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易修長的手臂環抱過她,把她豎著抱起來轉了一圈,「終於回到溫暖的家,看到你了。」
她也幸福地在他的側臉上親了一下,「我做望夫石也一整天了。」
他清朗俊顏綻開淡笑,「今天在家裡過的怎麼樣?」
「挺好的,今天我一直在秀一家三口的十字綉。」
即使不好,她也不想和他說。
他這麼一個人操縱著龐大的集團,已經夠繁重了,家裡的煩心事她不想影響到他。
他斂了斂眉,摟得她更緊了,「其實你不用騙我,剛才我看見千愉,她說二叔和爸又吵起來了。」
她依然淡笑著,「其實也沒什麼,反正都習慣了。」
「雖然是這麼說,但我知道你心裡很不好受。」
「改變不了狀況,就唯有接受狀況唄。」
顧易撫了撫她額前的碎發,「真是為難你了。」
「只要有你,我覺得一切都不是難事。」
他晶亮的眼裡漾開一絲笑意,「以前老是說我肉麻,現在感覺個性互換了。」
她側著明麗的眼睛淡笑,「不好嗎?」
「當然好。」他湊到她耳邊去,「我希望在某個時候,你也能互換。」
她眨了眨眼,當然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所以一秒,她整個人向著他撲了過去,將他撲倒在了旁邊的床,「大爺,小女子餓好些天了。」
他眼角盪起魅笑,「我發現你越來越行動派了。」
「這不是學你的嗎?」
她一把騎在他的身上,開始快速地解他的襯衣和領帶。
顧易直直望著她的臉,「女王陛下,一會要對小人溫柔一點,我心靈脆弱,經不起摧殘。」
她忍不住在他結實的胸、前捏了一下,「你怎麼搶我台詞了?」
「我真的很害怕你把我大卸八塊吃了。」
「飢餓起來當然是狼吞虎咽的,難道還像吃西餐一樣慢條斯理的?」
某男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直直躺著,「好,那就讓狼吞虎咽來得更猛烈些吧。」
嵐珀叉著腰裝腔作勢了一下,正準備一把趴下去。
不過她的神經卻緊繃了,想起之前的各種被打斷。
她急忙起來把兩人的電話關掉了,然後又把固話電話給拔了。
最後,她瞪著房間門,問顧易,「我們要不要掛個牌子:請勿打擾。」
「要掛也要掛個:打擾者格殺勿論。」
所以某位行動派馬上起來,拿來紙和筆,龍飛鳳舞地寫了一下。
隨後出門去,把紙貼在了門上。
回來后,他浮起採花大盜一般的笑意,「小美妞,爺來了!」
角色頓時互換,嵐珀瞬間被直直撲倒了。
她很好奇問,「你真的那樣寫了?」
他的唇在她的耳垂邊流連著,「沒有……不過寫了更嚴重的:除非天塌下來,否則打擾者株連九族。」
「你這暴、力、分子……」
「嗯……」他剛毅唇線飄起一絲調戲良家婦女般的笑意,「最暴、力的在後面,留著對付你……」
他炙熱地抱住她,然後毫無預視地就和她融為一體了。
她毫無準備,一個激靈,只覺得他的火漲深入五臟六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