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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本小姐,畢業了!

  “辰逸,我怎麽有種被遺棄的感覺?”喬燁磊心裏有些兒酸酸的說道。


  “我何嚐沒有這種感覺!”易辰逸也有些兒頹廢的說道。與之前的霸王龍,好像完全不是一個人一樣。


  “我們這樣算不算,出師未捷身先死?”夏侯皓澤有些兒無奈的說道。


  “閉嘴!”其他四隻異口同聲的大聲吼道。


  “那如今怎麽辦?”夏侯皓澤雖然被吼,可是還是擔心的開口問道。


  “我們如今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所以要一致對外,萬不可出現內訌,那是給了敵人可乘之機。”夏侯皓軒想了想認真的說道。


  “我同意皓軒的話。”穆擎蒼那永不變色的臉,第一次出現了與之不符的擔憂。


  “我們同意,然後呢?”其他三隻異口同聲的問道。


  “在現在敵方不明的情況下,我們隻能靜觀其變,等暑假的時候,好好跟著莎莎學一些兒本身,等看清楚了敵人,咱們再從長計議,萬不可貿貿然的行動。”夏侯皓軒沉思了片刻兒,堅定的說道。


  “那如今就這樣算了?”易辰逸有些兒不爽的說道。


  “不算了,還能如何?不過也隻是暫時算了,以後連本帶息一算回來。不過,被莎莎忽視,並不是隻有那個小鬼的問題,我們自己也有問題,說明我們在莎莎的心目中,還沒有重要到不可忽視。”夏侯皓軒無奈的說道。


  “看來咱哥幾個需要好好加油了。”夏侯皓澤歎息的說道。


  “等什麽時候,莎莎一眼看不到我們,就會著急的找我們,那才算功德圓滿。”易辰逸堅定的握緊了拳頭說道。


  不過易辰逸的話剛落下,就看見穆擎蒼轉身就走,搞的一群人麵麵相覷,這小子怎麽說走就走呢?他們討論完了?

  於是夏侯皓澤有些兒納悶的問道:“擎蒼,你去哪兒?幹什麽走了?”


  “去努力,先爭取跟莎莎進一個學校,來日方長。”穆擎蒼頭也不回的淡淡的說道。


  眾人一聽穆擎蒼的話,頓時心裏有所感悟道‘原來最腹黑的在這裏。’接著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邊兒大喊:“擎蒼,等等我們!”一邊兒朝著穆擎蒼的方向追去。


  而另一邊兒,在要進入二樓的教職員宿舍之前,歐陽夏莎拿出一張符紙,嘴裏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念了一些兒什麽,然後就看見那張符紙由普通的黃裱紙漸漸的變成了金色,接著歐陽夏莎就把那張變成金色的符紙貼在了於哲瀚的身上。


  說來也奇怪,那張本來還閃著金色光芒的符紙,一貼進於哲瀚的身體,就瞬間像是發現了肉食的狼,猛的向於哲瀚的身體飛去,然後便消失了蹤跡。而於哲瀚出於對自家主子的尊敬和信任,也任由歐陽夏莎這樣倒騰,一言不發。


  “好了,小哲子,現在你跟任何人接觸,都不會煞到他們,不過他們也看不見你就是,一會兒我先進去,等我喊你的時候,你再進來,到時候,我給姍姍也下一道符,你們就可以想見了。”歐陽夏莎微笑著淡淡的說道。


  “謹遵大小姐旨意。”於哲瀚笑著恭敬的回答道,說不開心那是騙人的,現在的於哲瀚是非常,非常的開心,大小姐的話是不是說,他可以回去看自己的親人,而且不僅僅是他可以看見他們,連他們也可以看見自己…


  歐陽夏莎看著於哲瀚臉上這麽也擋不住的笑容,寵溺的搖了搖頭,然後收起了臉上的表情,換成了一副低落的表情,推開了宿舍的大門,看了一眼正在床上躺著看書的杜姍姍,有氣無力的說道:“杜丫頭,我回來了。”


  一聽見歐陽夏莎的聲音,杜姍姍一瞬間就從床上爬了起來,帶著幾分期盼幾分希冀,小心翼翼的問道:“老大,那些兒惡作劇是不是阿飄做的?你老人家留在教室,是不是準備抓那些兒阿飄?那些兒阿飄,認不認識我表哥?他好不好,有沒有事?可不可以,去見家裏的親人們一麵?”


  “你一下子問這麽多,我該怎麽回答?”歐陽夏莎一副頭疼的摸樣,無奈的說道。


  看到老大好像很疲倦的樣子,又想到自己剛才的樣子,杜姍姍有些兒愧疚有些兒抱歉的說道:“對不起,老大,要不你先休息一下,休息好了再回答我的問題,我沒關係的,我可以等,反正這麽久都等了,也不在乎這一時半刻了。”


  “我沒事,你說的沒錯,那些兒惡作劇是阿飄做的,我留在教室也的確是為了抓那些兒阿飄,那些兒阿飄也認識你表哥,隻是你表哥…”歐陽夏莎看著麵前的杜姍姍,裝作一副有些兒猶豫的樣子,糾結的說道。


  “我表哥他怎麽了?”杜姍姍緊張的問道。


  “你表哥他…哎!”歐陽夏莎搖了搖頭,無奈的回答道。


  “表哥,表哥!”杜姍姍頓時哭了起來。


  “還不進來!”歐陽夏莎一看到杜姍姍誤會的哭了,頓時無奈的對著門外喊道,她雖然是想逗逗這個丫頭,可是沒想她哭啊!

  “杜丫頭,別哭了。”歐陽夏莎看杜姍姍沒有聽到自己喊‘人’進來的聲音,還是低泣著,頓時無奈的喊道。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歐陽夏莎不喊還好,不喊杜姍姍隻是低泣,這一喊,低泣變成了大聲的哭…


  歐陽夏莎瞪大了眼睛,一臉無奈的看著身旁兒的於哲瀚,那意思是說:“你表妹,你快點兒搞定,別讓她哭了。”


  於哲瀚雖然心裏想‘誰讓你大小姐要逗這個丫頭的,這丫頭可經不起逗。’可是還是清了清嗓子,對著麵前的杜姍姍溫柔的喊道:“姍姍表妹!”


  聽到一直在自己耳邊兒環繞的,腦海中熟悉的聲音,杜姍姍停止了哭泣,呆呆的看著發聲的空氣,呆呆的看著一臉笑容的歐陽夏莎…


  就算不經逗,呆呆的杜姍姍,看到歐陽夏莎的表情,也瞬間明白了自己被老大耍了,但是杜姍姍並沒有計較,而是有些兒激動,有些兒不敢相信的對著歐陽夏莎弱弱的問道:“老大,是不是表哥?”


  歐陽夏莎現在可沒有再逗這個丫頭的興致了,拿出一小瓶她新發明的升級版開眼藥水丟給杜姍姍,笑著無所謂的說道:“把這個藥水,塗在你的眼睛上,那樣你就可以看到你想見的人,不過時間有限,一次有效時間隻有一個半小時,而且一個星期隻可以用一次,否則你的雙眼不保。”


  說完不等杜姍姍回話,歐陽夏莎就很自覺的開門走了出去,留下一臉感激的杜姍姍和於哲瀚,開玩笑,人家兄妹相見,她何必去當這個電燈泡?


  說到這個升級版的開眼藥水,是她聽了席大哥的求情之後,專門去研究的,不僅僅包涵了‘牛眼淚’的成分,還包涵了擁有‘陰陽’眼的自己的血液。


  雖然含有‘牛眼淚’,但是卻與‘牛眼淚’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東西,‘牛眼淚’隻能看見模糊的一個黑色影子,而這個升級版的開眼藥水,則可以看見阿飄的長相,身高等所有的一切,就好像一個真正的大活人站在你麵前一樣。


  至於後來杜姍姍和於哲瀚那一個半小時裏,究竟說了些兒什麽,歐陽夏莎不得而知,也不想知道,畢竟她要是想知道,多的是方法可以知道,但是她自認為,還沒有聽人牆角,挖人隱私的習慣。


  隻是看到,那天一人一鬼出寢室門的時候,都是笑嗬嗬的,樣子很是愉悅。看到這樣的結果,歐陽夏莎也算是放心了。


  當天夜晚,等所有人都安安靜靜的睡了之後,歐陽夏莎交代好詞叔幫忙看著孩子們,就帶著於哲瀚向著市區的方向奔去,去看看於哲瀚的父母親人,畢竟人命關天,而那人命又是自己屬下的親人。


  他們首先去的是位於香市的中心醫院,簡單的避開了監視器的監控,推開了於哲瀚父親的房間,歐陽夏莎無奈的說道:“趕緊跟你爸爸說說話吧!否則,他再沒有求生意識,可就變成跟你一樣了,也許連你都不如,因為你好歹還有席玉那個傻瓜幫忙,而你父親…抓緊時間吧!還有幾家要走。”說完就轉身帶上病房的門離開了。


  “謝謝大小姐,真的謝謝。”於哲瀚看著歐陽夏莎的背影,真心實意的感覺的用隻有自己才聽的見的聲音自語道。


  接著於哲瀚就站在父親的床邊兒,不停的說著鼓勵的話語,還告訴自己的父親,隻要他可以醒過來,並且養好身體,他半個月之後,就可以見到自己,而且自己認了一個特別厲害的主子,可以幫自己重塑身體,所以父親千萬不要放棄。


  看完於哲瀚的父親,歐陽夏莎又帶著於哲瀚去了同一家醫院的,於哲瀚的爺爺奶奶的病房,接著又去了他所有親人的家裏,等折騰完畢,天已經蒙蒙亮了,歐陽夏莎又馬不停蹄的趕回了學校。


  說不累怎麽可能,哪怕是做為修煉者的她,也不能例外,也有那麽一點點兒的疲憊,畢竟年紀放在那裏,吃了一顆‘玉露丸’這樣精神才算振作起來。至於這個‘玉露丸’那就是歐陽夏莎才煉製的補充體力,提高精神的家備良藥。


  擺平了於哲瀚,接下來的日子,倒也相安無事,白天歐陽夏莎充當著全科老師的角色,每日跟這群孩子們講解著所有的重難點兒,還好隻是小學,倒也不難,孩子們也很給麵子的認真的聽著。


  裏麵最最認真的就是易辰逸他們,自從那日之後,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每日不再是隻會粘著歐陽夏莎,而是認認真真的複習著所學的知識,對於這一點兒歐陽夏莎也是樂於看到的,畢竟她希望他們都可以考上五中。


  對於那天把他們五隻遺忘了的事情,歐陽夏莎童鞋還是敢作敢當的主動的,誠懇的道過了謙,那五隻也算是接受了歐陽大小姐的道歉,這件事也算是就這樣聊了過去。


  很快兒一個星期的時間過去了,歐陽夏莎把他們各自安全的送回了家,並交代這兩天好好在家休息,這才朝著自己家的方向奔去…


  三天之後,就是讓各位家長期盼的小升初考試,一個小升初,有那麽重要嗎?答案當然是肯定的。


  第一,現在的家長們,最看重的就是孩子的成績,不是說,分分分,學生的命根嗎?孩子成績好,自己出去臉上也有光不是?

  第二,孩子成才,要從娃娃抓起,五中是什麽學校,那可是全國十所重點兒中學排名第一的學校,多少人緊破了腦袋,想要進去,在五中上初中,基礎打的好,師資水平好,家長也就少操點兒心。


  當然第三點,也是最最重要的一點兒,隻要跨進了五中的初中部,那麽相當於一隻半的腳,已經伸進了五中高中部,隻要平時穩定水平,那可以說進入五中高中部,就是鐵板上釘釘的事情,而進入五中高中部,那就相當於華夏所有的一類重點兒大學,已經為你打開了光明的大門。


  無論怎麽呀,這個小升初的考試,都是讓所有家長激動異常的考試,光看看四小大門外站的密不透風的家長們,就可以明白。


  “老大!”八班的那群孩子,看到了三日不見的,心目中的神,就像餓的發暈的狼崽,看見了一塊兒新鮮美味的肉一樣,一窩蜂的跑上去大聲的喊道。


  “你們來了,怎麽樣,緊不緊張?”歐陽夏莎笑著寵溺的問道,也許在別人眼裏,他們隻是同學,最多是好朋友,可是在歐陽夏莎眼裏,這群孩子就是她的親人,是對自己宣過誓言,不會背叛自己的親人,而且還是自己第一批,也許也是唯一一批學生,自己如何能忽視他們,能不寵溺他們呢?


  “本來不緊張的,可是一想到老爸老媽,都在外麵等著,我就頭皮發麻,渾身難過。”王子恒一臉我好怕怕的樣子,無奈的說道。


  “就是,本來我也不緊張的,可是我一想到老爸老媽,哎呀喂!那真是…”芃羽無奈的搖了搖頭,歎息的說道。


  “就是嘛,本來他們還對我沒有什麽期望的,後來知道老大給我們補習,現在就變成一臉期盼了,搞的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王麗娜鬱悶的說道。


  ……


  聽著孩子們嘰嘰喳喳,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著自己父母在門口等著的無力感,歐陽夏莎寵溺的看著孩子們,微微的笑了,這樣的感覺真好呢!


  “沒事,你們還隻是老爸老媽來了,我家可不僅僅是老爸老媽來了,連舅舅舅媽,小姨姨夫,大伯伯母,小爹小媽,還有表哥堂哥,基本上全家上陣,你們的當門口站的不是你們父母,而是一根一根的木頭就好,我就是這樣想的,否則現在早已經緊張的昏倒了。”當孩子們說完之後,歐陽夏莎才總結性的寬慰道。


  “…哈哈,老大你真逗!”孩子們先是一愣,接著就哈哈大笑起來,真沒想到,老大也會說這樣的冷笑話。


  “笑,還好意思笑啊!到時候考完試,別哭鼻子,丟人現眼。”一道尖銳的諷刺聲,打斷了八班孩子們的笑聲。


  “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我們學校,最喜歡諷刺學生的張老師啊?我們哭不哭,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張老師不久之後,一定會哭的稀裏嘩啦的!”歐陽夏莎冷笑著淡淡的說道。她這話可是一語雙關,就看麵前這個傻女人怎麽理解了,她可不僅僅是說,他們打賭的事情哦?

  “就你們,八班的垃圾,一群扶不上牆的爛泥,還想讓本小姐哭?”張老師挑了挑眉,眼睛像是紅外線一樣,在八班的孩子們身上掃了一遍兒,接著諷刺的說道。她家的背景,她也不會怕了這群說是有些兒背景的孩子,畢竟這一次父親做完之後,就可以被那人提到汴京了,還會怕他們這群小毛頭?

  “張老師,我想跟你說件事兒,就是如果,如果,我真的這次考試輸給你們班了,你可不可以不找我爸媽算賬。”歐陽夏莎突然糯糯的說道。


  “做夢,我一定會讓我老爸好好招待你父母的,小小的一個公務員,我看看你父母下了崗,你們一家窮鬼吃什麽?你們等著。”張老師雖然奇怪歐陽夏莎這隻危險自信的老虎,如何一瞬間變成了溫順的小貓,可是一想再厲害自信的老虎,她畢竟還是個虎崽子,也就了然了,然後一臉譏諷的說道。


  說完不等歐陽夏莎說什麽,就踩著那八寸高的高跟鞋,轉身扭著屁股走了。因為八班站的位置比較偏僻,所以這一幕並沒有引起大家的注意。


  “那腰跟屁股扭的,也不怕斷掉。”王麗娜惡狠狠的說道,媽的,居然敢罵他們老大,找屎嗎?一個小小的局長女兒,也敢看不起他們王家?

  “就是,太惡心了,我終於明白老大為什麽看她不順眼,要來咱們班了,還為了來咱們班,應下她那個不公平的賭約。”杜姍姍一臉了然的說道。


  …


  “你們真笨哦!你們什麽時候見過莎莎吃過虧?所以這個賭約一定有問題。”易辰逸聽著其他孩子七嘴八舌的議論聲,忍不住開口說道。


  “辰逸說的對,我看不僅僅是這個賭約有問題,連剛才突然示弱,都是有目的的,是不是莎莎?”穆擎蒼寵溺的看著歐陽夏莎問道。


  “算你們聰明。”歐陽夏莎被穆擎蒼的眼神盯得實在是渾身不自在,趕緊拿出手機,播放起了剛才的對話,轉移話題的說道,不過心裏還是忍不住肺腑道:‘這個穆擎蒼果然是個悶騷貨,你的眼神能不能不要這麽赤果果…’


  “老大,你是想?”杜姍姍一臉奸笑的說道。


  “上次我不是把我的計劃都告訴你們了嗎?張老師的父親母親肯定是要下台的,但是這個姓張的,卻不一定,所以這個錄音的作用就大了。”歐陽夏莎隨著杜姍姍,也一臉奸笑的說道。


  “果然老大說的話,就是高深,難怪老大說她會哭的稀裏嘩啦,哈哈哈!”芃羽一改往日淑女的形象,沒心沒肺的大笑道。


  “我突然沒那麽緊張了,反而好期待畢業大會上,咱們的張老師痛哭流涕的畫麵了。”王麗娜一臉向往,雙拳做祈禱狀,溫柔的說道。


  ……


  “對了,你們回去之後,那個誓言的事情,可有受到家裏的責備?”突然歐陽夏莎想起了她今天一開始就準備問的問題。


  “老大,我們當然沒事,我們不是告訴你了嗎?對你起誓,家裏高興還來不及,責備我們做什麽?”王子恒搖了搖頭,笑嗬嗬的說道。


  “就是…”


  ……


  “不僅僅他們這樣,我本來不是第一順位的繼承人,不過托了老大的福,前兩日,族裏把我立為少家主了。”芃羽有些兒害羞的說道。


  突然‘叮叮叮’的聲音響起,預示著小升初考試的正式開始…


  “好了,走進去吧!不要緊張,隻要保持自己平時的水平就可以了。大家加油!”歐陽夏莎對著八班的眾人,笑嗬嗬的鼓勵道。


  “老大,也加油!”八班的孩子們也異口同聲的喊道,接著看到歐陽夏莎點頭,就快速的朝著自己的考場跑去,歐陽夏莎無奈的搖了搖頭。


  “老大,謝謝!”走在最後的杜姍姍,看著八班的孩子們都走了,這才追上歐陽夏莎,誠懇的說道,說完不等歐陽夏莎回答,就朝著自己的考場跑去…


  歐陽夏莎看著杜姍姍的背影,無聲的笑了起來,接著也朝著自己的考場走去。她知道,杜姍姍要對她謝謝什麽,她也聽於哲瀚說過了。


  於哲瀚的父親在那一日他們去看過他的第二日就醒了,而且積極配合醫生的治療,如今已經出院在家休養了。


  於哲瀚的爺爺奶奶,從那日開始,也突然好轉,不再是那樣吊著一口氣了,雖然現在還在醫院,但是下個禮拜出院不是什麽大問題。


  於哲瀚的媽媽,也不在哭哭啼啼的了,而是每日急急去醫院治療自己的眼睛,如今差不多已經恢複到一個正常的範圍了。


  ……


  可以說於哲瀚的家人,已經慢慢的恢複到以前的樣子,杜姍姍如何能不激動,如何能不感謝自己?罷了,隨她吧!

  在考場教室裏坐下,感覺到今天張老師的不對勁,於是歐陽夏莎對著一旁兒跟著自己的於哲瀚輕聲的說道:“小哲子,去幫我盯著剛才那個老妖婦,我總覺得她今天不對勁,如果她有什麽異動,你隨便處理,不過留著她的小命。”


  “大小姐我明白了,不過為什麽要留下她的性命,不是說斬草要除根嗎?那個老妖婦可不是什麽省油的燈,不除去,大小姐難道不擔心她的報複嗎?”於哲瀚疑惑的問道,雖然是疑問,可是那份尊敬是怎麽都遮擋不了的。


  “小哲子,記住了,讓一個人痛苦,不一定是她死,生不如死才是最高境界,那個老妖婦不是喜歡得瑟,喜歡炫耀嗎?我就斬掉她炫耀的資本,讓她變成人人唾棄的賤人,這樣的方法,不是比要了她的性命更有意思?至於報複,你覺得我們修道之人,還會怕她一個老妖婦嗎?”歐陽夏莎無聲的笑著說道。


  “屬下明白了,屬下這就去。”於哲瀚恭敬的說道,待得到歐陽夏莎的首肯之後,就瞬間消失在了歐陽夏莎的麵前。


  歐陽夏莎呆呆的看著桌子前麵的黑板,若有所思起來,其他她歐陽夏莎不是什麽好人,甚至心還有些兒黑,一碰到殺戮,血液居然會激動的沸騰。


  上輩子的委婉,賢淑不過是為了討好爸媽的偽裝罷了,天知道,她每天憋的有難過,這輩子既然決定要做真正的自己,那麽一切就順著心意走吧!


  她相信不管是怎麽樣的自己,父母親人都會喜歡的,畢竟他們之間有著不可斬斷的血脈的牽絆。


  龍有逆鱗,觸之必死,人不犯我,偶爾犯人,人若犯我,折磨你滿門!而這個逆鱗,就是自己所在乎的那些兒。


  連著兩日,這樣緊張兮兮的考試終於結束了,不管是陪考的大人還是考試的小孩,都狠狠的鬆了一口氣。


  而那日讓歐陽夏莎不安的事情,也被於哲瀚擋了過去,原來那日張老師是準備謀害八班的孩子們,讓學校以為是考題外露了,從而取消歐陽夏莎以及八班所有孩子的成績的,對於這一點兒,歐陽夏莎很是生氣,發誓一定要讓張妖婦好看。


  畢竟這關係到的不僅僅是歐陽夏莎和張妖婦之間的賭約,還關係到全班四十多個孩子的前途,試問一個偷考題作弊的孩子,五中會要嗎?就算最後澄清,不明所以的人們,還是會指指點點,這讓孩子們如何做人?

  而且孩子們還小,第一次這麽努力的付出,不僅沒有得到任何的回報,還給了他們一個大大的黑鍋背著,這樣打擊他們的積極性,以後他們會不會有心理陰影?會不會做什麽,都不願意再去努力了?

  所以哪怕於哲瀚攔住了張妖婦的行動,歐陽夏莎還是決定要先收幾分利息,不僅讓於哲瀚消除了張妖婦的那段壞主意的記憶,抹去了張妖婦製造的那些兒所謂的證據,而且在了解到張妖婦行為不檢之後,讓於哲瀚跟蹤張妖婦到了一家夏侯家名下的賓館,順利的取得了實質性的證據。


  當歐陽夏莎拿到那張光盤的時候,那嘴角勾起的壞笑,讓於哲瀚童鞋頓時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心想看來那個妖婦要倒大黴了。


  果然,於哲瀚剛在心裏這樣想完,就聽見歐陽夏莎冷冷的諷刺的笑著說道:“張妖婦,這份兒大禮,就等師生大會的時候,一起送給你吧!”


  不管怎麽樣,這件事也算是告一段落,反正孩子們還有歐陽夏莎都算安全的渡過了,小升初的考試期。


  根據四小的以往傳統,6月19,20兩日是小升初聯考,第三日也就是6月21日,是照集體畢業照,6月30日是放榜日,7月8日是頒布錄取情況的日子,這一點兒跟中考和高考不同,中考高考是寄發錄取通知單,而小升初則是集體公布,而7月10日就是八班孩子們萬分期待的全校師生大會,也就是他們的畢業典禮。


  而今日則是6月21日,四小的畢業照拍攝日,看著自己周圍熟悉的童鞋,還有可愛的季末,連平時一向不喜歡照相的歐陽夏莎,今日都笑的格外的甜。


  “死丫頭,給!”在等待其他班級照完的間隔,季末一邊兒對站在自己身邊兒的歐陽夏莎嬌嗔的說道,一邊兒從包裏拿出了一張紅色的請帖,遞給了歐陽夏莎。在季末的心裏,早已經不把歐陽夏莎當做一般的孩子,自己的學生,而是一個同齡人。


  “季姐,下個周末你結婚需要我幫忙嗎?”歐陽夏莎接過請帖,對站在自己身邊兒,一臉幸福的小女人,微笑著問道。


  “不用了,我們都準備的差不多了,你隻要準備好自己的心情就好,要知道,6月29你季姐結婚,6月30可就放榜了。”季末一臉壞笑的說道。


  “沒什麽可準備的,我很有信心,對那些兒孩子們也很有信心。”歐陽夏莎一臉自信得瑟的說道。


  “你就美吧!”季末就是看不慣這個死丫頭,每次總是那麽淡定的樣子,聽到這樣,不出乎意料的答案,還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季姐,這你都發現了。待我好好看看。”歐陽夏莎一邊兒拿出一麵鏡子仔細的觀察,一邊兒笑嗬嗬的回答道。


  “哎呀,傾國絕色,人比花嬌。世上怎有此等美女啊?連我自己都快忍不住愛上鏡中人囉。”歐陽夏莎得瑟的說道。


  “夠了夠了,我認輸,死丫頭你可以了。”季末頭疼的說道。


  “輸在這個絕美無瑕的臉皮之下,你敗得不冤枉。”歐陽夏莎自戀的說道。


  “是啊,輸在你這麽厚的臉皮下,確實敗得不冤枉。”季末無語的說道,真是的,明知道每次自己跟歐陽夏莎這個死丫頭鬥嘴,都是輸,幹什麽每次都不長記性?

  “臉皮厚,也是一種藝術,我是全麵發揚和繼承了李宗吾先生的厚黑學,臉皮要厚如城牆,心要黑如煤炭,這樣才能成為‘英雄豪傑’。”歐陽夏莎滿臉道理,一副你這都不懂的樣子,看著季末說道。


  “我投降,我投降。你丫就不能讓老娘一次嗎?”季末垂頭喪氣的說道。


  “那不是徇私舞弊,季姐做為一名優秀的老師,應該是不會同意的哈?”歐陽夏莎笑嗬嗬的說道。


  “…你…不跟你說了,咱們說正經的,我老公說,7月2日,咱們見一麵吧!這樣放榜日也過了,你也不用擔心什麽,我的三日回門也過了,大家都有時間,不知道可以不可以?”季末對歐陽夏莎,簡直是屢敗屢戰,屢戰屢敗的最好例子,明知道會輸,還每次都衝上前去挑釁,就好比這一次,又輸了,隻是趕緊轉移話題的說道。


  “未來姐夫倒是想的周到,我沒有問題,就約好7月2日中午,聽雨軒見吧!我定位子,你和姐夫直接去就好了,不過我倒是沒發現,有些兒人這麽快,都成了恨嫁新娘了,這還沒有結婚,都老公老公的喊起來了,哎呀,思春的孩子沒辦法啊!”歐陽夏莎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其實她也隻是故意開玩笑,逗逗季末的罷了。


  這樣的稱呼,她早已經見怪不怪了。畢竟在後世裏,男女朋友之間,喊老公老公的,都大有人在,屬於很正常的昵稱,何況還有一周都要結婚的準夫妻呢?


  至於聽雨軒,是一家很不錯的五星級西餐廳,當然也是夏侯家旗下的產業,歐陽夏莎之所以選擇去那裏,不僅僅是因為那裏的東西好吃,環境好,還因為做為夏侯家的大小姐,去那裏是有專門的包間的,保密措施絕對好,當然,最重要的是,去那裏不用花錢,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不是嗎?

  “不跟你說了,哼!”季末臉紅的嬌嗔的說道。


  歐陽夏莎還想說什麽,卻被突然跑過來的杜姍姍拉著就走,而打斷了,連季末也被三三兩兩的孩子,拉著就跑…


  直到被杜姍姍拉到八班的孩子當中,歐陽夏莎才知道,輪到他們班來拍,這最後一張大合照的,微笑的挑起嘴角,隻聽見‘哢嚓’一聲,歐陽夏莎童鞋重生後,第一次的畢業照,也就油然而生了。


  抬起頭,看著頭頂上的陽光,歐陽夏莎微笑著在心裏默念道‘再見了,四小,再見了,我的小學生活。本小姐終於畢業了!’


  想到即將到來的初中生活,歐陽夏莎笑著低聲說道:“那些兒熟悉的人啊!期待我們的再次相見!”


  (本卷完)
——

  題外話-——

  小學卷結束了,畢業典禮上張妖婦出糗,子懿決定放在下一卷,請寶貝們敬請期待,還有明日是子懿第一次封推,所以明天是萬更大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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