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第42章 我嫌你臟
冷笑笑出來找顧皓謙,顧皓謙背對著冷笑笑,筱染看到了冷笑笑,走過去,踮起腳尖,親吻著顧皓謙的雙唇,冷笑笑看到這一幕,沒有出來,轉身回去了。
冷笑笑離開之後,顧皓謙才反應過來,他被筱染強吻了,一把推開筱染,冷冷的說道「筱染,你在做什麼?」
「皓謙,我們能回去的對不對,我們還能回到過去的對不對,你對我還是有感覺的,剛剛我吻你,你的身體比你誠實多了,都有了反應,我不相信你不愛我,我們那麼多年的感情,我不相信你會這麼絕情。」
「筱染,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你我都不是小孩子了,要為自己的言行舉止負責任的,你現在說我絕情,但是你有沒有想到你當初對我的絕情,你知道為了跟你求婚,我在家練習很久,你知道為了和你求婚,我特意飛往義大利買求婚戒指,但是你卻一點都不感動,甚至很新的拒絕我,那時候,你怎麼沒有想到絕情這倆字,你知道,那段時間我是怎麼過來的嗎?你什麼都不知道,所以,你沒有資格說我絕情,筱染,說句心裡話,我還要謝謝你,謝謝你當初拒絕我的求婚,才讓我有機會遇到冷笑笑,他是一個很單純的人,單純的就和一張白紙似的,她不屬於我們這個複雜的世界的,在她的世界,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我喜歡他那份淳樸的天真。」
「即使她傷害了你奶奶,你也不介意,不在乎嗎?」筱染沖著顧皓謙喊道。
顧皓謙的雙手握成拳頭,好半響,才說道「不介意,我知道,她是無心的。」
筱染雙手握成拳頭,不甘心,她不甘心輸給冷笑笑,明明是冷笑笑做了那麼多的壞事,明明她什麼都沒有做,為什麼,顧皓謙還是選擇了冷笑笑,為什麼。
顧皓謙看了一眼筱染,頭也不回的回到醫院,冷笑笑坐在椅子上等著顧奶奶醒過來,顧皓謙回來后,坐在冷笑笑的身邊,說道「剛剛醫生有來檢查嗎?醫生有沒有說奶奶什麼時候醒啊?」
冷笑笑不著痕迹的往旁邊挪了一下位置,看都不看顧皓謙一眼,說道「你要是真的想知道的話就去問醫生啊。」
顧皓謙看冷笑笑那彆扭的樣子,忍不住皺眉,問道「冷笑笑,你到底又在鬧什麼彆扭?」
「顧總,您這話說的嚴重了,我怎麼敢和您鬧彆扭呢,我只是很有自知之明而已。」
顧皓謙朝冷笑笑那邊挪了一下位置,冷笑笑又往旁邊挪位置,顧皓謙就繼續跟著冷笑笑挪位置,冷笑笑挪到最後一把椅子上了,再往旁邊就是地下了,氣呼呼的看著顧皓謙,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不用您和我說話了?」顧皓謙淡淡的開口,問道。
「有病。」冷笑笑站起來,不去理會顧皓謙。顧皓謙也和冷笑笑一起站起來,反正就像粘皮糖似的,冷笑笑走到哪裡,顧皓謙就粘到哪裡,冷笑笑生氣,也不和顧皓謙說話,不著痕迹的和顧皓謙保持著距離,冷笑笑剛走兩步,顧皓謙一把拉過冷笑笑的手臂,讓她撲倒在自己的懷裡。
冷笑笑靠在顧皓謙的懷裡,聞著他身上的淡淡的古龍香水的味道,心跳有些不爭氣的加快了,臉頰也有些緋紅。
「冷笑笑,你到底在和我鬧什麼彆扭?你要是心裡對我有什麼不滿的你就說出來,別這麼悶著成嗎,我不是神仙,我猜不透你們女人心裡在想什麼。」
「你不用猜透我的心思,你猜透你家筱染的心思就可以了,還有,顧皓謙,不要碰我,我嫌你臟。」
冷笑笑說完,推開了顧皓謙。
想他京城大少,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什麼時候被一個女人嫌棄成這樣了,半眯著雙眼,看著冷笑笑,說道「你剛剛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嫌你臟,你真的很臟,這樣夠。。」冷笑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顧皓謙吻住雙唇。
冷笑笑掙扎,但是女孩子的力氣,終究沒有男孩子的力氣大,掙扎不開,顧皓謙一點一點的撬開冷笑笑的貝齒,舌尖一點一點的探入進去,吸允著她的甘甜。
「唔。。唔。。」冷笑笑怎麼掙扎都掙扎不開,顧皓謙這個吻一點憐香惜玉都沒有,冷笑笑氣急,又沒辦法推開顧皓謙,情急之下,咬了他的舌尖,疼的顧皓謙「嘶」的一聲,不得不放開冷笑笑。
冷笑笑後退兩步,趕緊用胳膊擦拭自己的雙唇,像是要把顧皓謙的痕迹擦掉一般,看到冷笑笑那舉動,顧皓謙的眼裡閃過一抹受傷,她就這麼嫌棄他?
顧皓謙收起自己的受傷的神情,看著冷笑笑,冷冷的開口說道「冷笑笑,就算你再怎麼嫌棄我,你別忘了,我們已經結婚了,是合法的了,我親你,睡你,都是正常的。」
「顧皓謙,你流氓,變態,神經病。。」
「流氓?」顧皓謙看著冷笑笑,冷笑,開口說道「我還有更流氓的事情沒對你做了,這就受不了了?」
冷笑笑不想理會顧皓謙,跑出醫院,顧皓謙看著冷笑笑跑出去的背影,坐在椅子上,冷笑笑這麼對他,是不是不喜歡他?當初結婚,是他和奶奶聯合用計謀才讓冷笑笑答應的,她是不是心裡有別人,是不是反悔了。
顧皓謙害怕了,他怕冷笑笑會親口承認不愛他,他怕冷笑笑會把他對她的愛當成垃圾一樣踩在腳底下,所以,顧皓謙變著法子折磨著冷笑笑,在冷笑笑的面前,每天都想著怎麼離婚,怎麼傷害冷笑笑,但是背著冷笑笑,他又心疼不已。
顧皓謙覺得他都要被冷笑笑折磨瘋了,有些人,一旦愛上,就會萬劫不復,對於顧皓謙而言,冷笑笑就是那個讓他萬劫不復的人。
冷笑笑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裡,直到周圍沒有顧皓謙的身影,她才緩緩地蹲在地上,雙手抱著膝蓋,將頭埋進去,默默地流著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