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演過蛇蠍女人,入戲太深(2)
看著厲越夜這胸有成竹的樣子,厲少爵也不急的反駁嘲諷了。
他有些好奇,這家夥到底想用什麽樣的手段,將他可愛的小丫頭娶到手。
“你想怎麽做?”厲少爵偏了偏頭,語氣狐疑的道。
“怎麽?你這是想從我這裏討一下經驗?”厲越夜惡劣的笑著,手裏把玩著空酒杯,那空酒杯在桌子上轉悠了好幾圈,然後在即將摔在地上的時候,在桌子邊緣準確的停了下來,
靳宸言不動聲色的看著他,很明顯,這樣的行為,無疑不是在暴露他的控製欲。
他對原碧落的控製欲,遠超過他的想象。
厲越夜他很危險,原碧落現在也很危險,這一段糾纏數十年的孽緣,從始至終都沒有停止過。
最可怕的是,厲越夜還想把自己控製心愛女人的手段,傳遞下去,這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真是古人不可欺也。
“是啊!我確實想知道,你到底怎麽做,才能達成所願?”
厲少爵這個人,從來都是灑脫霸道,說一就是一,從不別扭。
“那就要拜托我們的楚大少爺了。”
厲越夜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楚流城,看的楚流城渾身一打哆嗦。
楚流城丟開手裏的橘子皮,抱著頭不敢置信的道,“什麽情況?你打主意打到我身上了,不帶這麽坑兄弟的。”
“我記得,你老說自己一脈單傳,壓力很大,不是一直都很想有一個柔柔軟軟的妹妹嗎?”
“什麽意思?你不是想要……”觸及到了厲越夜的想法和打算,楚流城驚了。
厲越夜抿嘴一笑,伸出白皙的手撫摸著自己精致的下巴,慢悠悠的道,“我證明,碧落她柔柔軟軟。”
楚流城:“……”
誰問你這個了?
“莫非你覺得本少精心養育到大的女人,不配做你楚家的小公主?”厲越夜左腿優雅的疊加在右腿之上,危險的眯著眼角,偏著頭輕笑的道。
“沒有沒有,你想到哪裏去了?小碧落她怎麽會不配呢?我就是好奇,為什麽選擇楚家,論家世和地位,少爵他家掌握軍區重要命脈,祖上八代都是軍人,為什麽不選擇厲家?”
厲越夜抬眼瞄了厲少爵一眼,不緊不慢的道,“厲家的家風太正,迂腐過人,更何況厲大少不太喜歡碧落,我可不想讓碧落受委屈。”畢竟掌箍了人家女人,要是寄養了過去,豈不是扇了未來大嫂的巴掌,這一條路顯然不可取。
“那靳家呢?他家是醫學世家,白衣天使,對她的名聲來講,總比商人之女好聽的多。”
“沒什麽,就是靳碧落這個名字太難聽。”
“……”
很好!
這個理由很強大,強大到他都不知道說什麽。
“我倒是沒什麽意見,不過我媽那邊,可不是那麽好糊弄的人。”楚流城攤了攤手,不以為意的道。
“這就不由你操心了,一切的問題,我都會解決好。”
厲越夜的語氣中,帶著逼人的運籌帷幄,似乎沒有任何人能阻擋他的意願,這樣的男人,如若是朋友,自然是安全感十足,但如若是敵人,恐怕那就是個無法言語的噩夢了。
“你做的這件事情,有爭取過原碧落的同意嗎?”靳宸言眯了眯眼角,慢悠悠的道。
厲越夜揚起精致的下巴,幽深的眼眸中蕩漾著難以形容的執念,不緊不慢的傾吐道,“不需要,她隻需要呆在我身邊就好。”
果然——
他又玩先斬後奏這一套,莫非他在原碧落身上吃的苦頭還不夠多嗎?
靳宸言扶著額頭,無奈的搖了搖頭,意味深長的道,“我勸你還是和她說一聲,別到時候亡羊補牢。”
“為什麽我總是能在你嘴裏聽到亡羊補牢四個字?”
“是你做事太偏執了,你和她說一聲,也許她就同意了呢!總比到時候,你們倆死掐要好得多。”
聽著靳宸言的話,厲越夜雙手交疊,撐在了下巴處,不禁無奈的道,“不,她不會同意的。”
“你怎麽知道?”靳宸言皺了皺眉頭,百思不得其解的道。
厲越夜似笑非笑的偏了偏頭,俊美的臉龐在燈光的映照下,格外的迷人。
“我當然知道,畢竟她可是我養大的……”
說到這裏,厲越夜的臉上就彌漫著一股苦悶,轉手拿著酒杯去調配新的酒,一口氣調配了四杯。
四個男人,一人拿了一杯,酒杯彼此撞擊,一切皆在不言中。
厲越夜一夜未歸,也沒有影響到原碧落的好心情,一大早她就穿著一襲性感的小紅裙,踩著金色的高跟鞋,眼線上挑,眼角變得異樣的妖媚,就連嘴上都刻意抹了姨媽紅的口紅,整個人都得仿佛一朵玫瑰,帶刺紮人的那種。
“少夫人,夜少不讓您出去的。”
原碧落拿著名牌包包,冷颼颼的瞄了傭人一眼,頓時那傭人縮了縮脖子,一臉畏懼什麽都不敢說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少夫人今天格外的……紮人!
彼時,由於昨天扇巴掌的事情,這周圍貌美如花的情婦們,都像商量好的上門找顧潮汐“聊天”,其實也不差原碧落一個人。
原碧落曲起指尖敲門,一等門打開一道縫隙後,也不管那傭人探出身,原碧落就主動推開門,踩著高跟鞋大步的走了進去。
“等一下,這位夫人……”傭人根本攔不住原碧落的步伐。
“聽說你昨天找你男人告狀了?”原碧落走到沙發前,坐在了顧潮汐的對麵,並隨手丟開身上的包。
所有女人都驚訝的看著她,真是不玩虛的,直入主題啊!
顧潮汐穿著一襲潔白的紗裙,清亮的眼睛中含著淚水,側臉委屈的道,“我沒有。”
“我最討厭你這種表裏不一的女人了……”原碧落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就在女人們以為兩人又要打起來的時候,那水杯的水卻拐著彎揚在了她們的頭上。
像她們這樣的女人,出門一向是精心打扮,因此這麽莫名其妙的被潑了一臉水,她們都傻了。
“巧了,我也討厭。”
顧潮汐更狠,她拿起桌子上的香檳,劇烈晃悠一下,拔開了瓶塞,對著她們就開始噴。
“啊!”慘叫聲不絕於耳。
“滾!湊熱鬧跑到我這來了,你們要是太閑的話,我會叮囑你們的男人給你們找點事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