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屋漏偏逢連夜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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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好在自從夫人進宮,她就一直都在夫人身邊伺候著。
這殿內一眾人裏,就她在夫人的身邊待的是最久的,也是和夫人最親近的。
夫人本就是個易於與人相處的,再加上她和夫人也相處的久了。她自然也是知道,夫人也不會責怪於她。
“沒事,不用緊張,一點小傷而已。”
知道紅秀是真得擔心自己,盡管不想笑,歐陽若還是扯出了一個難看的笑臉,柔聲安慰道。
這個王宮,或者說整個南疆朝,關心她在意她的人真的太少太少了。
她不應該,也不能,讓在乎她的人,為她傷心難過。
“這那裏還是小傷,明明都被燙成這樣了。”
原本就是出於好心,看出來歐陽若此時應當不會她,紅秀沒有忍住又嘟囔了一句。
心裏還在想著事情有些出神,歐陽若的注意力並沒有在紅秀的身上。
“紅秀姐,藥找來了。”
門口處傳來一陣嬌滴滴的聲音,紅秀一抬頭,便看到之前她打發去取藥的那個丫頭,此時正拿著藥,小心地站在門口。
“把藥給我吧。”
從門口處接了藥,紅秀對著那個丫鬟說道。
“好的,紅秀姐。”
聞言,那丫鬟立馬跑開了。那腳步聲,雜亂慌張地格外突兀。
看著其匆忙離開的背影,紅秀無奈地搖了搖頭。
唉~
這孩子,平日裏打心眼裏害怕夫人也就算了。
可是……
可是,這表現的也太明顯了吧。
再說了,她們夫人人那麽好,那裏有什麽好怕的。
宮裏那些個不好的言論,隻不過都是有心之人專門造謠的罷了。
她才不信,她家夫人,會像那些人說的那樣。
“紅秀,我……我問個事,你覺得……覺得我這人心冷嗎?”
剛一轉身,紅秀就聽到了歐陽若詢問的聲音。
說話時,有些斷斷續續的,好似有些緊張或者在害怕什麽似的。
“夫人,沒有。夫人你的心最善良了。”
知道歐陽若這樣問,大抵是因為剛才看到了那個丫頭的表現。
端著藥盤坐到歐陽若的身邊,一邊替其小心翼翼地上藥,紅秀接著補充道。
“夫人,你不要在乎那些亂七八糟的人。她們啊,都不知道夫人你,隻不過是聽信謠言罷了。”
“什麽?謠言?什麽謠言?”
從紅秀的話裏抓出了這個關鍵詞,歐陽若問道。
“嗯?謠言?額……,就是……就是……”
不太敢回答這個問題,紅秀支支吾吾地,不敢多言。
因為害怕自家夫人聽到那些個不中聽的話會多想,她一直都是謹慎再謹慎。
一直都是小心翼翼地,平日裏也是經常明裏暗裏三番四次地告誡宮裏的那些人,莫要多嚼舌根子。
卻不想,她剛才一個失神,竟然就將自己這麽長時間以來的努力,全部毀於一旦。
現在,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紅秀,告訴我,這宮裏模樣究竟還有關於我的什麽謠言?”
看著紅秀這番猶猶豫豫的模樣,歐陽若心裏更是好奇了。
她就是要知道知道,這宮裏,究竟還有多少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聽著歐陽若的語氣硬了些,紅秀也不敢再多有隱瞞了。
手下一遍小心翼翼地擦著藥,心一橫,這才開口道,
“就是宮裏頭那些人,見著夫人你受寵,便到處說你的壞話。說是……說是……”
實在是覺得自己有些不敢,紅秀又一次結巴了起來。
“說是什麽?”
歐陽若問道。
“說是你給王君施了什麽狐媚妖術,這才這麽受寵。還說……”
想著後麵那些話,紅秀心裏有些打顫。
奈何是歐陽若親口發問了,她也就不敢多有隱瞞。
“還說什麽?”
“還說……,還說夫人你是訣王殿下的內應,眼裏心裏想要謀害王君。”
“什麽?”
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話傳在王宮裏,歐陽若心裏一驚,聲音也不免拔高了幾分。
“還請夫人恕罪,紅秀不應該整天胡說八道,聽信讒言。”
剛才那一番話確實是大逆不道之論,以為歐陽若這是惱了怒了,紅秀連忙嚇得磕頭。
“沒事,這件事情就當做沒有發生過一樣。你先出去吧,我想自己靜一靜。”
突然覺得有些頭疼,歐陽若一直揉輕輕地揉著額頭,衝著地上的紅秀揮了揮手。
“可是……”
抬頭看著歐陽若還沒有包紮的傷,紅秀有些猶豫。
看著紅秀還沒有出去,順著其目光看到了自己受傷的手,歐陽若明了了幾分。
“沒事,放心吧,我自己會處理好的。”
“是。”
還有些驚魂未定,其實紅秀心裏也是慌得很。
現在歐陽若已經開口了,她也就隻有順勢離開了。
聽著門口響起了關門的咯吱聲,歐陽若的眼神格外地複雜。
走到床邊,在歐陽若的一番操作下,一個暗格瞬間出現。
低頭看著暗格裏一個白色通透的小瓷瓶,歐陽若自嘲地輕笑了一聲。
眼裏心裏都要謀害王君,這個應該不是謬語吧。
是訣王殿下的內應,也是事實啊。
當初主人將她送進宮裏,送到王君的身邊。
為的,不就是讓她做內應嗎。
在她進入王宮的那日,主人就給了她這個小瓷瓶。
還專們叮囑她,一定要每日往王君的茶水裏麵加上一些。
為的,不就是為了謀害王君嗎。
現如今,就連紅秀都聽到了這些言論。
那麽,他呢?
北門月呢?
他是不是……,是不是也早就知道了。
不對,或許北門月,知道地比紅秀更早吧。
都說他是百年一遇的君王,都說他生來就天資過人。
那些事情,又怎麽會蔽的了他的眼呢。
可是……,他為什麽不拆穿她。
為什麽……,為什麽明明知道她心懷不軌,還要寵著她。
難道……
難道……,真的……,真的隻因為他……他愛我?
想到此處,歐陽揉的心頭某處像是被人狠狠地用重錘砸了好幾下,難受的發慌。
那種難受,不像是猛烈的刺痛,而是要人命似地發悶地沉重。
“木偶人也會感覺到痛嗎?”
“木偶也是會有感覺的嗎?”
“為什麽……,為什麽我會感覺到燙,感覺到害怕,感覺到難過呢?”
“究竟是主人技藝高超,還是……還是……還是我根本就不是木偶呢?”
各種各樣的問題一瞬間全部湧上了歐陽若的腦子裏,腦子裏像是亂成了一鍋粥,弄得歐陽若根本就沒法子思考。
腦袋實在是痛得很,歐陽若麵色變得越發的蒼白,身體也覺得越發的無力。
不知道為什麽,她每一次想到這個問題,她就會頭疼。
那種感覺,像是如果她再繼續,下一秒她的腦袋就要裂開一樣。
“這一次,我一定要搞清楚。”
歐陽若有些虛弱但又堅定的聲音響起,將目光再一次移到暗格裏,目光定定地落在了一本書上。
那本書封皮早就已經變得暗黃,仔細去看,前半部分的書頁,都有著不同程度的磨損。
而後半部分,卻是平展如新。
……
“殿下,癸曦族已經被翻遍了,可是都沒有找到族書。”
南疆邊界的一間宮殿裏,一黑衣男子正膽戰心驚地跪在大殿中央。
向高座上自己的主人,一一稟告著任務的詳情。
此刻,整個大殿之中,都被一股沉重的低氣壓充斥著。
壓的每一個人,連用靈魂深處都打顫。
“李林夕也沒有找到嗎?”
大概過了兩三分鍾的時間,高座上,那低氣壓的源頭,發出了聲音。
“是,屬下……無能,也沒有找到。”
不知道是因為這邊塞之地太過於寒冷,還是這殿內的氣氛太過於詭異。
大殿中央的那黑衣人,說話時竟有些微微地顫抖。
聞言,高座上那人眉頭一挑,目光上移,最終落在了那黑衣人的身上。
“哦~?你知道的,我這裏,從來沒有無能之人。”
此言一出,那黑衣人身體的顫抖更加地明顯了,開始不要命地磕頭。
“殿下,請殿下再給我一次機……”(會)
那黑衣人最後一個字還沒有脫口,隻見一根銀針從高座上之人手中飛出,下一秒那黑衣人便已然沒了氣息。
“廢物,就要有廢物的去處。”
高座上之人平靜的聲音響起,響徹了整件屋子。
伴隨著,足以冰凍三尺的寒氣,隨之擴散。
“殿下,容醫師來了。”
隨著大殿門口處人員的通告,一個全身都是大夫打扮的男人,走進了殿內。
走進殿中央,行了一個禮,目光在大殿內環繞了一圈,那容醫師道。
“殿下,這……”
“都出去。”
知道容醫師的眼神是什麽意思,高座上之人格外地配合。
看著殿內原本就不多幾個人走了出去,容醫師這才接著稟報。
“殿下,都城那邊,怕是有了異樣。”
“嗯?你是說東方若那裏?”
聞言,北門訣雙眸危險地一眯,問道。
“對,近日我發現那母蠱似乎有些異動。”
“明日,我親自啟程都城。”
北門月眉頭緊蹙成了一團,那語句之間都夾雜著濃重的寒冰。
東方若,是他手裏最為主要的籌碼。
現如今百毒蠱丟失,記載了可以找到百毒蠱方法的癸曦族族書也是不見蹤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