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好巧,你也在
最主要的是……周以禮現今是何種實力……
“沒有身份本的修真者?你們不是西南界域的本土民眾?其他界域的闖入者?鎖定入侵者……擊殺!”
軟糯清麗的聲音淡淡的響起,打斷了周煊的思緒,也帶給了三人無限的恐懼。
我去,姑奶奶你這是怎麽回事,怎麽這還沒聊上兩句,這一言不合就要擊殺。
但蘇漂亮邏輯理順後,判斷幾人是入侵者之後下手那叫個果斷和不留情。機甲藍色的電子眼瞬間切換到殺戮模式的赤紅顏色。
手中鐵鏟揮起,夾帶著一股爆裂的巨風鏟向幾人的頭顱。
“等等等等!不要殺我!他們是其他界域的,我不是,我是西南界域大乾的本土民眾!!”
剛剛回過神來就看到在眼前無限放大的鐵鍬,那一瞬間實質的殺意,將周煊整個人掩埋其中,血液仿佛在一瞬間凝固。
求生的本能讓大腦第一時間選擇了對他現在最有利的行為判斷。
但可惜的是他的這番話被淩厲的的勁風呼嘯著吹散在空氣中,攪碎的什麽都不剩,機甲裏的蘇漂亮也什麽都沒有聽清。
唯二完整聽完周煊喊出的這句話的兩人,就是他身邊被一同鉗製在機甲手中的吳珂和孔緣二人……
在即將身首分離之前,二人充斥之憤怒的雙眼望向周煊。
“等等!!”
就在三人以為自己腦袋都已經要分家了,鐵鏟帶起的淩厲勁風已經將他們的發簪和頭箍吹掉,頭發吹得散亂的漂浮在空中時,一道成熟的青年音在蘇漂亮的機甲內置對講機中響起。
“怎麽了?這三個外來者也不能殺?”巨大的鐵鍬在距離三人頭顱僅僅一寸的位置停住。
蘇漂亮呆萌的偏頭望向街角的方向,機甲也跟著酷炫的猛然把頭轉了過去。
“嗯,聖庭總部來的密令,這三人也像之前幾個一樣處理吧……”
“這次不一樣,這三個格外能鬧騰。”
“轟隆!轟隆!轟隆!”
脖頸處還能感受到金屬鋒利的銳芒,感受著腦袋旁邊近在咫尺的鐵鏟,三人心髒還在蹦蹦跳動著,他們以為他們今天受到的驚嚇已經足夠多時,就聽到街口處又傳來了幾道熟悉的轟隆隆地麵震動的聲音。
從被剛剛驚嚇過度,額角滑落的冷汗浸入的眼睛裏,模糊的看到了街角處出現了幾個熟悉的大鐵疙瘩……
媽耶!這是何等喪心病狂的手筆!
這樣全紫炎玄鐵打造的寶器,居然有足足有六個!
我去,這世界瘋了麽?
五個機甲車輛開到巷子口,也都變換成人型機甲形態走到了蘇漂亮軍綠色的身旁,看著因為受到刺激太過強烈頻繁,心髒負荷不了,沉浸在恐懼震驚情緒中,瞳孔放大的三人。
幾人排排蹲下,圍成個圈,一邊談話,一邊用各種各樣散發著光芒的眼睛,注視著中間的三個小人,不時用手戳一戳。
“那寶兒姐你說該怎麽辦,反正上麵隻說將他們限製關押起來就好,隻要不全死了,不出西南界域,怎麽處理都可以。”
“毀壞公共設施得讓他們賠錢,把他們儲物袋收了,看看靈石夠不夠抵賬。不夠的話做勞力賠償,他們怎麽砸毀就怎麽修回來。”
“好,我給他們帶到聖庭那裏掃描登記下,就給你送回來。”
裝死的周煊三人:“……”
這凡人世界太恐怖了。雖然很想反駁,但他們不敢說話。
他們以為這就是結束,熟不知這隻是一切的開始。
三人到了聖庭後穿過層層教眾,不知道爬了多少樓,上了多少樓,轉了多少彎路,又下了多少樓,到了聖庭的秘牢。經過各種光線掃描後,在大型的牢房裏再次被驚訝到。
“玄冰宗雷老鬼?半月宗方求是?破元宗車安子?!……你們怎麽會都在這裏!!”
“無為宗吳珂、孔緣?!你們怎麽也被抓到這裏來了?!”
……
與此同時,無為宗內會議廳的大殿外,命魂殿的長老焦急的匯報道。
“什麽,你確定所說屬實?可命魂燈怎會出現如此詭異的狀況?!以往可從未聽說過有此等異聞。”
“哎呦!陳長老,小老兒我這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匡您啊!”
“黎老道,你說你親眼看到我方晨徒兒命魂燈滅了去……”
胖道士一張看著福氣和善的臉龐整個陰沉了下來,不複之前的半點和事佬的模樣。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的可怖。
周圍幾人看著胖道長此時的模樣,都合上了嘴巴,沒再多話。
胖道長本姓就是姓方,這方晨算是他的遠方徒子徒孫,因為這層感情帶故的關係,加上方晨這小娃本身也資質出眾,為人也精明謹慎,這方道長一直這個親傳弟子喜愛照顧有加。
那小娃築基巔峰的實力,馬上就要凝結金丹。為了這小娃的進階方長老也是操了不少心,向他們這些老家夥淘了不少好東西。
可這眼看這小娃馬上就要凝結金丹了,卻在這閉關前的最後一次明明很穩妥,萬無一失的曆練中丟了性命,這換誰,誰也受不了。
更何況方老道的大半弟子現在都性命垂危生死不知……
“哎,是親眼看著它滅下去的。但是……我有個情況,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何事,你說。”
命魂殿的黎長老看了眼,臉色黑成一片,強壓著怒火的方道長,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將之前小道士的匯報和自己的所見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好……好膽!我竟不知,我門下居然出了這樣謀殺同門的心思歹毒的畜生……好好,我可真是收了個好徒弟啊!”
“掌門,我要外出去西南界域一趟。”
……
這樣的場景同時發生在其他十幾個宗門……
半元宗,
一間丹房內,一長眉老人灰暗的眸子望向身前煉丹爐內燃燒著的焚焚烈火,偏頭向身邊靜站著的道童詢問道:
“你師兄那事辦到何種程度了,從我吩咐下去那件事,到現在已有一年半的時間了,為何不見他來向我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