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沒,我親他了
程峻祁對這些像蚊子一樣,吵個不停的記者非常不耐煩。
他之所以想待在酒吧裏,不出去的原因……
就是不想跟這些吵死人不償命的記者打照麵。
程峻祁故意幹咳一聲。
對著這些記者還是保持一點理智的。
“我再說一遍,我和蘇顏七隻是朋友關係,根本沒有像你們說那樣,到底是誰告訴你們這些亂七八糟的信息的?我和蘇顏七隻是朋友關係!請你們不要再製造謠言,否則,到時候我會利用法律武器來嚴懲那些製造謠言者!”
那些記者根本就不怕,程峻祁的威脅,照樣
“你們這些記者是不是嫌命長了?”靳舒薇趾高氣揚地走過去,眼神清澈又不失銳利,“那個男的,跟我嫂嫂,明明就是普通朋友關係,誰跟你們說他們兩個有什麽首尾了?他們承認了麽?單憑幾張照片就確定我嫂嫂跟她就是不清不白的麽?既然如此的話……”
話頓。
靳舒薇堅定地朝著程峻祁走過去。
程峻祁心裏,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下意識地朝後倒退一步。
就在這時!
靳舒薇一把,攥住程峻祁的上臂,踮起腳尖,飛快地親了一下程峻祁的側臉!
空氣突然靜默的有些可怕!
記者們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動作果斷利落的女人,一時腦子竟然反應不過來了。
“看到了沒有?我剛才可是親了這個男人的臉了,難道你們會認為這是我養的小白臉?不覺得我們兩個是特別好的朋友?”靳舒薇掃了一眼這群呆若木雞的記者,高傲地發言道,“男女之間的關係,在你們眼裏就這麽齷蹉的麽?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還想說你們這群記者每次出現都是混雜著男人女人的,我可以說你們這是在準備搞群交麽?”
噗!!
靳舒薇說話真的是不得了啊。
那群記者被靳舒薇說的特別尷尬。
左看看右看看。
沒有人敢吭聲。
似乎大夥都不太願意,和靳舒薇當麵扛上。
最後,還是選擇離開了。
“哇,你這女人,”這些記者全都離開後,程峻祁瘋狂地擦著他那張雋臉,“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你怎麽可以隨便親我!你這個女人,沒有一點兒羞恥之心的嗎?!居然在那麽多人麵前親我,完了完了,我要怎麽對我未來的女朋友解釋這情況呢?”
冷哼一聲,靳舒薇高冷傲慢地看著程峻祁,鄙夷地說道:“我都不計較什麽,你個大男人計較什麽?還說自己不是個娘炮兒呢,結果計較這事兒起來,比那些婆子還囉嗦!還有,你剛剛說什麽來著?要怎麽對未來的女朋友解釋這種情況?哦嗬,你還想怎麽跟未來的女朋友解釋這情況?你怎麽確定你未來會有個女朋友?說不定是男朋友呢?”
臥槽!
程峻祁忍了忍。
決定還是不要跟這瘋婆子再吵什麽!
這女人的嘴巴特別毒!
程峻祁目光一偏。
看見在一旁看戲的蘇顏七,程峻祁登時不樂意了起來。
可是,程峻祁又不好說什麽。
要是惹怒了這兩個女人。
這兩個女人合夥欺負他怎麽辦?
算了算。
大人不記小人過!
現在他已經吃飽了。
不想待再這餐廳裏了。
修長的手指,稍微整理了一下衣領,程峻祁淡淡地說道,“我吃飽了,我要回去了,那個,Tina,你記得結賬。”
程峻祁離開西餐廳後。
靳舒薇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不悅地說道:“這些記者怎麽會知道我們在這裏?是不是顧佩兒叫來的?顧佩兒又怎麽知道我們在這裏?難道她有叫人偷偷跟蹤我們?”
“也許吧。”蘇顏七淡淡地說道,“反正,這件事和顧佩兒是脫不了關係的。”
靳舒薇微微眯起雙眸,說道,“這丫頭真的是欠收拾,我現在就要去教訓她。”
“你要去顧佩兒那?要是你哥也在那兒怎麽辦?”
靳舒薇滿不在乎地說道:“在就在,最好我哥也在,我想讓我哥知道真相,顧佩兒這麽恬不知恥,不僅製造謠言說你和那個娘炮兒不清不白,還亂發布她和我哥那些亂七八糟的新聞,這作風真是讓人作嘔,我哥他這麽精明的男人,不應該察覺不到這個的。”
蘇顏七眸光閃了閃,薄唇未動,沒說話。
她看不透靳易澈,不知道他心裏想著什麽。
靳舒薇要去找顧佩兒的麻煩。
蘇顏七沒去阻攔。
說實話,她希望有人去收拾一下顧佩兒。
她跟顧佩兒本身就沒什麽仇。
她也懶得去搭理顧佩兒這個女人。
隻是顧佩兒這個女人是賤,喜歡找她的麻煩。
觸怒她對她沒什麽好處,可惜顧佩兒這女人她不懂。
靳舒薇一個人去顧佩兒那裏。
在那棟別墅裏,就隻有顧佩兒和她嫂子鄧容在。
“這蘇顏七還真是什麽都不怕,都這個時候了還敢和那男的在一起,,”顧佩兒揚起嘴角,笑了一笑,“今天的照片,我已經叫人給易澈哥了,易澈哥是個男人,絕對忍不了蘇顏七這個女人,給他戴綠帽子的。”
“你的易澈哥在今年,一定會和蘇顏七那個女人離婚的,哦不是,也許這個月就離婚了呢,”鄧容掩唇一笑,眼眸裏閃過一抹精光,“我在蘇顏七家周圍埋伏了很多記者,隻要蘇顏七一出去,就全程跟蹤,拍下一些對我們有力的照片,到時候輿論像火一樣越燒越旺,蘇顏七變成過街老鼠,逼得蘇顏七不得不跟你的易澈哥離婚蘇。”
“嫂子在這方麵上,好像挺在行的,”顧佩兒從茶幾上拿起一杯咖啡,掀起唇瓣輕啜了一口,看著鄧容,嘴角挽起一抹得意的弧度,笑道,“有嫂子在暗中幫襯我,蘇顏七遲早會落荒而逃,我們就靜等這個結果……嫂子,我真的是越來越期待那個時候的到來了。”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門鈴聲。
“一定是易澈哥回來了。”
顧佩兒笑得愈加燦爛了起來。
從沙發上起來,顧佩兒走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