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不想重蹈覆轍就離婚
顧佩兒臉色不太好,她不喜歡靳舒薇說的話和語氣,她這是存心的給她添堵吧!
但在靳舒薇麵前,她又不好發作,她是很忌諱靳舒薇的。
顧佩兒嘴角揚起,“不用了,我可以叫司機接我回去。”
靳舒薇沒理她,鑽進車裏,啪地一聲,關上了車門。
黑色的勞斯萊斯從顧佩兒的眼前飛快離去。
顧佩兒喜歡靳易澈,這件事靳舒薇是知道的。
顧佩兒接近他哥,反正也不會討到什麽好處,靳舒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剛才當著顧佩兒的麵,叫蘇顏七做“嫂嫂”,不是說她和蘇顏七關係融洽。
她和蘇顏七的關係一直不好,但在外麵,她還是會給蘇顏七留點麵子的。
顧佩兒不甘心就這麽走開,杆在原地打了好幾個電話給靳易澈,都沒有人接聽。
頻繁朝著敞亮奢華的酒店大堂望去,始終是沒有見到自己希望見到的身影。
她一直站著,腿和腳都酸死了。
難不成真的像靳舒薇說的那樣嗎?
顧佩兒又氣又急,跺了跺腳,懊惱地離開了酒店。
翌日清早,蘇顏七喉嚨幹燥,被渴醒了。
睜開眼睛,迷迷糊糊地發現自己躺在地板上,怪不得覺得睡得不安穩!
蘇顏七想要爬起來,卻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蘇顏七在心裏驚恐的想著:“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什麽我的身體好痛,感覺像是被人抽打了一頓一樣。”
呆呆地垂下眼瞼,看見自己穿著一件嶄新的睡衣,蘇顏七大腦一片空白。
這是什麽時候穿上的?
又是誰幫她穿上的?
她怎麽一點記憶也沒有?
茫然不解地站起身,結果看見靳易澈橫臥在大床上,睡得很落實。
蘇顏七嬌軀一震。
想起來了!
昨天晚上有個老男人抓她過來這裏要奸汙她!
後麵發生了什麽事情,她已經忘得幹幹淨淨了。
她不知道老男人有沒有得逞,也不知道靳易澈是什麽時候,出現在這個房間理的。
不過,有一點她記得很清楚!
老男人想要奸汙她,這都是拜靳易澈所賜的!
蘇顏七火大,抓起桌上的高腳杯,倒了水進去,然後朝著靳易澈那張臉潑了過去!
靳易澈被潑醒了,看見咬著下唇的蘇顏七,那雙褐眸從驚愕、迷茫,轉變成了陰冷。
像是恨不得要把她活剝生吞了似的!
蘇顏七氣急敗壞,先聲奪人:“靳易澈你不是人!”
說完這話,蘇顏七又想去倒水潑他。
靳易澈飛快矯健地從床上下來,一把奪過蘇顏七手中的高腳杯,啪啦一聲,高腳杯在地板上摔了個四分五裂!
“你放開我!”被靳易澈抓住手腕的蘇顏七,見掙紮無果,張嘴就要朝著他的手臂狠狠咬去。
靳易澈當然是不會讓她得逞的,罵了她一句“瘋女人”,直接把她甩在了大床上。
蘇顏七忘了身上受過傷,瞋目切齒要起身,靳易澈欺身而上,把她壓下去。
將她的兩隻手高舉在頭頂上,牢牢地鉗製住不給她亂動。
“蘇顏七,你瘋了是不是!”
男人五官鋒利,眼神陰沉至極!
越發想把她的腦袋給擰下來!
大早上睡得好好的,被這個瘋女人莫名其妙地潑了一臉的水,他能不生氣麽?
“我要是瘋了,也是被你這個王八蛋逼瘋的!”蘇顏七怒火中燒,那雙杏眸特別的亮,“你居然又叫人來毀我的清白,靳易澈你這個王八蛋,不是人!”
靳易澈盯著她怒容。
半晌,卻是笑了,笑得特別不近人情。
“害怕了?要是害怕了,就跟我離婚,保證以後不會再出現我的麵前,你就不會再重蹈覆轍了。”
蘇顏七纖柔的薄唇上,沾到了從靳易澈臉上滴落的水滴。
盯著他的冷峻的雋臉良久,心裏涼透了,感覺不到一絲溫度,蘇顏七攥緊拳頭,卻是不可動搖地說道:“我說過,我是不會離婚的,你這輩子都別想甩脫我!離婚的事情,你想都不要想!”
靳易澈目光裏,迸射出一顧,令人生畏的狠戾:“你是犯賤麽?”
蘇顏七毫無畏懼地看著他:“如果想守住婚姻對你而言算是犯賤的話,我無話可說!”
“你真是惡心又犯賤,”靳易澈翻身而起,嫌惡地喝道,“立刻滾出我的視線!”
啪地一聲。
蘇顏七被推出房間外麵,房門在她身後重重地關上!
她頭發淩亂。
身著單薄的橘黃色睡衣。
手裏拿著手機。
像個瘋子一樣,孤零零地站在酒店房間過道上。
路過的人都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看著她。
蘇顏七臉色極差,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拔步離開這裏,蘇顏七去找了服務員要了一次性的,牙膏牙刷杯子毛巾去女生洗手間,洗刷整理了一番。
想要回去,但是身無分文,蘇顏七又不好去找靳易澈借錢。
隻能給靳舒薇打了個電話。
靳舒薇很快地接通了,惜字如金地問她:“什麽事?”
“舒薇,我現在在酒吧,你可以接我回去嗎?”蘇顏七坐在大堂的沙發上,輕啜著一杯白開水解渴。
在zeus酒吧裏進進出出的人,各個非富即貴,穿紅著綠的。
隻有蘇顏七穿著睡衣,披頭散發,素麵朝天。
不過她五官生的極好,皮膚白皙嬌嫩,在光鮮亮麗的氛圍裏,不會顯得太狼狽,隻會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你讓我哥載你回去不行了嗎?你昨晚應該是和我哥在一起的吧?”
靳蘇薇知道她昨晚和靳易澈在一起?
難怪她不見了,她會那麽平靜……
“嗯,不過我醒來的時候,不見你哥了。”蘇顏七沒打算告訴她實情,“我現在身上沒有帶現金,沒辦法回去……”
“你是不是傻了?坐個的士又不是叫你馬上給錢的,你回去再付錢就行了,”靳舒薇打斷她的話,又帶著嘲笑的味道,說,“而且你也可以叫你那些朋友接你回去,根本就用不著叫我接你。”
蘇顏七一時無語。
她要是知道回去的地址,早就坐的士回去了。
還有蘇顏七的“那些朋友”,她根本就不認識。
“以前的朋友啊,我現在都不聯係了,而且我身體有點不舒服,不適合出去找的士,”她微不可察地歎了口氣,語氣有些萎靡,“舒薇,隻能麻煩你過來接我了。”
靳舒薇有點想罵她。
賤人就是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