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重歸於好
晚上訂了在『養心xiao築』吃飯,該處雖然價格不菲,但幽靜清雅,非常適合痴男怨nv在這兒卿卿我我。
吳放歌早早的就在包間里等著,可時間過了一個多鐘頭,還不見那有蓉騙了穀子來,服務員進來了好幾次問點不點菜,只能推了,到把茶水喝了一杯又一杯,都快喝飽了。給那有蓉打電話,明明通了,卻又直接掛掉,只回了個簡訊說:「遇到個難纏鬼,稍安勿躁。」於是只得乾等。
又過了一個來鐘頭,總算了來了,卻是三個人,除了那有蓉和穀子,還跟了一個xiao伙子,二十四五歲年紀,白凈臉膛,挺帥。不過一進來就是一副不友好的表情,把吳放歌上上下下一遍又一遍的打量,吳放歌就猜出這個可能就是傳說中的穀子的追求者。
穀子見到吳放歌,沒有多少驚喜的意思,想來是那有蓉早就給她漏了底,而旁邊又跟了一個追求者,有些情感自然是不用太擺明了,當然了,不同個xing的人在處理相同的問題時表現不同,穀子這也只是其中的一種。
儘管有一個不之客,可畢竟自己是主人,待客之道還是要的,所以就笑著招呼大家坐,然後對那有蓉說:「還有朋友,怎麼不介紹一下啊。」
「嗯……這個啊……」那有蓉話還沒說完,那個xiao伙子就搶口說:「不用介紹,我自我介紹好了,我叫蔣志平,25歲,科大本科畢業,目前是無錢、無房、無車的三無人員。」說完,眼神頗為挑釁地看著吳放歌。
吳放歌微微一笑:年輕真是好啊,初生牛犢一般。於是就說:「那我也自我介紹一下,我……」
話沒說完,蔣志平就又接過去說:「不用了,我常聽穀子,還有那總提起你,您挺厲害的,又是官員,又有自己的生意,官商兩道通吃啊。」
這話明顯的話裡帶刺,但吳放歌並不在意,他兩世為人,像蔣志平這樣的年輕人在他眼裡不過是個xiao孩子,有必要跟xiao孩子計較這些嗎?
吳放歌雖然大度,但那有蓉臉上卻掛不住,畢竟原本就是甩不掉蔣志平,他非要跟著來,可來了又毫無禮數,一來就是這副敵對像,覺得自己這事兒卻是沒辦好,就對蔣志平說:「xiao蔣,今天你可是客人,有點兒客人的禮數好不好?」
誰知蔣志平一點也不買賬,自顧自說:「我可不是來做客的。」說著隨手一指吳放歌說:「我就是想來看看,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穀子自打進來之後就一直沒有說話,但是蔣志平確實有點不像話,她也沒明著說蔣志平,只是轉過身叫來服務員,對她說:「去幫我搬個旁坐來,再倒杯茶,這位先生(指蔣志平)不吃飯。」
蔣志平顯然沒想到穀子會突然給他來這麼一句,臉上頓時尷尬起來,吳放歌笑道:「xiao蔣啊,別聽她的,她開玩笑呢。」然後又對服務員說:「請再拿副碗筷來。」
誰知穀子不依不饒對蔣志平說:「你天天說要見他見他,現在見著了?你可以走了。」
蔣志平急赤白臉地對穀子說:「他縱然有千般好,卻有一樣不如我。」
穀子不屑地說:「你那一套騙學校的學妹還可以,在我這裡行不通的,無非就是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你更愛我對不對?」
蔣志平被搶了話,憋的半天說不出話來,環顧四周更是沒有一個能幫得上說話的人,又擠了半天,才說:「愛你有錯嗎?」
穀子說:「愛一個人當然沒錯啊,可是死纏爛打的就如同無賴!」
蔣志平說不出話了,其實他還是一個伶牙俐齒的人,只是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投鼠忌器,戰鬥力自然打了折扣。
吳放歌見他倆這般唇槍舌劍的鬥嘴,同時也現穀子對蔣志平應該是沒什麼興趣,心裡挺高興的,就打圓場說:「哎呀,算了算了,今天大家難得一聚,就好好吃頓飯。」那有蓉也在一旁附和,蔣志平就借著這個機會居然也坐下了,能在心愛的人旁邊,就算挨罵也心甘啊。
哪知穀子忽然又把矛頭轉向吳放歌說:「還有你啊,你以為你是誰啊,你以為你魅力四she,只要你一開口所有的nv孩子就上趕著非你不嫁啊。」
吳放歌一愣,笑道:「咋回事?怎麼又突然把我也撈進去了?」
蔣志平聽了,面露喜se,那表情好像說:「怎麼樣,你也不行。」
就聽得穀子又說:「撈進去又怎麼樣!你這樣的,就趁著暈倒了別在醒過來,免得害人害己。」說完之後,又覺得自己話說的有點過,想往回找補又找不回來了,乾脆往起來一站說:「算了,走球了!吃不下。」說完居然真箇轉身走了。
那有蓉一見慌了,連喊了兩聲,也沒喊住,就嗔怪地對吳放歌說:「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去追?」
吳放歌傻傻地說:「追?」
蔣志平這時反應了過來,忙說:「我去,我去。」說著起身要走,把那有蓉一把又拽的坐下了,氣著說:「你去個屁,都是你鬧的。」說完就追了出去。
兩個nv的都走了,蔣志平和吳放歌大眼瞪xiao眼的看了一會兒,覺得尷尬無趣,就欠起身子說:「那……我也走了。」
正說著,服務員上菜進來,吳放歌笑道:「走什麼啊,你難道忍心讓我一個人吃三個人的菜啊,來來來,坐下幫個忙,這人吶,要是有點錢是有權利消費的,但是lng費就沒有這個權利了。而且反正咱倆都被甩了,都是苦命人,兩個苦命人就一起喝幾杯唄。」
蔣志平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畢竟一進得men來,自己咄咄bi人,人家卻一直客客氣氣,俗話說伸手不打笑面人,自己是不是有些過分了?想著就僵在那裡,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最後還是吳放歌一把把他拉的坐下了。
蔣志平一開始還是有些拘謹,但是後來幾杯酒一下肚,本xing就出來了,話也多了起來。吳放歌現這個蔣志平也算是個心地善良,有才華的年輕人,只是有些書生氣,這樣的年輕人在現如今已經不多,而且兩人相談甚歡,吳放歌也有點想把他收歸旗下的想法,只是蔣志平說了句:「吳總,要不是你跟我爭穀子的話,咱們肯定能成為好朋友的。」這句話表面上直率,實際卻透露出不成熟來,看來此人還需要多經受生活的磨礪才是。
蔣志平這次算是酒入愁腸,而且畢竟還嫩,因此最後居然酩酊大醉,也說不清自己現在住在哪裡的,吳放歌沒轍,只得就近找了家酒店,開了個房間把他丟了進去,還替他預jiao了房費押金,這才回到自己下榻的酒店裡來。
才洗漱完了,正準備看會電視睡覺,手機忽然響了,來電的是那有蓉,頭一句話就是:「耶,吳總,你硬是穩得起,連個電話都沒有啊。」
吳放歌嘿嘿一笑說:「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出家人只要心中有佛。」
那有蓉笑道:「你說的都什麼1uan七八糟的啊,快開men,我們在men口。」
吳放歌一邊開men一邊說:「在men口了,怎麼不按men鈴,還打電話啊。」
那有蓉說:「手指頭都按疼了,你都不開men,是不是藏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啊。」
「哪裡有嘛。」吳放歌說著,把men打開了,men口卻空無一人,於是又說:「有蓉啊,你是不是幫著穀子報復我啊,men口沒人啊,你們在哪兒啊。」
話音未落,就聽見電話里傳來咯咯咯的笑聲,好一陣子才聽那有蓉說:「哎呀,瞧我,men牌號沒記錯,樓層走錯了哇,好了好了,你等著啊。」說著就把電話掛了。
吳放歌聽著手機里傳來盲音,笑著說:「這傢伙,這也會nong錯?」
既然只是nong錯了樓層,這men開著也就不用關了,果然沒一會兒,就看見那有蓉嘻嘻哈哈笑著,拖著穀子來了。
進了房間,只有那有蓉一個人嘰嘰喳喳的說話,吳放歌偶爾應上兩聲,穀子卻一言不。那有蓉就扭了穀子一下說:「平時老是惦記著,現在見了面了,怎麼又沒話了?」
穀子把臉偏到一邊,還是不說話。
那有蓉又對吳放歌說:「放歌,你是男人,主動點嘛。」
吳放歌笑著說:「那我就主動點?」
那有蓉說:「男人本來就該主動點。」
吳放歌說:「那我主動點啦?」
那有蓉說:「你個男人怎麼這麼羅嗦,主動點就主動點嘛。」
吳放歌聞言,馬上一抹袖子,把那有蓉從沙上拉了起來,就往men外推,那有蓉回頭說:「哎哎,你幹嘛啊。」
吳放歌說:「你喊我主動點的。你在這兒,我們倆啥也幹不了。」說著一手拉開men,把那有蓉推出men外說了句:「晚安。」
那有蓉急的用手推著men不讓吳放歌關上說:「你這算什麼啊,卸磨殺驢嗎?」
吳放歌笑道:「你又不是驢。」
那有蓉罵道:「我呸,你才是驢!」
罵的時候用上了力氣,手上稍微一松,砰的一聲,men讓吳放歌強行關上了。
關上了men,吳放歌笑了一下,一回頭看見穀子就站在身後,就問:「你幹嘛?」
穀子說:「開men,我要回家。」
吳放歌說:「你往後退兩步嘛,不然這麼緊靠著我怎麼給你開men?」
穀子想了一下,就往後退了兩xiao步。吳放歌趁機單腿跪下,從口袋裡掏出早就準備好的鑽戒舉過頭頂說:「穀子,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