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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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0章


  我和紅衣人瞬間形成了對峙局麵,我這才看清楚紅衣的真實麵目,一張精致的臉蛋,並沒有江湖俠客般粗獷的影子,反而可以說是文人般模樣,整個身材也不算強壯,唯一令我驚訝的是他眼睛裏散發出來的精氣神兒,簡直流露著懾人的氣勢,令人不敢久望。


  紅衣人抱著胳膊衝我罵道:“你是警察?看來,公安局裏還是有能人的!

  我笑道:“我不是警察,但是我從不放過壞人。


  紅衣人冷笑一聲:“就怕你抓不到我吧!

  我在他犀利的眼神中感應到了什麽,他之所以如此鎮靜地和我對話,實際上是想趁機上房逃脫。


  果不其然,紅衣人剛剛說完,便突然轉過身,閃電一般地躍到了牆根處。


  我已料到他的舉動,因此還沒等他躍起,我便竄到他的身邊,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紅衣人想掙開我的束縛,但是臉憋的通紅仍然不能如願,他禁不住扭頭問道:“你,你究竟是什麽人?


  我淡笑一聲,鬆開紅衣人的胳膊,道:“主動一點兒吧,那樣也許你會少吃點兒苦頭!


  紅衣人一愣,仍然想繼續爬牆上房。


  我眼疾手快,一個側高蹬閃電般飛了過去。


  紅衣人嚇的尖叫了一聲,頓時手足無措。


  但是我沒有要傷害他的意思,飛出去的腳跟在他鼻尖前一厘米處穩穩停下,定住了。


  依然是一厘米!


  紅衣人被嚇住了,不敢再有任何舉動。


  說實話,剛才我還一直心有餘悸,以為這個被公安部門如此興師動眾追捕的‘草上飛’會是個身手多好的民間高手,如此看來,也隻是徒有虛名罷了。或者說,他隻是在某些方麵造詣比較深,比如說爬牆攀頂、偷雞摸狗等等,但對於格鬥實戰方麵,並不是太過於精通。


  也許,這也是相對而言吧!

  這時候公安幹警們匆匆趕到,正好看到了定位的一幕。


  所有人都傻了眼!


  那位女警走在最前麵,迅速地拿出手銬,將紅衣人銬了起來。


  紅衣人耷拉著腦袋,在被送往警車的時候,他突然轉身衝我喊了一句:“今天如果不是你多管閑事,警察仍然拿我沒辦法!


  我捏了一下鼻子,頗有成就感地道:“做了壞事就要付出代價。正所謂法網恢恢,疏而不漏!

  這時候不知從哪裏鑽出四五個記者,對著我一陣猛拍,有位女記者開始提問:“您好,請問……


  現在的記者,真是無孔不入啊!

  我打斷記者的問話,撥開記者群,說了一句讓眾人大跌眼鏡的話:“先讓我把行李找回來,行不行?


  便衣女警麵帶笑容地迎了過來,不好意思地一笑,道:“對不起,剛才我還誤會你了!

  我笑道:“那倒沒關係,我現在隻想要回我的證件!


  女警見周圍圍觀的人比較多,包括記者仍然在瘋狂地拍照,於是輕聲道:“咱們到車上談怎麽樣?

  我想了想,道:“我想可以。我希望能借你們警車用一下,我的行李現在還不知道去向呢!

  女警點頭道:“我已經派人去找了,不知道現在找到了沒有!女警說完後用對講機開始呼叫:“03,03,收到請講……那位先生的行李找到了沒有……好的,我馬上帶他過去拿……


  女警熟練地將對講機插到腰帶上,衝我笑道:“先生,你的行李已經找到了,我們去拿吧!


  我點了點頭,隨女警坐上了一輛桑塔納警車。


  車上,女警從口袋裏掏出我的軍官證遞給我,順口問道:“你是中央特衛團的?

  我當即愣了一下:“你怎麽知道?由於保密性,我們的軍官證上隻有部隊番號,並沒有‘中央特衛團’之類的標記。而且中央特衛團幾易番號,知道其中奧秘的並不多。


  女警笑道:“我男朋友也是特衛團的!

  我更是吃了一驚,但是並沒有多問。


  從女警口裏了解到,原來這個被稱為‘草上飛’的紅衣男子叫馬樹亮,山東臨沂人,曾經在某特種兵部隊偵察大隊服過役,退伍後來北京工作,漸漸走入歧途,參與搶劫案三起,強奸案兩起,後來警方對馬樹亮實施了抓捕行動,但是這個馬樹亮動作敏捷,健步如飛,極為狡猾。警方多次行動,馬樹亮都輕易逃脫,並且還持匕首刺傷過兩名公安人員。今天有人提供了馬樹亮的行蹤,於是公安局幾十人出洞,繼續對馬樹亮實施抓捕……在此之前,抓捕行動已經失手過三次之多了!


  這位女警向我表示了誠摯的感謝,並非要帶我回公安局‘邀功’,我婉拒了。


  回到售票處門口取回行李,女警再次跟我握手,誠懇地道:“今天實在對不起,一開始我還誤會了你……這樣吧,有時間請你吃飯!

  我搖頭道:“那就不必了!


  女警道:“今天可是多虧了你俠義相助,否則這個草上飛又要跑掉了!我還是想真誠地邀請你跟我回局裏,希望你能同意。


  我笑道:“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就不去了。


  ……


  最終,女警沒有拗過我,頗有遺憾地乘警車返回。


  須臾之間,一些記者又追了過來,遞著話筒爭先恐後地采訪我……


  “請問先生是怎麽抓到那個……那個‘飛賊’的?


  “先生能公布您的就職單位和真實姓名嗎?


  “……


  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我敷衍地回答了記者的幾個提問,仍然沒有透露真實姓名,我借口還有急事,在擁護的圍觀群眾中撥開一條‘血路’,進了售票處。


  經曆了這麽一個插曲後,我買了票,然後回首長處收拾了一下行李。


  下午五點鍾,我坐上了返鄉的列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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