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我天,宿主你做了什麽!
“好,很好,你們可真行。”
陳小凡輕笑著在腦海中說道。
聞言,七個係統在陳小凡的腦海中打了個寒顫,不知道是不是它們的錯覺,那一瞬間它們覺得背脊有些發寒。
不過它們回想起宿主現代的那種吃了睡睡了吃除了看書就是打遊戲的鹹魚加米蟲的生活狀態。
搖了搖腦袋,看著宿主嘴角那抹標準化和煦佛係的死宅笑容,放下了心,可能真的是它們想多了。
陳小凡嗬嗬輕笑了兩聲,這具身體找的可真是好,基本上可以判斷是半個死人了,而且死期基本上都可以推算出來了。
倒不是說這具身體有什麽毛病,就是這身份不對,是個權傾朝野發大將軍,還功高蓋主了。
邊疆沿線打過來的地方,大半個新國土內的居民,隻知道陳將軍,不知道薑國國君。
原主這個家夥還是出生將門世家,對薑國皇室忠心耿耿。
再加上此時周邊幾個小國都被統合完畢,前段時間的內亂也被原主鎮壓了下去,幾個頭目,剛剛還被他砍了,對,就是用他手上這把還滴著血的刀。
短時間內國內外的憂患什麽都被解決了。
也不用說什麽君心難測,這個年邁的皇上心思不難猜,從陳凡記憶裏老皇帝對他的言語和行為分析,那家夥就是個沒有幾分度量小心眼且手段狠辣的人,陳凡此次剿匪完畢回朝會有什麽後果,幾乎都不用猜了。
忠心耿耿、上無明君、所侍非人、功高蓋主、枯本竭源,接下來的發展不用猜都知道是“卸磨殺驢”了,原主不死誰死。
這是剛上線,這號就要廢了啊。
“嘖,係統啊,我有點慌。”
沒事的宿主,慌著慌著就習慣了。
“不是,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重點是我這人一慌,就容失去理智,做出些不理智的行為。”
譬如呢?
陳小凡溫和的笑了笑,沒有說話。隻是翻身上馬,招呼了旁邊一個親衛過來,俯身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
起初時係統們還有些疑惑,但幾日後七個係統就知道那不理智的行為指的是什麽了。
我天!宿主!你在做什麽,不,你做了什麽!
剛剛從道君那邊的係統商城裏接完任務意識回到宿主腦海就看到了一副讓他們差點嚇得魂飛魄散一幕。
……
昏暗的皇宮天牢裏,空氣潮濕,呼氣一口氣都像是喝了一口酸臭的混雜著青藻苔蘚的髒水一樣令人作嘔,鏽跡斑斑鐵質的牢門裏關著一老一少。
老的頭發花白眉眼淩厲雖然頹廢狼狽異常,但眼角嘴角不時繃起的威嚴淩厲的弧度依舊能看出久居高位。少的也有三四十歲的模樣,樣貌稱不上英俊,但眉眼方正,身上同樣自帶著威嚴。
二人此時都頭發散亂,眼帶怨恨和懼怕的望向站在鐵牢外身穿龍袍的身高有近一米九的眉目英俊煞氣內斂的男子。
“陳凡你這個亂臣賊子!朕不知,你敢,你竟敢……!”
與此同時陳小凡的腦海中七個統子聒噪的聲音也同時響起。
……
宿主,你,你怎麽穿上龍袍了!
陳小凡神色淡淡的望了眼手無意識緊緊抓著鐵牢牢門神色憤然望向他的二人,搖頭輕歎了口氣,沒有回答牢中老人也就是前一任老皇帝的話。
在腦海中語氣輕鬆隨意的對係統說道:“回來了啊,怎麽這個身份不好嗎?將軍做什麽事太不方便了,總有人壓著,現在這個身份就沒有這個壓力了。”
不是,宿主我們是說……
“我知道你們是擔心角色會不會崩掉對吧,不用擔心我控製ooc的度了,沒有崩。”
宿主你在現代的身份不就是一個愛玩遊戲靠賣軟件賺錢的死宅嗎?為什麽會懂這麽多?你怎麽敢殺人,怎麽敢篡位的!?
陳小凡聞言垂下了眼睫掩下眼底意味深長的顏色,沒有回話,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笑著轉移話題道:“沒什麽遊戲玩得多了,角色代入容易而已,什麽ooc都是遊戲裏了解的。
還有啊,慎言。
什麽叫殺人,我可是二十一世紀標準三不沾五好青年,怎麽可能殺人。
不管你們信不信,我坐上這個皇位完全是被推上來的,我也不想的。
你們可不知道你們不在的的這幾天你們家宿主我過的有多麽艱難。
我一回京老皇帝就奪了我的軍權,孤家寡人空有爵位沒有實權的我還被卷入了大皇子、太子以及二皇子的皇位爭奪的旋渦裏。
大皇子設計強行把我拉入他的陣營,太子那邊見這種情況,腦子一熱就衝動下逼宮了,大逆不道的把老皇帝關入了天牢。
二皇子帶兵討伐,二人兩敗俱傷。
大皇子借機用我被迫借與他的親衛射殺了二人。
之後又冒出一夥不知道哪裏來的亂黨在大皇子登基那天謀反,道出大皇子皇位來之不正,殺父弑兄,不配當之九五之尊之位。
然後萬民應之。
京城及周邊百姓和我軍隊裏的那些老夥計們就瞄準了我,說是要找一個德才威望都配得上這個位置的人統治他們。然後我就莫名其妙的被推上了這個位置。
我能怎麽辦,我也很絕望啊。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這些萬民的期望和心理上壓力,你們堅強的宿主我都扛下來了。
來,說說你們吧,這些天排隊領到什麽任務了。”
陳小凡腦海中的係統幾乎一瞬間集體死寂了一瞬。
這劇情好大一盆狗血,它們差點就信了……信,╯︵┻━┻信個鬼啊!
宿主你絕對不對勁,我們要求對你進行一次全方位的檢查。
“檢查咯,隨便你們怎麽檢查。”能檢查出來才有鬼了。
……
就在腦海中七個係統全方位檢查的過程中,陳小凡輕輕撥弄了下龍袍下擺,輕輕避開了從鐵籠中伸出來自老皇帝髒汙的手。
一旁隨侍的太監和獄卒忙用鐵棍抽打那隻伸出來差點驚擾到新皇的手,在其上留下了一道青紫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