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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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羌也不多費口舌,直接拿起劍,手裏的見一轉動,我也在前麵的人,後退幾步,麵色霜寒。
“我不會放過你的。”帶頭侯熊捂著鮮血淋漓的眼睛。
白芷從凳子下麵站了起來,臉上的恐懼慢慢消散。
白芷看著南羌胳膊有不少的血滲可出來,憂心如焚道:“小姐,你受傷了。”
“隻是胳膊上劃了一刀,小傷不要緊。吃飽喝足,趕緊上路。”南羌一邊說著,一邊出來,把桌麵上的長鞭拿走,往馬廄裏走去。
“小姐……”
“叫公子。”
“公子,要不我們再歇一會兒吧,你手上的傷也要處理啊,這萬一不小心發起熱症,趕路可就不好了。還不如現在歇一下,處理好傷口。”
南羌停下腳步,白芷這張嘴可是出了名的烏鴉嘴。
但凡她口裏說出的話,不離十都會慢慢成真。
南羌往回走坐在凳子上麵:“去找掌櫃開一個房,燒一壺水上來。”
南羌在屋裏將這件衣服脫去披了一件外衣。
白芷不到半盞茶的功夫,就提著一大水壺進來。
白芷將滾燙的水倒倒盆子裏麵,小心翼翼地燙了燙手帕。
白芷小心翼翼地替南羌擦著,傷口周圍的血早就凝固成為血痂。
白芷看著傷口:“還好,這次傷得不深。還差一寸就傷到了上次的傷口。”
白芷臉上露出慶幸的笑意,遞了杯熱水給南羌,蹲在南羌麵前,低低問道:“小姐,到底是發生什麽事了嗎?”
直覺告訴白芷,南羌肯定是有重大的事瞞著她。
南羌這麽著急趕回去,白芷擰眉:“難道是王府出了事?”
“將你那烏鴉嘴閉上。”南羌接過溫水,捧在手裏,茶杯的溫暖,讓南羌微微恍然。
這趕路趕了一夜,怎麽可能不累。
“真的是王府?”
“嗯”南羌抬了抬胳膊,聲音有點低沉。
南羌低頭看了一眼胳膊你的傷口。胳膊被刀劃了一刀,傷口雖說很淺,但也會影響趕路。
南羌吞了一點粒解毒丸,白芷將藥粉倒在門口處
“小姐要是疼可以說出來。”
南羌眉頭一緊:“這點小傷疼什麽疼,趕緊收拾完,趕緊上路。”
“小姐你經常說這話不吉利。哪有上路的,說的是趕路。”
“嗯?”南羌悶聲。
“這會兒真的走不動了。要不我們都先歇下吧,歇一會。
等過一個小時再趕路?小姐我真的走不動了。”白芷委屈巴巴看著南羌道。
“況且我們走的是近路,這比官道要近一天的路程。”
白芷見南羌捧著茶站起來,忙跟著站起來問道:“小姐,如何?”
“那就歇兩個時辰。”南羌看著白芷,她的臉上也早已經倦容滿麵
“好勒。”白芷一臉幹笑。趕緊上前把床鋪被褥都鋪好。
她就是心疼南羌,趕了一夜的路,剛剛受了傷,現在難得能歇下來。
“我再去打點水來!”
“不要亂出去,剛剛那群人一看就是這裏的地頭蛇,來頭不小。你要是出去碰見他們免不了要吃虧。”
南羌一邊說,一邊揮著手,示意去睡一會兒覺。
南羌一碰到床就睡了下去,兩個時辰就起來了。
白芷還以為他一睡就能睡到天亮,白芷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傷口沒腫,也沒熱症,看樣子刀上沒抹毒。”
南羌顯然是有些後怕。
南羌心裏鬆緩下來,進屋包紮了一下,傷口又換了一件衣服。
白芷弄了滿桌子酒菜,在南羌休息的時候。白芷可謂是忙前忙後。
人剛剛坐下來準備吃早飯,南羌這一桌子的酒肉頓時索然無味。
“小姐,你不吃一口墊墊肚子嗎?!”
“不吃了,一碗湯等會就趕路。”南羌道。
“哦。”白芷這時候也不得不點頭。
南羌坐上馬背沒敢停下來,一路狂奔,繞個圈子,
一個偏僻的小城,城門樓有個更夫蹲在大路上走著。
南羌停了馬,剛想問路,打更人就道:“公子,前麵的路是很險峻的。而且前麵不遠處就是懸崖,這天慢慢暗下來了,你趕路得小心一下。”
南羌還是沒敢停,路過小城,看著看熱鬧的人多了,南羌牽著馬一心想穿過人群。
手裏握著長劍,手臂上的血順著長劍一路滴在地上。
金色的劍柄上黏糊糊血淋淋一片,那陰柔的眼裏閃過一道寒光。
黑頭壯漢看著天就快亮了,心急如焚,帶著幾個心腹策馬急奔出府。
就在竹林裏,黑頭壯漢碰見被圍著追殺的南羌。
馬蹄驚叫刺破蒙蒙亮的天空,黑頭壯漢看著南羌從頭發頂上拔出幾根鋼針,黑頭壯漢目光寒冷。
黑頭壯漢拔出長劍跳下馬,殺了進去。
南羌看見黑頭壯漢,頭一次覺得他是這麽順眼。
南羌精疲力盡,最後看了一眼白芷,白芷一躍而起,兩人坐到馬背上,策馬奔騰離去。
黑頭壯漢跳上另外一匹馬,一雙令下:“其餘人在這裏,一個都別留活口,你們兩個跟我走。”
南羌小腹疼痛劇烈,南羌貼在白芷身後,大汗淋漓麵色慘白。
白芷回頭看了一眼南羌,南羌虛弱道:“我沒事,快回密諜司。”
南羌渾身發軟發燙,白芷咬著牙,馬兒剛跑不久被什麽絆倒,白芷一手攬著南羌的腰,落地時警惕的看著四周。
“看你們能跑哪去。”
南羌循聲看去,小娘子迎風而來,一身粉色薄紗襯得身姿曼妙,在林子裏宛如萬綠叢中一紅。
小娘子手持利劍,南羌連連後退。
“你們百騰閣是沒人了嗎?竟然派你這麽一個嬌豔欲滴的小娘子來,你死了,這百騰閣還有哪個能拿出來撐門麵?怕是你們百騰閣那些熟客們都不去,百騰閣損失不少啊。”
南羌嘴貧道,小娘子麵色一變,南羌提起腳邊的泥沙,小娘子一個後仰翻。
“不想死的趕緊滾,今天我可沒有功夫跟你在這裏耗。”
小娘子聞言:“事到臨頭還敢大言不慚。”
南羌抽出長鞭。朝著小娘子腰間甩了出去。
“臭小子!”南羌一聲嗬下,白芷吃著劍從後麵偷襲去。
南羌趁小娘子一分神,長劍啪的一聲打在小娘子的臉上。
小娘子悶哼一聲,反而回了神,抽出腰間的絲帶,絲帶朝著南羌飛去。
南羌祭出長鞭,將小娘子的絲帶緊緊地糾纏在一塊。
南羌用力一抽,小娘子從半空掉在地上,南羌拖著走了好幾步。
南羌一躍而下,整個人壓在小娘子身後。
“今天在阮家殺我們的人,是不是你們百騰閣的人?穿素色衣衫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小娘子麵朝黃土,許久不語。南羌心裏像是有一道無名的火在上躥,上次師傅的痛意還有恨意全都從眼星子裏迸了出來。
南羌手指靈活的在小娘子身上遊走,手指所到之處,小娘子像是被無數根針紮了下去,疼意不斷地從肉裏鑽進骨頭,又從骨頭裏傳遍四肢百骸,小娘子哀嚎不斷。
南羌手腕不停的扭轉,在小娘子的手腕骨用力一頓,隻聽見骨頭清脆的響聲。
南羌捏著小娘子頭顱,低身附在小娘子耳邊:“想死?我一定會好好留著你的命,讓你受盡千刀萬剮,讓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