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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第49章 :東方哲偷令牌

  得到此答覆,柳如畫死也瞑目了,她吃力的想站起身行禮謝恩,可突然間就昏倒了! 

  「柳婕妤,你沒事吧?來人啊,立馬宣太醫,」 

  軒轅秦天抱起地上的柳如畫跑向寢殿,王公公則火急火燎的去找太醫,眨眼間,後宮又忙得開了鍋! 

  經過太醫診治,柳婕妤並無大礙,只是身子骨太虛了,再加上傷心過度,所以暈倒了。 

  鳳床上,柳如畫面色慘敗,嘴唇也是發白的,慢慢的睜開眼睛,迷糊的問「晴兒,我這是怎麼了?」 

  晴兒見她醒來,立馬走上前說「娘娘你可醒了,你昏倒了,」 

  發現自己已經回到自己的寢宮,柳如畫有些自責的說「臣妾讓皇上擔心了,請降罪!」 

  「好了,太醫都說了,你必須好好養著身子,好好休息,朕就不打擾你了,」 

  見皇上又要著急離開,她慌亂的說「皇上,你剛才答應臣妾的事?」 

  軒轅秦天的步伐停止,小楞了一下冷冷的說「放心吧,君無戲言!」 

  說完離開了清心殿, 

  果然不久后,處置白鶯歌的聖旨就下達了,一時間在後宮又傳得沸沸揚揚。 

  「沈婕妤,不好了……不好了,」 

  丫鬟從外面一路跑來一路喊,莫非是白姐姐的事有消息了?沈月蟬快步迎出去問「是不是姐姐的事有轉機了?」 

  丫鬟喘著氣搖晃著手臂回答「皇上……皇上下旨三日後將白婕妤罪行公布天下,並賜白綾一條。」 

  什麼?沈月蟬嚇得後退了好幾步,攙扶著門框上的她一個勁的搖頭自言自語說「不……不會的,姐姐不會死的,不會死的!」 

  「主子,皇上聖旨都下了,恐怕……」 

  雖然事實擺在眼前,但沈月蟬還是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她們說好一起共患難的,姐姐怎麼就要死了呢? 

  眼淚滑落心扉,不……她要去找皇上,求皇上饒了姐姐一命! 

  「走,咱們去求皇上,求她饒了姐姐,」 

  沈月蟬徑直朝御書房那邊跑去,可到了那兒根本沒找到皇上,經過打聽才得知,皇上去了音樂坊。 

  音樂坊內,皇上高高在上的坐在大殿之上,殿下,東方哲正在為他吹奏鳳凰求音! 

  最近宮裡發生太多事了,讓軒轅秦天心煩意亂,突然想到來音樂坊聽聽曲,權當圖個清凈。 

  於是吩咐王公公和奴才,誰都不要跟著! 

  他一邊喝著小酒一邊聽著音律,一杯又一杯, 

  自打皇上走進音樂坊,東方哲就看出來了,他心情不好,聽說聖上已經下了處置白婕妤的詔書,想必他也是在為此事憂心吧。 

  一曲完畢,東方哲輕步走上前,雙手抱拳說「皇上,你貴為天子,擁有無上的權利,還有什麼可憂心的?」 

  是呀!他是擁有無上的權利,可誰又知道他的無奈和身不由己。 

  「東方先生,你可陪朕暢飲幾杯?」 

  皇上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讓他喝酒,東方哲頓時愣住了一下,回想一下,上一次陪皇上喝酒應該是一年前的事情了。 

  「好……微臣謝恩!」 

  「哈哈……這裡沒有外人,咱們也不是君臣,今日咱們就不醉不歸。」 

  兩人對坐而飲,東方哲看得出來,皇上很煩惱,莫非是為了白婕妤一事? 

  這兩天,他一直派人盯著麗妃宮中的動靜,她們好似知道有人盯稍似的,每天起居都很正常, 

  現在倒好,皇上又下了聖旨,三天!只有三天了,如果他還是不能找到麗妃謀害皇子的證據,白鶯歌就只有當替死鬼了。 

  「皇上,你也相信是白婕妤害了皇子嗎?」 

  東方哲仰天喝了一杯問出這個問題,軒轅秦天尤為震驚,不過很快想起來了,之前他們說過是同鄉,難怪也關心起這事來。 

  「鐵證面前,你讓朕如何不信?」 

  軒轅秦天說罷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其實在眾多妃嬪中,白婕妤是最像月鳳的,他也希望她不是兇手,可…… 

  從皇上眼中,東方哲看見了不舍,他心中也有了底,只要拿出證據證明是麗妃加害皇子,白鶯歌就能全身而退! 

  「皇上,其實,有的事情不是光看表面的,白……,」 

  「好了,今日只喝酒,其他事一律不談!」 

  軒轅秦天打斷了他的話,還端起酒杯邀約,東方哲只好沒在多說,而是陪皇上喝酒。 

  不知喝了多少杯,皇上醉了,這也是註定了的事,喝酒和比武上,皇上從來沒在贏過他江月朗。 

  皇上喝醉了,東方哲便命人去請王公公前來,讓他派人來把皇上帶回寢宮,無意間,他看見了皇上腰間的令牌, 

  如果沒記錯的話,有了此令牌可以通行無阻,包括刑部和天牢! 

  大殿之上除了他和皇上別無他人,他瞭望了四周一番,迅速取下皇上腰間的令牌, 

  不一會兒,王公公就派人抬來龍輦,一行人匆匆的抬著皇上回寢宮去了, 

  時間緊迫,東方哲便帶著令牌頭戴斗笠匆匆去了死牢。 

  作為征戰沙場的漢子,他自然知道死牢這種地方,骯髒不堪不說,還陰氣極重,白鶯歌一介女流之輩,來到這裡不死也脫層皮。 

  死牢外,幾名侍衛手持兵器嚴加看守,看見有人前來,其中一名侍衛拔出寶劍兇橫的說「死牢重地,不得擅入,」 

  東方哲不語也不慌,拿出皇上隨身攜帶的令牌放在他們眼前,極其冷的質問「有這個還不行嗎?」 

  侍衛見了令牌連連下跪說「大人息怒,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請降罪!」 

  「還不趕緊把門打開!」 

  東方哲聲色俱厲的道,聲音雖然壓得很低,但聽起來卻極富殺傷力。 

  侍衛嚇得大驚失色,連忙起身打開了大門,進入大牢后,憑著令牌他很快找到了關押白鶯歌的牢房。 

  大牢里陰暗潮濕不說,還有老鼠在周圍跑來跑去,每天的伙食更是慘不忍賭,基本都是一些剩菜剩飯,白鶯歌根本難以下咽。 

  她早已經被折磨得面容憔悴曲卷在枯草上,乾裂的嘴唇,滿臉的污穢,整個人好似奄奄一息, 

  聽見有腳步聲,她抬起頭看了一眼,發現是東方哲前來,她終於看見了希望。 

  「你們都下去吧,我有話跟她單獨說,」東方哲衣袖一揮命令。 

  按理說是不許有人單獨面見死囚犯的,侍衛可為難了, 

  「大人……」 

  「聽不懂嗎?我讓你們下去!」 

  侍衛有些被嚇到了,畢竟此人手持皇上的令牌,猶豫了一下還是乖乖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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