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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拔刀相助

  祁慕淵來到正廳,隻見蕭政坐在正座之上,一身私服,雖沒有王威卻也氣勢逼人,祁慕淵上前行了一禮,“見過政王。”


  “起身吧。”


  祁慕淵站起身來,坐到一旁,瞧了一眼仍然跪在堂下不肯起身的阿七,又瞅見蕭政的臉色不是很好,便開口道“政王此次前來可是要將阿七帶回?”


  蕭政猶記當年他與玲瓏相識相知相愛,玲瓏是他安插在蘇府的眼線,江湖一直謠傳他不能生育,可是無人得知,他悄無聲息便有了一個兒子,那便就是阿七,可是阿七從小體弱,能活到今日已是萬幸,他讓其跟在祁慕淵身邊便是想讓他多習一些武,可是方才一試,他身上竟然半點武功也無,想來定然不是祁慕淵不教,一定是這孩子不好好習武,如此他便罰他跪在堂下。


  “祁慕淵,阿七悟性如何?”


  祁慕淵一愣,隨後立即回答道“阿七天性聰穎,悟性很高。”


  蕭政低哼一聲,“那為何他半點武功都沒學到?”


  祁慕淵也料到這件事情瞞不了許久,當初蕭政將阿七交給他就是為了讓他交給阿七武功,可是阿七是個灑脫率直的孩子,有了武功必會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樣自然就會樹敵,他不想教自然有他的理由,祁慕淵並沒有多少緊張,反倒是平靜得很,“是我沒有教他。”


  “你……”蕭政顯然有些不悅。


  “哎呀,你們在聊些什麽,讓我也來聽聽。”一個輕靈女聲從外麵飄了進來,一個身著櫻粉水裙的女子來到堂下,既不行禮也不作揖,大咧咧地笑著,手裏牽著剛剛睡起來的酒兒。


  祁慕淵看了一眼臉色發黑的蕭政,低笑了一聲,打趣道“今瑤,你見了政王為何不行禮啊?”


  今瑤扯了一下酒兒的手,酒兒立刻像撒了歡的小馬,一下子奔進蕭政懷裏,像隻小貓一樣蹭了蹭蕭政的臉,“伯伯,酒兒不要你生氣。”


  蕭政見了酒兒,立刻心就化了,輕輕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你呀,就知道欺負你伯伯。”


  酒兒吐了一下小舌頭,翻了個身子,看向阿七,皺皺眉頭,又扭過頭去用小手在蕭政懷裏畫著圈圈,“伯伯。”


  “嗯?”


  “師兄他每日都欺負酒兒,酒兒一點都不喜歡他,讓他出去好不好。”


  蕭政怎麽會不知道酒兒的小心思,笑了笑,氣也解了大半,“要說你討厭阿七伯伯還真是不信,在這堂上你最喜歡的可不就是你的阿七師兄?”


  酒兒嘟著嘴,臉上也沒有半分羞澀,直直地看向麵帶溫柔笑意的阿七,似懂非懂點點頭,“酒兒是喜歡師兄,所以伯伯還是快點讓他起來吧。”


  “你起來吧。”蕭政對阿七說道,阿七謝過後,才緩緩站起身來,乖乖站在一旁,祁慕淵在一旁一直打量著阿七,總覺得他這幾日有什麽心事,可是他小小年紀能有什麽心事呢?


  “今瑤,瀾生怎麽沒和你一起過來?”


  今瑤走到蕭政麵前,順其自然將酒兒抱到懷裏,然後語氣中有些抱怨的意味,“那個死瀾生,最近也不知道怎麽了,三天兩頭往外跑,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頭養了人。”


  “娘,養人是什麽意思?”酒兒忽然稚氣一笑,問道。


  這讓堂上的幾個人登時一愣,隨即都笑開了懷,今瑤無奈搖搖頭,“養人啊,就是不好的事情。”


  酒兒撇撇嘴,“爹爹做壞事了嗎?”


  今瑤看了一眼阿七,隻見他雙肩抖動著,唇上卻斂了笑意,便說道“讓你師兄帶你出去玩,然後讓你師兄告訴你,你師兄他學識淵博,什麽都知道,快去。”今瑤將酒兒放下,一把將酒兒塞到阿七手中,看著兩個孩子走了出去,今瑤才大鬆了一口氣,直接大大咧咧地坐下身來,也不講什麽禮數,端起水來就是一陣猛灌。


  祁慕淵和蕭政皆是無奈,祁慕淵搖搖頭,“哎,真是罪過,你跟了瀾生以後怎麽就變成這般了呢?”


  今瑤不以為意,“這就叫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蕭政接話,“那我也沒見瀾生像你這般……粗俗。”


  今瑤依舊不怒,“大俗即大雅,你們不懂就不要瞎說。”


  祁慕淵一笑,“我瞅著這瀾生也撂挑子了,你們夫妻倆一個頂一個,孩子生出來不自己養,偏硬塞給了我,酒兒一口一個爹喊著我,弄得我是哭笑不得,也就順著她了,可你們兩個倒好,孩子交給別人就罷了,自己倒是快活去了,整日遊山玩水,也不知來看看孩子,若不是酒兒心大,怕早就懷恨在心了,哪有你們這樣的爹娘,自己都還是孩子心性,偏非要生娃。”


  “那能怪我嗎?要怪就怪瀾生,是他太生猛,每次……”


  蕭政瞪了一眼今瑤,畢竟這種話還是等不了大雅之堂,她也就識時務者為俊傑,趕緊閉了口,乖乖喝水。


  這時,追命神色匆匆,慌忙走進來,給蕭政行了禮後,趴到祁慕淵耳旁說了幾句話,祁慕淵臉色一下子暗了下來,他站起身來,“政王,府上有事,我先行離開。”


  “去吧。”


  祁慕淵匆匆離開,直接隨追命來到府外,隻見未決渾身帶著傷,直挺挺地躺在門口,祁慕淵看了一眼未決,吩咐道“找人把他抬進來,再找人去請嵇修。”


  “是,少爺。”


  追命招呼了幾個下人將未決抬回到房裏,祁慕淵坐在一旁,嵇修在替未決把著脈,祁慕淵的臉上看不出一一絲一毫的情緒,嵇修搖著頭走到桌前,“你從哪撿了這麽個活死人?”


  “還有救嗎?”


  “若是我義父還在的話。”嵇修搖搖頭,“他受的不隻是皮外傷,心脾已經受損多年,一看就是舊傷添新傷,憑我也隻能是盡力。”


  祁慕淵臉上清冷,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未決,繼續說道“瀾生與你二人合力都救不了他嗎?”


  嵇修皺眉,“倒是可以一試,但是此人是誰,對你如此重要嗎?”


  祁慕淵抿著唇,並不言語,半晌後站起身來,丟下一句“望你盡力救治”,便離開了。


  嵇修呆呆瞅著床上的未決,心想這又不是個女子,七年了,難不成他家蕭兄轉性,開始喜歡男子了?這真是奇聞!

  阿七拉著酒兒來到小橋之上,手中拿著剛剛取來的魚食,隨意一撒,池中的魚兒紛紛聚攏到二人眼底,酒兒喜滋滋地一笑,“師兄,你還沒有告訴我養人是什麽意思呢。”


  阿七耳朵一紅,“酒兒為何要知道這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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