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28章 :你自找的
我心如白蓮花一般的純凈啊,竟然被你們這麼誤會?
知道嗎?
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抬起頭,瞟了一眼皇甫韻那倔強中還帶著委屈的小臉兒,齊跡簡直有些抓狂:你還委屈個毛線啊?靠,爺才冤枉!
既然你們愛瞎想,那就別怪爺不客氣了!
「我說,你是覺得自己身材很好,打算勾引爺么?」齊跡挑起皇甫韻的下巴,眼裡閃動邪魅的光芒,肆無忌憚打量著那玲瓏的身體。
「……你!」皇甫韻冷眼朦朧。
「怎麼了?你不是覺得爺打算要了你么?」齊跡挑了挑眉毛,然後放開皇甫韻的下巴,退到沙發邊上,大劈叉坐下,然後邪笑著說道:「那好啊……看到沒?爺現在還一點反應都沒,先跳支艷舞助助興,起碼得讓我興起了……才好上,對吧?」
艷……舞?
果然他是個變態!
「我……我不會!」皇甫韻顫抖得厲害,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緊張的。
「哦?連艷舞都不會跳,還想讓我上?也行,那就脫衣舞好了。」
「脫衣舞?」
「這個很難么?把警服穿上,正好是制服……誘惑!」
「……你!」
「我怎麼了?你不是覺得爺乘人之危,打算借著給你媽媽治病來侵犯你嗎?很好啊,咱就當場交易,各取所需嘍!」齊跡現在只有不爽的邪氣,哪怕面對這種完美的身體,都沒有一丁點性致。
皇甫韻哪裡知道齊跡現在想的什麼,裹緊浴袍,眼裡全是淚花,咬著嘴唇,抓起警服,從裡面拿出了內衣褲就要往浴室里走。
齊跡一愣,心說:這是有啊,我還以為沒穿內衣的習慣呢,原來早就準備了?
這樣,他氣更大了,冷冷來了一句:「在床上穿,跑那麼遠幹嘛?」
皇甫韻剛跨過床的位置,聽到這話,像觸電一樣,身體停在原地。
真實面對這種「惡魔」的各種刁難,她才知道之前想的有多麼天真,現在對齊跡那點兒好感早就消失沒影了,只剩下屈辱和恨意,卻又沒任何辦法抗擊。
我忍!
轉回頭,她滿是怨念地看了齊跡一樣,就往床上爬。
齊跡面無表情,玩味地說了一句:「別像個怨婦,給爺笑著穿!」
「%……&*¥#!」
無數的國罵在腦子裡閃過,皇甫韻都要瘋了。可她能有什麼辦法?只有用力擠出一絲笑容給齊跡看。
「還不夠真誠,希望等會兒能改進!」齊跡依舊不咸不淡。
皇甫韻一句話也不說,開始脫浴袍換。
只是無意間一掃,發現齊跡竟然沒看,而是仰頭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她就一愣:啥意思?你不是想看我穿么?
想不明白,皇甫韻也就沒浪費時間,趕緊穿戴整齊。
這時候再瞄一眼,才看到齊跡緩緩睜開眼睛坐直身體說了句:「就在床上跳吧!」
「脫衣舞……怎麼跳?」
「扭啊,要非常媚,爺才能有欲!」
欲?
啊啊啊,你這個混蛋!
皇甫韻想死的衝動都有了,可還得扭!
扭啊扭啊!
別說,她俗家功夫很厲害,還真有跳舞的天賦。
上衣漸開,兔兒半露,連齊跡都不得不讚歎:這妞真特么勾人!
等到上衣褪去,皇甫韻臉上早就像著了火一樣,火辣辣的通紅,問了句:「然後哪裡?」
「褲子!」
「%&…*¥#!」
「扭屁股!」
「%……&*¥#*#!」
「笑!」
「%……&*¥#*¥#!」
齊跡指揮,皇甫韻心裡國罵繼續。
嗤啦!
拉鏈應聲打開,她的動作沒有停下,繼續……褲子一點一點兒緩緩地落到腿彎。
齊跡盯著,突然感覺一股火焰開始在體內灼燒,快速向著下腹涌動,面色微變,他心裡暗呼:不好,果然是妖精級別,太勾人了!
「行了!」強壓住火焰,齊跡喝了一聲。
皇甫韻不知道什麼意思,慌忙把褲子提了起來,就跑到床頭側身躺下。
而齊跡皺著眉頭站起來,說道:「仰躺啊!」
心裡咯噔一下,皇甫韻還是乖乖照辦,忐忑地躺好,緊閉起雙眼……
身邊只有悉悉索索的聲音,皇甫韻茫然困惑忐忑交織,始終不敢睜眼,怕一下子會看到男人恐怖的身體一樣。
但是,她能感覺到齊跡已經上床!
來了,要來了!
那雙罪惡的手會先抓住我哪裡呢?
臉?兔子?還是大腿?
「咦,他咋給我蓋上了東西?咦,兔子上這是啥感覺?咦,沒有被觸摸?」皇甫韻閉著眼睛,臉上抽搐了一下,已經感覺到兔子上緣傳來一絲清涼。
清涼?
感覺不對啊!
心裡很迷惑,她卻發現這種感覺還在持續,並沒有被大手覆蓋住兔子的壓迫感,一個點一個點的,很爽,爽到全身細胞都活躍起來。
他在做什麼?
皇甫韻終於忍不住,睜開了眼睛,瞳孔猛然緊縮:「……你!」
「別說話!」齊跡急忙制止她,而手上卻沒有停下,一根又一根冒著絲絲涼氣的銀針不斷插在隔著浴巾和罩子的兔子四周,。
皇甫韻原本還以為要被上,看到這種詭異的場面,甚至想到這又是齊跡某種邪惡的嗜好,怎麼可能憋得住。
胸口劇烈起伏著,她張口就問:「要上就上,你這是什麼古怪的玩兒法啊?」
「我靠,你有完沒完?爺在給你治病!」齊跡真心火大。
「治病?」
皇甫韻第一次重視這個話題,顯得很迷惑:「你不是要我獻身,然後幫我媽媽治病?我哪裡有病,你肯定是……」
「閉嘴,爺在幫你打通玄脈,讓你可以修鍊!」
「啥?」
這下皇甫韻懵了。
齊跡手上不停,快速給皇甫韻解釋了一遍。
皇甫韻聽得呆了……
媽媽的病是受到我體質的影響,而我不能成為修鍊者,是被媽媽的體質制約?
只要治好一方的病症,我和媽媽就都會好?
齊跡他……一開始就是選擇我,只要我能修鍊,媽媽的病就可以很快好轉?
「可你為什麼非要開房?」她似乎還有些不相信。
「我不開房,難道在醫院裡面叫你洗澡?叫你扒光了趴著等我?就是你臉皮厚,爺也需要凈身下針,而且盡量不能穿太多,靠!」齊跡火氣還大得很。
皇甫韻還不依不饒,再問:「麻辣燙呢?你讓我吃牛鞭又是什麼個意思?」
「爺那是給你選擇調理氣血的菜啊,不然以你的凡體,能撐到最後?哼,我還沒說你呢,牛鞭才是最重要的,要不是爺自信,你至少得吃三四根才能施針!」
「呃!」
「別廢話了!」
「可我還想再問一句,你為啥不早說?」
「這是爺的秘密,憑什麼要告訴你?要不是你思想這麼邪惡,不依不饒地打攪我,我需要這麼費事兒嗎?」
「那之前你讓我跳艷舞,脫衣舞是?」
「你自找的!」
齊跡真被問煩了,抬手就把一根纖細的銀針扎在了皇甫韻的咽喉上,說道:「現在可以消停點兒了。不過別緊張,死不了人,只是讓你閉閉嘴,慢慢懺悔吧!」
皇甫韻感覺脖子上傳來一股涼意,被嚇了一跳,聽到齊跡的解釋才平靜一點兒,嘗試一下說話,竟然發不出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