兒，沒有回答。
任雀兒一愣，以為齊跡連留她在身邊都不願意，就變得很傷心，輕啟櫻口，問：「你覺得我在地下世界混跡多年，已經不是什麼好女人……」
「不！」
「那？」
「這裡是華夏，我心中的故土，而你，難道不知道自己在這片土地做過什麼嗎？」齊跡目光灼灼，盯著任雀兒淡淡開口。
對，這裡就是華夏！
任雀兒雖然現在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想要改過自新。但是，這麼多年所做的一切，難道就一筆抹消？確實，齊跡有能力幫她開脫，但這樣好嗎？
任雀兒冰雪聰明，看到齊跡那深沉的目光，隱約知道了齊跡的意思。
幽幽一嘆，她深深看了齊跡一眼，開口說道：「我明白了，我會去自首，把自己和西門世家所有作姦犯科的事情，都交代清楚，讓自己做一個清清白白的人。那……等我洗清罪孽出來，可以陪伴在你身邊嗎？」
洗清罪孽到你身邊？
這話一出，齊跡眉頭微皺，心裡卻感嘆眼前這個女孩兒的執著。
有時候，他真的很心軟，想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瞬間，任雀兒變得興奮起來，臉上終於綻放出笑顏，激動地說道：「那我這就去！」
說著，她就站起來想往外面跑。
齊跡看著就很無語，心想這丫頭也太心急了吧，於是快速伸手，拉住了任雀兒的手腕，笑著說道：「哈哈，也不用這麼著急吧，你……」
哎呦！
可能齊跡拉動的有點急，力量也沒控制，加上浴室地上滑溜，任雀兒光著小腳丫沒控制住身體，哧溜一聲，身子就向後仰倒過去。
這要是摔著，腦袋肯定先著地，說不定就是個腦震蕩什麼的。
齊跡怎麼可以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眼前，一句話嘎然而至，手上急忙用力一拽，任雀兒橫著就撞進了齊跡的懷裡。
齊跡本來坐在浴缸邊沿本來就翹著二郎腿，被這麼一撞，屁股一滑，身子竟然沒穩住，猛地向後傾倒過去。
啪！嘩啦啦！
「……啊！」
「呃！」
水花兒濺起，兩人一起滾如了浴缸內，瞬間浸濕了全身。
當然，齊跡是被壓在下面那個。
而就在這一瞬間，整個於是內除了水聲，只剩下了齊跡上面有些不自然的喘息。
略微感受一下，齊跡就感受到了那擠壓的柔軟，尤其是看到那雙死死盯著自己的柔美雙眸，心裡咯噔一下。
這時候，任雀兒櫻唇輕啟，凄迷的呼吸帶著清香的味道，軟綿綿的聲音已經傳來：「在我去自首之前，可以伺候您洗一次澡嗎？」
聲音太軟，讓齊跡心頭產生痒痒的感覺。
但是，他不是初哥，他活了太久，見過太多，心裡裝的只有可親，哪怕伊人不再了，也不想被慾望操控身體。
龍性卻不會由著齊跡，已經開始蠢蠢欲動。
「混蛋，又來搗亂！」齊跡條件反射地開始上火，不再猶豫，直接掐著任雀兒的小蠻腰舉出浴缸，忍著火氣說道：「還是我自己來吧！」
這都能忍？
「……我！」任雀兒臉上只有傷感，話沒說完，就轉過身想要離開浴室，只給齊跡留下了一抹凄然的背影。
齊跡心頭一軟，忍不住叫了一聲：「等等！」
等？
難道？
任雀兒驚喜回頭，卻聽到齊跡有些無奈地開口：「自己搓背彆扭，你幫我搓一下吧！」
「呃！」
驚喜變成愕然，又略帶失望，最後任雀兒成了知足，點了點頭，說：「好！」
就這樣，任雀兒一邊幫齊跡搓背，一邊淡淡地和齊跡聊天。
她想到齊跡殺死了西門登，還是有些擔心，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你擔心我啊？」齊跡問著。
「嗯，我太了解西門世家，應該說那個分支。我和劉剛的指正，應該很難讓他們伏法，而且，你殺了西門登，他們也絕對不可能善罷甘休！」
是啊，在任雀兒認知里，西門世家，哪怕是西門登所在的分支家族，都是龐然大物，怕是自己去自首，供出他們所犯的罪行，都很難有人撼動。
這次她聽齊跡的，去自首，嘴上說著洗白出來，其實已經抱了必死的決心。
因為任雀兒知道，西門世家甚至凌駕於法律之上，說不定自己還沒上法庭來指正，已經被殺人滅口。
自己生死倒是無所謂，可西門登被齊跡滅殺，任雀兒自然擔心齊跡。
齊跡倒是挺感動的，不過還是淡淡反問了句；「我有說過需要你的指正來解決西門世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