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沒多久，暮羽就將蕭允跟自己扒得一絲不掛，微弱的燈光下，兩具糾纏在一起，顏色深淺不同的軀體上鍍著同一種光華
被握住的地方在暮羽的動作下漸漸有了反應，那人一快一慢的觸碰著那裡，頑皮的手指偶爾觸碰頂端，讓他渾身通電般的舒服
蕭允閉上雙眼，集中了精神，想儘快在這既享受又折磨的律動中釋放，暮羽卻吻著他說：「別著急，我們一起」
蕭允睜開眼，還沒來得及消化那句「一起」是什麼意思，就感覺暮羽的手指，借著溫泉水的潤滑，來到了他難以啟齒的地方
縱然有了心理準備，蕭允仍是免不了緊張，全身上下無一不透露著排斥的信息暮羽一邊親吻著他的身體，一邊哄著，轉移者蕭允的注意力，潤滑，趁著兩頭被困，不知該顧哪一頭的蕭允失神之時，一舉攻略城池
「痛么？小九？」暮羽停住，柔聲問道
蕭允咬唇，將頭微微向前，埋進暮羽的懷裡，卻不說話
「這樣呢？」將道蕭允難得的表情，暮羽壞心大起，故意往前頂了一下，問道
「啊！」蕭允身子一彈，抬起頭，委屈的盯著暮羽看
暮羽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唇：「很疼？」
蕭允放鬆了一點點，搖了搖頭：「倒不是、、、只是有點、、、脹」說完，彷彿又不好意思了般，將頭低了下去
「一會兒就好了」
聞言，蕭允倒是抬起了頭，之前的羞澀不復存在，要不是真實感受到蕭允的緊張，暮羽都會以為剛才自己幻覺了
「你這麼有經驗？跟別人、、、過么？」蕭允找他的茬
暮羽笑起來，伸手摸了摸他臀部的周圍，在蕭允吸氣的時候，又狠狠地吻上去：「雖然沒做過，但是為了你特地去查過」
這句話明顯讓蕭允很受用，他的嘴角慢慢揚起，卻還是死鴨子嘴硬：「你這個滿腦子色情思想的傢伙」
暮羽又往前頂了頂，滿意的看到蕭允失神的表情：「那是自然，我又不是柳下惠不過，我只對著你、、、色情，而已」
「你、、、」蕭允還想開口說話，卻在暮羽急速的動作下無法組織成句，只能逸出破碎的呻吟
「我愛你，小九」
「、、、混蛋、、、輕、、、唔、、、」
「我愛你，小九」
「唔、、、慢、、、點、、、」
「我愛你，小九」
、、、、、、高潮來臨的一瞬，蕭允腦子一片空白，什麼也看不見，無法呼吸，也無法思考
激情落幕，暮羽抱著蕭允，一邊輕揉著他的腰，一邊輕吻著他的臉頰：「還好么？」
蕭允累極，沒有開口的力氣，只能任由暮羽抱著自己回道房間，給自己洗了澡，最後將自己放到床上，蓋上被子
兩人靜靜地並排躺在床上什麼也沒有再說，只是靜靜的躺著
蕭允伸出手，蓋上眼睛，他竟然、、、就這樣，在這露天的溫泉里，與暮羽，做了那最親近的事情
雖然喜憂參半，但卻並不後悔
只是擔心，蘇末知道后的反應蕭允從未打算瞞著蘇末，無論是自己與暮羽在一起的事情，還是這次的事情
「睡不著么？」暮羽的聲音從邊上傳來，近在咫尺
「嗯」蕭允低低的應道
「在想蘇末知道後會怎樣？」暮羽伸手，將蕭允攬進懷裡，靠近他的腦袋，輕聲問道
「嗯總覺得有點抱歉」
「你不用覺得抱歉小九，這不像你」暮羽抬起蕭瞳的套，與他直視：「他喜歡你，是他的事情你不喜歡他，是你的事情這個世上，本沒有付出就一定會得到回報的事情，你應該很清楚的」
「嗯，我知道只是突然有了這樣的感覺罷了」蕭允點點頭，道的確只是一時的感受，他知道這世間的多有無奈也一直覺得無可厚非，只是當發生在自己熟識的人身上時，不免就有些傷感，更何況，這個心傷，是自己帶給他的
「小九」暮羽正色道：「你只需要想我就夠了，別人，不需要你多餘的關心不要讓我嫉妒他人怎樣不是你能左右的，即使你覺得他的不幸或是幸運是你造成的」
呼出一口氣，蕭允點點頭：「嗯，我聽你的」
「嗯，那就睡，累了一天了，明天好好休息一天」暮羽輕撫著他的背，柔聲道
「嗯」蕭允本就累極，只是因為擔憂蘇末，才一支強撐著沒睡，如今被暮羽一番話說的在沒有壓力，之前的疲憊便如潮水般湧來，不一會兒便陷入了夢鄉
感受到蕭允的呼吸漸漸平穩，確定他確實睡著了以後，暮羽的眼光才冷了下來他不願蕭允看見自己嗜血的一面，任何情況下
蘇末，我給過你機會，若是你一再的不把握，就不要怪我心狠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是古人的戒訓
睜著眼望著天花板想了一會，暮羽也抱著蕭允進入了夢鄉
做了許多甜蜜的夢，兩人才在和煦的日光中醒來一看手機，已是下午2點多，肚子和的咕咕作響
暮羽快手快腳的起床，出了房間去餐館拿了些早餐過來蕭允昨晚是第一次，暮羽怕他發燒，特地囑咐老闆娘給自己熬了粥
蕭允在暮羽叫到第三邊的時候才懶洋洋地從被窩裡面爬出來，不是他不願起，只是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幸而暮羽還算體貼，拿起枕頭墊在他的身後，讓他斜靠著坐，然後端起粥碗，一口一口小心地喂著
蕭允彆扭，想要搶過碗自己來，長這麼大除了母親，還沒有被人餵過飯呢
暮羽不許：「我來」
「我不是女人」蕭允瞪他，只是沒什麼威力但是言外之意很明顯，我不是女人，不需要這樣，事前事後，百般呵護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女人，但是你是我愛的人，我寵你，天經地義」暮羽又舀起一口粥，喂進蕭允嘴裡
嘴裡含著東西，無法說話，蕭允只能憤憤的看著暮羽剛才暮羽那句話對他，說是不受用，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不想表現得那麼明顯而已
暮羽自是了解他，也不點破，只是如之前一般，緩慢的小心地喂著粥
吃晚飯，暮羽撫摸著蕭允柔順的黑髮，輕聲道：「今天你就好好休息，我們哪兒也不去了」
「嗯」蕭允應道，就算想去，他的身體也沒有那個能力
兩人就這樣，一個在床上躺著，一個半靠在床邊，在不算很大的旅館里，度過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