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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又要重來(大結局)

  吳放歌在北京住了大半個月,一直到前期工作做的差不多了才準備回美國去,但理查和瓊就留下了,作為美方代表給小艷撐場子齊娜和何健卻雄糾糾氣昂昂的回去了金烏,據說近幾年,金烏的特供農場一直不給俄方投資人分紅,他們是去打官司要錢的 

  小艷聽說了,就問吳放歌:「這又是你的主意」 

  吳放歌笑了一下回答說:「當然」頓了頓又補充說「十幾年的心血,一場莫須有的官司就全沒有了,我當然要想辦法拿回來,多虧當年留了一個暗扣,不然還真麻煩」 

  小艷說:「我看要不要回來都無所謂了,自從你吃了官司,那農場和酒店都被一幫子人糟蹋的不成樣子了,後來又請回雲柔去管理,我卡那女人也不上心,光顧著自己」 

  吳放歌說:「弄的越爛越好,越爛,我的回收價格就越便宜」 

  「你真陰險啊」小艷說著,忽然又想起來,就有點惋惜地說:「可惜啊,生意能弄回來,你那個六品官兒……」 

  吳放歌笑道:「那個啊,沒啥可惜的在咱們國家做官太複雜了,你就拿你老爸我來說,上面要敷衍,同行要不結仇,老百姓呢,更不能去坑害,太累太累了再說了,東邊下雨西邊亮,實話跟你說小艷,我這次回國前,青藤鎮的幾個傢伙已經找到我,要我競選下屆了青藤鎮議員呢,要是成功了,嘿嘿,再下次,我就去競選青藤鎮的市長,哈哈」 

  小艷不相信地說:「不可能哦,你才過去幾年啊」 

  吳放歌說:「美國的體制和咱們這兒不一樣,我雖然獲取正式公民的身份不長,卻在青藤鎮投資,解決了不少當地就業的問題,而且我經常給當地的報紙寫些時政文章,所以很有些人氣的哦」 

  「官迷!」小艷嬌嗔地罵了一聲 

  「不過嘛」吳放歌又說:「真要是做了青藤鎮的議員或者市長啊,也挺麻煩呢,那就是為市民服務的,除了一點津貼,也沒啥油水,連辦公室公務車都沒有一間,我還得把鎮上我投資的那間快餐廳的辦公室改成我的辦公室才行啊,整個兒一個賠錢的買賣」 

  小艷說:「賠錢的買賣你還做啊」 

  吳放歌說:「做!幹嘛不做多嘗試嘗試不同的體制也沒啥壞處嘛」 

  公司籌備的事情進行的很順利,人才也不缺乏眼鏡娘若思做了公司的市場部總監,開始從各處招兵買馬挖牆腳,她在這個行當混了多年,人熟面廣,簡直就是如魚得水小艷則自嘲就是個簽字機吳放歌卻說:「這就是手下有個一流團隊的好處,一流的團隊是不用管的你只要確保這些人是忠心耿耿的就行了」 

  「那也不容易啊」小艷一聽這個就苦著個臉 

  吳放歌笑著鼓勵她說:「沒事沒事,你儘管去做,要是真賠了,咱們在美國不是還有塊地吶嗎,人家那兒可不存在七十年租期一說,那時候你就和我去美國種地唄」 

  小艷說:「算了,那兒有妮子和你男耕女織,沒我什麼事兒啊而且我也不會種地」 

  每次話一說到這個節骨眼兒上,那就是一個死結,怎麼也解不開兩人都不願意捅破那層窗戶紙,但心裡一個比一個賽過明鏡似的 

  林婷新婚燕爾,但終於在十幾天後抽了個空子,單獨一個人溜了出來,把那個鳳凰男老公甩在了家裡,跑來和吳放歌私會不料何健和齊娜從金烏回來了,吳放歌就約了何健一起去香山爬鬼見愁,早早的就出了門,讓林婷撲了一個空 

  林婷覺得挺失望的,帶著一肚子的不滿說:「真是的,人家難得溜出來一回,晚上還要回去的嘛」 

  眼鏡娘若思幸災樂禍地說:「嘿嘿,叫你不要結婚,你偏要,這下不自由了」 

  林婷沒好氣地說:「那我有什麼辦法,放歌又不娶我,我爸媽都盼著抱外孫呢,我也總得過自己的日子啊,真是的,我這下成了兩頭倒貼了,這邊貼錢,那頭貼心」說著,又想起什麼了,問:「對了,我這幾天脫不了身,你可爽了哇,咱倆可真算是閨蜜了,情人都共享」 

  若思一聽,立刻苦了臉說:「別提了,小艷天天占著呢,我根本插不進去」 

  林婷一聽,心裡一動,忙問:「他們倆?」 

  若思說:「lang費啊,人家父女情深,一個睡裡頭一個睡外頭,我每天大早晨的去捉,都沒什麼進展……」 

  林婷嘆道:「這也就是他了,有時候膽子比天還大,就好像沒啥他不敢幹的,有時候就是一根筋轉不過來當年我喊他一聲叔,他還真就不敢對我下手呢」說著,腦中閃過以往的舊事來,不由得笑了一下 

  若思說:「明天放歌回美國,咱們可不能放過了他」 

  林婷搖頭說:「不行啊,天曉得他什麼時候回來,恐怕得後半夜去了,他跟何健是老戰友,一起打過仗的,今晚怕是要無醉不歸了,對了,小艷呢?」 

  若思說:「哦,你來之前才從我這兒走,估計這會兒正在樓上看言情劇呢」 

  林婷笑道:「好啊,想躲清閑,走,咱們調戲調戲她去」 

  兩個lang-女一拍即合,嘻嘻哈哈地出了門,上樓欺負小艷去了 

  果不出林婷所料,吳放歌和何健爬了鬼見愁回來,又跑到后海去喝酒,直喝的歪歪倒倒的了,才你送我我送你的回家,一直折騰到後半夜,還好齊娜見他們許久不歸,出來接他們,不然這兩位送來送去的,說不定能送到天亮 

  吳放歌打開房門,一股熱氣帶著一股酒精味迎面直撲出來,看來房裡是空調全開再定睛一看,忍不住笑了出來,原來沙發床被打開了,床上七扭八歪地睡著三個衣衫不整的玉人,而且滿地的酒瓶子和撲克牌,也不知道這一晚上都玩了些什麼就自言自語地說:「我說我玩的瘋,還有比我瘋的」 

  三個醉女里,林婷看來還清醒些,她聽到門響,揉著眼睛看到吳放歌,就笑道:「哎呀叔,你回來了啊,幾點了?」 

  吳放歌看了一下腕錶說:「四點多」 

  林婷又笑著往床上一歪說:「才四點多啊,玩了那麼久才過了一個多小時嘛……」 

  吳放歌笑道:「是凌晨四點」 

  「什麼!」林婷一聽,立刻跟踩了彈簧似地跳了起來說:「哎呀不得了啦,我得回去了」暈暈乎乎的就找鞋穿,結果一樣穿了一隻,還全不是自己的 

  吳放歌笑道:「果然嫁人了就是不同,怕老公罵啊」 

  林婷甩手說:「才管不了他,我是怕他去我爸媽那兒告狀,啰嗦的很走了走了」她說著站了起來,披了外衣,還不忘了理一下頭髮,晃到吳放歌面前,在他臉頰上一親,然後往門外便走,不出兩步就是一個踉蹌,吳放歌趕緊從後面一把抱住了,這一抱,林婷先自軟了,說:「你若捨不得我走,我就留下」 

  吳放歌笑道:「我哪裡是捨不得你,就你現在這樣兒,下九層樓還不得摔十八個跟頭啊」說著把她抱了起來,放到裡頭卧室的床上去了 

  轉身出來,外頭還睡了倆,這可咋辦啊,自己也頭暈的很,恨不得立刻躺下,一琢磨又覺得自己真是笨的可以,林婷和若思的房間就在樓下,自己隨便拿上一把鑰匙去她們房裡睡就好了嘛若思的房間他還沒有去過,關係畢竟又淡了一層,去她那裡不太合適,於是吳放歌就拿了林婷的手袋,在裡頭找鑰匙,正找著忽然聽見林婷在裡屋喊:「叔~我口渴」 

  吳放歌只得放下手袋,去兌了一杯溫熱水拿進去給林婷喝,林婷喝了水,又說:「我一人睡了冷,你陪陪我嘛,反正你外頭都擠滿了」 

  吳放歌有點猶豫,雖說他和林婷有情人關係,可現在林婷畢竟嫁人了,而且小艷就在外頭,這……合適嗎? 

  林婷看出了他猶豫,就拉了他的手說:「來嘛叔,我嫁不嫁人不都是你的人嘛,你就別假道學了,這幾天晚上孤枕難眠的,沒少暗地裡吃醋」 

  這倒是一句大實話,吳放歌只得笑著撓撓頭說:「那我去洗個澡」 

  林婷點頭說:「嗯,可一定要回來哦」 

  吳放歌點頭應了,就又出來去洗澡洗了澡出來,精神也好了一點,卻看見外頭不知道怎麼搞的,小艷睡著翻了一個身,連人帶被子掉到了地板上,也還沒醒,若思卻四仰八叉地橫著佔了整張沙發床,要命的是這兩位誰也喊不醒 

  「這可能就是命」吳放歌只得連人帶被子的把小艷也抱起來,想把她也弄到裡屋床上去,回頭再給若思那床被子來至於自己嘛,恐怕命運使然,也就是去樓下睡的命了,好在林婷現在已經醒了,找她拿鑰匙總強過自己找 

  抱著小艷進了裡屋,林婷見了不滿地說:「叔,你怎麼把她弄進來了?難不成你喜歡若思多一些?」 

  吳放歌說:「不是啊,她倆一個翻身掉地上了,另個橫著睡,實在是把她擺不下了,沙發床只有那麼大點兒嘛我把她放下了,還得拿床被子給外頭那個蓋上去」 

  林婷惋惜地說:「真是的,我本來都做好了被老爸老媽啰嗦的決心了行,放下,那你今晚睡哪裡去?別跟我說你想著外頭那個」 

  吳放歌放下小艷說:「我啊,想睡你房裡去,你等我把鑰匙給我」 

  林婷點頭說:「沒問題,你等會把我包拿進來,我給你鑰匙」 

  吳放歌一見這麼容易就把問題解決了,滿心歡喜,轉身就想去壁櫥里那備用的被子,可一轉身差點撞上一個人,居然是若思,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進來的,正要開口問,卻見若思壞壞地笑了一聲說:「抓住了!」說著就勢一撲,就把吳放歌撲倒在床上,他剛要掙扎,手手腳腳的早就被按了一個結實,再定睛看時,林婷,小艷和若思一個個眼睛明亮亮綠油油的,哪裡是醉了的樣子?最起碼不是大醉,就說:「你,你們想幹什麼?」 

  三個女人彼此看了一眼,然後同時用電影里惡少爺的語氣說:「嘿嘿嘿,幹什麼,你說我們想幹什麼?」 

  「中計了!」吳放歌暗暗叫苦,扭頭又對小艷說:「小艷,你不能跟著摻和這些事兒,我是你老爸」 

  小艷看上去挺緊張的,但依然說:「我知道你是我老爸,同時你也是我現在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說著,眼睛一閉,吻在了他的唇上這時若思也在他身上上下其手,並笑著說:「對呀,對付這種人就得這樣,他要是再有心理障礙,我們就幫你把他弄直了!哈哈哈!」 

  「天吶!」吳放歌一個激靈,坐了起來,渾身都是汗 

  「原來只是一場夢啊怪不得……這麼荒唐的事情都有」他的心砰砰直跳,周圍卻是靜悄悄的,有蟲兒的鳴叫聲不時傳進來,身下睡的也不是床,只是由幾張椅子拼起來的玩意兒吳放歌本能的去拿手機,口袋裡卻是空空的,由於一動,一陣刺痛從左腋下傳來,伸手一摸,居然纏著繃帶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吳放歌自言自語著,此時他的視力逐漸適應了夜裡的黑暗,其實這一夜,月朗星稀,還不算是特別的黑他發現這其實是一件會議室,很熟悉的地方,一股不詳的預感從心底冉冉升起,他顧不上找鞋子穿,從『床』上跳下來,幾個箭步來到門前,推開了大門,大門外是一個操場 

  「該不會是……我的天吶」吳放歌就著月光看著看著身上的作訓服,左腋下還有一灘血跡,「我又給送回來了!老天爺,你別這麼玩兒我好」他此時徹底的意識到,自己非常悲催的又一次重生了,他又回到了八十年代末的那個晚上,只是比上次稍微晚了幾個小時,現在自己已經在小前指了 

  「太累心了,繞老繞去升官發財泡妞一點意思也沒有,最後難以取捨就是一堆麻煩啊」吳放歌頹廢地坐到了會議室的台階上,雙手抱住了頭 

  慢著,如果是這個時候……那麼……吳放歌的腦中忽然一亮,如果回到了這個時候,也不是什麼都那麼糟糕,至少……他想著,猛然間覺得人生還是充滿了希望的,他從地上跳了起來,赤著腳跑過的操場,一直跑向那排軍官宿舍,儘管隔了這麼久,可他還清楚地記著它的位置他敲響了那扇門 

  「誰啊」有人在裡面問著 

  多麼熟悉聲音啊,但是吳放歌沒有回答,只是一直的敲,終於,他聽見了裡面拖鞋的聲音,門打開了衛艷,真的是衛艷,她蓬鬆著眼睛,披著軍上衣,一見是吳放歌,就微笑著說:「是你啊,怎麼了?傷口又疼了嗎?」 

  吳放歌笑著搖搖頭說:「艷姐,我回來了」 

  衛艷一臉茫然,但是吳放歌不在乎,因為他知道,過不了多久她就會明白一切的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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