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第99章 :一個公主,一個臣子
貴妃居然在他面前放肆,軒轅秦天實在是氣憤難遏,厲聲沖王公公吼道「還愣著幹嘛?拉下去好生反省!」
杜月盈全是徹底被龍怒給鎮住了,恢復了一點理智的她淚眼汪汪,眼巴巴的望著軒轅秦天求饒「皇上,臣妾知道錯了,求你開恩!」
「拉下去!」
軒轅秦天是真的怒了,完全不聽任何人求情!
白鶯歌和江媚兒看著貴妃被拉了下去,她最後看她們的眼光充滿了敵意,彷彿在說,你們等著,總有一天讓你們連本帶利還給我……
沈月蟬見皇上惱怒上火,上前攙扶著他的手臂關心的說「皇上,不要嘔氣上火了,想必貴妃只是一時糊塗,」
聽了她的話,軒轅秦天心情終於好了一點,語重心長的說「還是沈婕妤讓朕省心呀!」
江媚兒可不高興了,今日若不是她出手搭救,說不定住在冷宮的就是她沈月蟬了。
「皇上,臣妾不能為了分擔政務,能做的就剩下不給你添亂了!」
此話一出,還真讓大家刮目相看,平日里不善言談的沈婕妤居然也會討皇上歡心了。
果不其然,皇上龍心大悅,摟著她說「走,陪朕出去散散心,今天發生太多事了,弄得朕頭痛!」
「臣妾遵命!」
「臣妾恭送皇上,」白鶯歌和江媚兒兩人目送走了皇上。
江媚兒見白鶯歌看得一副丟了魂的樣子,冷笑著譏諷「白婕妤,你小心一點,或許不知哪天就成了養虎為患。」
這話雖有理,但白鶯歌才不信,認定了一定是別人的故意挑撥。
「蘭昭儀,我的事就不由你操心了,」
江媚兒聳了聳肩,如釋重負很是雲淡風輕得說「好,咱們言歸正傳,桃花酥到底從何而來?或者說是誰做的?」
「江媚兒,實話告訴你吧,桃花酥是江皇后做的!」
是她……果然是她回來了,江媚兒嚇得猛的退後了兩步,
一旁的錦兒也嚇得丟了魂,他攙扶著主子驚慌的說「主子,怎麼辦?她回來了,回來找咱們了,」
丫鬟說漏可嘴,恢復了理智的江媚兒狠狠瞪了她一碗呵斥「胡說八道什麼呢?」
白鶯歌不屑的笑了笑,兩個無知的毒婦居然還在她面前演戲,真是可笑!
「你們跟江皇后無怨無仇,她來找你們幹嘛?哦……我想起來了,蘭昭儀和她情同姐妹,她若是還活著,一定來找你敘舊的!」
江媚兒徹底亂了陣腳,早前就聽皇上說過,江月鳳並沒有死,可蒙面人卻遲遲找不到她的下落,
如今,宮中出現了桃花酥,莫非她就在宮中,就在她的身邊,隨時找一個機會就取了她姓名!
「白鶯歌,你告訴本宮,江月鳳到底在哪兒?」
心急的她抓著手臂白鶯歌問,眼中得神色很複雜,恐懼中夾帶著憤怒。
白鶯歌無動於衷的脾倪了她一眼,她究竟在怕什麼?又在憤怒什麼?
「蘭昭儀,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兒,」
「你……你不是答應過本宮說出桃花酥的秘密嗎?」
「我知道的都說了,」白鶯歌回答得堅決如鐵,沒有一點拖泥帶水,她喜歡看到江媚兒擔驚受怕的樣子。
因為活著受盡折磨比死了還可怕!
江媚兒鬆開了她的手變得異常冷靜的說「那好,什麼時候能救我出去?」
「安心等著吧,三天內必有結果。」
白鶯歌扔下一句話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走出緋月宮,碧凡就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問「主子,你廢了那麼大功夫才把蘭昭儀送進冷宮,幹嘛還要幫她?」
的確,之前她也從來沒有想過幫她,可江媚兒一日不出冷宮,她就沒有機會見到黑衣人,江家滅門一案就永無昭雪的一日。
「無用多問,記住了,只要她走出冷宮,你一定要派人把她盯死了,」
碧凡點了點頭回答「遵命!」
主僕兩人徑直回往寢宮,路過御花園的時候,遠遠的她看見皇上和月蟬在花間追逐嘻嘻,好熟悉溫馨的一幕,只是物是人非罷了。
她不由得駐足,看著軒轅秦天臉上終於露出了那久違的笑,莫非月蟬走進了他的心裡。
心裡有種酸酸的感覺湧上來,還濕了眼框!
「婕妤,你沒事吧?」
她抹了一下眼睛回答「沒事,咱們回宮吧。」
轉身,她愣住了,因為歐陽辰站在她身後攔住了它的去路。
他雙手懷抱,一臉桀驁不馴的壞笑,有時候很難相信他是使者的兒子,
「大膽,見了娘娘為何不行禮?」
碧凡氣勢有點凶,手指著他沒好氣的質問!
歐陽辰一點都不拘小節,居然想伸手拿碧凡的手,多虧她手躲開得快,
「娘娘,你看他!」
碧凡有些委屈的躲開了,帶著幾分羞怯小聲抱怨。
白鶯歌剛要開口教訓教訓他時,他卻彎腰抱拳行起禮數來了,
「下官有禮了,若有得罪之處,還請娘娘和姑娘多多包涵。」
畢竟歐陽辰是外來使者,白鶯歌多少得給她一些面子,於是和顏悅色的回答「禮數就免了,只希望歐陽大人以後對宮裡德丫頭客氣一點,」
「這……當然了,下官記住了!」
「記住就好,使者來自烏龍國,代表的可是烏龍國的風範,想必你也不會丟了烏龍國的臉面吧?」
白鶯歌字字珠璣,一針見血的同時又維護兩國的關係,這個女人真的不簡單,看來他要好生應對才是呀!
「白婕妤,你說得在理,對了,下官今日去見了賢妃,她很是憂心呀!」
「哦,怎麼了?莫非是不適應金都的生活?」
歐陽辰詭異一笑,看著她別有用心的說「婕妤娘娘,我們烏龍國民風淳樸,下官跟雲陽公主又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關係自然比一般人親密,你可明白?」
白鶯歌算是明白了歐陽辰今日攔住她去路的用意了,原來是為了這個,看來關係還真是不一般呀,賢妃把這事都告訴他了,
不過越是這樣,反而越是讓她懷疑歐陽辰的身份了,一個公主,一個臣子,怎麼臣子插手起公主的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