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4.第1574章 追上他們
「可惜,魅族的勢力龐大,並不是你我兩派能夠抗衡的,但那兩個小子,我卻並沒有看出什麼端倪來。」
聶狂看了看頭頂上的太陽,突然他又想到了什麼。
而林子業好像也想到了什麼,兩人目光一對視,兩人眼中都深深露出一絲忌憚之色。
「狂兄,你說,那兩個男的,會不會是魅族聯姻某個大勢力,從而來的人呢?」
林葉子臉色凝重的說道,之前他們都不曾往這方面想過,但現在確實是出了這樣的問題,比較尷尬。
聶狂點點頭,覺得林子業說的有道理:「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因為魅族的人,一向不跟男人在一起,有可能是憑藉這次考核,選擇出一個女婿來,你說,那兩個人都是什麼來頭?」
林葉子搖搖頭:「不知道,魅族的行事一向嚴密,多年來,她們已經有了自己的情報系統,外面的勢力很難侵入裡面,曾經逐風派想要在魅族內部安插人手,還沒安插進入,人手在啟程之後,便已經被人殺了。古老家族的底蘊,遠遠不是我們這些幫派能夠與之相比的,他們很可怕,甚至我猜想,那兩個男孩,應該也是某個古老家族的人!」
「那我們不能讓他們活著出去了,連魅族,都要殺掉!」
聶狂眼中露出一抹狠色,很顯然,對方已經認出了青龍宗和逐風派,如果讓對方安穩的度過了考核期,甚至是進入了聖道谷參與學習,那麼出來以後,還想要再進行殺人滅口,可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可是目前的話,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方面,可以讓兩人這樣忌憚。
「我覺得聶狂兄此計甚好不過,那魅族和兩個男人,全都得死,全都得死的靜悄悄!」
林葉子眼中也閃過一絲狠厲之色,不過和聶狂不同的是,他眼中閃過的狠厲之色之後,還有一點其他的狡猾之色。
聶狂並沒有看見,看了看身後青龍宗僅剩下的五人,還有逐風派還剩下的五人,眼中再次浮起一抹戾氣,這魅族欺人太甚了!
「走,我已經想到了辦法,我們帶著追蹤蝶,沿著河岸走,到了他們上岸的地方,追蹤蝶自然會再次找到他們的蹤跡,這次我們一定要來個一次性的一鍋端才行,不然的話,再讓他們跑了的話,可就有不好追了!」
聶狂已經想好了,沿著河岸,可能碰見的修鍊者還會有很多,這樣來說的話,兩個幫派的人馬也好搶奪一些指環,並不是只能在這裡追殺人,因為現在如果要追殺人的話,那才不是遺種好的方法。
畢竟來參加聖道谷的考核,還是以考核為主,追殺的話,只是在搶奪指環之中,可以乾的事情。這樣的事情,不能盲目去干,而是需要有計劃。
就這樣,聶狂率領一隊,來河岸北邊,林子業率領一隊,來河岸南邊,兩支隊伍各自帶著一些追蹤蝶,在河岸上開始搜索。
一處瀑布之下,水聲隆隆,水花四濺,旁邊鳥語花香,好不自在。
突然,瀑布之下的水潭之中,天幕倒影突然破碎,竄出來幾個人頭。
「這水真舒服啊!」
張大元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捧起一口水,喝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這裡的水流或許是因為靈氣滋養的原因,變得無比舒暢。人進入其中,好像就是進入了濃郁的靈水當中。
按照林奇他們的估計,這的水流,已經算是靈水的一部分了。
林奇笑了笑:「我剛剛好像在這兒那個啥了一次,你就喝把。」
蝶夢也宛如芙蕖出綠波一樣,彈出了頭,青絲濕答答的搭在肩頭,烏黑長發更加靚麗。臉上多出晶瑩水珠,給她帶上一點別樣的誘惑。
「出來啊,還在水裡幹嘛?」
林奇看了看蝶夢和她三個手下,感到一陣困惑,為啥還在水下不出來?水下有那麼好?都捨不得出來?
蝶夢嬌嗔的看了一眼林奇,怒道:「你和他,都轉過頭去!」
說完她臉上帶起了一抹紅暈,只有蝶夢自己知道這是為什麼。
因為她們魅族穿衣一般都比較單薄,進入水中,身體的輪廓全都暴露了。剛才她們將披風收了起來,現在如果出水,豈不是讓林奇和張大元佔了便宜!
「好好好,我們轉過去,我們轉過去,真的是……」
張大元一臉心虛,瞬間就明白過來,剛才在水下,他朦朧之間,早就已經看見了四個女孩玲瓏曼妙的身軀。
在水下,因為衣服全都緊貼著皮膚,更加誘惑人,要不是因為水流有些動蕩,他早就春心大發了。
他是老司機,可以理解,但是林奇可卻並不知道,因為在地球上的時候,哪兒會碰見這樣的事情。
所以他不明就裡,愣頭愣腦的問了一句:「你們要幹什麼,難道你們要沐浴嗎?不行不行,現在荒郊野外的,我們還說不定還在對方的追捕當中,這樣可不行!」
蝶夢四人被林奇說的瞬間愣住了,他們這是在說什麼?這是在鬧什麼玩意兒?
「讓你們轉過去,你們就轉過去,你看人家張大元,多麼聽話,你再這樣說,我告訴你,我讓你好看!」
采邑看著林奇,瞬間怒了。但說到最後,看著林奇眼中的那種鬱悶,這小子該不會是真的傻吧?
這就特么的有看頭了,這小子難道連這個都不知道,也太愣了吧?
蝶夢看著林奇不像是裝的,只好揮揮手:「算了算了,你轉過去吧,別問為什麼了,這是女生的私事。」
「早說不就完了!」
林奇轉過頭,心情有些鬱悶,早知道她們不方便,直接說不就完了,還搞的他差點誤會了。
蝶夢對此也非常無奈,她們說了啊,但是不管用啊,這也是她們感覺到無奈的地方。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一個理由存在?
還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一個奇葩存在,他簡直就是醉的夠夠的。
四人從水中出來,用靈氣將衣服烘乾,而後穩穩的落在了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