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薛越欣聯手趙雅芝
台上正在表演的薑音也聽到大漢說的話,她沒有停下表演。
若是她停下表演,就代表她受到那個大漢的影響。
作為一個合格的演員,不會受到任何外物的影響,而她,是一個合格的演員。
“這樣的水平還表演,你們竟然看得下去,出去,都出去!這還看什麽看!”
大漢見薑音不為所動,接著鬧事,將自己能夠想到最粗鄙的語言都落在薑音身上。
幕布後麵的侍女見情況不妙,連忙去尋找邊青,希望邊青能製止粗狂的大漢。
觀賞的人們當中不乏一些有權有勢之人,他們眉頭微皺,身旁那些侍衛就朝著大漢走去。
大漢看著朝自己走過來的那些侍衛,有些畏懼,但想到自己身後的主子,大漢擺了擺身子,毫不畏懼的朝著那些侍衛走去。
“請你離開,你吵到我家主人看音小姐的表演了!”
侍衛伸出手,擋住大漢前進的步伐,另一隻手抓著自己腰間的佩劍,時刻準備著應對意外情況。
大漢見一個侍衛已經抽出自己腰間的佩劍,喉嚨微動。
他想後退,但一想到自己那位主子的殘暴手段,硬生生讓後退的腳步停下。
“憑什麽?她演得不好還不讓人說,你們看她表演也不是什麽好人!”
大漢隨手拎起旁邊的板凳抓在手中,旁邊坐著的人見情況不妙,轉身就離開酒樓中。
薑音注視著場下的鬧劇,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止,她示意台下的夥計去尋找花言過來將那個大漢請出去。
薑音表演結束,就急忙下台表示歉意,那些侍衛還在阻攔著那大漢。
大漢在見到那些佩劍後,就隻敢在門口動動嘴,被侍衛拿著劍指著脖子時,連聲音也不敢發出。
“多謝今日相助,還請諒解。”
薑音朝著那些派出侍衛的人行禮致謝,那些人晃了晃手,示意侍衛將大漢放開。
大漢被人放開後,憋了一肚子的話再次發出,粗鄙的語言讓人忍不住皺眉。
薑音走到大漢麵前,一巴掌扇在大漢臉上,趁著大漢愣神的功夫,剛剛趕到的花言一把抓住大漢的胳膊,將大漢壓在身下。
“音姑娘,我們就先行一步,下一次希望不要再有這些掃興的人出現。”
薑音點頭,目送著他們遠去。
在送走客人後,薑音和花言一起詢問大漢究竟為何過來鬧事,身後是誰指使,可不論他們怎麽逼問,大漢都不願意說出自己身後人是誰。
沒有辦法,薑音隻能將那個大漢轉送官府。
邊青得到消息後,匆匆趕到官府,想拷問大漢,卻被官府的官員製止。
“不是我不讓您插手,而是這件事情,您不能插手!還請您諒解下官。”
邊青無奈,隻能讓人告知薑音,他事務繁忙,無空檔去處理這件事情。
薑音並未在意,這件事情她和花言就能處理好。
可是,出乎薑音預料的是,接下來幾日,不管薑音在哪裏演出都會有人過去鬧事。
一開始隻是言語上對薑音進行冒犯,到了後麵,就直接動手動腳。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一次還能說是意外,可兩次三次,這後麵絕對有人指使他們!”花言氣憤地拍著桌子。
昨晚演出,薑音剛剛上台,那人就拎著凳子坐在台跟前,不停用言語侮辱薑音,不僅如此,他還時不時用手抓她。
在被人製止後,那人竟然隨手用凳子打砸在侍衛的頭頂,就這樣事情鬧得越來越大。
邊青得知這件事情後,也顧不上官員的阻攔。
他來到薑音表演的地方,三下五除二將那人解決,隨後就被趕來的官員給拉走,裝作邊青從未出現過。
“邊青說他在這件事情插不上手,鬧事那人背景不一般,或者說指使他的人背景不一般。”
薑音將自己從邊青那裏得來的消息放在花言麵前,花言心中閃現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莫非,是他們動手了?”
薑音點頭,看來是他們前段時間的調查引起了那些人的注意,所以他們才會三番四次地針對她,在她的演出時間鬧事。
花言嘴中不停嘟囔著,“他們終於動手了,隻要他們動手,肯定會留下痕跡,那些鬧事的人很關鍵!可惡,我竟然把他們給放走了!”
薑音拍了拍薑音的肩膀,示意他冷靜下來。
現在當務之急是如何將那些鬧事人的嘴給撬開,隻要有一人交代,他們就能知道仇人是如何行事。
公主府內,薛越欣正與趙雅芝談話。
自從沈仰身後有了其他勢力支持,薛越欣和沈仰兩個人就開始低調行事,他們看著薑音在城裏風生水起。
薛越欣見謝澄陪在薑音身邊,心中是妒火中燒。
卻因為那勢力的要求,不得不低調行事,不對薑音下手。
而現在,他們已經準備好,隻要時機到來,他們就可以下手將薑音一網打盡!
“現在是你選擇的時候,你是選擇和音江一起到大牢,還是和我一起對付音江?”
薛越欣看著趙雅芝為難的模樣,臉上露出笑容。
薛越欣知道趙雅芝心中糾結什麽,可是趙雅芝也不想想,她手中掌握自己多少秘密。
目前擺在趙雅芝麵前的就隻有一條路,那就是和她合作,一同對付音江。
趙雅芝心中天人交戰,她不想謀害別人的性命。
可是,薛越欣和沈仰手中有很多她的把柄,若是不和他們合作,隻怕她會先音江一步進入到大牢裏麵。
“我和你們合作,但我有個條件,這件事情結束之後,將你們手裏和我有關的所有把柄全都毀掉!”
薛越欣滿意地點頭,她輕拍著手掌,將酒壺遞給趙雅芝。
“你放心,你既然決定和本公主合作,本公主就絕對不會虧待你,到時候肯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
趙雅芝聽到薛越欣的回答鬆了一口氣,她沒有發現薛越欣話裏麵包含著的殺意,隨手接過薛越欣手中的酒壺,剛準備放到桌上,就見薛越欣手中還有一個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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