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04章 你隻是一個保姆!
門外,沐晨風滿臉迷人的笑容,絲毫沒有因為剛才輸了一千多萬給我,而不開心,聲音要多溫柔有多溫柔。
手裏拿著一瓶紅酒,甚至,連杯子都自帶了。
嘴裏說著話,在看清門裏麵站著的人是我時,瞬間,滿臉驚愕,剩下的話卡在喉嚨處。
“你,你怎麽會在這兒?婉秋呢?”
沐晨風說著,也沒經過我的邀請,直接進了房間,嘴裏不停的喊著婉秋。
到處尋找徐婉秋的身影都沒有找到。
最後,看向浴室。
臉色一凝,目光陰冷的瞪了我一眼。
然後,敲浴室門,溫柔的喊著婉秋。
半天裏麵沒反應,他臉色這才稍稍緩和了一些,轉頭看向我,質問:“婉秋去哪兒了?為什麽你會在她的房間?”
“哦,她換到樓下我的房間裏,說是清靜,我隻能住在這裏了。”我聳了聳肩。
“到底是她想換,還是你強迫著她換下去的?”
沐晨風語氣有些衝。
沒有麵對徐婉秋時那麽溫柔。
當然……
是我讓徐婉秋換下去的了,讓她一個女人跟沐晨風住在兩隔壁,我怎麽能夠放心?
沐晨風恨不得用眼神吃了徐婉秋,大晚上的,又是在船上,誰都聽不到聲音。
到時候,她求救都來不及。
不過,當我來到她房間提出想法的時候,才發現她連行李都沒有打開,似乎早就猜到了我的想法……
沐晨風臉色沉了下來,輕蔑的看著我,食指指著我,說:“今晚在賭場你是故意坑我的是吧?”
我怎麽能承認?隻說運氣好。
“裝,你接著裝。”沐晨風嘴角一抹冷笑。
反正,他說什麽我都一口咬死是運氣好。
沐晨風冷哼一聲:“你真的很讓我討厭,知道嗎?賭場的事,我可以不計較,那些錢就當我送你了。”
“那我謝謝沐老板了。”我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輸就是輸了,還說的那麽冠冕堂皇。
“別急著謝,我是有條件的!”沐晨風阻止了我。
“什麽條件?”我問。
“很簡單,離開婉秋,別再讓我看到你出現在她身邊!”
沐晨風語氣傲然,我淡笑看著他。
這就受不了了?
我都還能咬牙忍受他,他竟然想先趕我走了?
不過……
才一千來萬就想讓我離開徐婉秋?
他以為這是一個億嗎?
雖然,人人都有一個背叛的價碼,但是,他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了,想讓我背叛,出價卻一點都不誠心。
“不然,我可不保證你會有什麽好下場。”
沐晨風冷冷的留下一句威脅,拿著酒要出門去找徐婉秋。
我直接靠在門上,攔住了他的去路。
他皺眉看著我,問:“你什麽意思?趕緊讓開,別掃了我和婉秋的雅興。”
“不就是喝酒嘛,我又不是不會喝,酒量還很不錯,這點你也知道,來,我陪你喝,剛才我都說了要請你喝酒的。”
我拽著沐晨風讓他坐下,手伸向了他的紅酒,他有些緊張的急急忙忙躲開。
這舉動有些耐人尋味啊。
“就憑你?也想品我的紅酒?”
沐晨風語氣輕蔑,接著說:“我就算是倒了,也不會給你這種不識貨的人喝的。”
我眉頭一皺,冷聲說:“沐老板,我看不是我不會品,而是……你這酒裏有問題吧?”
“你什麽意思!”沐晨風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似的,猛地起身,怒瞪著我。
這讓我更加懷疑他這酒有問題!
他的反應太反常了。
我眯著眼睛,本就對他這個人的人品持有懷疑的態度,他在同學聚會上表明了態度要追徐婉秋,但是,既隱瞞了無名指戴婚戒的婚戒,又跟林美麗舉止行為有些曖昧。
而且,他看徐婉秋的眼神,作為男人,我很清楚,那是隨時都想把徐婉秋吃進肚子裏的眼神!
“你心裏不是很清楚嗎?你這酒是不是加了特殊的料,專門拿來給婉秋喝的?”我淡笑著。
“你胡說八道,別把我想得跟你一樣齷齪,沒實力追女人隻會靠下三濫的手段。”沐晨風冷哼著。
“哦,好吧,既然你沒加料,那為什麽不給我喝?”
沐晨風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拿著紅酒就衝出房間,我急忙追了上去,盡量不給他單獨跟徐婉秋相處的機會。
等我趕到時,徐婉秋的門剛好關上,不見沐晨風的蹤影,明顯是已經把他請進房間。
我焦急的按著門鈴,又拍打著門。
門打開後,徐婉秋黛眉微蹙的看著我,問:“什麽事那麽急。”
見她沒事,我鬆了一口,淡笑著解釋:“沒事,我突然想起來有東西忘記拿上去了。”
進門後,我佯裝拿了房間裏的茶,卻沒有離開。
見沐晨風這房間裏,我裝作驚訝的樣子,一屁股坐在了他旁邊,怎麽都不肯離去。
沐晨風惱怒了,眼神不上的看著我。
我才不管那麽多呢,拿起桌上的紅酒,自顧自的倒了一杯。
“這是我特意為婉秋準備的,二十年的拉菲!”
沐晨風焦急的搶奪著我手裏的紅酒。
他越是這樣,我就越懷疑他的目的不純,這瓶酒一定有問題!
我直接一口幹了,砸吧砸吧嘴,微笑著說:“這才像葡萄酒嘛,上次你故意把好酒藏起來是不是?”
“你!”
沐晨風心疼的拿著酒,遠離我,憤怒的瞪著我,嘴角顫抖著,看樣子被氣得不輕。
徐婉秋也微微皺眉,問怎麽回事。
她那麽精明的人,早就看出了問題。
“他非要說我精心為你準備的酒有問題!”沐晨風先聲奪人。
“沐老板,酒要是真沒問題,給我喝一口又怎麽了?”我嗬嗬笑著。
“你知不知道這酒有多珍貴?”
“有多貴?一萬,還是十萬?沒事,我剛才贏了點,大不了我給錢就是了。”
我還故意刺激顧晨風。
頓時,他重重的將酒砸在桌子上,怒視著我,走到我麵前,居高臨下的指著我,語氣傲然的說:“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隻是一個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