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來是第一次

  在衝進蘇顏七身體的時候,靳易澈忽然有種奇怪的感覺,。


  完全感覺不到那層膜的存在……蘇顏七,早就破身了?


  其實他不應該很意外這點,蘇顏七以前是什麽樣的女人,他不是不知道,她荒謬粗鄙不莊重,身邊的異性朋友很多,時常和那些上不了台麵的男人泡酒吧開房……這副身體估計早就被那些男人嚐過了吧,一想到這裏,靳易澈就覺得異常的憤怒,憤怒這個女人這麽肮髒,憤怒她明明就很肮髒,還要裝出清純的模樣,是生怕不知道她賤麽?!


  “呃……”蘇顏七不知道靳易澈什麽情況,掐著她的肉很疼,像是要把她的肉給掐出來一樣,她痛呼出聲,聲音都有點變了味,“你做什麽?我很疼,你能不能輕點……”


  剛說出這話,靳易澈更加用力了了。


  蘇顏七不知道他是受了什麽刺激,被他折磨的死去活來的,叫的喉嚨都疼了。


  第二天早上,蘇顏七醒來的時候,床邊易沒有了靳易澈的身影,隻有屬於他的那淡淡的味道,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離開的。


  “呃……”蘇顏七剛剛動了一下身體,情不自禁悶哼了一聲,下身疼的特別可怕,隻要稍微動一下,就有一種刺痛的感覺,蘇顏七想笑笑不出來,想哭也哭不出來,這可以看出昨晚的激情戰有多麽激烈了。


  但是這麽躺在床上也不是辦法,蘇顏七貝齒咬著下唇,慢吞吞地從床上下來,一絲不掛地過去打開浴室門走進去,當看見鏡子裏麵的自己,蘇顏七微微地皺了皺眉,她的身體上遍布了很多吻痕。


  蘇顏七伸出手指,輕輕地觸摸了一下吻痕,想起靳易澈昨晚粗魯的動作,蘇顏七登時是不想再嚐試第三次了,這個男人發情起來簡直像猛獸一樣可怕,完全不在乎她的感受。


  她也不知道他們什麽時候結束了,當時她體力不支直接昏睡在了床上。蘇顏七隱隱的覺得,自己在昏睡過去之後,這個男人還在她的身體上奮力運動……說句難聽的話,這和奸屍差不多一樣了……


  剛穿好衣服,房間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


  蘇顏七心裏咯噔一聲,以為是靳易澈在敲門,於是她趕緊拔步去開門,然而出現在她麵前的不是靳易澈,而是她的小姑子靳舒薇。


  靳舒薇一臉壞笑地看著蘇顏七道:“我見你都八點了,還沒有出來,就過來找你了,哎呀呀,看來昨晚你和我哥玩的很晚呢!玩的怎麽樣?能不能偷偷告訴我一下?”


  那個“玩”字,有種意味深長的感覺。


  蘇顏七幹咳了一聲,道:“你一個還沒有結婚,甚至連男朋友都沒有的女孩,說這些很好嗎?”


  “唉唉唉,你這樣揭人短處才不好吧?”靳舒薇不樂意道,“我不就是關心關心一下你嘛,難道就不能透露一下昨晚的情況嗎?”


  “這種事兒,你叫我怎麽說得出口,”她是一個特別害羞的大姑娘,就算是麵對像靳舒薇這麽親近的親戚,她都不好意思把這種事兒說出來,而且她也沒覺得這種事兒說出來,有什麽好處的,“舒薇你吃了嗎?應該吃了吧?你平時起的挺早的。”


  “當然吃了,”靳舒薇說道,“要是等你才吃的話,我估計會餓死的。”


  有那麽誇張嗎?蘇顏七失笑。


  吃了早餐,靳舒薇和蘇顏七道:“我怎麽沒有看見我哥了,打電話給他也沒見接。”


  蘇顏七也不知道靳易澈去哪兒了,一覺醒來,靳易澈已經不在床邊了。


  “我也不清楚,應該不是回江城了吧。”蘇顏七淡淡地說道。


  “不可能回江城的,”靳舒薇很自信地說道,“我哥要是回江城,我肯定是知道的。”


  蘇顏七想了想。要是沒有回江城,他人現在會在哪兒呢?


  酒店外麵,靳易澈高大的身軀靠著圍欄,修長的手指夾著一根香煙。


  心不在焉地彈了一下煙蒂。


  就在這個時候,靳易澈的手響了起來。


  拿起手機,見是顧佩兒打來的。


  接聽。


  “佩兒?”


  剛念出顧佩兒的名字,顧佩兒委屈的聲音,從聽筒裏傳來。


  “易澈哥,昨晚你沒有接我的電話,是因為工作很忙嗎?”


  “嗯。”靳易澈的聲音聽不出任何的異樣。


  顧佩兒又說道:“真的很忙啊?我昨晚打電話給易澈哥,易澈哥沒有接,我還以為易澈哥是故意不接的,但我仔細想想,易澈哥才不會故意不接聽我的電話的,還有,易澈哥是因為太忙了,才會忘記回撥我的電話嗎?”


  聽到顧佩兒說這話,靳易澈忍不住輕笑了一下。“佩兒是在埋怨我沒有給你打電話嗎?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是忙的忘記了,我沒有去注意看手機。”


  “易澈哥你不要這麽說,我才不敢埋怨易澈哥呢,我隻是很心疼工作很忙的易澈哥。”顧佩兒說道,“易澈哥,你現在在棱城那個地方呢?可以告訴佩兒嗎?”


  “嗯?佩兒要過來麽?”靳易澈並沒有馬上把地址告訴顧佩兒。


  顧佩兒小聲道:“是啊,我想去易澈哥那裏,不過,那要看易澈哥願意不願意了,我要是去的話,就怕易澈哥覺得我很麻煩,易澈哥,我自己一個人在家挺無聊的。”


  “我很快就會回江城的,”他淡淡地說道,“你要是覺得在家很無聊,可以找朋友出去玩,不用天天宅在家,現在身體不是已經好了麽。”


  “嗯,那個……”顧佩兒欲言又止,像是鼓起勇氣似的,說道“易澈哥,我想跟你實話實說。”


  靳易澈麵色不變地彈了彈眼底,“實話實說說什麽?”


  “易澈哥聽了可不要生氣啊。”顧佩兒用天真的語氣說道。


  “嗯……”靳易澈淡淡道,“你想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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