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 大水衝了龍王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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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李林夕那樣神經大條,秦風立馬就意識到了眼前那個那裏是什麽幻覺啊,根本就是個真人。
本著保護朋友的原則,秦風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
手中的酒瓶直直地指向那道身影,“我告訴你,放開你懷裏的那個女人,那可是老子護著的人,老子是秦家秦風。”
知道莊家規矩嚴明,害怕報出莊家的名號會給莊心兒惹來不必要的麻煩,秦風隻說了自己的名字。
聞言,將懷裏的人一打橫抱了起來,男人的臉色瞬間暗沉了幾分。
“你護著的女人?”
見狀,以為對方知道自己的身份害怕他的身份,酒喝的過頭了,沒有看到男人陰沉的麵龐,秦風立馬乘勝追擊,“是的,是老子的女人。”
“嗯?”
聽完秦風的話,男人周身的氣息瞬間變得冷了幾分。
“帥哥,你幹嘛啊?好冷啊~”
原本在男人懷裏已經昏睡了過去的李林夕被這冷空氣凍得難受,邊喊著就掙紮著要站到地上去。
感受到了懷裏人的動靜,男人將女孩手中的酒瓶奪了過來放在地上,說話的聲音瞬間變得溫柔,“別鬧了,回家。”
原本掙紮著亂動的女孩似乎是被男人這一句話安撫了一般,立馬沒了動靜,又一次睡了過去。
嗯?
什麽鬼?
看著男人就要抱著李林夕離開了,秦風連忙強打起了精神衝過去擋在了門口。
“你幹嘛?我告訴你,這是我的女人,你帶走她,就是得罪我,得罪我們秦家。”
他帶出來的朋友,可不能就這樣讓人帶走了。
萬一一個不小心被人占了便宜,不能從她那裏學到身手,就連能不能在她手裏活過第二天都不知道。
一想到今天莫天宇的下場,秦風不禁打了一個哆嗦,連忙伸手去從男人手裏抱無骨一般躺在他懷裏的李林夕。
“你敢!”
退後了一步躲開了秦風的手,男人冰冷的目光立馬掃射在了秦風的手上。
被男人這一盯,秦風像是寒冬裏摸到了冰塊一樣,立馬一激靈收回了手。
“你倒是看清楚,她到底是誰的女人!”
男人的話音一落,秦風就看到男人竟然低頭吻在了懷中女人的額上。
冰涼的唇落在女人潔白的額頭上,男人心裏這才覺得稍微舒暢了一些。
“嗯?幹嘛啊?”
感覺額頭上冰冰涼涼的,還覺得有些癢癢的,李林夕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剛一睜眼,就看到了自己麵前男人那張放大了的臉。
“司墨染?”,女孩兒嘟囔的問了一句。
“是我。”男人溫柔地回答。
一旁似乎終於看出了些什麽苗頭的秦風:“……”
他們兩個竟然還認識,難道這男人真的是我師娘?
還有,為什麽我老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呢?
不管了不管了,為了保險起見,我最好還是不要讓這個不知來曆的男人帶走我未來師父。
萬一這個男人是對我師父單相思,這一次想要霸王硬上弓也不一定啊。
“你怎麽……怎麽在這兒啊?”,還不等秦風說話要人,突然之間看到秦風的李林夕已經率先問起了秦風。
表示自己受到了傷害的秦風:“……”
我在這裏,還不是為了你嗎?
“心兒,這個人你認識嗎?”,忽略掉了心底的傷害,秦風朝著李林夕問道。
知道秦風說的是誰,抬頭看了一眼黑著臉的司墨染,李林夕點了點頭,“認識啊,我男人啊。”
很有可能是我未婚夫,那不就是相當於我未來老公嘛,再四舍五入一下,那不就是我以後的老公,以後的你男人嘛!
李林夕如是想到,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一點都沒有心慌。
話一說完,因為這酒的後勁太大,便又一次昏睡了過去。
反倒是另外兩個聽的人,臉色都瞬間變了。
秦風這是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真的和自己未來師父有一腿。
而司墨染就更加震驚了。
他原本還在擔心李林夕會說出他是她外掛人物,或者是他是她師父這樣的話,沒有想到竟然直接說他是她的男人。
“那……,那個,師娘好走。”
實在是怕了,自己剛才竟然在正宮麵前說出了莊心兒是他的女人那種話,心虛的秦風連忙狗腿子地打開了門,畢恭畢敬地送男人離開。
聽著秦風叫了自己一聲師娘,司墨染沒有再去多做計較,直接抱著懷裏正在摸著自己胸肌的小女人離開。
送走了這一對活閻王,秦風這才回到了沙發上。
撿起了早就掉落在一旁的手機,打開通訊錄,翻出了一個備注了“小白花”的電話,手指一直在撥出鍵上反複猶豫。
拇指落下又升起,來來回回大約過了幾秒鍾,秦風這才無奈地歎息了一聲,將手機隨意地扔到了一邊,又打來了一瓶酒水。
另一邊,將已經睡著了但是還不安穩的李林夕放在了後坐上,自己坐在了一旁,司墨染這才開始思慮起了自己剛才的異常。
“少爺,我們現在去哪,要送莊小姐回莊家嗎?”看著後座上表情晦暗不明的司墨染,司機問道。
“去海宮別墅。”,後座上男人的聲音響起。
聞言,司機也沒敢問為什麽要帶著莊小姐去少爺自己的私人別墅,直接給車打了火,開了出去。
低頭看了一眼睡在自己旁邊的女孩,目光落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又想起了自己之前的行為,司墨染第一次開始對自己的行為產生了疑惑。
我這是怎麽了?
我今天來這裏不是因為單純地害怕她受到傷害嗎?
為什麽我聽到那個男人說她是誰他的女人時,我會那麽生氣,恨不得要將那男人撕碎呢?
為什麽我要去吻她呢?
為什麽,在聽到她說我是她男人的時候,我就覺得心弦斷裂了呢?
這一切,到底都是為什麽呢?
……
從chool酒吧到海宮別墅的一路上,司墨染的腦子裏湧現出了各種各樣不同的問題,但最終他卻始終都沒有找到那些問題的答案。
第二天,
睡了整整一夜,李林夕剛一睜眼就看到了窗外溫暖的太陽,幾隻蝴蝶正揮動著好看的翅膀,在微風裏自由地飛翔。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李林夕不自覺地身心一鬆。
門外傳來了一聲響動,將目光從窗外收了回來,下意識地看向門口,李林夕之前放鬆了的身體猛地緊繃了起來。
這屋子裏的布置跟莊心兒房間裏的完全不一樣,跟莊家任何一件屋子都不一樣。
這裏,根本就不是莊家!
不敢再去多想,李林夕連忙掀開了被子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
一件粉色微透的睡衣立馬鑽進了她的視線,看著這一幕,李林夕緊張地都有些不知道怎麽尖叫了。
“我……,我這是……,被人給shui了?”一個人自言自語,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弱。
處理好了一些公司的事務,從書房裏麵剛一走出來路過客房,就聽到了屋子裏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司墨染不自覺地停下了步子。
扣扣扣——
隨後,李林夕便聽到門口處傳來了一陣清脆的敲門聲。
被敲門聲先是驚了一下,連忙扯好了被子將自己嚴嚴實實地蓋了起來,李林夕這才說了一聲“請進”。
不一會兒,隨著咯吱一聲響起,從門外走進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當目光落在男人的臉上時,李林夕原本緊繃的身子這才放鬆了下來,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原來是你啊,嚇死我了。”,李林夕在被子裏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給自己順了順氣。
一向都是細致入微,司墨染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在他進門之後女孩肩頭一鬆。
“怎麽了?”,司墨染有些不解地問道。
“你都不知道,你沒有進來之前,嚇死我了我……,我還以為我醉酒之後被人給睡了。”,說道後麵的時候,李林夕有些不太好意思,臉上爬起了一抹微紅。
因為是我,所以她就不緊張了?
原來,她真的這麽信任我。
看著女孩兒粉嫩嬌羞的麵頰,司墨染隻覺自己心頭一熱,竟生出了上前咬一口那粉嫩的想法。
咳咳,輕咳了幾聲穩了穩心神,這才問道:“你既然知道可能會有這樣的結局,為什麽還要那麽放肆地喝酒?”
“最主要這是我第一次喝醉酒,我之前還不知道酒喝多了真的會斷片。”,李林夕如實相告。
“還有……,那個……,我的衣服是……?”李林夕結結巴巴地問道。
不會是他親手換的吧?
李林夕心底升起了一個齷齪的想法。
回想起了那件基本算是透視裝的睡衣,司墨染麵色有些微紅,“咳咳,那個衣服是我找女仆換的,衣服是新的。”
昨夜回家之後,李林夕便吐的自己滿衣服都是髒東西。
讓女仆帶著去給她洗了一個澡,司墨染這才記起來他這裏根本就沒有女人穿的衣服,隨即立馬打發底下的人去些睡衣外套之類的衣物來。
卻不想,手下的那些人回錯了意,竟然買了那種睡衣。
他看到的時候,已經是女仆們將衣服穿在李林夕身上了。
害怕幾次三番地換衣服會害得她感冒,司墨染也就沒有再說些什麽,將錯就錯地讓她穿著那件衣服過夜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