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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天生的戰士!(補21號的)

  在左溢他們的眼中看來,席鏡閣下能如此這般,那也就算了,畢竟人家的等級放在那裏,實戰經驗也放在那裏,畢竟,從前他們那些與主上東奔西走,南征北戰的經曆,可不是開玩笑的,他們根本就無法與之相提並論,哪怕他們日後,能修到與之一樣的等級,都不可能有他們那般的實戰係數,但是一個和他們差不多大,甚至平時還因為其暴躁自大的脾氣,雖然他們沒說過,卻讓他們從心中,對其有所輕視的少年,此時卻比他們這幾個,一直被人們拿來與之相比較,甚至是作為與他相反的正麵教材,被人捧著的存在,厲害這麽多,這一一席衡佐,到底是個什麽怪物?


  不止是他們,就連席鏡和彼岸,頓時都覺得心中是一片震驚,席衡佐那幹淨利落地手段,以及冷酷沉靜到極點的表情,還有那被他搞的無比血腥的場麵,怎麽看,怎麽都讓他不再像是一個未成年的少年,還是那種從未經曆過真正曆練的少年,怎麽看,怎麽讓人覺得,他是一個習慣了廝殺,常年在危險之中穿梭到已經麻木的戰士。


  可事實上,席衡佐從前從未離開過他們的眼睛,這一點,卻是毋庸置疑,不容置辯的事實,那麽問題就來了,席衡佐那堪稱熟練的戰鬥經驗,又是從哪裏來的?


  綜上所述,那麽唯一的答案,也就是對席衡佐這一身熟練身手的唯一解釋便隻有一一席衡佐是一名天生的戰士,他就是為了戰鬥而生的。簡單的說,就是天賦異稟,老天賜予了他,跟本能一樣的反應和身手。除此之外,還真沒有什麽方法可以完美的解釋席衡佐的這種狀況了。


  “好帥啊!原來衡佐從前那麽自大,是真的有底氣,而非什麽自大!”從來都是對席衡佐橫眉冷對,拔刀相向的席沐垣,第一次對席衡佐流露出了癡迷的模樣,甚至目光始終都無法做到從席衡佐的身上移開,那飛揚飄逸的黑色長發,隨風起舞的玄色長袍,並不強壯卻很勁健的身材,揮動黑色長刀的利落身手,就此形成一個強烈的影子,印在了少女的心上,就連那血腥殘忍的手法,讓人無比惡心的一片血色,這會兒在少女的心中,都變成了存托他強悍的配色,不僅沒有反感的意思,甚至還讓少女為此而癡迷不已。席沐垣甚至開始在心中暗自慶幸‘如果哪個女孩能夠嫁給他,應該會很有安全感吧?而我就是那個無比幸運的少女,我是該高興呢?還是該高興呢?亦或是高興呢?’


  如果席衡佐知道,他的這次對戰,讓自己心愛的女子,對自己第一次露出了癡迷的神情,且有了馬上嫁給他的衝動,隻怕他會高興的不介意多來幾次這樣的對戰。


  左溢鬱悶地盯著席衡佐,心高氣傲的他,第一次生出了強烈的挫敗感,看看席沐垣的神色,他就知道自己已經輸了,不僅輸了,還輸的一敗塗地。


  沒錯,你沒有看錯,別看左溢平時話少的可憐,什麽也不說,什麽也不表達,可他喜歡席沐垣,對席衡佐有所輕視,卻是不爭的事實,至少席襄垣對一點,是看的無比透徹。


  而此時的席襄垣,除了若有所思,無可奈何,頗為同情的看了一眼滿臉失望的左溢之外,更多的則是為席衡佐高興,為他擁有了如此強大的實力而高興,為他擁有了保護自家姐姐的能力而高興,更為自家姐姐終於對席衡佐另眼相看,無比癡迷,不再橫眉冷對,針鋒相對而高興。


  可不要覺得席襄垣冷血,要知道在席襄垣的眼中,父輩定下的婚約,隻要席衡佐沒有犯一些,如反叛主上這樣的,不可饒恕,不可補救的錯誤,那麽哪怕席衡佐有朝一日,突然命喪黃泉,那他也是自己的姐夫,還是唯一的那個姐夫,畢竟,自家父親和席衡佐父親的關係放在那裏,怎麽可能隨意的,為了一個所謂的婚約,就撕破了臉?


  簡單的說,就是從一開始,從席襄垣發現左溢的心思開始,他就知道左溢沒戲,而那一眼的同情,也隻是看在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罷了,而非什麽對此可惜的無奈,對於這一點立場,他從來都是堅定的。


  就在眾人限於席衡佐的利落手法,無可自拔的時候,站在一旁的淩超,突然很是無奈的開了口,打破了這份沉靜,隻聽見他很是可惜的說道:“哎!‘鎢金玄鐵’的護具泡湯了。本還想給父親大人贏一個保障的!可惜了,可惜了!”那無比懊惱,追悔莫及的模樣,足以證明淩超此時心中的鬱悶了。


  那群‘吸血蚊子’,雖然大部分被仇恨值最高的席衡佐給吸引了過去,可卻不代表完全沒有任何的漏網之魚了,這不,就在四人愣神的時候,險些就被幾隻漏網之魚給沾上了身,如若不是淩超打破了平靜,拉回了他們的神誌,隻怕他們已經變成了人幹了。而回過神來的幾人,也不負眾望,第一時間,便趕忙對著近在咫尺的‘吸血蚊子’就砍了下去,可其結果卻並不那麽的如意,那些在席衡佐手裏,猶如豆腐一樣,一手一個的‘吸血蚊子’,到了他們這裏,卻依舊需要搏鬥好半天,才能將其解決,四人不禁越殺越覺得席衡佐簡直就是個變態(左溢),是個怪物(席沐垣),是讓她崇拜的偶像(席沐垣)。


  席衡佐這會兒,卻沒有什麽時間去理會他們心中產生的各種念頭,此時的他,正處在一個非常微妙的境界裏,借著天上的月光,一整套從未被人使用過,或是研究出的弑殺步伐,就那樣被他行雲流水的探索了出來,並加以利用到此刻的血腥廝殺當中,不得不說,這種感覺,還真不是一般的舒暢,過癮。


  從前一直都有席鏡他們本人,或是他們所派遣的暗衛的保護,不管他們在做什麽,也不管發生了什麽事情,他們幾個總是那個被保護,被他們圈圈圍住的對象,所以,他也就從未發現,原來他是如此的適應這樣的廝殺,甚至有種他就是為此而生的感覺,而之後這套弑殺步伐,順理成章的出現,更是證明了席衡佐的這一猜想。


  一個瞬步閃到一隻‘吸血蚊子’的身後,反手就是一刀,連頭也不用回,隨即一個旋步便轉到了另一個方向,優雅得猶如跳舞,席衡佐身形如燕般輕靈,在密密麻麻地‘吸血蚊子’群裏輕鬆地來回穿過,那些在常人看來,無比可怕的‘吸血蚊子’,不要說是阻攔他的腳步,對其造成危害了,就是想要靠近他一米之內,在麵對這套步伐的時候,都無法做到。不得不說,如今的席衡佐,還真是對得起,左溢他們給他冠上的‘變態’‘怪物’等詞。


  “天啊!小羅卜的兒子居然是天生的戰士,他合該就是為了這個戰場而生的!那套步伐,更是上天對於像他這樣的天賦者的饋贈。看來,從前我們太保護這群小家夥,真的是做錯了,不僅讓他們沒有了獨立應對危險的能力,讓他們變成了猶如寄生蟲一般的存在,甚至還耽誤了他們天賦的激發。以後該放手的時候,咱們哪怕再如何的舍不得,也該適當的放手,不然就真的是耽擱了他們!”其他人殺得熱火朝天,席鏡和花彼岸,還有被歐陽夏莎派來的山童童鞋,倒是十分悠哉地坐在結界之內盤膝觀看,並適當的做出一些恰如其分的點評。


  而席鏡等人身前的大劍,也就是之前被席鏡插入地麵的那把,則以靈力為媒介,形成了一道,以這柄長劍為中心,牢固如鐵的保護壁障,不管這道屏障是否還有其他作用,至少所有的‘吸血蚊子’,在撞上這道屏障的時候,都會慘叫著摔退回去,這一點倒是毋庸置疑的,所以,也就難怪他們能如此安心的坐在這裏看戲了,也難怪席鏡會告訴那群小家夥,有危險就退入結界之中了,因為那些‘吸血蚊子’,真的是拿這個結界沒有辦法,換句話說,就是這個結界足以保證他們的安全。


  “雖然天賦者出現的幾率很是低下,能遇上席衡佐這麽一個,已經算是堪比奇跡般的存在了,可你說的話也並沒有錯,咱們是把他們保護的太好,讓他們連反應的能力都喪失了,這樣對他們並沒有半點好處,甚至毫不誇張的說,有點把他們養廢的趕腳,看來,咱們以後是得狠狠心了!”看著席衡佐利落的身手,輕逸的步伐,花彼岸在再一次對其感到無比震驚之後,對於席鏡的觀點,也給出了讚同的答案,覺得他們之前的確做的不好,耽誤了孩子的前途和人生,如若不是這一次的心血來潮,隻怕好好的一個天賦者,就要這樣被他們給埋沒了,想想這種可能,都讓他們悔的腸子都青了,更何況是如若真的變成了事實。所以,改變他們教育孩子的方式,便成了勢在必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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