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替人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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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替人受過
嘶!
雖說之前對胳膊和手臂的感覺都是極其的微弱,甚至李林夕自己都不能確定自己的胳膊和手是不是還在自己的身上。
可是這突如其來的痛意,她還是感受到了。
感受到了兩隻胳膊處傳來的痛意,李林夕心裏反倒安穩了一些。
最起碼她現在知道,自己的胳膊還是長在自己身上的。
“李林夕,你知道嗎,你的手腕處,就像開了閥門的水龍頭一樣,你的血就跟自來水一樣,一直不停地往外湧呢。”
“哦,對了,我忘……忘了你看不到了”
女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虛了,但還是不閑著。
臉上不知道怎麽沾上了不知道是她自己還是李林夕的鮮紅色的血液,猩紅色的眼睛像是幾天幾夜沒有睡過覺似的,亂蓬蓬的頭發像是一團雜草一樣,胡亂的長在頭上。
“你不會得逞的,無論現在的局勢如何,我都是不會死的,真正會死的人,是你!”
李林夕意識到了女人正在以她臉上的害怕和狼狽為樂。
將臉上的慌亂和害怕盡可能的收了起來,將自己此時的無力收在了心底,李林夕臉上換上了對女人嘲諷的邪笑。
她!絕對不能讓這個女人得逞!
早就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不在乎自己右手腕處還在不斷滴落在地麵的血液。
女人一臉看戲似的表情,想要看著李林夕臉上恐懼、無力、挫敗等糾結在一起的精彩表演。
可是,她卻並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女人看著李林夕臉上的笑格外的刺眼,有些氣急敗壞的站了起來。
在李林夕還沒有注意到,來不及躲閃的時候,女人左手緊緊地扯住了李林夕的烏發,像是要將李林夕的長發連同她的頭皮一起扯下來一般。
女人原本是想扯著李林夕的頭發,用力將李林夕此時還坐的挺直身子狠狠地摔在地上。
讓那張讓她生惡的臉緊緊地貼在地上。
卻不料,大量的血液流失,已經讓她的身體沒有太多的力氣。
原本隻想把李林夕摔在地上,卻不想,將李林夕甩到了地麵,也帶著自己直接以一個狗吃屎的姿勢和地麵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砰!
李林夕和女人雙雙砸向地麵,巨大的聲音在屋子裏麵響起。
著突如其來的聲音傳出,站在屋外門口處一身黑衣的男子看了一眼,院子中央椅子上坐著喝茶的人,眼神裏麵充滿著詢問。
椅子上的人端著白色瓷杯,輕抿了一口還在冒著熱氣的茶水,一言未發。
屋外遲遲沒有動靜,屋子裏麵卻還是一片混亂。
男子看著不知道怎麽回事,突然之間開始招招下狠手的長劍,身上的冷汗越來越多,順著皮膚滑下。
鑽進了傷口還在留著鮮血的傷口,痛的渾身直打顫。
“先生,我們就要堅持不住了。現在你要的女人我們已經替你抓來了,要生要死隻是你一句話的功夫。求求你,救救我們吧。求求你了。”
雖說男子知道,外麵的那個人是人人口裏的惡魔,是人們口中活在人間的閻王。
從他剛開始和這把古怪的妖劍糾纏起來,從屋子裏麵一臉混亂,但是屋外卻沒有人前來幫忙的時候。
他就知道,他們已經成了那個人的棄子。
可是,他不願意相信。
他想要好好的活著,以人上人的姿態活著。
他不想成為一個棄子,不想就這樣離開這個他還沒有待夠的世界。
他不想成為棄子,所以他得證明自己的價值
這也就是為什麽,他沒有從一開始就向外麵的人求救的原因。
可是,現在,他發現了自己根本就不是那炳妖劍的對手。
他之所以能夠活到這一秒,不是因為那炳妖劍的實力不夠,而是這炳妖劍背後的人,不知道是出於什麽目的,還不想讓他那麽快的掛了。
自己的妹妹跟個瘋子似的,明顯沒有了要為了活著拚一把的準備。
這炳長劍此時又不知道為什麽,開始處處發力,招招斃命。
他沒有了別的選擇,盡管隻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他還是想要試一把,賭一把那個人活閻王的稱號究竟是不是浪得虛名。
不過可惜的是,他賭錯了。
他就算是賭什麽,也不應該賭那個人會心軟,因為在那個人的心裏,從來都隻有血腥和黑暗。
“你這個瘋女人,你是瘋了嗎!趕緊掏出你的槍,一槍殺了那個女人,隻有殺了那個女人,我們才可以活下去。”
等了良久,屋外還是沒有聲音傳來。
長劍的攻勢格外的迅猛,幾乎是招招切中要害。
應對著長劍的糾纏,男子根本就沒有機會靠近屋子角落裏還在糾纏在一起,唇槍舌戰,鬥智鬥勇的李林夕和女人身邊。
也沒有機會可以摸到自己靴子裏藏著的手槍,隻得依靠女人。
他想,隻要他們按照那個人最開始說的,在這個屋子裏,處理掉那個礙事的人,隻要他們證明了自己還是有作用的,那個人就一定會給他們一條生路。
“不可能,到現在這個時候了,你這個女人還想騙我!你今天不會活著離開這裏!”
女人尖銳的聲音響起,不過卻不是回應男子。
話音一落,手中的匕首一落,李林夕白皙的胳膊上,瞬間又多了一道鮮紅的口子。
女人沒有男子那麽單純,她知道,無論他們現在是不是已經處理掉了李林夕,他們都不會活著離開這裏。
在這條道上摸爬滾打了那麽多年,除了那個人以外,女人早就看淡了一切。
她根本就不在乎男子的死活,她隻知道,她不會活著,她就得拉個墊背的。
她會讓這個女人為他們的死付出代價。可是,她不想讓這個女人就那麽幹脆的離開。
她要慢慢地折磨她,一刀一刀劃爛她的皮膚,讓她的血慢慢地湧出來,沾濕整個屋子的地麵,給這個屋子襄上一層紅色的“油漆”。
“你知道嗎?我不怕你,我可憐你。事到如今,你為了保護你的主子,你甚至都不敢告訴我他是誰。為了完成他給你的任務,你用盡心機。可是主子卻把你當成一個棄子,你的哥哥罵你是個瘋婆子。你知道嗎?你真的很可悲!”
她現在就像是一個任人宰割,一動都不能動的玩偶。
她的生死掌控在這個瘋女人的手裏,可是李林夕卻清楚的知道,這個女人對自己有著恨意,還是很深很深的那種。
因為那些恨意,這個女人選擇慢慢地折磨她,折磨她的同時,也折磨她的精神。
她是看出了女人要折磨自己的目的,她也確實做到了不管女人怎麽樣,她連疼都不喊一聲。
可是,額頭上早就已經堆滿了的汗珠,早就已經被冷汗打濕了的頭發,以及說話時,還有些打顫的牙齒,都在清楚地告訴著她,她就要剪出一下去了。
李林夕的話讓女人早就已經蒼白的如同死人一樣的臉上恢複了些生氣。
心裏反反複複的打量了很多遍李林夕的話,女人這才意識到,李林夕的目的。
“嗬!終於還是堅持不住了。我還以為你有多……,多厲害呢。沒想到,還是忍……,忍不住了。怎麽!想死?沒……,沒那麽容易!我爹死在了你們木家……,木家的工地裏,活不見……,見人,死不見屍。我娘……,又是你這個歹毒的……,女人下令,讓其亂棍打死。我跟你……,之間的……,仇不共戴天!”
女人顯然是就要堅持不住了,說起話來斷斷續續的次數越來越多。
她知道李林夕是想要激怒自己,好讓她因為憤怒失去理智,直接一刀解決了她,免受更多的皮肉之苦。
可是她和木欣欣(李林夕)的仇不共戴天,她怎麽可能讓她那麽舒舒服服的一了百了。
要不是以為他們木家,她現在可能還是個純情的姑娘,怎麽可能會變成現在這樣的樣子。
自從她娘在沈家做工,因為一個不小心打碎了木欣欣的簪子,讓被亂棍打死之後。
她和她的哥哥就被人帶進了那個人的手下。
在那裏,為了活著,她吃過人肉,喝過人血。殺過孩童,也曾吃過豬食。
這一切,都是以為眼前的這個女人,還有這個女人背後的木家。
木家還沒有倒,可是那個人答應過她。隻要這件事情結束,那個人會親自動手處理掉木家。
她相信,以那個人雷厲風行的手段,木家遲早都得完。
現在,她唯一所要做的,就是讓麵前這個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隻是女人所不知道的是,她麵前的這個女人,並不是她真正的仇人木欣欣,而是什麽都不知道的李林夕。
什麽?殺了她娘!還害死了她爹!
女人剛才的一通話,終於讓李林夕知道了女人為什麽會對自己有這麽重的敵意。
知道了自己現在是替木欣欣受過,李林夕心裏一陣委屈。
隻可惜,她心裏的委屈,還有那些真相,就算她現在說出來,她知道眼前這個女人也不會相信。
“快動手,我堅持不住了。”
遲遲沒有聽到槍聲響起,男子知道女人還沒有動手。
屋子裏麵男性雄渾的聲音響起。
砰的一聲巨響,緊隨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