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販在葫蘆架的最上麵拿了兩根又紅又大的冰糖葫蘆遞給灰河,“你可千萬千萬不要說是我賣給你的!”接過灰河手裏的錢,小販立馬就扛著冰糖葫蘆架子跑走了。
看著一下子就跑不見人影的小販,灰河無語極了,“至於嗎?真是的。但……謝謝了。”收起那根比較大一點的冰糖葫蘆留給烏雲,又咬了一口手裏另外一根更大r的糖葫蘆含糊不清的說道:“真是搞不懂烏雲那家夥為什麽不喜歡吃糖葫蘆,明明這麽好吃。啊!得趕緊趕過去了,要不然又要被那小子教訓了。”
就算嘴上說著話,可就是沒停下來吃糖葫蘆的動作。
……
……
你們到底是打還是不打呀?站在這裏幹瞪眼的有意思嗎?啊!!!這真是讓人受不了啊!
已經放棄扒白衣麵具的張偉裝模作樣地坐在一塊石頭上胡亂揮舞著那把斷劍,“咦?這劍柄上居然還刻有字?”
“牙?雅?這刻的什麽鬼……難道不是漢字嗎?”張偉擦了擦劍柄,發現還是不怎麽清楚就隻好作罷。
就在張偉旁邊的烏雲和白衣兩人任然在暗中較量著,也許其中十分危險,但在外人看來還是大眼瞪小眼啊。
灰河那家夥怎麽還沒來!這小子的身體可支撐不了我這麽久的力量。
握著劍的烏雲已經查不可微地顫抖了起來,體內的五髒六腑都出現了絲絲裂口。
白衣率先撤掉了自己的勢,“哦~?前輩是不是在想著灰河那家夥怎麽還不來?在下還是前輩奉勸一句,不要妄想了,那家夥怕是再也來不了。”麵帶著微笑。
“是嗎?看來是要讓你失望了。”已經趕來的灰河咬著糖葫蘆說到。
“師傅!”
“那群廢物果然是廢物啊,怎麽?你以為現在可以打贏我了嗎?”
灰河小心一點,這家夥跟之前遇到的時候不太一樣。
一道意識傳到灰河心中。
我知道,烏雲現在怎麽樣了?
“哼,不試試又怎麽知道你是不是在說大話呢?”
受了點內傷,得盡快治療。
那就速戰速決吧。灰河瞅了瞅烏雲一眼,發現他的嘴唇已經發白。握緊了手中的長劍。
唰——
灰河提劍閃到白衣身後向上一挑,本以為得手卻沒想到白衣早就擋下這一劍。灰河發現這一擊未果便打算閃回烏雲那邊,卻被白衣料到。
“嗬嗬,做夢!”
“這可不好說,看招!”
被攔住的灰河反手刺向白衣,白衣上劍一挑避開其劍後斬向灰河腰間。灰河借此趕緊收勢後退,白衣向前直刺。
哦哦!!終於打起來了,還以為先嘴遁再動手呢。張偉不再亂飄,安安分分地坐在地上盤著雙腿,近距離的觀察著真正練劍之人的劍術。哪像他用起劍來就像那種長木棍似的揮來揮去,毫無章法的亂打一氣。
白衣再次挑開灰河的進攻,後退了幾步後扶了扶戴著的半邊麵具。“真的不考慮考慮放棄麽?隻要你們把東西交出來。”
“別白日做夢了,要打便打,廢話這麽多做什麽!”灰河即使把手裏的長劍舞的在眼花繚亂,也被白衣輕鬆的一一化解。
……
……
“魚大叔我來幫你!”岐鈴的力量回複了一大半後從藏匿的地方跳了出來。
“照看好魚鮟就行!這…裏我來!”與囥獸互比誰力氣大的魚大叔艱難的開著口。
已經舉起木弓的岐鈴聽到魚大叔這麽說也隻好重新回到草叢裏躲著。
“爸爸……”
“沒事的小鮟,你爸爸一定會打敗這個大家夥的。”岐鈴這哄小孩一樣的語氣讓魚鮟覺得十分的惡心。
“危險!!!”
“啊?!”
因為之前岐鈴的暴露,囥獸越過了魚大叔而跳到了岐鈴這邊。被魚大叔提醒的岐鈴一把抱住魚鮟向一旁滾去,但還是被囥獸的攻擊給波及到了。
“岐鈴你們沒事吧?!”魚大叔抱起一旁的大石頭砸向囥獸,自己則擋在岐鈴他們的麵前。
轟!
骨刃揮出一道火焰劈在了還在空中向下墜落的巨石,當火焰接觸到那塊巨石的那一瞬間便化為了一堆灰燼散在空中。
“小鮟沒事!”岐鈴幫忙拍了拍小鮟身上的灰塵,看來外表並沒有受傷。
嘶……我的手……
岐鈴立馬拉著小鮟跑得遠遠的,隻是她感覺手臂好痛。跑了有些距離後,岐鈴偷偷看了看自己受傷的手臂。皮甲已經破了一大塊,露出來的手臂因為少了一塊肉而血流不止。
簡單的做了一些處理後,岐鈴看了看水潭的方向。
勇者還沒找到避水珠麽?
……
……
隨著一聲脆響,灰河手中的劍因為一次進攻上的失誤被白衣一劍挑飛。
臥槽!
被白衣挑飛的長劍快速的飛向張偉,麵臨死亡的危機感讓張偉忘記了自己現在特殊的存在方式。
本能的伸出雙手擋在麵前,長劍快速旋轉著穿過了傻站在、不對飄在空中的張偉。
咦?我沒事!哦!都忘了他們是接觸不了我的,虛驚一場。
張偉用袖子擦了擦並不存在的汗水,瞪著剛剛把劍打過來的白衣。
有本事亮血條啊!看我不嫩死你呀的!
張偉飄到白衣麵前,拿著手裏的斷劍對著白衣胡亂劈砍,以此來發泄自己的憤怒。
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雖然起初的幾劍還是像之前實驗的一樣穿了過去,可當張偉打算收手而劈下的最後一砍卻實實在在的嵌進了白衣的肉裏。
啊!!!怎麽會?!
這突發的狀況嚇到了張偉,畢竟之前打死的都怪物而不是人類。更何況還是這種非常真實的場景,這讓隻是當成遊戲的張偉感到了一絲害怕。
“呃……嗬嗬,沒想到你們還有幫手,真實失策啊,看來那白癡的情報能力還是有待提高。”
怎麽回事?
怎麽回事?
灰河與烏雲互傳著意識,他們也始料未及,沒想到還會發生這種奇怪的事情。
“怎麽?就不打算現身會會難道隻會藏著掖著麽?”白衣放出感知,但是在範圍之內卻沒有任何氣息。
灰河看著鮮血慢慢染紅白衣的肩膀,一時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他的鬼計還是真的被人所傷。
灰河不如我們這樣…
他真的會信嗎?
隻能賭一把了!
灰河和烏雲在這極短的時間內交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