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汴京拍賣會!(2)
“儀伯,最近庶出那一房,有沒有什麽動靜?”歐陽夏莎拿起筷子吃了兩口菜,就對著坐在那裏,連吃飯都很嚴肅的夏侯儀淡淡的問道。
“大小姐給出的方案,的的確確給庶出一房來了個措手不及,也如大小姐所言,四五年之內,他們翻不出什麽大浪,但是也不至於什麽小動作都沒有。”夏侯儀放下筷子,恭敬的把自己最近覺得有些兒異常的事情,對著歐陽夏莎說了出來。
“他們最近很安靜?”歐陽夏莎挑了挑眉,疑惑的問道。
“安靜的過分。”夏侯儀肯定的回答道。
“事出反常必有妖,看來他們是等不及,想要做最後一次反抗,我倒要看看,他們這最後一擊,能使出什麽招式。”歐陽夏莎微笑著說道,手裏還是有條不紊的夾著菜,就好像這最後的反抗,根本不是一件什麽了不起的大事一樣。
“大小姐雖然有冥殿四煞跟著,平時還是多加注意的好。”夏侯儀有些兒擔心的說道。
“是啊,大小姐還是要注意。要不,我們兄弟三,兩個保護老爺子,還有一個保護大小姐?”夏侯嬰和夏侯詞也擔心的說道。
“莎莎,你儀伯他們說的有道理。”夏侯桓也忍不住放下筷子,擔憂的提議道。老爺子身邊兒的幾個小狼崽,也放下筷子,一臉擔憂的望著歐陽夏莎。
“大小姐,不如席玉貼身保護你?”席玉本來是不擔心的,可是被他們一說,他反而有些兒憂慮的說道。
“席大哥,他們不知道我的底牌,難道你還不知道嗎?”歐陽夏莎嘴上淡淡的說道,可是心裏卻感覺暖暖的。
“儀伯,嬰叔,詞叔你們隻要保護好老爺子,我就放心了。席大哥,讓冥五冥六以後跟著老爺子身邊兒。至於我,你們就不用擔心了,我是那什麽冥靈帝,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身邊兒何止是隻有四煞他們保護,如果有必要,所有的鬼魂幽靈,可都是我的保鏢。”歐陽夏莎笑著無所謂的說道。
她隻要保護好親人和自己在意的人,那麽其他的所謂的什麽最後一擊什麽的,她根本不會放在心上,這一次的目標,不是自己就是老爺子,所有保護好老爺子是所有事情當中的重中之重。
要是萬一,他們轉移了目標,變成自己的父母或者親人,她也不怕,父母身邊兒有小浩宇,親人身邊兒有她安排的鬼探子,她沒什麽好擔心的,反倒是隱隱的有些兒期待,希望這次的目標是自己。
眾人想了想,也就釋然的點了點頭,大小姐(莎莎丫頭)說的是,是他們多慮了,這個世界上排除修真界的人插手之外,要是大小姐(莎莎丫頭)都會出事,那誰保護都沒有用。要是真是修真界插手,那他們保護就更沒有用,反而會變成大小姐(莎莎丫頭)的累贅,還不如她自己一人,還有三成的生機。
“好了,趕快吃,吃完了就去拍賣會場,我對今天的東西,還是蠻期待的。”歐陽夏莎滿臉期待的笑著說道。
“大小姐這麽一說,我也有了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了。”夏侯詞抓了抓頭,一臉憨厚的笑著說道。
“哈哈…”
……
看到夏侯詞搞笑的摸樣,眾人都不客氣的跟著笑了起來,整個房間裏一片兒和諧。
吃過了飯,眾人走出了‘冥靈廳’,準備經過大廳,然後通過大廳的回廊走道,去到隔壁母樓的拍賣會現場的,可是剛走到大廳的門口,一陣嘲雜的喧鬧聲,便傳到了歐陽夏莎他們的耳朵兒邊上。
夏侯詞他們準備出麵解決,卻被歐陽夏莎伸出了手,攔了下來,並淡淡的說道:“再等等,靜觀其變!”
夏侯詞他們也肯定的點了點頭,於是歐陽夏莎一行人,就站在了大廳到‘冥靈廳’必經的那根大石柱子後麵,幹起了聽牆角的勾搭。
因為‘冥靈廳’是皇廷老板給自己留下的房間,僅此一間,而且沒有老板的傳呼,哪怕是皇廷的經理,都不能隨便進入,所以歐陽夏莎他們所站的位置,絕對不會出現被人發現的尷尬場麵,這也是為什麽他們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偷聽的原因。
“我還當你們皇廷是多好的地方呢?原來也不過如此。”一個女聲尖銳的說道。
“還打著什麽直逼迪拜帆船酒店的什麽超五星?就這樣還直逼迪拜?真是大笑話。”另一個女聲生怕周圍的人聽不見一樣,扯著嗓子大聲的說道。
(酒店有六星的,還有七星的,不過中國沒有,中國評定酒店最高也就是白金五星,就是所謂的所謂“超五星”酒店。文萊帝國酒店是全球唯一的六星級酒店。世界上唯一的7星級酒店坐落在阿拉伯聯合酋長國的迪拜的帆船型酒店。)
“你們看看這些兒菜色,就這樣還拿來招待外賓,就這樣這麽重要的拍賣會,還選在這裏,難道咱們華夏就隻有他皇廷這一個白金五星的話?”一個女聲拿起桌上的食物,舉起來冷嘲熱諷的說道。
“宸王子,你說是不是?”那個女聲一改剛才的尖銳,一臉討好的對著身邊兒的男子輕聲細語的說道。
歐陽夏莎看著這樣的場景,不禁覺得好笑,也頓時明白了今天這場戲,這些兒女人是要演給誰看了。
他們要巴結誰,要討好誰,跟她歐陽夏莎一點兒關係,或者說半點兒關係都沒有,可是誰要是把她歐陽夏莎,把夏侯家當做是好拿捏的軟柿子,當做是平步青雲的踏腳石,那就對不起了,她一定會讓他們後悔今日的所作所為的。
真是沒有想到,來參加一個拍賣會都可以遇到這麽多的熟人,尤其是這三人,都是給自己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的三人。
“呦,我當是誰,來砸我歐陽夏莎的場子,原來是沐家四小姐和沐家表小姐啊?你們沐家的酒店兒,不是就在咱們皇廷的對麵嗎?怎麽,今日如此賞臉?覺得我們皇廷的東西比你們沐家好吃?又或者是你們沐家嫉妒我們夏侯家,拿下了這次拍賣會的舉辦權,所以故意過來找碴,發泄內心不滿的?”歐陽夏莎一邊兒帶著眾人,微笑著朝著那倆個女人的方向走去,一邊兒運用修真產生的靈氣,大聲的對著麵前的兩個女人熟絡的說道,讓周圍的人都可以聽的清清楚楚。
而歐陽夏莎的那個語氣,就好像他們之間真的是很好的朋友,她這樣說隻不過是開了一個玩笑一樣,當然如果忽視歐陽夏莎那緊緊握住的拳頭的話,也許這個好像朋友,可以更有說服力一些兒。
站在周圍看熱鬧的客人們,剛才還有些兒雲裏霧裏,不知道怎麽回事,被歐陽夏莎這麽一提點兒,頓時也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感情是沐家的沒有拿到這次拍賣會的舉辦權,心生嫉妒,現在是過來找碴的,沒想到卻碰到了人家夏侯家的少家主了,這會兒這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的狀況,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不太可能了,沐家這次真是掉的大。
不過沐家這樣的氣憤,也不是不可以理解,要知道沐家為了這次的拍賣會,硬是做了快半年的準備,結果卻被這個才建立起來沒多久的皇廷占了先機,何況這個皇廷還是沐家的死對頭夏侯家旗下的,沐家不生氣才怪。
要知道,獲得這個拍賣會的舉辦權,不僅僅會提高酒店兒的名氣,入住率,也不僅僅是關係到金錢的問題,最重要的是,這樣的拍賣會,一般都會附送舉辦方,第二年年末,三個個神秘島嶼的入島名額。
至於那神秘島為什麽如此受追捧,歐陽夏莎並不是很清楚,隻是聽詞叔老爺子他們說,那神秘島上有很多關於修真的功法和金銀珠寶,甚至是早已經不可能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魔獸,當然伴隨的風險也是很高的。
如果你有實力又有運氣,那麽島上的修真功法,金銀珠寶甚至是那不可能存在的魔獸,你能拿多少拿多少;如果沒有運氣,死在了那裏,那也是你技不如人,命該如此。
雖然根本沒有人見過是不是真的有所謂的魔獸,也沒有真正的那到過什麽厲害的修真功法,可是每一年,全世界每個國家的頂級,甚至是二流家族,都會爭先恐後的去報名參加,這個神秘島所謂的生死不論的選拔賽,爭奪那除開送給每年拍賣會舉辦方之外的,少得可憐的五十個名額剩下的四十七席。
畢竟那樣的世界頂級家族,他們不缺錢,不缺權,唯一想要的不過是,延長自己的壽命的方法罷了,而修真無疑是最好的答案。
所以這樣不用參加那種生死不論的爭奪賽,不付出任何代價,就可以無緣無故得到三個名額,還可以賺錢大把的金錢,基本上是財利雙收的事情,沐家如何可以咽得下這口氣,所以秉承著‘我難受,你也別想好過’的原則,就有了今天這出戲碼。
當然,沐家這次來鬧,也不僅僅是因為這件事,看看他們身邊兒的北宸就知道了,如此抬高北宸,貶低夏侯家,不是巴結是什麽?看來,沐家是想聯合北宸的家族,好在今年的爭奪賽上一鳴驚人了,果然是打著‘一箭雙雕’的好主意。
不過碰到她歐陽夏莎,‘一箭雙雕’那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還會讓他們嚐嚐,什麽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
至於歐陽夏莎為什麽會一眼就認出在場的三人,其實也是有些兒淵源的,沐家四小姐和沐家表小姐,在前世的時候,那就是沐清池的狗腿子,每次她和沐清池在一起聊天的時候,就總會有他們的身影。
尖酸刻薄,勢利眼就是他們最真實的寫照,在最後她歐陽夏莎家人被滅的時候,那群聽從沐清池命令的黑衣人當中,就有她們兩位的身影。
至於她們身旁兒的北宸,她就更加不會忘記了,她歐陽夏莎前世的初戀,如何會忘記?他外表看起來好像真人版的SD娃娃,棕色的發絲,大大的眼睛,粉紅的嘴唇,長長的睫毛,白皙的皮膚,那藍色的眼眸裏,透露著滿滿的無辜,萌的任何一個女生都無法抗拒的想要親近他,可是親近之後,你才會發現他有多邪惡。
猶記得自己前世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氣,才會傻乎乎的去向他表白,心想著哪怕是被拒絕了也沒關係,至少證明自己曾經努力過。
記得當時自己開口之後,開始他隻是微笑的看著自己,就在自己以為自己有了希望的時候,他卻一改往日的溫和,對自己出口謾罵,諷刺嘲笑。
為此自己好久都不敢跟男生說話,甚至是對男生有了恐懼症,如果不是自己有了這個所謂的恐懼症,就不會被付新宇的一時溫柔感動的一塌糊塗,也許後麵的結果,都會改變。雖然不能否認‘腕碧’的存在,也是自己一家被滅門的很大原因,可是如果少了沐清池的嫉妒心,也許死隻會死自己一個,而不會連累舅舅他們,反正這個仇人的帽子,是被歐陽夏莎死死的扣在了北宸的頭上了。
而現在沐家想要巴結北宸的家族,也沒有什麽奇怪的,北宸隻是北宸在華夏的一個中文名字罷了,一個紀念其母親的名字罷了。
北宸的母親姓北,與父親相識在一個叫做南宸的小城市,其實北宸是一個混血兒,他的真正名字叫做威廉&8226;北&8226;道格拉斯。
而這個道格拉斯家族,其實就是歐洲的一個富的冒油,卻土地麵積不大的國家的皇族,所以北宸童鞋作為唯一的皇子,也算是皇太子一枚。
“…”被歐陽夏莎點到名兩個女人,頓時臉上一會兒青一會兒紅起來,他們現在是回答是也不對,不是也不對。
回答是,那不是承認她夏侯家她皇廷的菜還吃嗎?要是回答不是,那不是變相的承認,他們是來找碴的嗎?真是鬱悶,誰知道今天這個什麽狗屁少家主會在這裏?不是聽說,她基本上喜歡在家吃的嗎?
“我們,我們怎麽樣,要你管?我可是沐家正兒八經的小姐,你呢?整個圈子裏,誰不知道你姓歐陽?真的以為你這個外姓人,可以坐穩這個位置?”輸人不輸陣,沐四小姐鼓起了勇氣,諷刺的說道,她還就不信了,她一個外姓人,真的可以在夏侯家隻手遮天了,她現在欺負她的身份兒又如何?
“哦?看來我當時下的帖子,沐家人沒看懂啊?真不知道是你們的理解能力有問題呢?還是智商有問題?”夏侯老爺子聽了沐家一個庶女的話,頓時不樂意了,莎莎丫頭隻有他能欺負,其他管他是天皇老子都不行,媽的,一個沐家的庶出都想騎到莎莎頭上?當他們夏侯家的人是死的?當他站在這裏是空氣啊?
不過夏侯老爺子,你真相了,她們還真當你是空氣,沒有看見,否則的話,就算是給她們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這樣說,誰不知道,夏侯家老家主是最護短的,那護短的簡直是毫無下限。
“我們兄弟倒是不知道了,莎莎為何坐不穩這個位置?我們夏侯家的嫡係都支持她,誰敢反?”夏侯皓軒和夏侯皓澤也憤怒的說道,當他們是死人啊?當著他們的麵,欺負他們未來的媳婦兒。
“…”沐家四小姐頓時有一種無語望青天的感覺,她今天點子怎麽這麽低啊?這些兒個大佛怎麽在這裏?
“嗬嗬,沐家小姐,我們夏侯家我們皇廷可不是什麽軟柿子,可以任由你們沐家搓圓捏扁的,也不是你們沐家可以隨隨便便可以拿來做踏腳石的,今天的一切,請你回去給你們沐家的老家主帶個話,要麽公開對我們夏侯家道歉給我們一個交代,要麽我就會告你們誹謗,追究你們法律的責任的。”歐陽夏莎先是安撫了一下,護短眼看著就要炸毛的幾位,接著一邊兒笑著說道,一邊兒拿出了一支錄音筆。
按下了播放鍵,播放出來的分明就是剛才他們之間的對話,還有開始時,沐家四小姐和表小姐的喧嘩。
“…”沐家兩女,真的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了,更加不知道,回去該如何交代。
“單經理,請兩位沐小姐出去,如果沐家老家主不道歉的話,下午就在所有夏侯家旗下的門店門口,全部掛上一個牌子,牌子上注明‘沐家人和豬不得入內’。”歐陽夏莎微笑著淡淡的說道。
“是,大小姐。”單經理恭敬的說道。
“請兩位小姐。”單經理說完,就走到沐家兩女的麵前,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並且毫無表情的說道。
“歐陽夏莎,你一一”沐家四小姐,有些兒憤怒的說道,她長這麽大,雖然沒有大姐二姐受寵,但是也從來沒有這樣被趕出去過。
“對了,沐小姐,記得告訴你家老頭子,如果不趕快道歉的話,也許下午的拍賣會,就與你們沐家無緣了,畢竟那裏也是夏侯家的產業,下午牌子一掛出來,本小姐哪怕是不攔你們,你們也不會好意思進去哦!”歐陽夏莎笑嗬嗬的說道。
她現在還不能拿沐家怎麽樣,可是收一點兒小利息什麽的,還是可以的,畢竟沐家又不是傻子,為了一個庶女與夏侯家爭鬥,讓他人撿漏,怎麽可能?
何況還有馬上就要舉行的爭奪賽,他們就更加不會樹一個強敵了,所以最後的結果,沐家一定會發表一份兒致歉聲明,而眼前的沐家倆女,就會變成那個犧牲的交代。
“歐陽夏莎,你這個一一”沐家兩位小姐隻留下一句沒說完的話,就被單經理他們帶了下去。
“我這個什麽?心狠手辣?還是蛇蠍心腸?”歐陽夏莎笑著想到,其實都無所謂了,像什麽都好,隻要能保護好家人。
慢慢的走到了北宸的麵前,歐陽夏莎微笑著靠近北宸的身邊兒,對著北宸的耳邊兒,輕輕的說道:“威廉皇太子,真是品位越來越低了。”
歐陽夏莎一說完就轉過身,挽起夏侯桓的胳膊,對著眾人溫和的說道:“走吧老爺子,不然一會兒人多了,進去就不方便了。”
“好,聽丫頭的。”夏侯桓讚賞的點了點頭回答道。莎莎丫頭今天對於這件事的處理方式,真的讓他刮目相看,也算是真正的,毫無顧慮的可以百分之百的放下心來了,好好休養生息,養養他的身體了。
歐陽丫頭這樣做,既抬高了夏侯家的地位,爭取了夏侯家最大的麵子,讓人不敢輕視夏侯家,不敢輕視她這個異姓少家主。
也不會做的太過,讓沐家沒有轉換的餘地,從而破壞目前已經形成的局麵,她所做的不僅讓沐家不得不出麵致歉,也不至於把沐家逼迫的太狠,讓沐家產生怨恨情緒,這個尺度,的確把握的恰到好處。
看來他老頭子的眼光一點兒也沒錯,歐陽丫頭,天生就是做掌權者的材料。他很期待,未來的歐陽丫頭,可以走到那個位置。
而歐陽夏莎走後,那個可愛的SD娃娃北宸,好像被刺激到了一樣,呆呆的站在那裏,久久的不曾移動半分,嘴裏不停的喃喃自語著一句話‘她怎麽會知道我的身份兒的?為什麽看見她,我會有一種難過的感覺?’
而同一時間,從角落的一個包廂的過道的石柱子後麵,走出了一名男子,男子的身後跟著數十名的手下。
隻見這名男子碎碎的黑色短發,配上白色的幹練的襯衫,雖然簡單,但是卻好像神明降世一樣。他的肌膚上隱隱有光澤流動,眼睛裏閃動著一千種琉璃的光芒。容貌如畫,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這種容貌,這種風儀,根本就已經超越了一切人類的美麗。這種超越的男女,超越了世俗的美態,竟是已不能用言詞來形容。
其實這名男子其實早已經從包廂裏出來了半天了,隻是不知道為什麽,他居然毫不顧忌的,心不由己的站在了牆角後麵,做起了偷窺者。
連男子的手下,都麵麵相覷,不明所以的心想‘老大,今天是怎麽了?怎麽做起了他最不屑的偷窺者?’當然,他們也隻敢在心裏想想,真要是說出來,那不是找刺激是幹什麽,他們可是很惜命的。
“歐陽夏莎嗎?真是有意思的小家夥!”男子微笑著喃喃自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