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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替他人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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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傳話之人此言一出,大殿內的群臣皆麵麵相窺。


  隨後,將目光有全部移到了高座上北門月的身上。


  歐陽夫人也就是歐陽若,那可是王君的夫人啊。


  可是如今,竟然和訣王殿下苟合在一起。


  南疆朝高高在上的夫人,王君的寵妃。今日卻替旁人出征,替亂臣賊子出征。


  不管是於情還是於理,不管是從王君自身的角度,還是南朝百姓的角度來看。


  那歐陽若,都不是個忠貞愛國的良善敦厚之人。


  原本,這種事情應該是很好解決的。


  對於這種背叛自己丈夫,背叛國家的人,就應該是在這世上留不得的。


  南疆朝曆來的風俗習慣如此,南朝鐵一般的曆律更是應到如此。


  可是此時,這件事情卻又格外地難辦。


  因為這南疆朝上至群臣,下至稚兒都知道,王宮裏的歐陽夫人,可是當今王君最愛的夫人,是王君心尖兒上的人。


  群臣們緊張的目光那麽強烈閃眼,北門月自然沒有忽視掉。


  隨之,好看的眉頭微微地蹙了起來,周身都多了幾分暴戾的氣息。


  看著高座上之人如此這般的反應,群臣的心都吊了起來。


  那些人裏,有真心為了南疆朝考慮,為了北門月考慮的。


  也不乏有很多為了自己考慮,為了自己的子孫後代,能夠有一個平穩的生活考慮的。


  可是,不管怎樣,他們的心裏,都期待著的,卻是同一個結果。


  那便是妖姬離世,南疆安穩。


  “歐陽夫人,可是副帥?”


  頂著所有人的目光,北門月朝著那個傳話之人問道。


  “回王君,是的,北門訣擔任主帥,歐陽夫人則為副帥。”


  那回話之人接著回答。


  聽著這個他早就已經猜到了的答案,北門月心頭還是沒有忍住鑽心地痛了一陣。


  “戰場之上,她……可有受傷?”


  絲毫不顧忌周圍群臣的目光,抿了一口茶水,北門月接著問道。


  問那話時,北門月的語氣出奇的平靜,就像是在詢問一個陌生人的情況一般。


  “回稟王君,歐陽夫人目前並未曾受傷。戰場上,歐陽夫人所到之處,我南疆戰士都是盡量避開的。”


  看著北門月的態度忽明忽暗地,猜不準王君的心思,那傳話之人也就隻有盡量地說實話,辭藻之間,仔細地多琢磨了幾分。


  “嗯?”


  聞言,北門月有些狐疑地看了一眼殿中低著頭的傳話之人。


  “王君,現在正是緊要關口,我南疆幾百年的基業,切不可因為一個女子毀於一旦啊。”


  就在群臣還都在疑惑北門月此時這忽明忽暗的態度時,一個有些老態的老臣,做了群臣不敢之事,率先開口進言。


  “哦?一個女子?毀於一旦?”


  聽著那老臣的話,北門月的臉上明顯地寫上了不悅的情緒,連同說話時的尾音拉長了幾分。


  “王君,自我南疆朝建立以來,史上已經出現了兩位禍國妖姬,害得我朝差點就土崩瓦解。現如今這歐陽若,比起之前那兩位,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注意到了北門月的不悅,但那老臣卻似乎是早已做好了拚命的準備。


  聞言,北門月像是徹底被惹怒了。


  一雙犀利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殿中此時那渾身似乎都在表現著“舍身取義”的老臣,手中的茶杯瞬間破碎。


  “還請王君以大局為重。”


  幾乎就在那北門月手中茶杯被捏碎的同時,那老臣瞬間跪下在地。


  可是,他的身上,卻沒有絲毫的窘迫和恐懼。


  有的,隻是不盡的哀淒和豪壯。


  麵對此情此景,北門月的臉色,卻依舊沒有好看一些。


  “先祖都是受了妖姬之惑,這才釀成了如此大禍,卻有史書記載,暗中諷刺那兩位先祖是昏暈之君,這才受了妖姬之惑,禍亂朝堂。你此番所言,可是在暗指本王昏暈無道?”


  北門月說話時,都是在怒吼著的。


  周身的怒氣,更是沒有一絲絲的遮掩。


  北門月向來是個喜怒不行於色的君王,而此次在朝堂之上竟然如此這般,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因著北門月這一番的舉動,原本想要出現幫這個老臣說點好話的人,立馬不敢再多有作為了。


  而其他那些本就想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之人,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喘了,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惹惱了北門月,招來不該有的禍患。


  “王君三思啊,還請王君以南疆為重。”


  而唯獨那進言的老臣,卻像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一樣,接二連三地頂撞高高在上的君王。


  而也正是因為那老臣後續的幾句話,惹得朝堂上開始人人自危。


  他沒有去直接回答北門月之前的問題,而是專而進諫。


  這也就是相當於隱晦地表示,在他的心裏,王君若是此番再偏袒歐陽夫人,那便確是昏暈之君。


  “怎麽?你當真以為做過本王幾年的老師,本王就不敢辦你一個大逆不道之罪?”


  北門月像是真得氣急敗壞了,隨手便將桌上一個進諫的折子狠狠地扔到了地上。


  這一舉動,實屬不是明君所該為之的。


  “王君,忠言逆耳利於行,還請王君三思,以大局為重啊!”


  那老臣似乎並沒有擔心自己的生死,一心隻係於南疆朝。


  一邊狠狠地朝著高座上磕著頭,所說之話,字字都是斬釘截鐵。


  以命來博的勸諫之意,讓圍觀的旁人,心頭都不免多了幾分觸動。


  現如今,言官早就相當於是個擺設一樣的存在。


  現在朝堂形勢不明,前方戰事更是無法預測。


  此時正是個多事之秋,更是誰都不敢出言多說些什麽。


  生怕著一個不注意,將自己的後路和身價性命斷送出去。


  而此次,這老臣竟直接當著王君的麵,暗喻王君為色所惑。


  且直接當著群臣的麵,句句挖苦諷刺那王君心中所愛,訣王身邊得力助手的歐陽夫人。


  若是此次王君依舊穩坐高位,那如此出言作為,讓王君難堪的老臣,自然不會被王君所容。


  而若是這一次南疆朝真的變了天,訣王殿下掌管南疆,那又怎麽會容得下一個對前君王如此忠貞的臣子。


  作為王君、訣王、瑞王三人啟蒙的夫子,從小飽讀各種詩書,鑽研各種詭異之術的老臣,他怎麽會沒有預料到這些。


  說到地,此次這個老臣,根本就沒有給自己留下後路。


  這老臣此番的作為,當真是讓人內心尊敬。


  看出了很多朝臣此時臉上都是寫滿了對老臣的恭敬之意,北門月的臉色瞬間有些晦暗不明。


  “好,好的很。身為老臣,公然詆毀當朝王君,理當行絞首之行。”


  一邊說著,北門月便開始給身邊的內官施了一個眼色。


  一直都是在王君身邊做事,接過北門月的眼神,那內官立馬端起了架勢。隨後,有些尖銳的聲音立馬響起。


  “許官夫子朝堂之上,公然詆毀王君,判處絞首之刑,立即行刑。”


  就在那聲音結束的下一秒,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那許官夫子終於要退一步的時候,他們卻都被震驚到了。


  隻見,那許官夫子依舊保持著跪倒在地的姿勢,卻突然之間仰天長歎了起來。


  隨後,就在那接到指令,來準備帶著其離開大殿行刑的侍衛進入大殿時,那許官夫子突然之間仰天大笑了起來。


  口中不停地念叨著:“天欲亡我南疆啊!欲亡我南疆。”


  “把他給我帶下去。”


  清清楚楚地聽到了許官夫子的話,北門月大手在桌上一掌,隨之由稀有木材製成的桌子,瞬間變成了幾方碎塊。


  “還請王君息怒。”


  無法再做到獨善其身,群臣立馬俯身跪倒在地,不敢直視天子之怒。


  “等一下。”


  就在群臣都以為許官夫子此次就要命喪於此之事,朝堂門口之處,傳來了一陣清明的男聲。


  看著來人,那壓著許官夫子,準備離開的侍衛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地看向了高座上的北門月。


  “你來此處做什麽?”


  看著大殿門口走進來的男子,北門月臉上多了幾抹不耐煩。


  聽著王君沒有繼續要求將許管夫子帶出去,那幾個侍衛也就沒有多做動作。


  “王兄,若是我此番沒有及時趕到,王兄你當真要處死我們的啟蒙夫子嗎?”


  雖說心裏害怕,害怕到每一個細胞都在衝著喧囂,告訴他,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可是,北門瑞自己心裏清楚,他不能離開。


  他不能現在離開,不僅僅是因為他不能眼睜睜看著許官夫子就這樣被自己的王兄處死,更是不能就這樣看著自己的王兄,成為一個自己根本就不認識的人。


  “怎麽?如今訣王殿下謀反,你這個瑞王也不想過安穩日子了?”


  看著一步步朝著自己走來的北門瑞,看著其臉上寫滿的堅決,北門月心裏有些五味雜陳。


  “王兄,你知道的,我不是這個意思。”


  心裏早就害怕慌張的要死,可是北門瑞卻依舊裝作一副從容不迫的模樣。


  “哦?那你是何意思?莫不是想要這南朝一半的江山?”


  看著這個似乎突然之間長大了的弟弟,北門月的眼裏,多了幾絲的猶豫和複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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