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篇 第30章 動手
“我知道。”許影明白,自己這次回來,很多人都不高興,估計現在在想著如何讓自己一分錢得不到。
吳媽帶著許影和嘯劫、嘯龍從莊園的偏門進去,到了個小房子裏麵,四周都是高高的圍牆。
吳媽去了廚房裏麵做法,許影則坐在小房間的凳子上,似乎在想著什麽事情,嘯龍就站在旁邊,似乎在發呆。
嘯劫閑不住,站起來四處看了看,然後和嘯龍小聲說了一句話“我出去走走,你保護好老媽,我出去看看。”
“嗯,你去吧,小心點。”嘯龍點了點頭也微聲說道。
嘯劫便出去了。
過了一會,吳媽把飯弄好了,過來叫大家吃飯去,嘯劫還沒回來,老媽許影開口道“小龍,你去叫下嘯劫吧。”
嘯劫並沒有答應,而是認真看著許影說道“老媽,我們一起去吧,也看看嘯劫在幹什麽。”
“也好。”許影看著小兒子的眼睛,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要貼身保護他。“走吧。”
“吳媽,你等會,我馬上把嘯劫叫過來吃飯。”
“哎,小姐。”吳媽應道。
兩人穿過了幾個走廊和拱門後,發現了嘯劫,他正在和一位穿著漆黑大褂的中年人聊天。
嘯龍走近了幾步,開口叫道“嘯劫,走了,該吃飯了。”
“好!”嘯劫嗯了一聲,然後便向中年人告別。
“不好意思,我先去吃飯了。”
“沒事沒事,有時間多來交流”這位中年人道。
此時此刻,在莊園的中心處,一間大房子裏麵,七八個年輕人正在討論著什麽“大師”和“許影回來”這兩件事,聊著聊著,就聊到了如何讓許影繼承不到財產上了。
許家宏提出了一個毒計,他似乎和嘯劫有仇一般,說道“許影這小賤人不是帶來了兩個小雜種麽,我們設計一下,讓他的一個或兩個兒子幹出一些過分的事情,最好是闖出一些大禍來,今天可是祭祖看墓地的大日子,我們全族人都在這裏,她的兒子如果闖出大禍來,誰都救不了他。”
其他的幾個人雖然表麵假惺惺的,但都同意了。
然後許家仁也就是老大,按了按手表,一個身穿迷彩服的大漢走了進來。
許家仁吩咐了兩句,大漢點頭後走了出去。
很快,他就知道了嘯劫在哪裏,原來嘯劫吃完飯按摩過後,又出來找那個中年人聊天,他是這的武術教練,叫做黃定一。
不一會,大漢走到了地方,看見了嘯劫,上前道“你就是許影女士的兒子吧,你的幾位表兄想請你過去一趟,見見麵。”大漢客氣地說道,隨後他對黃定一鞠躬道“黃師父,您好。”
顯然,黃定一也教過他功夫。
嘯劫對大漢點了點頭,“好,我這就過去。”
然後又對黃定一說道“黃老師,我先過去一趟。”
“去吧,去吧。”黃定一擺擺手道。
等嘯劫離開很久後,黃定一回過神來,“這小子走路、戰鬥中似乎真有那麽一絲提豐訓練營的味道,難道真的從哪裏出來的,不行,我得去問個清楚。”
嘯劫被迷彩服大漢帶到了中間的一處大院子裏。
一進屋子,就看見七八個年輕的男女,其中還有一個上次和他有點過節的許家宏,上次自己將一個醉酒的美女送回了家,然後就被這個許家宏誤會成了美女的男朋友,然後一番爭鋒,最後連他的保鏢都打敗了。
而許家宏也認出來了,一下愣住了。
嘯劫和他對視,開口道“原來是你。”
這時,其他人看著他們兩這對視的場景,有點疑惑,其中許家仁好奇地問道“怎麽,你們兩認識?”
“怎麽可能,我怎麽會認得這種人。”許家宏眼神很凶,臉色也變幻不停,咬牙說道。
“好了,我來和他說。”許家仁一眼就看出有問題,不過他也沒有多想,肯定兩人是有一定的過節。
他對嘯劫問道“你多少歲了,現在讀書還是工作?”,語氣間把自己放在了老大的身份上。
嘯劫皺眉道“十七歲,高三。各位表哥表姐好。”
其中一位塗著濃重口紅的女子臉上露出明顯厭惡的神態,似乎十分看不起嘯劫。“誰跟你是親戚,野孩子別亂認親。”
許家仁也挑了挑眉毛,一幅滿不在乎的樣子,“我們可不是親戚,誰知道你從哪裏冒出來的,估計是個騙子,專門騙吃騙喝的吧。”
嘯劫搖搖頭,不想和他們一些小輩爭論什麽,他們不配。
“站住!還想走,先把話說清了,我們懷疑你偷了貴重的東西,所以才急得離開的,現在把東西交出來,然後磕頭認罪,否則你今天出不了這個門。”許家宏上次吃了虧,這次在自己家裏,一定要好好治一治他,好出自己一口惡氣。”
這時,嘯劫還沒有說話,另一位許家豪也開口道“這小子東西估計是把東西藏在衣服裏麵了,而且這衣服也不知道用了多久,不像我們一天換一套,渾身臭烘烘的。”
然後他捏著鼻子做作地對那位迷彩服大漢命名道“阿華,還不把這小子帶到隔壁房子裏,換身衣服順便,看看有沒有藏著什麽貴重的東西。”
說到貴重的東西的時候,他還特意加重了語氣,那意思很明顯了,不管有沒有搜出貴重的東西,最後結果都要搜出貴重的物品來。
大漢沒有動作,而是看向許家仁,他是這位的人。
許家仁對大漢使了個眼色,表示讚同。
“啪”
許家豪突然就挨了一巴掌,這一巴掌是嘯劫打的,打得所有人都愣住了。
許家豪的臉瞬間就紅腫了起來,還帶著一個豎著的耳光印記,和抽耳光不同,這是鋤钁頭的招式。
“你敢打我,阿華快上啊。”許家豪一隻手捂著臉,吼叫道。
這個時候,那個迷彩服大漢猛撲過來,嘯劫反手就是一巴掌正中其臉上,將其拍到在地上,還用暗勁震碎了他全身的力量,讓他一時爬不起來。
打完後,嘯劫說道“你們爸媽似乎沒教你們禮儀,連話都不會說了,我也不打算替他們教你們,就這樣,我先走了。”
許家宏表麵嚇得臉都白了,但心裏卻非常希望鬧得越大越好,這裏是許家,你功夫厲害又如何,等會就有你的好看。
聽見裏麵的驚叫聲和求救聲,外麵衝進來了七八個身穿迷彩服的大漢。
這時候黃定一恰好到了,看見了這一幕,連忙喊停。
“住手”
這七八個大漢聽了這話,連忙停了下來,並且望著黃定一,似乎在等他下命令。
許家仁看見黃師父喊道住手,心裏有點生氣,但並沒有發作,而是說道;“黃師父你來的正好,先幫我們把這個打人的小偷抓起來。”
黃定一隻是嗯了一聲,卻沒有出手,而是對嘯劫說道“嘯劫,這些人不懂事,看在我的麵子上,放他們一馬,還有你們嘯劫剛剛一直和我在一起,怎麽剛來你們這,就成偷東西的,難不成是偷了我的。”
許家仁麵對這話,不好接了,這嘯劫剛剛一直在和黃師父在一起,不好誣陷他偷東西了,隻能抓著打人說事了。
這個時候,被打的許家豪似乎還沒認清情況,衝了上去。
黃師父見此,一個箭步上前,然後一個黑虎掏心將許家豪打暈了。
打完後,黃師父看向迷彩服大漢,“把他扶到旁邊休息一下。”
許家仁看著這一幕,再也忍不住了,語氣加重了幾分,“黃師父,你這是做什麽,我們尊敬你是師父,可這是我們的家事。”
黃師父無奈地說道“家仁,我是為了你們好,嘯劫的功夫我是自認不如,你們幾個就在他身邊,我可保不住你們,要是在家族大事中鬧出了血,等會老爺子問起,我可隻能實話實說了。”
嘯劫聽著這話,倒也沒有繼續動手。
許家仁深深看了嘯劫一眼,他根本不相信黃師父不是這小子的對手,但就怕萬一,到時候自己這些人要受傷,等會還要挨打、挨罵。
“讓這小子先走,這是許家,他跑不了,我先去把這件事告訴老爺子。”
“許家仁,你最好實話實說,我不相信你的一些小把戲有用。”
“黃師父,我先回去了,等會再聊。”嘯劫向黃師父告了一聲別,也沒理其他人,本來他還打算看看這些‘親戚’後再做決定的,現在他覺得已經不用繼續看了,遺產他能拿就拿。
另一邊,羅大師在山上給許喬木也就是許老爺子的兒子看過了相,說都是朽木,不可雕也。
然後便打算去看看小輩。
走到山腳下時,許家仁已經悄悄走過來了,對其中一些人說了剛剛發生的事情,特別是黃師父說嘯劫的實力比他還強這一點。
其中一個中年人頓時勃然大怒,他可不相信這小子有這麽強,才多大。
“這小崽子才多大,就無法無天,來到我們這裏,還敢打人。家豪怎麽樣?”這位就是家豪的父親,大聲說道。
“怎麽回事?”許喬木咳嗽了一聲“家仁,你到底說了什麽?”沒看到我這貴客在這,羅大師說的真是沒錯,都是一群朽木。
“父親!”許自恒也就是許家豪的老爸說“您的孫子被許影帶來的兒子給打得暈死過去了。”
“保安呢?怎麽沒有抓起來?”這時,又有個中年人說話道,這是許自強,許家仁的老爸。
“黃師父出麵,說那個叫嘯劫的實力比他還強,是為了我們著想,還所以我們過來和老爺子說。”
“許影回來了,還帶著他的兒子,然後這個叫嘯劫的把家豪打了,然後黃師父攔著,還說實力比他強,老黃是個穩重的人,怎麽會這樣說。”
“好了,現在要半大事,這些小事你們去處理,還有把許影帶過來一起議事,嗯,小輩也一起來吧,等會張家和莫家的都要來。”
“等等,老許,既然黃定一說那個叫嘯劫的實力比他強,不如一起叫來見識見識,剛好也讓老麻看看相,畢竟也是你的小輩。”羅大師對許老爺子說道。
許老爺子沉吟了一下,”也好,一起帶來吧。小輩都來,都讓麻大師看看。”
很快,許老爺子到了大門處,打開了大門,看見兩撥人來了,一波是莫家的共四個人,張家的就兩人。
許喬木被人推著出去了,先開口道“哈哈哈,有勞各位來看我了,麻大師,等會可要麻煩麻煩你哦。”
“好說,好說。”麻大師看到了羅大師,“老羅,你也在這裏接活啊。”
“老麻,我算準你來,在這裏等你。”
“小莫,你爸身體還硬朗吧,有時間多來我這坐坐,我這環境還挺好的。”許老爺子又看向莫家領頭的中年人。
“我爸身體硬朗的,還經常談到你呢,最近有些事需要我爸坐鎮,所以讓我來看看您。”
“好,好,大家先進屋吧,讓我盡一盡地主之誼。”
一行人進入了庭院裏。
在一個議會大廳坐好後,許喬木和幾人寒暄了幾句,然後羅大師就在和眾人講解他的人才定等。
“人才分為三六九等,對於一個家族而言,能夠讓家族青雲直上,地位不斷提升的屬於雄才,極為難得。”
“次一等的就是賢才,能夠讓家族平穩上升,雖然上升幅度不大,但也幾位踏實。
“再次的是英才,可化解不大的危機,可審時度勢,一有機會也能讓家族上升。”
“然後是人才,能夠守住家業,不至於敗落。
“更次的是庸才,不能守住家業,隻能一直走下坡路。”
“更差者為蠢才,做事處處犯傻,易招惹麻煩,使得家族搖搖易墜。”
“至於······”
正要繼續講解的時候,小輩們就都過來了,他們可不敢讓許老爺子和這麽多大人物等他們,嘯劫和嘯龍也跟著許影來了。
進來後,嘯劫看到了不少的熟人。大廳裏隻有幾個人能夠坐著,他們進來後隻能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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