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計劃!

  而這些所謂的必要手段,圍攻那是肯定的,卑鄙手段那是必不可少的,諸如‘聲東擊西’‘渾水摸魚’‘趁火打劫’這樣的陰謀陽謀,更是被他們這些人玩轉熟練的猶如本能一般。說白了,就是那些人連之前那般卑鄙無恥的算計都不在意,更何況是區區的手段呢?說他們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估計都不算誇張。


  詳細的過程,反正也就是那麽回事,說與不說,倒沒什麽太大的區別,無非是那些人使用各種卑鄙無恥的手段,讓席羅在氣急攻心的情況下,身體受到重創,如此而已。


  不得不說,不管他們的為人如何,態度如何,品性如何,他們的算計的方向卻是正確的,雖然席羅平時對於席衡佐,表現的並不是那麽溺愛,有時候還稱得上是嚴格(否則也不會激怒了席衡佐的叛逆個性,讓其變得那般目中無人,惹是生非了,直白的說,席衡佐之所以會變成那般,其目的,還不是為了引起自家父親的注意嗎?而他紈絝歸紈絝,可仍舊能在關鍵時刻冷靜自持,便是最好的證明了),可席衡佐是他的軟肋,是他的眼珠子這一點,卻是無可否認的,否則,席衡佐也不會都好幾百歲了,還被席羅留在自己的身邊,半步不離,壓根就沒有讓其出門曆練的征兆,不是嗎?而之後席羅中計,受傷倒下的事實,則剛好很好的證明了這一點的真實性。


  好吧,扯遠了點,反正不管怎麽說,席衡佐是此事件中最大的幫凶這一點,卻是無可否認的,雖然他並不是故意的,雖然他也是受了他人的蒙蔽,雖然他心中也自責的厲害,雖然他身上的壓力和內裏的難過,並不是他人能夠理解的,可事實就是事實,那是再如何反駁,也不能否定其存在的根本。


  不過好在席衡佐也不是什麽狼心狗肺的東西,還明白什麽叫做愧疚,還知道跟著一起來尋金鈴子,從而補救自己所犯的錯誤,如此看來,他也並不是無可救藥的真紈絝真愚蠢,而且相信通過這次教訓,日後他定然不會再如此放鬆,輕易的相信一個人了,更不會沒有絲毫防備的,便拿外人送的東西,直接給自己親人使用了。


  “好了,衡佐小子你也不用太過擔心,我相信小羅卜一定會吉人天相,逢凶化吉的!當然,就算真有什麽問題,我向你,向你們保證,也定當會盡全力護他周全的,哪怕為此要提前與天道相鬥,我也在所不惜。不過在這之前,咱們還是先要把金鈴子,這個救人的必備條件拿到自己的手上才是,不然這一切的一切,都隻能算是空談,不是嗎?所以,希望你先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不要再如此被動的受情緒幹擾,被情緒左右了,畢竟,受情緒控製之人,最是容易衝動,也最是容易壞事,而那樣的結果,不管是對你,對我,甚至是對小羅卜,都是沒有半點好處的,衡佐小子,你覺得呢?”既然席衡佐已經幡然醒悟,自責不已,歐陽夏莎也就沒有必要,再緊揪著對方一個錯誤不放了,更何況對方還是她的晚輩,她也已經通過對方的嘴,知道了整個過程的詳細情況。也就是說,她壓根就沒有必要再在這個點上耗下去了。


  “主上所言甚是,我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調整好自己的狀態,不拖大家的後腿的。”也不知道是礙於歐陽夏莎的身份,有所畏懼,有所忌憚呢?還是真的明白了歐陽夏莎的意思,知道其的良苦用心。總之,此時此刻的席衡佐,早就沒有了之前對待尖銳與針對,變得和善溫和了起來,與之前的席衡佐,根本就是判如兩人,如若不是眾人親眼證實,席衡佐並沒有離開過半步,隻怕眾人都要以為麵前這個席衡佐是人假扮,被人掉包了呢!因為反差實在是太大了。


  “我相信你!所以,加油了,衡佐小子!”對於席衡佐的回答,歐陽夏莎也不知道是真的相信了,還是僅僅隻是為了鼓勵,總之,歐陽夏莎的回答,那語氣用的是毋庸置疑,異常肯定的,就好像堅信席衡佐可以辦到似得,不,也許說就好像她真的看到了未來,看到了席衡佐真的辦到了,也許更為恰當。雖然聽起來有些玄幻,可這的的確確就是此時歐陽夏莎所呈現在人前的表現,因為表現的太過清晰,所以,眾人就是想要開口反駁,想要催眠自己看錯了,都是不行的。


  “那現在咱們就商量一下出行的事宜吧!首先,說說你們的想法!”大概是覺得席衡佐的事情已經解決,所以,不等席衡佐開口回答,歐陽夏莎便自顧自的,從容不迫的轉變了話題,將之調整到了,如今對歐陽夏莎他們一行人而言,最最重要,迫不及待的事宜,也就是尋找金鈴子上來。


  望這歐陽夏莎漆黑深邃的眼睛,在場的眾人,出於本能,第一反應便是想要從中尋找歐陽夏莎的本意,可結果卻是令人失望的,眾人在她的眼中好似感覺到了什麽,又好像什麽也沒有發現,簡單的說,就是有種摸不透,看不清,越猜越迷糊的沉重感覺,既然無法摸透,無法猜測歐陽夏莎的真實想法,那他們便隻能選擇遵循本源,選擇實話實說了。當然他們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於是便聽見作為如今,除開歐陽夏莎之外的第一人的席鏡,首先開口,溫和地笑著說道:“回稟主上,我們想等你收拾好東西,結算好下麵的清單,便直接,立刻馬上上路!”


  雖然在猜出歐陽夏莎身份的第一時間,席鏡他們便明白了,自家主上願意賣丹藥,還是大批量出售的真正原因了,除了幫助他們渡過難關,還有什麽原因呢?畢竟,自家主上本就不是個缺錢的主,就算真的缺錢,那些獸皮和晶核,也足夠她在冥界的各種消費了,即便是奢侈的消耗,都不在話下,所以,原因也就顯而易見了。


  本以為是哪個傻子,願意做這樣的不公平交易(要知道,冥界的貨幣雖然通用,可丹藥卻是真正的有價無市,有許多重要的丹藥,在黑市裏,甚至已經炒到了原價的十倍,百倍之多,即便是這樣,丹藥仍舊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存在,而歐陽夏莎居然拿這丹藥,用原價來跟他們交易,可不就是個傻子嗎?),卻沒想到,那個傻瓜居然是自家的主上,不過想想,也就沒有什麽好稀奇的了,畢竟主上是冥殿,甚至是整個冥界的主人,她不幫自家,還能幫誰?

  不過主上幫助是一回事,貨幣的計算,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總不能因為是自家主上賣的,便要壞了冥殿萬萬年來的規矩吧?(這個規矩就是:在冥殿,上到殿主殿主冥靈帝,下到一般,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殿內成員,在冥殿旗下的商會或是其他產業裏消費,都是沒有特例的,簡答的說,就是都必須按照進程,一步一步的來。)所以,那些丹藥也好,那些晶核,獸皮之類的東西也罷,仍舊會,或者說是必須會,像之前那般,繼續為歐陽夏莎計算好數額的,並且之前商討的是什麽數額,如今仍舊是什麽數額,不會因為歐陽夏莎是冥殿老大,就特別為她算多一些,當然也不會因為其是冥殿老大,就理所當然的認為,其不在意這些,可以在其身上算少點。而歐陽夏莎真是因為知道這一點(畢竟這些個規矩,還是她身為冥靈帝那一世,親自製定的,自己製定的,能不記得嗎?),所以,並沒有開口反駁,而是選擇了默認。


  好吧,又一次的被扯遠了,話說回來,歐陽夏莎聽聞席鏡的建議,揚了揚細眉,有些遲疑的反問道:“晚上上路?那不是會遇到很多的魔獸?”倒不是歐陽夏莎小看了他們,實在是金鈴子的作用和分量,此時此刻,在她的心中占據了太大比例的緣故,換句話說,就是她這會兒心中,除了找到金鈴子之外,還是找到金鈴子,生怕因為什麽事情被耽擱了,而錯過了金鈴子的花期,那就真要‘悔的腸子都青了’。(金鈴子隻有在花期的時間,才會現世出現,相比較而言,這段時間也是其最好撲捉的時間段,而其花期一旦過去,那麽再想找尋金鈴子的存在,便猶如大海撈針一般困難,如若不信,想想這麽多年,金鈴子區區可數的現世消息,就可以明白了,所以,也難怪歐陽夏莎著急不安了。)

  “回稟主上,我們此番前來,雖然最主要的目標是金鈴子,可曆練他們這些孩子,也是其中的一項既定事實,畢竟他們如今這猶如溫室花朵般不解世事的狀態,實在是不怎麽好,就好比衡佐,如若我們能早日狠下心來,讓其出去曆練一番,此番也不會如此容易被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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