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五章:親情的體現
坐在紐約最好的西餐廳,看著窗外紐約的景色,趙斌與夏玲端著酒杯,品嚐著本餐廳珍藏的少數幾瓶紅酒。
夏玲端著酒杯的姿勢很優雅,性感的紅唇輕輕抿了一口,慢慢品嚐著紅酒,微微點了點頭“不錯,怪不的幾十萬一瓶。”
“還行吧,感覺沒有想象中那麽醇厚,但且比那些所謂的典藏版要好太多了。”
“你知道嗎,很多紅酒除了本身的質感,還有就是品牌運作。”
“嗯,就比如國內的一些品牌,質量或許跟一些高仿不相上下,但品牌的價值卻提升了本身的價值。”
“是這個道理,我這次來進修就是為了這個目的,提升我們品牌的價值。”
“別太累了,你可是有男人的。”
“女人還是要獨立一些比較好,依靠男人總會有一天被嫌棄,自身強大了至少會讓男人沒有那麽容易嫌棄。”
“好吧,你說服了我。”
趙斌倒是不在乎夏玲是否願意去上班,隻要對方開心就好,一切的一切都是歸結於彼此開心,如果兩個人在一起為了另一個人作出犧牲導致不開心,那兩個人在一起就沒有了意義。
一頓飯吃出來天價,如果放在國內又是一場熱議,但在國外這樣的餐廳點了一瓶珍藏且限量的酒,價格就合理許多。
他們喝的不是紅酒,更是一種文化,這瓶紅酒見證了曆史,他們仿佛飲的就是那些歲月一樣。
“回去就不能開車了,不然被抓住,估計霍華德會把我殺了。”
“你不該那麽過分,畢竟他追究最終還是我決定,我不喜歡他,就算他再喜歡也無用。”
“那可不行,你是我的女人,誰也不能對你有想法。”
“哼,大男子主義,隻許那些鶯鶯燕燕對你眉來眼去,還不能有人追求我?”
不知道夏玲是另有所指,還是趙斌心中有鬼,他聽到夏玲的話之後,尷尬的笑了笑,反而沒有去回答。
夏玲也不介意,她知道趙斌的心意,至於那些趙斌身邊的女人,她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畢竟趙斌這樣的男人就算沒有花花心思,也會有女人主動招惹,這種事情夏玲無法杜絕,更不能二十四小時看管趙斌。
與其患得患失的抓住不放,倒不如給予其足夠的空間與信任,至少不會讓趙斌感覺很沒有自由。
讓文特爾開著租來的車接上二人,趙斌與夏玲沒有去回住的地方,反而是去往了商場。
國內由於二人都比較忙,也由於趙斌現在的一些所謂的網上名氣,二人也很少去逛街,這次倒是很好的機會。
“老板,你確定要去逛街?”文特爾看向趙斌,坐在駕駛座上,不確定的問道。
“對啊,有什麽問題?”
“我怕您有危險,畢竟人流太多的地方,總是不安全的。”
用怪異的眼神看向趙斌,給予了解釋之後,就開始專心駕駛汽車。
“我仇家又沒有遍布全世界,不用擔心。”趙斌笑了笑,不以為意的說道。
紐約最大的商場,這裏可謂是有錢人的購物天堂,每一件商品都在三四千美金以上。
一個小時後,趙斌看向文特爾的眼神變了,他終於明白了為何文特爾之前那麽問他。
陪女友逛街明顯就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現在趙斌手中提滿了購物袋,就連文特爾都幫忙分擔了一些。
“兄弟,我錯了。”
趙斌看向文特爾,苦著臉開著玩笑,他現在真的很後悔來逛街。
夏玲不光是逛女裝店,還給趙斌看衣服,每一次都要讓趙斌去試一試,一次兩次之後趙斌已經厭倦了這種不停試衣服的過程。
男人購物十分的簡單,喜歡就買不喜歡就走,而女人購物的時候總會去貨比三家。
正當趙斌準備找個借口休息一會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這個手機是國內的卡,趙斌辦了漫遊,看到來電顯示不由的露出疑惑。
“你是不是在美國?”
“怎麽了?”
“二叔生病住院了,如果你在美國就正好去看一看他,他現在沒人陪。”
“二叔?”
“你爸。”
聽到趙無雙的話,趙斌下一秒想罵回去,但仔細一琢磨,好像對方口中的二叔還真是他父親。
對於趙文厚住院的事,作為兒子的趙斌反而沒有第一時間知道,他看了一眼身旁的文特爾,對方以前也是趙文厚身邊的保鏢,連他都不知道。
“這件事還是爺爺說的,二叔跟爺爺打電話,爺爺跟我說的,他本來希望我帶著你去美國,但我得到消息你好像就在美國。”
“我現在在紐約。”
“正好,二叔就在紐約,我把二叔的地址發給你。”
“嗯。”
趙斌知道了父親住院了,他也沒有理由不去,雖然趙文厚這些年沒有盡到一個當父親的責任,但兩個人見麵之後,也算是冰釋前嫌了。
得到了父親的住院地址,趙斌看向了眼前提著包包的夏玲,猶豫了幾秒鍾還是走過去跟其說了剛才的事情。
夏玲聽到趙斌父親住院,對於趙斌的父親她可沒有任何的了解,聽到的都是京城圈內的傳言,也隻是知道趙文厚當初不同意趙家安排婚事而遠走異鄉。
“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吧,我還不知道那邊什麽情況,免得你尷尬。”
“有什麽好尷尬的,而且我也很想見一見你父親,看一看能生出你這個優秀的兒子的人是怎樣的一個人。”
“有這麽誇自己男朋友的嗎?”
“嗬嗬,你還不好意思了?”
趙斌微微一笑,但眉宇間卻帶著一抹愁容,趙文厚如今已經在美國有家有業、有妻有子,但現在住院了,身邊卻沒有一個親人,這讓趙斌十分的不理解。
親人就是在你最需要的時候出現,尤其是住院這種事情,更應該體現親情的時候。
他感覺這裏邊肯定有問題,但是有什麽問題他又說不上來,不過他過去就知道這一切到底怎麽回事了。
內心有些擔憂父親的病狀,也有些忐忑,他不知道如果見到父親在這邊的妻子與孩子會是怎樣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