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留念
“囚囚,這樣,知道怎麽做了沒有?”張若琳蹲在地上比劃成為一個半心的手勢,對著一旁的囚囚說道。
“知道了。”
“錯了,這邊,你對這邊。”
“這邊嗎?”
“對了,就這樣。”張若琳點了點頭,對著站在不遠處的照相師傅喊道,“師傅可以了,就這樣拍下去。”
照相的師傅無語的看了兩人,這兩人還真是不一般的會玩,全部都是擺起各種奇怪的姿勢來,點了點頭,蹲了下來,“可以了,笑一下。”
“囚囚笑。”
“哢!”的一聲。
閃光燈一閃。
照相師傅對著張若琳伸出一個大拇指來。
張若琳站了起來,將囚囚抱了起來,看了一眼後麵的天an門,“再來一張,囚囚,來親我的臉,記住別親到臉,就這樣,知道了沒有。”
囚囚笑著點了點頭,“知道了幹媽。”撅起小嘴放到張若琳的臉頰邊上。
“哢哢哢!!!”
張若琳看了看,可惜了人民大會堂到現在還沒有建造,她就不明白了,怎麽會沒有人民大會堂呢?難道是後來建造的?
“張女士,還需要去其他地方照嗎?”
“行了,也都照得差不多了,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師傅。”張若琳搖了搖頭,這些天差不多都將首都給逛了一個遍,拐拐角角,都留下了她和囚囚的痕跡。
張若琳準備隻要在首都,每隔一兩年的時間,都會花個幾天的時間,將首都跑一個遍,留下首都發展的足跡來。
“那行,既然這樣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張若琳點了點頭,“麻煩你了,對了師傅,那些照片什麽時候能夠拿到?”
“前天的照片已經清洗出來了,昨天和今天的照片估計要等兩天,你要是急的話,回去我就幫你洗,後天就可以來拿。”
“急倒是不急,我就是問問,那過兩天我就過去拿。”
照相師傅點了點頭,走到不遠處騎著上自行車,向照相館趕了過去。
張若琳吐了一口氣,這些天跑的,這是累死她了,低下頭看著額頭上麵都是汗水的囚囚,“囚囚,累嗎?”
“不累,和幹媽在一起囚囚一點都不累。”
張若琳笑了笑,拿起手帕擦了擦她額頭上麵的汗水,這小丫頭還真是乖巧懂事,將來她會有這麽懂事的閨女嗎?要是有這麽一個小閨女,她肯定一天到晚就將她打扮美美的。
本來想要直接買一台照相機的,後來看著如今的相機真不咋滴,而且價格還那麽貴,想一想還是算了。
而且她就一個人,帶著囚囚讓人幫忙拍張,別人也不一定會拍,怎麽說拍張也是一個技術活,最後決定直接找照相館的師傅,跟著拍照算了。
反正也花不了多少的錢,還能夠節省下不少的時間。
幾天的時間,張若琳估計拍了幾百張的照片,口袋裏麵的錢這一次要下降了不少。
走到不遠處的自行車跟前,拿起車簍子裏麵的水壺,打開彎下腰,遞到囚囚的嘴邊,讓她喝了兩口水,張若琳也猛喝了幾大口。
天氣這麽熱,出來到處亂跑,也是找罪受,可是再等等就要開學了。
開學過後,她也沒有那個時間,到處亂跑了。
將帽子蓋在囚囚的腦袋上麵,張若琳將囚囚抱到自行車上麵。
雙手扶著車把手,後腳踢了一下固定的彈簧,推著車子,張若琳腳踩在踏板上麵,往前推了兩步,跨上了自行車,“囚囚,扶著我,記住了腳別靠近自行車的車輪。”
“我知道滴,幹媽,我腿是張開的。”
“記住就好了,走,咱們回家了。”
“回家嘍!”
“幹媽,我想要吃冰棒,我想要吃牛奶味道的冰棒。”
張若琳看了看,“這邊沒有賣的,我記得前麵的胡同裏麵就有,咱們去那邊買。”
“哦哦哦!幹媽,你太好了,囚囚愛死你了。”
騎著車子穿梭在胡同巷子裏麵,不知道的路,就問一下,反正隻要方向對了,肯定是能夠找到回家的路。
“那邊,那邊,那邊幹媽,那邊有賣冰棒的。”
“我看到了。”張若琳騎著自行車,起到小店門口停了下來,下了自行車,伸手將囚囚抱了下來,剛剛將自行車停好,抬起頭就看到一個滿臉都是怒氣死死盯著她的女人。
張若琳挑了一下眉頭,感覺有些眼熟,跟著恍然大悟了起來,這位不就是那個嬌嬌女嘛!
這還真是冤家路窄,首都這麽大,幾百萬的人口,這也能夠碰到,她也真是無語了。
“老板,來一根牛奶味道的冰棒,再來一瓶冰的北冰洋汽水。”
“幹媽,你和汽水呀!那我也喝,我不要冰棒了。”囚囚仰著頭連忙說道。
張若琳笑著點了點頭,“那行,你也喝,能喝得完不?”
“能能能。”
張若琳從口袋裏麵掏出三毛錢,遞給老板,伸手接過開來的兩瓶汽水,遞給囚囚一瓶。
囚囚拿著瓶子喝了一口,“幹媽,好涼快。”瞥了一眼周鶯鶯,伸手拉了拉張若琳的裙子,低聲道“幹媽,這個阿姨真是好奇怪,怎麽將眼睛瞪得那麽大?她東西丟了嗎?再找東西嗎?可是東西丟了,她不在地上找,盯著我們幹什麽?”
張若琳聽到囚囚的話,瞥了一眼周鶯鶯,顫抖了幾下,低聲道“快點喝,喝完了回家,今天中午幹媽給你弄涼皮吃。”
“涼皮是什麽?”
“涼皮就是涼皮。”
囚囚“哦”了一聲。
周鶯鶯搖著頭“啊”了一聲。
嚇得周圍的人一跳,一個個都將目光看向她,這丫頭長得不錯,穿得也不錯,怎麽年紀輕輕的腦子有毛病。
張若琳連忙將囚囚護在身後。
“你個不要臉的女人,你真不要臉,建國哥哥是我的,是我的,我告訴你,我和建國哥哥馬上就快要訂婚了!你想也別想,你個不要臉的女人竟然追到了首都,你怎麽就這麽不要臉呢?天下男人多得是,你幹嘛非要纏著我建國哥哥。”周鶯鶯指著張若琳紅著眼睛,大聲喊道。
囚囚伸出小腦袋,臉上都是膽怯之色,“幹媽,她幹什麽指著我們?”
“腦子有病,用不著理會她,快點喝,喝完了咱們回家。”
囚囚“哦”了一聲,“真可憐,這阿姨好像和幹媽差不多大,怎麽腦子就有病了呢?她會不會打人呀!”
“我跟你說話,你難道沒有聽到嗎?果然是鄉下的女人,一點禮貌都不懂,臭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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