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9)彼此的底線!
白城府氣不過,想要上前理論。
歐陽夏莎卻伸手拉住了他。
雖然不知道具體出了什麽問題,為何明明之前還冷靜不已,對那些諷刺之詞,完全秉承著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完全宛如耳邊風般的態度,自己之前交代讓他們暫時不要起衝突的時候,他們也再三保證,絕對不會有問題的存在,這會兒居然如此的衝動,一句看似簡單不過的諷刺之言,卻讓他們如此的激動,之前比之還要更難聽的言論,他們又不是沒有聽過,為何卻獨獨此時此刻,如此之反常,要說這裏麵沒有問題,傻子才會相信,可歐陽夏莎也明白,這會兒並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比賽還沒有開始,這個時候鬧起來可不太好。
要教訓這些人,等下有的是光明正大的機會,畢竟,比賽規則並沒有規定不能下死手,到時候他們是死了還是殘了,誰管得著?至於有沒有那個機會,這一點更是不用擔心,要知道,最一開始的比賽,可不就是混戰嗎?而混戰,可不就代表是動手的最好時機嘛,根本就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給他人留下把柄。
換句話說,歐陽夏莎不是不護短,也不是害怕影響到他的計劃,他隻是不想如了這些人的願,如此而已。當然,最重要的是,他們之後還有機會,否則,這怕歐陽夏莎也不會如此輕易的選擇隱忍。
雖然很是生氣,可歐陽夏莎的拉扯,到底讓白城府他們恢複了理智,哪怕心中仍舊覺得不甘,仍舊難過非常,可他們的理智,還是讓他們選擇了隱忍,沉默不言。因為他們心中明了,怎麽選擇才是對他們最有利的。
可惜他們的沉默和隱忍,並沒有換來對方的收斂和約束,反而認為白城府他們是懼了怕了他們,於是,這些本該見好就收的,想要抱緊東籬軒他們大腿的二流勢力的小嘍囉們,頓時便變得更加肆無忌憚了起來。
好吧,事實也的確是如此,這不,見歐陽夏莎他們半天隻憋出了一個惱羞成怒的‘你們’,然後便沒有了下文,這群故意來找茬的二流勢力的弟子們,便本能的以為,白城府他們是害怕規則,不敢出手了,於是,其中一個高壯的,急切的想要討好東籬軒的男人,便高舉起自己的拳頭,在白城府他們的眼前揮了揮,然後帶著威脅,對其嚷嚷道:“怎麽?白家的各位,難道你們還想跟咱們動手的話?要是真是如此,那就來吧!咱們是無所謂了,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就是取消個比賽資格而已,反正咱們也沒有真的將家族更進一步的所有希望,全都放到這場大比上,相反的,相信要是咱們真的因為你們而取消了比賽的資格,咱們也許會得到更多,這一點,隻怕你們心中也是有數的。可你們就不一樣了,這場大比對白家各位的意義,相信不用我們說,你們也清楚,或者說,整個冥界都知道,也許會更為穩妥一些,所以,你們選擇當孬種,閉口不言,咱們還是可以理解的。不過你們既然選擇了當孬種,不管是什麽原因,也不管是為了什麽,你們都該盡力扮演好自己的角色,這樣半途突然惱羞成怒,是要怎麽樣?”雖然這人說話並不怎麽好聽,可他有一點,卻是做的不錯的,那就是他很有自知之明的曉得,白家的隱忍,與他們無關,或者說,並不是怕了他們,所以,他並沒有拿此說事。
“哈哈,說不定白家人的本質就是孬種慫貨,此時此刻,這是給了他們一個恢複本性的機會而已?”
“就是就是,誰說不是呢?白家人要是真有點血性,也不至於咱們都這麽說了,他們還沒有一點反應吧?”
“哈哈,孬種,慫貨!這樣的他們,如何與東籬少主他們比?難怪每一屆都被打壓的那麽厲害!”
“嗬嗬,可不是嘛!也唯有孬種,慫貨,才會被人打的滿地找牙,哈哈!”
……
有人開頭了,這群本就是為了找茬的人,就更是變本加厲了,一個兩個,簡直把白家貶的不能再低。一開始也許還有所忌憚,還有所保留,不敢做的太過分,畢竟,白家不管怎麽樣,說到底,還是是比他們強悍不少的一流勢力,可後來,看到白家眾人的沉默表現,這群人也就放開了自我,越說越帶勁。
那姿態,那神色,就好像白家與他們之間,有著什麽不可調和的仇怨一樣,不然,他們為何會有一種恨不得將世界上所有做難聽的詞匯,都要丟到他們身上似得的衝動?好吧,事實上也的確是如此,此時此刻,他們的確是什麽難聽,說什麽,也不管這到底是不是事實了。
至於白城府他們,明明知道這些人這樣說是為了刺激他們,這樣的話根本就當不得真,可他們卻仍舊被氣的夠嗆,如若不是最後的理智還在,隻怕他們早就衝動的上趕著與之針鋒相對了。
“慫貨?孬種?”聽到同伴針對白家眾人的言辭,先前那個挑起話題的高壯男人,先是愣了愣,隨後看向了對麵近在咫尺的白家眾人,之後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突然陰陽怪氣地笑著說道:“哈哈,慫貨,孬種,這樣的詞都是對他們的褒揚了,如若不是我一時間實在是想不出更適合他們的詞匯了,也不會將如此高大上的詞匯,按到他們的身上。要我說,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混到一流勢力的位置的,難不成是賄賂那個早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年的糊塗冥帝冥靈帝才得到的?不然為何與跌宕不羈的東籬少主差這麽遠?與老牌的四大家族差這麽遠?”這話,很顯然的,是拍馬屁的成分比較居多,如若不是裏麵赤果果的提到了白家這麽多年堅持的根源一一冥靈帝,隻怕這樣的話,對白城府他們而言,沒有任何的效果和作用。
“嗬嗬,冥靈帝,傳的好聽,說是整個冥界的主宰,當年如何如何神通,如何如何統一了冥界,可事實上究竟如何,誰知道呢?那麽久之前的事情,誰知道是不是越傳越離譜的傳說?說不定,他隻是占了一個皇家血脈的便宜,其他的所謂的功勳,都是他身邊的無名輔助的功勞呢?也就白家這群滿地找牙的孬種,慫貨,才相信,才堅信這些。”不知道是羨慕嫉妒恨的心理作祟呢?畢竟,曾經冥靈帝成名的年紀,比他們這群人中的任何一個都要小。還是故意的,借此筏子,來刺激白家的眾人?要知道,白家對冥靈帝有多死忠,看看他們這麽多年的堅持就知道了。而死忠之人,想也知道,是絕對不能容忍旁人侮辱自己的偶像的。又或者,還有什麽其他的原因?誰知道呢!反正,說著說著,這群前來挑釁找麻煩的二流勢力的弟子們,開始誹謗起了歐陽夏莎的前身,那卻是不容置辯,也不可否認的事實。
好吧,事實也的確是如此,前麵還可以容忍這群人的各種諷刺,壓製住自己的怒火,不言不語的麵對他們惡劣態度的白城府他們,在聽到他們對冥靈帝肆無忌憚的羞辱之後,便忍不住,再次想要衝上去了。如若不是歐陽夏莎的再次出手,隻怕這會兒,白城府他們已經觸犯了大比的規則了。
而這一次,可不僅僅隻是白城府等少數幾人臉色有變了,而是整個白家隊伍的成員,沒有一個是掛著好臉色的,哪怕是向來沉穩,很少變臉的白城鄭,都不能例外。由此可見,白家眾人對歐陽夏莎,或者說是曾經的冥靈帝是有多推崇了。
至於歐陽夏莎出手阻攔白城府他們的原因,並不是一如既往的想要再次選擇息事寧人,將所有的恩怨帶到大比擂台上去解決,而是他已經有了其他的打算。
眾所周知,歐陽夏莎這人很是護短,雖然將所謂的恩怨,拿到擂台上去解決,也並不是不可以的事情,換句話說,也許會比當場解決,更加的適合當前的發展,可泥人尚且有三分火氣,更何況是脾氣暴躁的歐陽夏莎?對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白家人的痛腳,也就是那個什麽滿地找牙,哪怕歐陽夏莎還不知道其中的隱情,可卻並不妨礙他理解其中的問題之所在,所以,作為護短的歐陽夏莎,有其他的想法,也沒有什麽好奇怪的。
隻見歐陽夏莎眯了眯眼,看著麵前這群正在不斷作死的挑釁之人,開始在心裏盤算著,是現在就在這裏直接解決掉他們?還是現在就在這裏就解決掉他們?亦或是現在就在這裏解決掉他們?
好吧,白城府他們生氣,是因為這群挑釁之人觸犯了他們的禁忌一一歐陽夏莎,也就是曾經的冥靈帝。而歐陽夏莎生氣,則是因為這群挑釁之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觸及到他的底線一一不斷的在自己在意之人的傷口上撒鹽。雖然原因不同,但最終袒護的結果,卻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