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 一刀一刀砍下去
小六兒終於跟著陸少進了他的家,這是他們第三次見麵。
小六兒四處打量著陸少的家,這是一間兩居室,裝修很簡單,客廳裏放著沙發,沙發上堆了一堆衣服,茶幾上擺著空的啤酒瓶和散落的零食。
“有些亂,你別介意啊。”陸少衝著小六兒笑著說。
小六兒笑吟吟地看著他,沒有說話。陸少走近小六兒,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小六兒也看著他,眼波流轉。
忽然,陸少一把攬過小六兒的腰,他的嘴角上揚,露出邪邪的笑:“你不是說我家裏幫著豺狼虎豹嗎?現在,我要讓你看看什麽是真正的豺狼虎豹!”沒等小六兒開口,陸少已經吻住了她。
小六兒熱烈的回應著陸少,她從來沒有這樣心潮澎湃過。
和劉慶福時,她是被動接受,和黑哥,她是極盡諂媚,和牟彬時,她是帶著目的,而和夜來香的那些男人時,她隻當自己是一個工具。
陸少一邊吻著她,一邊胡亂地撫著她,她也將手伸進陸少的衣服,撫摸他堅實的肌肉。陸少一把將她抱起,走進臥室,將她放倒在床上,迫不及待地欺身上去。
小六兒閉著眼睛,渾身禁不住一陣陣地顫抖。
陸少不停喘著粗氣,更加賣力……
兩人一陣顛鸞倒鳳,來來回回做了整整一個下午。
小六兒感覺整個人都要虛脫了,但是她卻無比幸福,原來和自己喜歡的人做這種事感覺是完全不同的,如果可以,她想一直就這樣,再也不要回到劉慶福那裏。
陸少也累的不行,他沉沉的睡了過去。
小六兒看著陸少棱角分明的臉龐,彎起嘴角,愉快地笑起來。
她悄悄起身,穿好衣服,忍不住又親了親陸少,這才依依不舍地走出門去。
小六兒是多麽不想回到劉慶福那髒亂不堪的家,被他欺淩霸占,可是她沒有辦法,劉慶福有黑哥撐腰,她得罪的起劉慶福,卻得罪不起黑哥,如果她不想死,就隻能跟著劉慶福。
小六兒回到劉慶福的住處,此時天已經快黑了,劉慶福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的,看見她進門,沉下臉來,問道:“去哪兒了?”
“我又不是你的犯人,你管我去哪兒?”小六兒沒好氣地回答。轉身便進了屋。
劉慶福一把拉過她,使勁捏著她的下巴,猙獰地說:“小賤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麽貨色,我告訴你,別他媽想給老子戴綠帽子,否則,有你好受的!”說罷,狠狠甩開了小六兒。
小六兒轉過頭,盯著劉慶福,輕蔑地笑起來:“哼,劉慶福,就你這樣兒,還想讓我對你死心塌地?做夢去吧!”
劉慶福一聽小六兒如此嘲笑他,氣不打一處來,他反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甩在了小六兒的臉上,又順手抓起小六兒的頭發,將她拖到了床上,死死按倒在床上,不由分說便將她扒了個精光,一邊衝擊著她,一邊說:“就我這樣兒,我今天就要看看,我這樣兒的能不能弄死你這個小賤貨!”
小六兒在劉慶福身下痛苦地掙紮著,可是她的雙手雙腳都被她牢牢控製、
她大聲咒罵:“劉慶福,你這個沒用的老男人,你不得好死,啊!劉慶福,你明天出門就會被車撞死!劉慶福,我要殺了你!你這個老不死的,總有一天,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小六兒不停地咒罵,把她所有能罵的全給罵遍了,或許是她的咒罵刺激到了劉慶福,他動作的更厲害,小六兒發出一陣陣痛苦淒慘的叫聲。
第二天一早,小六兒便來到了陸少的家,進門就哭的梨花帶雨。
陸少見她哭的這麽傷心,又看到她臉上的傷,忙將她摟進懷裏,問道:“小六兒,你怎麽了?你男人打你了?”
小六兒不斷抽泣著,她恨恨地說:“他不是我男人,他就是一個老流氓!陸少,我受夠他了,他天天折磨我,我快要死了,陸少,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你帶我走好不好?我一刻也不想再在這裏待下去了,我們走吧,嗚嗚……”小六兒又哭了起來。
她是真的委屈了,她以前無論怎麽奚落嘲笑劉慶福,他都沒有動手打過自己,可是昨天,他竟然動手打了她!她本來就對他各種嫌棄,又怎麽能忍受他這樣的虐待,她沒有人能訴說心中的委屈,隻能來找陸少。
陸少抱著她,不停地安慰她,“好了好了,乖,沒事的,我在這兒呢,你聽話,不哭了,好不好?等我賺了錢,我就一定帶你遠走高飛,好不好?”
小六兒抬起淚眼,問道:“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小六兒,我不會騙你的。”
小六兒激動地抱緊了陸少。她沒有看到此時陸少的臉上,卻是鄙視的神情。這女人這麽好騙麽?遠走高飛?她以為她是誰?不過是自己閑來無聊的一個玩具而已,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小六兒正式開始了與陸少偷情的生活,每天劉慶福前腳走,她後腳就出門,直奔陸少的家。二人見麵以後先是一番抵死纏綿,折騰完一上午,陸少會出去買一堆泡麵,零食和啤酒回來,他們喝啤酒,吃零食,看電視,擁抱,接吻,最後又是滾到床上。
估摸著劉慶福快回來了,小六兒便會依依不舍地離開陸少,回到劉慶福那個破房子。
小六兒忘了,劉慶福是什麽人,她的那點小動作,又怎麽能瞞過他那雙眼睛?
那天,劉慶福假裝出門,在拐角處躲了起來,果然,沒過一會兒,小六兒便賊頭賊腦的探出頭來,確定他已經走了之後,便快速地往對麵跑去。
劉慶福趕緊跟上,他隻看著小六兒進了樓道,卻不知道她去的是哪一家,所以他一家一家的趴在門上聽裏麵的動靜。
很快,劉慶福就來到了陸少的門前,還沒走進,就聽到了小六兒那熟悉的放蕩的呻吟聲,劉慶福的血一下子衝到了腦門,他上去就是一腳,一下子便踹開了陸少的門。
屋子裏一片狼藉,地板上散落著上衣,褲子,內衣,陸少此時正騎在小六兒的身上,兩人激烈地動作著。
忽然的一聲巨響,兩人都嚇了一跳,抬頭一看,小六兒“啊”地一聲尖叫,忙起身,裸著身體往陸少後麵藏。
“賤人,我說怎麽這幾天像變了個人似的,原來真是在這偷男人,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劉慶福順手抄起一把椅子就衝陸少和小六兒砸去,兩人尖叫著躲開。
陸少迅速撿起地上的衣服,一邊穿一邊說:“我說大哥,這是你女人啊,是她勾引我的啊,我可沒招惹她,她自己送上門的,你,你趕緊把她領走啊。”
小六兒一聽陸少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也不顧劉慶福的咒罵,不顧自己還赤裸著身體,她一邊流著淚,一邊指著陸少,痛苦地說:“你,你竟然這麽對我,原來你說的要帶我遠走高飛,都是騙我的,你這個流氓,混蛋!”
“大哥,我可從來沒說過這樣的話,你這女人,她腦子好像有問題啊,你趕緊帶回家去,好好管管。”
遠走高飛?劉慶福一聽這話,一把扯過小六兒的頭發,小六兒疼的齜牙咧嘴,不住痛哭,劉慶福一連甩了小六兒好幾個耳光,惡狠狠地說:“遠走高飛?你他娘的還想遠走高飛?你倒是走啊,老子倒要看看,你能不能飛出老子的五指山!”說罷,便拖著小六兒向外走去。
小六兒全身赤裸,被劉慶福拖著走出門去。
她痛苦地掙紮著,尖叫著,哀求著,可是劉慶福仿佛沒有聽見一樣,一路咒罵著。路過的人看到眼前這一幕,紛紛停下腳步,饒有興趣地觀看這一場好戲,慢慢地,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
劉慶福依舊死死拽著小六兒的頭發,“賤人,我讓你偷漢子,我就讓所有人看看你這個賤樣!”他一把將小六兒死死抱在懷裏,她赤裸的身體在大庭廣眾之下一覽無餘,劉慶福又是使勁拉扯她的頭發,將她的臉露出來,他發瘋似的叫起來:“來啊,都來看看這個婊子,偷漢子,老子好吃好喝的伺候她,她給老子偷漢子,她就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誰要上她,來,老子看著你上!”說罷,狠狠將小六兒推在地上。
此時的小六兒,兩個臉頰紅腫,不斷有鮮血溢出,她已經沒有力氣再掙紮,她就那樣赤裸裸的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粗糙的地麵擦破了她的皮膚,可是她一點也不覺得疼,她就仿佛死了一樣。
小六兒不知道她是怎麽回的劉慶福家,隻知道到了家以後,劉慶福依舊沒有放過他,他脫了褲子,在她的身上好一陣蹂躪踐踏,途中,他不斷抽打她,問她爽不爽。
他折磨夠了,折騰累了,便倒在小六兒身旁,呼呼大睡。
小六兒睜著眼睛,回想著陸少的話,回想著劉慶福帶給她的屈辱,她拖著已經快要動彈不了的身體起身,默默穿好衣服。
她走下床,來到廚房,從廚房拿出那把明晃晃的菜刀,機械地轉過身,回到床邊,她看著睡的像死豬一樣的劉慶福,麵無表情地舉起菜刀,一刀一刀地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