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玩笑
穀子被吳放歌撲倒,雙手被他的膝蓋壓住動彈不得,還有頭部還是可以動的,於是她又是尖叫又是笑的,拚命的左右擺動,吳放歌拿著筆下不去手,就招呼那有蓉道:「來幫忙啊,按著她的頭。」
那有蓉一聽也撲了過來,也不管穀子怎麼喊「不要啊,不要啊。」還是把她的頭按著,只是她力氣不大,按不緊,所以吳放歌這個豬頭畫下去不像個豬頭,到像一隻草泥馬。不過為了加強效果,防止穀子一起來就把『豬頭』擦了,畫完之後吳放歌還對著她的額頭吹了半天的氣,好把筆油吹乾。
穀子一得了自由就跳起來揮著xi拳頭對著吳放歌一陣1un打,吳放歌抓了她的手腕子說:「你就這麼想報仇啊。」
穀子點頭說:「嗯,你壞死了!」
吳放歌笑道:「那好,我給你個報仇的機會。」說完突然鬆開穀子的手,轉身一把把那有蓉拖過來按倒對著穀子說:「快按著她的頭!」
穀子猶豫了一下,笑著撲上來把那有蓉按住了。
那有蓉剛才一直在旁幸災樂禍,卻沒想到這麼快火就燒到自家身上了,措不及防被按了一個結實,而且她力氣最弱,因此這個豬頭到也畫的像模像樣。不過等已被放開了,她也撲向吳放歌捶打,吳放歌在腹背受敵之下,只得繳械投降。
三人最後都累了,各自靠著沙笑著喘氣,穀子和那有蓉拿紙去擦頭上的豬頭,卻因為筆油已經幹了,不容易擦掉。擦一會兒,照一會兒鏡子,就又對吳放歌嗔怪幾句。
吳放歌笑著說:「哎呀願賭服輸嘛,你看我,一腦袋豬頭還不是都頂著呢。」
那有蓉頂了他一句說:「能跟你比嘛。」
吳放歌又說:「那接著來啊,今天看誰面帶豬像。」
「來就來!」兩個nv的頓時摩拳擦掌要復仇了。
這下吳放歌可加著倍的xi心了,可是即便是如此,他的牌技也實在不及兩nv,再加上是被圍攻,所以很快就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不出兩個xi時,他的臉上,脖子上都畫滿了可愛的xi豬,有咧嘴笑的,還有頭頂戴朵花的。
「不行了!我投降!」吳放歌出一聲哀鳴后,癱倒在沙上。
「不行!還沒玩夠!」那有蓉興緻正高。
穀子看了一下牆上的掛鐘說:「哎呀,都快兩點了。」
吳放歌順勢一個哈欠說:「就是啊,難怪這麼困。睡覺睡覺。」說著就想溜,那有蓉一把抓住說:「不行!最後一把還沒結賬!」
吳放歌耍賴說:「身上沒錢了,我去屋裡拿錢。」
那有蓉和他相處了這麼久,怎麼會不了解他?估計他一回屋肯定就會反鎖了men偷笑,於是就死命拽住不放,吳放歌無奈,乖乖的掏了錢,卻又說:「豬頭就算了嘛,你看我脖子上都畫滿了。」
那有蓉說:「不行!」
穀子眼珠一轉,忽然說:「那畫肚皮上。」
那有蓉一聽就樂了,推倒了吳放歌就把他的外衣往上1ia,吳放歌大叫:「非禮啊~~」卻沒怎麼反抗。
那有蓉掀開了吳放歌的衣服,穀子拿了筆,在他的肚皮上畫了一個笑臉豬,還頑皮地吐著舌頭。這才放過了他。
「哎呀,我沒臉見人啦。」吳放歌哀嘆道。
兩個nv的嘻嘻哈哈笑著,挽手下樓拿了換洗衣服,然後霸佔了大衛生間洗澡。吳放歌只得回自己卧室去了。
兩個nv的一起洗澡,對彼此的身材相互稱讚了一番,那有蓉很謙虛地說:「哎呀,我這個都是人工的,有些還需要不停的維護,最近賺不到錢了,都退化了,還是你好,天然系。」
穀子低頭苦笑了一下說:「天然系有什麼用,終歸到底還是被人玩。」
那有蓉打趣說:「不管是被人玩還是被人愛,也得有本錢不是?豬八戒二姨似的身材白送還沒人要呢。」
兩個豪華房間不住,下頭又黑又冷的……再說……你又不是沒和他睡過。」說著就把穀子往吳放歌房裡推,可沒她力大,推起來很費勁。
就在兩nv相互推的時候,吳放歌正好開men出來,見她倆推來推去的就問:「幹啥呢?摔跤吶。」
穀子的臉一下就紅了,還沒來得及說話,那有蓉就說:「穀子說她下面房間又黑又冷,想和你搭個bsp;吳放歌笑道:「好啊,沒問題啊。請啊。」
穀子臉通紅著飯推著穀子說:「討厭,我什麼時候說了,要搭伴你去!」
「去就去!有什麼了不起的嘛。」那有蓉說著,居然真箇推開了吳放歌卧室的房上一躺,拖過被子來一蓋,在被子里扭來扭去然後伸手把脫了的外衣扔了出來。
不管是穀子還是吳放歌都被那有蓉這一招驚的目瞪口呆,愣在當堂,可兩人心思各是不同,吳放歌想的是:咋回事?有蓉今日sa了?
穀子想的是:瞧他這表情,這倆平時還真的沒有什麼。
那有蓉見他倆呆,便從被子里伸出一隻手來搖晃著說:「哈嘍!來噻,不好意思兩人一起過來也可以啊。嘻嘻。」
這時只見吳放歌兇巴巴惡狠狠的跨步走了進去,直奔那有蓉,穀子一見心說:『哎呀,要下手啦,我還是走。』正待走時,卻見吳放歌笑著拖了那有蓉的胳膊,把她從口推,並說:「好了好了,回你自己屋裡睡去,別賴在我這兒。」
那有蓉估計很嗲聲嗲氣地說:「我不嘛,我要睡大g嘛~」
不過喊也沒有用,一直就被吳放歌推到樓梯口對穀子說:「押著她,遞解出境!」
穀子笑著接了手說:「知道了東家。」然後笑著佯裝把那有蓉押走了。
經過這麼一陣玩笑折騰,穀子的心情頓時好了很多,當晚睡了一個好覺。
第二天一早,穀子感覺到那有蓉起g了,也就起來幫著那有蓉c持家務,那有蓉笑道:「你這是幹嘛?沒錢付房租了?想洗盤子抵債?」
穀子說:「你們那麼幫我,我也幫幫你們唄,一點xi家務不算什麼的。」
那有蓉說:「那我的留神點你了。」
穀子奇怪地問:「留神什麼?」
那有蓉說:「飯碗啊,看你做家務這麼麻利,搞不好我的飯碗就被你奪去了。」
穀子笑了一下說:「做家務嘛,我受過訓練的。」
那有蓉有點好奇地說:「好像聽說過一點,你以前不會是干保姆的。」
穀子又苦笑了一下,放下手中的活計,楞了兩三秒鐘,才像是下了決心似地說:「有蓉姐,你們對我都很好,我覺得對你們也不該有所隱瞞,其實我以前因為職業關係受過很多訓練,什麼家務啊,茶道啊,總之琴棋書畫、外語還有……」她說到這兒,咬了咬嘴,才最終說:「還有包括取悅男人,都受過系統訓練的。」
那有蓉睜大了眼睛:「難怪……放歌也算燕瘦環fei的遇到不少nv人了,卻總是對你念念不忘的,你以前到底是幹什麼的啊,不會是特務。」
穀子低頭默默地擦了一會桌面,才停下說出了一個字「ji。」
那有蓉差點暈了過去,如此的一個妙物nv子,學了那麼多東西,原來要做的居然是……
穀子以前的工作確實是『ji』,卻又不是一般的ji。
穀子出身貧寒,自幼好學,可大學的第一年就因家庭原因失去了學費來源,無奈之下她被一個同學介紹到一家娛樂場所做服務員兼實習生,一半時間上班,一半時間用來培訓學習,除了一般取悅男人的技巧,還要學習舞蹈,音樂,花道,茶道,外語和烹飪,等四年大學上完了,這邊也畢業了,可笑的事居然也有畢業考。後來穀子用兩年的時間還清了『培訓費和借款』,成了一名正式的『ji』。
原本穀子打算幹上四五年就洗手登陸回老家開個xi公司,卻偏偏又認識了子安。覺得他與其他的男人不一樣,也是一時腦殼昏,跟著他就來到了金烏,還以為是為了愛情。
那有蓉在穀子那兒套了話,覺得此事非同xi可,cu空子趕緊把這事跟吳放歌說了,然後補充道:「放歌,我看得出,你有點喜歡上穀子了,可她以前畢竟是干『那個』的,你現在大xi也是個領導了,若是玩玩也就算了,你可別干糊塗事兒啊。」
吳放歌兩眼獃獃的看著電視,答非所問地說:「啊,她是干那個的啊,是她親口告訴你的嗎?」
那有蓉重重地點頭說:「是啊,就剛才……」
吳放歌笑道:「那她就又多了兩項美德了,相信別人而且誠實。」
那有蓉變臉道:「你什麼意思啊,合著我難道是xi人啊,我還不是為了你好。」
吳放歌笑著安撫她說:「我知道你是向著我,不過自古警察愛妓-nv,美人嫁流-氓。其實也沒啥。」
那有蓉怪嗔地推了吳放歌一下說:「你可別真的娶她進men啊,我可不認。」
吳放歌說:「你想哪兒去了,想的太遠了……其實那一晚我就現她絕對不是一般的上能練出來的,穀子不會是從『天上人間』出來的……如果是那樣,真是遇到極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