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過年好,牛年都牛!
實際這前五層不過是破天七式的基礎,第六層為中級,第七層才是真正精妙的絕世劍法。可能是欲速則不達的原故,張羽凡始終衝不破這第六層,不過對應選‘青城四劍’已經足夠了,但隻有第六層張羽凡才能打敗‘歲寒三劍’報仇,如果可以練成第七層則可以成了不世高手,甚至可以雄霸一方當然,這些不過是時間問題。
這七天裏,可以說是張羽凡和卓依靜一生中最快樂的七天。他們可以朝夕相處,逍遙自在的生活,其實他們本不追求什麽名利榮華,他們隻想每天都過得開開心心,平平凡凡,但現實不允許。弱肉強食,人的世界和動物世界又有何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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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賽之日,風和日麗,山河更顯旖旎。
何太衝極好麵子,大肆鋪張,賽場盛況空前。那場麵,那陣容,不壓於宋丹丹口中的紅旗招展、人山人海、鑼鼓喧天、鞭炮齊鳴,那是相當狀觀。
書友們都知道張羽凡最後成功入選青城四劍,但過程就不清楚了吧!結果固然重要,但過程也很重要。
機遇往往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沒有人不向往成功,但並非人人都可以成功。
青城派這幾年來派風一直不正,門下弟子個個自負,武功卻個個稀鬆。常言說:無知者無畏嘛!
比武場內青城派弟子一個個笑容可掬,熱情洋溢;其實他們心中在都鄙視自己的師兄弟,總認為‘青城四劍’人選非自己莫屬。比賽交手之時,他們決不會手下留情。
一切準備就緒,鳴鼓之後,一個白髯赤麵、精神煥發的老者步入場中。這個老東西呼吸深長勻稱,步履輕漸,太陽穴鼓起寶滿,一看就知道是內家高手,這個人不是何太衝還會有誰。
何太衝的入場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這世間就是這樣,有的人出場伴隨的是鮮花掌聲;而有的人出現伴隨的冷嘲熱諷。
何太衝氣宇軒昂、威武懾人,他首先向弟子們演講了一些廢話,然後宣布青城四劍選拔大賽現在開始。
主持人(也就是他的師弟 何正衝)揚聲道:“經過激烈的決逐,本次大賽已進入決賽。”
此次訣賽得主自然非‘歲寒三劍’莫屬,他三個是入室嫡傳弟子,其他人不過是普通學員。派中收學員為了賺錢,學員交錢為了混。此刻用人之際,何太衝道是希望派中能找到一個出類拔粹的弟子。
眼下還有十名步入決賽的弟子,他們之中誰可以勝出就能成為青城四劍的最後人選。
何正衝道:“本次決賽已進入白熱化階段。下麵請餘下十名弟子做最後決逐,本次決賽將采取混戰決策,最後獲勝者可成為‘青城四劍’的第四人選。選手預備--開始!”
“且慢!”聲音清越宏亮,自人群後傳來。眾人尋聲望去,原以為是什麽世外高,原來竟是張羽凡,皆哧之以鼻,個個鄙睨自雄。青城派那些庸俗的弟子當然看不出今日的張羽凡已經不同以往:張羽凡雖然在微笑相對,但卻自信十足,雙目如虹如電,銳利過人,且隱藏著肅殺的寒意。
何太衝也想見識一下是何人打斷何正衝的話語,不過場外裏三層外三層圍著上千人,何太衝又不懂隔牆視物;不過他並不心急,心許這個人就是他要等候的青城‘第四劍’,所以何太衝並沒有開口。
張羽凡要入場就不得不闖過這些青城弟子。人群外,一名弟上前刁難,他不屑地掃了張羽凡一前,輕蔑無比地道:“我還以為這句話是出自哪個高人口中,原來是你張羽凡這條狗在此肛門發言--放狗屁!”他的話落,眾人轟然大笑。
那名青城派弟子說得唾沫橫飛,得意忘形,仿佛覺得自己說得這句話很有藝術水準。
旁人聽了此言必然會破口大罵,甚至大打出手,可張羽凡卻是聽而不聞,視而不見,依舊笑容可掬。青城弟子正是明白張羽凡的為人才這般肆無忌憚。
張羽凡微笑著走向他,這名弟子的笑容也顯得更加燦爛。就在張羽凡靠近他時,這名青城弟子竟然奇跡般的離地飄飛,自空中噴出一口血霧,跌落於場內。原來張羽凡在靠近這名弟子時勃然大怒,間不容發的擊出一拳;這一拳張羽凡用了六層功力,不會致殘致命,隻為敲山震虎。
如此驚變,眾人皆駭然變色,就連成熟世故的何太衝也不禁有所動容。
來者功力不淺,一掌竟能把人震飛十餘丈遠,恐怕此人大有來頭。何太衝壓住怒火,先禮後兵友善地道:“來者是哪路朋友,為何出手傷人?”
他接著吩咐兩名弟子道:“把他扶下去,為他療傷。”
這一拳使得所有青城弟子都對張羽凡畏懼三分,他們知道掌門有話對張羽凡說,所以都悄悄讓出一條路來。
張羽凡英姿勃發,緊握蒼穹神劍,從容步向場中。
何太衝是一派掌門怎麽會認識身份卑微的張羽凡呢;就像校長不一定認識學生一樣。
‘歲寒三劍’心想張羽凡來者不善,三人麵麵相覷,已準備出手製敵。
就在這劍拔弩張、山雨欲來之際,何太衝洞察先機,抬手示意阻止了三人。
張羽凡彬彬有禮地向何太衝抱拳作揖,畢躬畢敬地道:“啟稟掌門,隻因為那名弟子在今日大會出言不遜,有辱我派聲譽;弟子一心維護我派尊嚴,所以心急之下出手打傷了同門,還望掌門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