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第121章 ：讓他們生不如死的活著
「那奴婢就先謝過白婕妤了，等你的好消息！」
錦兒行了一個側福，然後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碧凡已經忍了好久，實在是忍不下去了，上前沒好氣的抱怨「主子，你幹嘛和這種人談條件，讓她死了得了，」
白鶯歌何嘗不希望她死，可錦兒即便是要死，那也得死在她手上，
「碧凡，你就是這點不好，你在宮中待的時間也不短了，難道還不明白，一時的成敗根本不算成敗嗎？好戲還在後頭呢！」
聽了主子的話，碧凡眼前一亮，好奇的問「主子，你的意思是不會救錦兒？」
「救！當然會救了，如果不救她，本宮怎麼能知道江家被冤的真相呢？」
其實有一個問題一直悶在心裡好久了，碧凡一直不敢問，今日實在是好奇得很，於是小心翼翼的問「主子，你認識江家的人嗎？」
話音剛落就迎來了主子警告的目光，她嚇得退後了幾步，低著頭不語，白鶯歌走到她的跟前，盯了她一眼意味深長的說「碧凡，我待你如姐妹，以後本宮的事最好不要過問，你要明白，知道得越少，反而會更加安全，說到底，本宮還是為你們好，」
聽著主子的這番話，碧凡十分感動，想當初她在雜役房被人欺負，整天過著擔驚受怕的日子，一個偶然的機會，白婕妤讓她脫離苦海，還視她為貼身丫鬟，這份恩情她銘記於心，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主子，奴婢一定謹記，以後絕不多問，」
「記住就好了，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本宮的心意，走，咱們去坤寧殿看看，」
「是……」
坤寧殿，安靜了好久，經過上次皇太后的一番折騰，皇上算是徹底對麗妃死心了，雖然是宮中唯一一個懷上龍種的妃子，可皇上再也沒有來看過她。
倒是皇太后，隔三差五的前來坤寧殿看看，表面上還很和善，其實只是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麗妃整天也悶悶不樂，皇上已經明確下了旨意，即便是她生下皇子也沒有資格當上皇后，莫非她真的要凄苦的過上一輩子嗎？
她不甘心，不甘心就這樣別人鄙視一輩子。
「麗妃娘娘，白婕妤求見！」丫鬟匆匆來報，
白鶯歌？聽說皇上已經把江皇后的鳳凰玉佩都給她了，還派王公公去落花鎮接她父母進宮小住，這種恩賜簡直就是百年難得一遇，看來皇上是把她當心肝寶貝一樣寵著了。
「她來幹嘛？看我本宮笑話嗎？」
丫鬟被這等質問嚇到了，連忙退後了一步支支吾吾回答「奴婢不清楚，」
「讓她進來吧，本宮倒要看看，她能奈我何！」
白鶯歌走進寢殿看見麗妃側躺在卧榻之上，肚子已經微微隆起，
「麗妃娘娘，妹妹來給你請安了，最近可好呀？」
麗妃冷冷的瞟了她一眼，異常高傲冷漠的譏諷「托你們的福，本宮好得很呢，皇太後天天好吃好喝的供著能不好嗎？」
白鶯歌也不生氣，麗妃即便是在囂張，也相當於廢妃一個，她鐵定是沒有翻身之日了，唯一的可能就是誕下皇子，皇子再登上皇位。
可她白鶯歌絕對不會讓她把孩子生下來的，殺之之仇，喪子之痛，這個仇她必須報。
「那就好，皇上雖有眾多妃嬪，可至今卻無子嗣，給皇家開枝散葉的大事就指望姐姐你了，」
麗妃起來，不屑的冷笑了幾聲，走到她跟前，湊近她的耳畔小聲的說「白婕妤，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別以為本宮不知道你安的什麼心，放心吧，我一定會把皇子生下來的，」
經歷了那麼多生生死死，白鶯歌已經什麼都不怕了，她不慌不慌淡淡一笑小聲反問「哦……是嗎？你殺了江皇后的孩子，難道就不怕她回來向你討債嗎？」
說起江皇后，麗妃臉色瞬間變了，這兩天她也聽到一些風聲，宮中有人傳言江皇后並沒有死，還回到了帝都，她有些慌的她退後質問「你什麼意思？」
「我能有什麼意思？我只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自作孽不可活，殺人就必須得償命，」白鶯歌異常冷恨的說出來這句話。
猙獰的表情，狠毒的語氣，嚇得麗妃心「撲通」狂跳，眼前的女人還是弱不禁風的白婕妤嗎？
縱使心虛，但她還是強迫自己鎮定，咽了咽口水逞能的問「當日皇上親賜的毒酒，蘭昭儀親自灌她喝下了毒藥，江皇后怎麼可能生還，你就不要在這兒捕風捉影，弄得人心惶惶了。」
「哦，是嗎？說不定是她的枉死的冤魂回來了呢？」
「胡說……你胡說，人死如燈滅，本宮才不信什麼鬼魂之說，」
麗妃情緒瞬間激動起來，揮動著手臂大吼起來，嚇得丫鬟連忙上前勸慰「主子，你怎麼了？不要激動，小心動了胎氣，」
白鶯歌覺得應該適可而止了，婉兒一笑淡淡說「姐姐，我就不打擾你了，好好休息，」說完領著碧凡走出了寢殿。
眼看著白鶯歌離去的背影，麗妃卻滿腦子都是江皇后當年流產的情景，她在痛苦的大叫，隨後身下流出一團殷紅的鮮血。
「不……不會的，江皇后死了，她的孩子也死了，」
麗妃雙手抱著頭，嘴裡不停的碎碎念道，嚇得丫鬟不知所措，連忙叫人去向皇太后彙報。
走出坤寧殿，白鶯歌在碧凡耳畔小聲的嘀咕了幾句，碧凡喜上眉梢笑道「好，主子，奴婢這就去辦，這樣一來的話，麗妃一定備受精神上的打擊，」
對，這就是白鶯歌想要看見的結果，曾經傷害過她的仇人，如果一刀殺了他們的話，豈不是太便宜他們了，她需要的是折磨他們，精神上的折磨他們，讓他們活得生不如死。
「記住了，一定要小心行事，千萬不要讓人抓住把柄，」她再三叮囑，在這關鍵的時刻，一定不能出任何岔子，不然她的部署有可能都前功盡棄了。
「放心吧主子，奴婢一定做得乾淨利落，保證不留下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