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六章 接連反對
城中的百姓本來對這個新上任的皇帝還有幾分好感,但是現在一聽這話,紛紛皺起了眉頭,唾棄這個皇帝真是熏心,簡直就是荒唐。
不少城內的孩子甚至還編了兒歌來罵齊信,街頭巷尾傳唱了很久,就連一直久居深閨的女子都曾經聽說過,皇帝完全淪為了一個笑話。
雖然說朝中大臣沒有一個能夠深入後宮,但是齊清芬作為齊信的妹妹,應該也沒有必要給皇室抹黑,幾個大臣對此深信不疑,紛紛上書給齊信施壓,要他給他們一個交代。
齊信這些天一個頭兩個大,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如何處理這些煩心事,他身體才剛剛恢複了一點,可是現在卻出了這樣的事情,讓他這個皇帝應該如何是好?
齊清芬這些天也在鉚足了勁使壞,她想盡一切辦法去勸說齊元,告訴他齊信根本就不是一個好人,他沒必要顧及那一點點可憐的兄弟情,給自己添麻煩。
可是齊元認定了一件事情就很那更改,聽了齊清芬的話就如同沒有聽見一樣,完全就是油鹽不進。
見到他根本就聽不進去自己的話,齊清芬簡直就是氣不打一處來,索性一甩袖子走人。
既然齊元這一邊不好下手,她就應該另外想一個辦法才對。
齊清芬咬著嘴唇,默默地思考著對策,她必須要想一個法子把薑音給解決掉,隻要齊信失去了這個得力助手,那麽一切就都好辦了!
更何況薑音是個女子,身嬌體弱,肯定沒有辦法對付那些殺手。
她立刻興致勃勃地打算去辦這件事情,直接派人去了一趟薑音的住處,讓他們暗中下毒,勢必要把薑音弄死!
殺手很快就來到了茶館內,雖然說齊清芬對他百般警告,讓他務必小心,但是聽說自己要殺的隻是一個女子,也並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他躡手躡腳地來到了茶館,很快就找到了薑音的住處,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小紙包,那是一包劇毒,隻要入口,必死無疑。
在整個房間東張西望,殺手想了半天,還是決定將這些毒藥塗抹在茶杯上,隻要薑音喝了水,那必然會立刻死亡。
他冷笑著,正準備推門進去,卻發現一個貌美的女子坐在房間裏,神態十分嫻靜。
這麽一個美貌絕倫的女子就要死了,真是可惜。
雖然說這個殺手想來殺人如麻,但還是第一次萌生出這樣憐香惜玉的想法,他站在門口焦躁地等了半天,都沒能找到下手的好機會,正當他等得不耐煩的時候,薑音卻突然出門。
她很快就關上了門,完全沒有注意到周圍的異常,過了許久,殺手才悄悄地潛入房中。
可是沒想到的是,他才剛走進去,還沒待上已匯入,房門突然被人用力推開,剛剛出門的薑音突然間又回來了!
看到了薑音,殺手簡直就是目瞪口呆,但是想到齊清芬對自己下達的命令是隻要能夠殺了薑音,無論采取什麽手段她都會同意,便咬咬牙,打算和薑音搏鬥。
看到麵前朝著自己的方向撲過來的殺手,薑音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粉潤的唇微微一抿,勾出個淡漠的笑。
“不知死活。”
說著,她就正麵和他展開對決,殺手本以為自己武功高強,可是沒想到眼前的女子居然也不是吃素的,兩人打了很久,都沒能分出勝負。
就當殺手準備逃之夭夭,薑音卻突然間從袖子中飛出來了一把匕首,銀色的小刀釘在了他的胸膛,他瞪大了眼睛,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就此死亡一般,頭一歪,瞬間就沒了呼吸。
薑音心知肚明這個殺手是齊清芬派來的,很快就想到了一個好辦法,索性將計就計,找來了一個人假扮這個殺手,戴上人皮麵具,重新回到了齊清芬身邊。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很快就到了齊信的生辰當天,薑音立刻就準備出席,畢竟今天也有大事要做,她剛換好了一身衣服,卻見到薑棋已經來到了自己的身邊,不由得有些狐疑。
“哥哥,你怎麽來了?”
“我要來看看你要做什麽。”
薑棋臉上的表情並不是很好看,又發現薑音身上的紅裙看上去十分華麗,一眼就看出這是出席宴會才會穿著的,心頭更加不悅,“你今日打算去哪?”
“我要去參加齊信的生辰,有大事要做。”薑音並沒有打算和哥哥隱瞞,十分爽快地坦白了。
聽到了這句話,他忍不住皺起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些許煩躁,“你忘了上一次我和你說過什麽?”
聽到了他的話,薑音這時候也有些心虛了,可是剛一抬起頭,一張豔若桃李的小臉笑得如同正在盛放的梨花議案,她似乎有些炫耀一般地說道。
“我可以保護好自己,上一次我房內來了一個殺手,還是我一個人解決!”
她以為自己這是在證明自己能力的高超,可是薑棋反應過來,肯定是薑音樹敵太多,否則怎麽會有人來暗殺她?
“不行,絕對不可以。”
薑棋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看上去十分嚴肅,“”我上次和你說過什麽?難道你都忘記了不成?
“我沒有忘記,哥哥說過,凡事都要以自己為重,不能讓哥哥擔心。”
薑音笑了笑,“但是我這一次……”
“別說這麽多了!”
薑棋直接打斷了薑音的話,“你不要再出麵了,這些事情自然會有人解決,你不必出席。”
薑音愣了,看出來他是真的動怒了。
此時,謝澄也走了過來,看到薑音的打扮,也忍不住有些不悅,“現在你就不要出去了,一切交給我們。”
“怎麽連你也向著我哥?”薑音有些不爽,狠狠地登瞪了一眼,眼波如水,沒有半點殺傷力。
謝澄一直都縱容她,可她沒想到有一天,他也不願意順著她。
“這不是因為你哥哥我,是為了你。”
謝澄語氣中透露出些許無奈,他看著薑音,臉上是不容商榷的決絕,“無論你說什麽,我都不會允許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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