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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2)讓人驚恐的夏莎!

  不是歐陽夏莎心慈手軟,而是她根本就沒有滅掉他們的意思,至於原因,也很簡單,這第一嘛,當然是因為兩人的白家嫡係弟子的身份,不管是真的白城朝,還是假的‘白城宇’,他們此時頭上正頂著白家嫡係弟子的頭銜,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而她既然想要白家隊伍的訓練權,如今肯定還是不能把白家的族人給得罪死了的好,至於暴露不暴露自己的身份,那就是後麵的事情了,至少暫時,目前歐陽夏莎還沒有那個意思。


  而這第二嘛,就是他們還不能去死,不管是出於自己護短的個性,不願特意讓白城朝難看,還是因為‘白城宇’其內奸的身份,還沒有被拆穿,也還沒有達到警醒白家眾人的目的的關係,他們兩人都是不被允許去死的。


  沒錯,歐陽夏莎準備使用的方式,就是打,狠狠的打,在不會威脅到他們性命的前提下,卯足了勁的打,直到打的他們跪地求饒,亂了心神為止。


  說她是屈打成招也好,說她是惡毒暴力也罷,歐陽夏莎都不會在意的,反正隻要最終,逼著那些奸細狗急了跳牆的目的達到,那不就足夠了,某位偉人不是說過:白貓黑貓,逮著了老鼠,就是好貓嗎?


  而過往的眾多事實也完全證明了,這種方法,雖然有些血腥,有些暴力,可對那些個奸細而言,卻的的確確是最好,也是最有效,最直接的方法。


  不然為何從人類出現開始,類似於言行逼供這樣的手段,便理所當然的成為曆代皇室或者家族,通用的,對付奸細和敵人的必備手段?就是在現代的凡界,這種手段,也從未被舍棄過,唯一的區別,不過是從明麵轉到了暗處,如此而已。


  可不要小看了人類對痛覺的恐懼,也不要覺得隻要訓練一下對疼痛的承受力,便可以高枕無憂了。要知道,就算是那些個在眾人眼中,嘴巴最嚴,受主子控製,寧死不屈的勞什子死士,如若沒有幸運的在第一時間咬破牙槽裏隱藏的毒囊的話,最終也都會因為承受不住那種痛苦的折磨,不得不選擇開口,而他們開口唯一所求的,也不過是能死的痛快一點,曆史上像這樣的例子,難道還少了嗎?一心求死,可見其整個過程的痛苦程度了。


  就連經過專門訓練的死士尚且都如此狼狽,承受不住,更何況是這些個不算死士的細作呢?想也知道,歐陽夏莎此番舉動過後,最終的效果了,尤其是那個冒牌貨,最晚今日半夜,定然會找他主子拿主意的。


  至於那些個歐陽夏莎還沒有找出來的奸細們,雖然歐陽夏莎此番並沒有打在他們的身上,可以他們的承受力,定然也不會比作為當事人的‘白城宇’和白城朝好到哪裏去。再加上心虛的關係,說是各個都嚇的不輕,亂了方寸,都不算誇張。尤其是一旦歐陽夏莎拿到訓練權的這種可能,變成了一個既定的事實,那麽這種恐懼,便會因為心理陰影的關係,被那些受陰影影響之人,心裏留下的暗示無限度的放大,那麽他們露出破綻,主動聯係上級的可能性,也會理所當然的隨之加大。


  不過想想也是,有一個這般凶殘的教練,他們以後的日子會有多麽的淒慘,那答案,簡直就是不言而喻。白家的那些個沒吃過苦的紈絝子弟們,雖然心中也害怕,也擔心,可他們到底是白家的弟子,這裏又是他們的家族,他們根本就無路可退,最終不管他們是反對歐陽夏莎掌權也好,咒罵歐陽夏莎凶殘也罷,得到的結果,也隻能是硬著頭皮的忍著,再苦再累,也得咬緊了牙關堅持著上。可那些個細作們卻不一樣啊!


  他們明明就不是白家的人,幹什麽要留在這裏受罪?反正他們在白家呆了這麽久,除了那幾個隱蔽的生意外,也沒有得到什麽有價值的消息,而那幾個隱蔽的生意的消息,也因為怕引起白家的警惕,而被他們強行壓了下去,沒有暴露出去,既然如此,與其在這裏白白的浪費時間,還不如帶著那幾個隱蔽生意的消息,選擇死遁,總比什麽都得不到的好,不是嗎?如此還可以免受一些皮肉之苦,他們何樂而不為?

  越想,那些個蠢蠢欲動的細作們就越是會下定決心,如此,也會讓他們的心境發生巨大的變化,從一開始擔心自己自作主張的惴惴不安,到後來的理直氣壯,理所當然,甚至還會覺得,他們這樣做,完全是為自己家族的利益著想,而不是他們貪生怕死的心理作祟,既然覺得理所當然,那麽聯係一下他們的上級,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畢竟,他們也是帶著有利於家族的消息回歸的不是?而這便是歐陽夏莎想要的結果。


  可不要覺得這種心理過渡的速度太過誇張,要知道,人類自我逃避和催眠的功能,那可是與生俱來的天性,其效果更是杠杠的,好的沒話說。而後來的事實也證明了,歐陽夏莎的這種推測,是完全正確,算無遺漏的。


  也就是說,歐陽夏莎如今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狠狠的折磨折磨這兩隻送上門的‘雞’,殺給那些旁觀的‘猴’看,其過程,隻要不要其性命,那麽能多慘烈就多慘烈,能多血腥便多血腥,威懾威懾他們,在嚇唬嚇唬那些細作的同時,能讓白家的這些個紈絝們安分一點,讓之後的訓練少一些麻煩,其實也挺好的,不是嗎?


  說到這裏,估計就有人好奇了,為什麽這些細作的家族,不幹脆選擇一個死士前來,而選擇這種貪生怕死的小人,難道他們就不擔心消息走漏嗎?其實這些細作的家族也挺無奈的,前麵也說了,如今的冥界其實還處在與凡界的封建時期差不多的時代,在這樣的時代,訓練死士的手段都比較直接,除了殺戮,還是殺戮,哪裏像凡界訓練特工那般,十八般兵器,演唱吹拉,樣樣精通,說白了,如今冥界的死士,就跟個殺人的機器一樣,滿身的血腥之氣,除了殺人,也就隻會殺人了,這樣的人,如何會所謂的潛伏,如何懂得虛以為蛇?派他們來,跟直接告訴對方,他們不對勁,有什麽區別?如此還不如不用,免得還警醒了對方不是?而這些能用的,能充當細作的人,既然沒有經過那般血腥的訓練,怕死不是人之常情嗎?也就是說,不管他們之後會有如何的反應,那都是一種本能的呈現而已!


  好吧,扯遠了點,話說回來,此番‘白城宇’和白城朝應該是被歐陽夏莎的態度給氣壞了,不然也不會連所謂的禮貌都不顧了,招呼也不打一聲,甚至連任何緩衝的時間都不給歐陽夏莎,合體之後,就這樣直接開始攻擊了吧!畢竟,古人比試之前,不都喜歡客客氣氣的先說一個‘請’嗎?!

  不過,在一名高級神階的麵前,所有的偷襲,都是浮雲,做了也都是沒有用的無用功而已,即便是在冥界高高在上,人人崇拜羨慕的半神強者都不能例外。這不,歐陽夏莎不過是稍稍的傾了一下身,根本就一點力都沒使,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躲過了兩人,那看似猛烈的攻擊。


  對於這樣的結果,‘白城宇’和白城朝絕對不會去聯想到這是歐陽夏莎的實力力壓他們的結果,隻會以為歐陽夏莎,是運氣好罷了。不過也難怪他們會如此想了,倒不是他們自大,可誰叫半神就是冥界的最高等級呢?而已經達到半神的他們,就算是再如何的不濟,也不至於能讓對方如此輕鬆的躲過吧?所以,這不是運氣,是什麽?

  沒有多想的兩人,會心有不甘,也算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所以,二人會再次聯手攻擊過來,也成了理所當然的舉動。而這次的攻勢更加的淩厲,也更加的凶狠,就好像要把歐陽夏莎給碎屍萬段似得,那個凶殘啊!


  此刻的歐陽夏莎,仍舊沒有一絲一毫的擔心,大抵是想到了,壓製自己實力的打算,覺得如若自己再表現的如之前那般的輕鬆誇張的話,就顯得有些不合常理了,所以,使用靈力那是必須的!

  至於要使用幾成的靈力?那就是歐陽夏莎需要考慮的問題了。既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實實力,又想要達到威懾恐嚇眾人的效果,那麽之前的比半神強上那麽一絲絲的打算看來是不行的了,於是,歐陽夏莎便利用丹田處的,屬於神魔之子的金色力量,將自己的實力,壓製到了無限接近於神明的等級。


  這樣不僅給自己留了個底牌,還能遮掩住自己的身份,外加震懾恐嚇住麵前這些他需要警醒的目標,達到她想要的目的。如此一舉多得的效果,歐陽夏莎對於自己的這個想法,很是滿意!


  因為要使用靈力,所以,獨屬於無限接近神明,隻差臨門一腳的等級符文,便赫然出現在了歐陽夏莎的腳下。而之所以說此等級符文獨特,那是因為此符文不是一個單獨出現的,而是證明半神與神明的等級符文,交錯在一起,同時出現在歐陽夏莎的腳下,隻是一個實而虛之的快要消失,一個虛而實之的快要出現,如此而已。


  這般一目了然的符文,說是獨特,應該不算過分吧?而且隻要不是個傻子,基本都能看的明白,不是嗎?有了如此前提,歐陽夏莎想要達到震撼威懾的效果,顯然是輕而易舉的。


  這樣的突變,使得正在向歐陽夏莎進行猛烈進攻的兩人直直的看傻了眼,手上的攻擊,竟然也隨之弱了下去,直到支撐那些攻勢的靈力徹底消失,他們還仍舊保持著這個姿勢,愣在那裏!


  不要覺得‘白城宇’他們太過大驚小怪,跟沒見過世麵的土包子一樣,實在是歐陽夏莎的表現,真的太過驚人,不然的話,怎麽會讓剛剛還滿目殺氣,想要與之不死不休的存在,變成如此模樣呢?

  不過仔細的想想,也能理解他們此刻的心情了。要知道,整個冥界,除了被上界賞賜藥丸的那幾位之外,還沒有一個人,能達到無限接近神明的水平,此時,突然出現了這麽一個奇葩,如何能不引起人們的驚歎?


  更何況,那幾個被賜予藥丸的存在,雖然也達到了無限接近神明的虛而化實階段,可是他們卻因為靈力虛浮,根基不穩的關係,根本就無法顯現出如此壯觀的,一直存在於傳說中的等級符文來,而麵前這人卻輕而易舉的便做到了,再加上那即便是他們想要忽視都無法忽視的厚實靈力,他們如何能不震撼?!


  當然,同樣被震撼住的,並不僅僅隻有‘白城宇’他們兩人而已,像旁邊的圍觀群眾們,甚至包括了歐陽夏莎的舉薦人白城府在內,全都被眼前的畫麵給震撼住了。


  因為太過震撼,所以他們會不由自主的懷疑,他們是不是看錯了,眼前這弱不禁風的小娃娃,之前被他們一眾排斥的囂張小子,居然不是一個他們所認為的紈絝子弟,而是一名真正的強者,一名達到無限接近神明等級的超級強者?這怎麽可能?這人看起來才多大?不過就是十六七歲的樣子吧?十六七歲的無限接近神明等級的強者?開什麽玩笑?如果他是天才,那麽那些所謂的大陸天才們,還有那些天才中的絕世天才算是怎麽回事?


  ‘也許他隻是看著小,也許他已經幾千幾萬歲了,是名他們不知道的隱士強者!’有人如此自我安慰道。


  可是很快,他的這種自我安慰便被徹底的打破了,因為人群中居然有人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了塊測試骨齡的測試石,並一邊拿著測試石,一邊驚恐的大喊道:“他一一他居然才十九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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