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 要她一根手指
香秀兒緊緊摟著大柱躺在床上,她的臉色潮紅,還沒有從剛剛的激情中緩過來。
“秀兒,我……我不是在做夢吧?你,真的成了我的女人……”大柱抱住秀兒,激動地說。
“大柱哥哥,我是你的女人了。”香秀兒的眼中泛著淚光。
這一切真的好像是做夢一樣,她背叛了黑哥,在外麵和別的男人發生了關係,如果黑哥知道了,一定會要了她的命,可是那又能怎樣呢?她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就算是死,她愛過了,也值了。
“大柱哥,如果有一天,我男人發現了我們的關係,怎麽辦?”香秀兒有些害怕地問道。
“怕啥,秀兒,要不你現在就跟我走吧,我帶你離開這裏。好不好?”大柱並不知道香秀兒的男人是什麽樣的人,他的想法很簡單,隻要帶香秀兒離開這裏,他們就可以過上好日子,再也不會有別人打擾。
香秀兒聽了大柱的話,很是感動,有這樣一個男人,一直愛著她,想著她,就算她嫁給了別人,他還是不願意放棄她。可是,他不知道,自己的男人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他們注定不會有好結果。
兩人又溫存了一番,香秀兒緩緩起身,開始穿衣服。
“秀兒,你非要回到那個男人的家裏嗎?在我這裏不好嗎?”大柱起身,想要留住香秀兒。
“大柱哥,對不起,我暫時還不能離開那裏,你能原諒我嗎?”香秀兒穿好衣服,坐在床邊,對大柱說。
大柱點頭:“原諒,秀兒做任何事,都是對的,我永遠都不會怪秀兒。可是秀兒,你還會來嗎?我想你了怎麽辦?”大柱依依不舍地看著香秀兒。
香秀兒笑了笑,她伸手撫摸大柱的臉頰,“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還害怕什麽?以後,你休息日,我都來看你,再給你帶一些生活上的用品,你看你這兒,什麽都沒有,我心疼。”
大柱傻傻地笑起來,答應著說好。他沒有看到香秀兒轉瞬即逝的擔憂和難過。
香秀兒離開了大柱那簡陋的小屋子,事情向著不可挽回的方向發展,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能力讓結果不那麽糟糕。
或許她今天真的不應該來這裏,更不應該和大柱發生關係,害了自己的同時還害了大柱,她在腦中不停的思索著,如何能一直保密,讓黑哥永遠不知道大柱的存在。
安慕楠懶懶地坐在客廳,黑哥的私人醫生正在給她檢查身體,看看胎兒在她的肚子裏是否健康。
她看到香秀兒進來,立刻來了興致,她叫來傭人,在傭人的耳邊低聲吩咐了幾句,傭人就匆匆離開了,而她叫住了香秀兒。
“秀兒這是去哪兒浪了呀?紅光滿麵的。”安慕楠笑著對正要進屋的香秀兒說。
香秀兒在心中連連叫苦,怎麽這麽倒黴,就遇到她了呢?這回她又要用什麽壞招數對待自己?香秀兒害怕地低著頭,不敢說話。
安慕楠見香秀兒不吭聲,生氣道:“你是聾了還是啞了?聽不見我說話是嗎?我問你去哪兒浪了?沒聽到是嗎?”
香秀兒嚇得直哆嗦,她趕緊回答:“不是不是,我隻是出去轉了轉,我……”
“瞧瞧,你這日子過的多舒坦,白天出去遛遛彎兒,晚上呢就占著黑哥不放,香秀兒,敢情你才是這個家的老大了,是不是呀?”
“不是,不是。”香秀兒拚命搖頭,眼淚急得都快要掉下來。她真是怕,安慕楠又要怎麽虐待她。
“行了。”安慕楠露出厭惡的表情,“看著你就來氣,本來的好心情都沒有了,正好,我房間也需要打掃了,你去給我打掃房間吧,打掃不幹淨不準出來。”安慕楠懶懶地開口,又靠在了沙發上,閉上眼睛,讓醫生繼續給她檢查。
“我這就去。”香秀兒點著頭,往安慕楠的房間走去。
“我房間的每一樣東西可都金貴著呢,弄壞了哪一樣,你都賠不起。”安慕楠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香秀兒的肩膀顫了顫,她強忍著快要掉落下來的眼淚。
香秀兒來到安慕楠的房間,隻見房間整潔明亮,到處都被收拾的很幹淨,連地板上都沒有一絲的灰塵,而且空氣中還漂浮著淡淡的花香,應該是桌子上那瓶子裏插著的鮮花散發出來的味道,聞著讓人心曠神怡。
這樣一塵不染的房間還要讓自己來打掃什麽?香秀兒百思不得其解,她在房間裏轉了幾圈之後,走出了房間。
此時,醫生已經走了,客廳裏隻有安慕楠和她的傭人。香秀兒猶豫著,走上前去。
安慕楠看到香秀兒,不禁皺眉:“怎麽,這麽快就打掃好了?是不是偷懶了?”
“沒有沒有,隻是房間很幹淨……”
“是嗎?”安慕楠故意拉長了聲音,她抬眼看了看香秀兒,說道:“行,帶我去看看,我的房間是不是真的很幹淨。”安慕楠有些艱難地站起來,往房間走去。
香秀兒看著她挺著大肚子的樣子,她忽然有了一個惡毒的想法,要是她從後麵輕輕推她那麽一下,是不是她肚子裏的孩子就活不了呢?香秀兒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她怎麽可以這樣呢?
不管怎麽樣,孩子是無辜的,是不是在這裏住的時間長了,會不會她也變得蛇蠍心腸?香秀兒不敢在想下去,她跟在安慕楠的身後來到她的房間。
房間還是和剛才一樣幹淨,安慕楠細細打量房間,她來到梳妝台前,打開抽屜,然後發出誇張的尖叫。
“哎呀,我最喜歡的那條白金項鏈呢?怎麽不見了?”安慕楠憤怒的回過頭,一把抓過香秀兒,杏目圓瞪,“說,是不是你偷了!”
香秀兒一下子慌了神,她連忙擺手:“不是,不是,我什麽也沒有拿,我隻是在這裏看了看,我發誓,這裏的東西,我碰都沒有碰,不是我偷的……”
“不是你?我出來的時候,還看到了,現在就不見了,中間除了你,可沒有人進過我的房間,不是你,還有誰?”安慕楠惡狠狠地說。
香秀兒終於明白了安慕楠讓她打掃房間的真正用意,她又一次被安慕楠算計了,她怎麽那麽笨呢?這下真是跳進黃河裏也洗不清了,怎麽辦?
“我真的沒有偷你的東西,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麽要冤枉我?”香秀兒滿臉的淚水,她痛苦地質問安慕楠。
安慕楠邪惡的笑著:“冤枉你?”她湊近香秀兒,在她耳邊小聲地說,“沒錯,我就是在冤枉你,你又能拿我怎麽樣?我就是看你不順眼,就是想溫水煮青蛙,慢慢折磨你,直到把你折磨死為止!”
香秀兒驚恐地看著安慕楠,她哭著說:“你就是個魔鬼!”
“哈哈哈。”安慕楠的笑聲讓人毛骨悚然,“魔鬼,我喜歡這個形容詞,沒錯,我就是魔鬼!”
安慕楠和香秀兒的聲響驚動了姚萍兒和小六兒,她們紛紛從房間走出來,看這場好戲。
“怎麽了這是,吵吵嚷嚷的,還讓不讓人休息了。”姚萍兒打著哈欠,一臉的不痛快。
“是啊,什麽事兒這麽大動靜啊?”小六兒也跟著附和。
“你們倆來的正好,這個小賤人,偷了我的項鏈,你們說說,怎麽懲罰她呢?”安慕楠看到姚萍兒和小六兒,率先開口。
姚萍兒一聽安慕楠的話,大笑起來:“我說楠夫人,你這橋段可是太老套了哦。虧你居然想的出這麽沒有技術含量的事情來,這富家千金的智商,也不過如此嘛。”
“哼,什麽橋段不重要,有沒有技術含量也無妨,隻要我說是,她就是,我玩的開心就行,其他無關人等,就乖乖地閉上你們的臭嘴!”安慕楠惡狠狠地警告姚萍兒。
“得得得,六兒,咱們回房該幹嘛幹嘛,反正一會兒黑哥回來了,有她們鬧騰的。”姚萍兒也懶得管這事兒,吆喝著小六兒回房去了。她在心裏盤算著,不管是安慕楠贏,還是香秀兒贏,這件事對她來說,都是好事兒。
黑哥一回來就看到安慕楠哭的梨花帶雨,旁邊被幾個兄弟押著不放的香秀兒哭的更是可憐。他皺了皺眉,這兩個女人,又出什麽幺蛾子,沒一個省心的,他在外麵勞累了一天,回家也不能清淨。
安慕楠哭著跟黑哥說明了情況,原來她的項鏈不見了,她懷疑是香秀兒偷得。黑哥陰沉著臉,看著香秀兒,他踱步來到香秀兒麵前,冷冷地問道:“秀兒,是不是你幹的?”
“不是我,黑哥,真的不是我,你相信我……”香秀兒看著黑哥,她的眼淚不斷往下落,她期盼著黑哥可以相信她,為她做主。
“黑哥,就是她,我要搜她的房間,一定被她藏在了房間裏!”安慕楠信誓旦旦地對黑哥說。
“既然小楠這麽說了,秀兒,就委屈你了,讓兄弟們去你的房間找一找,如果不在你的房間裏,也正好可以還你清白。”黑哥看著香秀兒,麵無表情。
香秀兒絕望地閉上眼睛,眼淚簌簌滑落,她知道,項鏈一定在她的房間,不然安慕楠不會這麽說,這些她隻在電視上看到的場景竟然發生在她自己的身上!
“黑哥,如果項鏈在她的房間,那就是她偷的,黑哥,我要她的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