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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3)荊籬之怨!(8)

  至於後麵那些長老該如何向那姑娘,向繼天後交代,或者更直接一點說,就是再找誰來背這個黑鍋,戴這頂綠油油的大帽子,那就不是他景華需要操心的事情了,畢竟,是他們自己找來的麻煩,當然應該由他們自己解決囉!


  更何況,他景華又不是什麽以德報怨的聖父,他們那樣算計於他,糟踐於他,把他當做是一件換取利益的籌碼,甚至還想以此羞辱他的父親和祖父,如此這般,他沒有變本加厲的報複回去,隻是拿走了整個家族的財物,還都是些本就應該屬於他的財物,如此,還不都是看在自己祖父的麵子上了,否則,他顯然還能做的更過分,比如,放把火,直接毀了整個王府,讓他們一時之間無處落腳,這樣再找地方,就需要掏他們的老本了,期間要是有人有個什麽三長兩短,被火給燒死燒傷了,那也該他們背時;再比如說丟點無色無味的毒藥,直接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或者幹脆要了他們的小命,這樣似乎也未嚐不可,就算毒不死全部,也至少能為自己出口氣不是?反正,他們本就沒有什麽血緣關係,他們對於他而言,隻能算是針對於他,想要害他的敵人而已,而對待敵人,他有什麽好感到有所負擔的?至於這樣做會帶來的後果,反正最上麵那個位置是屬於他們龍家,他與本該上位的那位,又是嫡嫡親的親叔侄關係,所謂嫡親,就是一家人,而一家人又如何寫的出兩個龍字來?那人雖然現在下落不明,整個浩瀚天界還被那個妖婦把持著朝政,可想要他性命,這樣的事情,那個妖婦她還是不敢做的,誰讓他景華也是嫡嫡親的龍家血脈,也有爭奪浩瀚天尊位置的資格呢?把他搞毛了,他直接與那妖婦鬥上一鬥,就算是勢力不如她,就算是手段不如她,就算是他事先沒有任何的準備,可那又如何?想要讓她難受,讓她無法再繼續一人獨霸他們龍家江山,那還是沒有問題的,而他姓龍,是上一任天尊的嫡親兄弟,這一任天尊的嫡親叔叔,這便是他最大的資本和底氣了,不然你以為,為何景華膽敢底氣十足的說那個老妖婦,不敢為難於他?


  再加上,龍家的那些個族人,平時做人便有問題,向來都是拿頭頂來看人的,這樣的他們,誰會犯賤的幫他們說話?就算有少數那麽幾個,可那個時候,逝者已矣,再幫他們擠懟於他,那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畢竟,他姓龍的事實,擺在那裏。什麽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樣的話,在這裏可是行不通的。


  可即便是如此,即便景華沒有想繼續迫害他們的意思,即便景華選擇了死遁,而不是迎風而上的與之針對,可那也不代表景華對於之前他們的所作所為就釋然,就放下了,所以,想讓他幫忙,你是在做夢嗎?


  究其誰會是那個背時的倒黴蛋?景華根本就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畢竟,他們在享受了家族所帶來的好處的同時,承擔起家族一旦有所需要,就需要積極配合付出的責任,則是其義不容辭的義務。更何況,這些人從前也沒有少嘲笑或是算計景華,所以,對待這樣的存在,景華又如何需要上心?

  然後定好一切計劃的景華,便在前往遺址的中途,進行了他的死遁計劃。之後便來到了算是下界的冥界,然後幸運的遇到了他一生的摯愛,或者說是劫難。但是景華卻更願意說這是他的幸運,否則,隻怕他一輩子都難以理解‘愛’的滋味,所以,對於遇見荊茯苓,也就是荊家小姐,他是一時一刻都沒有後悔過,哪怕之後有了那樣的遭遇,這份堅定的心意,也從未改變過,唯一覺得有些遺憾的,則是兩人相處的時間太短。


  好吧,扯遠了點,不過話說回來,按理來說,景華這樣的身份,完全是配得上荊茯苓的,甚至說荊茯苓是高攀,都一點都不帶誇張的,可他們為何沒有直接告知荊家家主,景華的身份呢?


  其實原因,說起來也很簡單。用荊茯苓的話來說,就是景華雖說身份高貴無比,可他的那些行為說到底,還是屬於叛族的範疇之內,不管他是不是嫡係,也不管那些人是不是旁係,關於這一事實,那都是不能否定的,而一旦叛族,便沒有所謂的身份可言,甚至還會被冠上叛徒之名。說白了,就是景華的這個高貴身份,完全是見不得光的,至少在那個妖婦倒台之前,或是真正的天尊回歸之前,是見不得光的。


  身份不身份的,那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現在上界沒有人知道景華不是死了,而是叛族了,那倒還好,以景華的修為,在冥界根本不會有人能威脅到他,他也不會有任何的危險。可要是被人知道景華的真實身份了,傳回上界去了,那景華可就真的危險了。畢竟,這麽好的,抓住景華小辮子,甚至是除掉景華這個威脅,以及追回龍家財產的機會,那些人又不是傻子,怎麽可能就此罷休?到時候,不管是那妖後,還是龍家的族人,都是不會放過景華的,那是不爭的事實。


  景華之前能設計成功,神不知,鬼不覺的帶著那麽多財產和所有忠仆一起離開,那完全是占據了先機,以及‘我在暗,敵在明’的優勢,換句話說,就是一旦景華被人圍攻,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尤其是在大家都同時受到等級壓製的時候,這種人多欺負人少的優勢,就更加明顯了,說白了,就是到時候景華被擒住,那是遲早的問題。


  至於泄密的人選,不是荊茯苓小人之心,而是擔心害怕那個萬一,擔心害怕自己的父親因為在氣頭上,覺得景華禍害了自己的女兒,一時衝動,便將此消息泄露了出去,到時候再被有心之人傳回到上界,那事情可就大條了。


  到時候,荊茯苓該怪自己的父親嗎?可自己的父親也是一時衝動,也是因為愛護她,並不是消息傳回去的直接儈子手,這要她如何怪他?可要是不怪,景華卻又的的確確是自己最愛之人,他出問題,也的確是因為自己將消息透露給了父親的緣故,如此,她又如何過得去自己心中的那道坎呢?如此左右為難的結果,顯然不是荊茯苓願意看見的,所以,為了以防萬一,荊茯苓還是覺得,在沒有絕對的把握之前,將這個秘密先死死的壓下,讓他們先處好關係的好,而為自己傳遞信件,便是荊茯苓所想象的,讓他們可以改善關係的第一步。


  而且荊茯苓還知道,像他們那樣渴望而不可及的高門大戶,等級越高,對於叛族之人,懲罰就越是殘酷,可想而知,如龍家那種,站在天界最高位置的家族,對待叛族的懲罰會如何了。荊茯苓不過想想,便心疼的難以呼吸,如此,她又怎麽舍得景華去冒那個險呢?所以,她會這般小心謹慎,其實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可哪怕荊家小姐再如何的小心謹慎,也還是有讓其防不勝防的時候,或者說是,也還有讓其封閉式的人存在,就好比那個讓人煩躁的白蓮花,朱砂痣。


  那日發生的事情,因為並沒有什麽實質性的證據,而當事人荊茯苓又表現的毫無心虛之感,在僵持了一段時間之後,此事也便不了了之,虎頭蛇尾的結束了。至於是真的徹徹底底的結束了,還是隻是暫且放著,但在眾人心底都留下了不小痕跡,那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隻有作為當事人的他們自己知道了。


  而後,作為當事人的三人,就好像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仍舊是各做各的事情,唯一的變化,便是籬家少主去荊茯苓那裏,似乎去的太頻繁了一點,而來本該受寵的白月光,朱砂痣,卻像是被籬家少主刻意的無視掉了一樣,或者說,就好像壓根就忘記還有這麽個人一樣,在那件事之後的三個月裏,籬家少主是一次都沒有再去見過那位白月光,朱砂痣。


  在這三個月的時間裏,籬家少主十有八九的時間,都是眼巴巴的往荊茯苓那裏貼的,哪怕荊茯苓覺得他們算是已經撕破臉了,她也沒有再繼續與之虛以為蛇的演戲了,為此並沒有給他一個好臉色,哪怕他每次都被荊茯苓毫不留情的給趕了出來,他的這份積極性,似乎也沒有被打擊到,或是有任何消停的意思,仍舊是樂此不彼的每日重複同樣的動作和行徑。而剩下的十之一二的時間,籬家少主則少數會呆在自己的寢室,多數則是選擇去了其他小妾的那裏,而且往往隻會待上半夜的時間就立刻離開,那姿態,那作為,就差沒有直接告訴眾人,或時直白點說,就差沒有告訴荊茯苓,他來,隻是為了解決生理問題了。如此情況,不知道,還以為荊茯苓才是那個讓籬家少主牽腸掛肚的白月光,朱砂痣呢!至於那先的那個白月光,朱砂痣,那個為了納她進門,讓籬家少主不惜選擇妥協的女人,那是誰?一代新人換舊人,表現的不要太明顯。


  不過想想也不難理解了,籬家少主作為一個世家子弟,從小到大,什麽樣的美女沒有見過?就是荊茯苓本身,就是冥界有名的美女,不看內裏,單看外部,那個白月光,朱砂痣就比之不及。再加上籬家少主向來大男子主義,這樣的人,哪會那麽容易就鍾情於一人?說白了,籬家少主寵著由著那個白月光,其實真能說是那個白月光,朱砂痣運氣好而已,剛好碰到籬家家主逼其成婚,逼其聯姻的階段,而像籬家少主這樣桀驁不馴的存在,又豈能容忍其父親對其的逼迫和安排呢?於是,這個恰巧出現的白月光,朱砂痣,便成了那個籬家少主與之父親對抗的棋子而已。而後,籬家少主會履行諾言,將其納入進門,也不過是覺得此人是他與父親對抗勝利的標誌,是一個讓他看著舒服的證明而已。對於這樣的,隻能稱之為東西的東西,他能多愛?說是其的心上人,那也不過隻是短時間的自我迷惑而已,正所謂‘想要騙得他人,先要騙的自己’,說的大抵就是這個意思。而在有的新的目標出現之時,這個隻能稱之為東西的東西,會被遺忘,也就在所難免了。再加上籬家少主這樣的大男子主義,也不喜歡不聽話的棋子,哪怕這個棋子是為了他好,才在暗處動手腳的,那也不能例外,有心想要警告外加懲戒一下對方,如此,這種無視,他也就做的更加的得心應手了。而荊茯苓,便是這個新出的目標。


  至於這個目標籬家少主是真的喜歡,還是隻是有興趣而已,那就不知道了,至少以籬家少主的性格來看,光看他現今的表現,還是完全不夠的。換句話說,要想知道籬家少主是真的喜歡荊茯苓,還是僅僅隻是對她有興趣,覺得好玩,就好像他之前的那些女人,僅僅隻是把她當做是一件玩具,那就需要看其後期的表現了。


  當然了,對於籬家少主的厚愛,不管他是真心的,發自於肺腑的;還是假意的,隻是覺得好玩的,荊茯苓都沒有任何的興趣,除了覺得他很是煩人,煩人的要死之外,再無任何其他的情緒。


  可荊茯苓是這樣想的,卻不代表那個白月光,朱砂痣也會這樣想不是?雖然明知道這件事不怪荊茯苓,要怪也隻能怪籬家少主這個花心大少,可誰叫這白月光,朱砂痣是真心愛他的呢?所以,會不自覺的為他辯護,會本能的認為他沒有任何錯,錯的都是別人,就好比荊茯苓,如此一想,似乎也沒有什麽好奇怪的了。


  哪怕荊茯苓另有所愛,對這位他名義上的夫君一一籬家少主,那是一點意思都沒有,可真心愛著籬家少主的白月光,朱砂痣卻不會這樣認為,她會本能的將其當做是情敵來看,仔細一想,似乎也沒有什麽好奇怪的,誰叫最近籬家少主來她這裏那麽頻繁呢?要說籬家少主對其沒有意思,鬼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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