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互幫互助
“不可能就不可能吧,我還樂得圖個清閑。有吃飽就睡睡飽的日子,誰願意在外麵奔波勞碌,還要拿小命來冒險。”
“證據。”嚴淞道。
“你們密諜司密庫,還有百騰閣那,構陷南淮王府密謀造反一事先前的豫王也有份參與。
隻是那老色胚命短,早早的就去見了閻王爺,不過沒了豫王,還有濟王,我看濟王府那混賬趙談縱肯定知道不少,百騰閣我看你是肯定不敢去的了,要不你去詐一詐他?”
“你要是怕單憑這一件事,你師傅師兄還有翻身之地,那你可以去查一下當年田家,還有阮家的事。
還有之前豫王的事,這些事情加起一塊來,這江北治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不能脫的一幹二淨。
我勸嚴大人一句,嚴大人到時候別再心慈手軟,放虎歸山呐,你自己要想尋死,別人是怎麽拉也拉不住的。”
嚴淞離開大牢前,低聲說了一句:“今晚三更,我會來放你出去,你隻有一個時辰的時間。要是兩天後收不到證據,別怪我無情。”
南羌嗬嗬一笑:“我怎麽會怪嚴大人無情,在我心裏,嚴大人一向都是薄情寡義的。”
嚴淞也不搭理南羌,用鐵鏈鎖上了門徑直離去。
南羌轉過頭去看著懷清,懷清木訥回頭:“你看我幹什麽?事先說好了今晚我哪都不去,這能吃飽就睡睡飽就吃的日子誰願意瞎折騰到處亂跑,這話可是你說的。”
“我說的怎麽了,你今晚要是不出去,我就讓他扔你回那個大牢裏,你就跟老鼠一塊睡吧。”
“跟老鼠一塊睡也比跟你睡一塊強。”懷清像是無意說出這麽一句,懷清立刻捂著嘴。
“今晚三更是吧,我先睡一覺好恢複些力氣。今晚三更願聽你差遣。”
南羌悶哼一聲:“臭道士,關鍵時刻還是要靠我吧,你看看你那位公主,你現在都在大牢裏了,刀子都快架到脖子上了,她連看都不看你一眼。”
懷清翻過身去:“是,全都靠你我才有幸能來到密諜司大牢,跟你吃喝拉撒住一塊。”
南羌怎麽聽都不是滋味,手裏拿著東西,在桌麵上敲了又敲。
懷清轉過頭來:“還讓不讓人睡了!”
兩個唇槍舌戰過了一會,南羌困頓打了一個哈欠,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外頭宅子裏,白芷待在屋裏是哪兒也不敢去。
宋青玉也不知道從哪聽來的風聲,拿起他那把劍就火氣衝衝的往外麵跑。
白芷把宋青玉拉了回來:“你幹什麽去,南淮王府外麵都是鐵騎,就你這些三腳貓功夫加上你這個小身板子,還不夠被人碰一下就倒了。
你要是出了個三長兩短,我還得照顧你,我還活不活了。”
宋青玉剛想反駁,白芷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哇大哭了起來。
積壓了兩天的情緒,白芷一下崩塌。
“我都說離開京都,非得不聽,現在好了,人都進大牢裏頭了。”
宋青玉退了回來,蹲在地上:“許俊知就是南羌,南羌就是許俊知?”
白芷抬起淚眼汪汪的臉,哽咽一會。
“是,是你的頭啊!你跟我們家公子同吃同喝這麽久,他是男的是女的你不知道?你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
宋青玉點了點頭:“也是,女子怎麽會這麽潑辣狠毒。”
白芷看了一眼宋青玉哭的是更大聲了。
宋青玉憤懣起身:“既然是冤枉的,那我現在就去密諜司,我這就去報官,說他汙蔑構陷,我就不信當眾驗身後,還不能洗清嫌疑,還許公子一個公道。”
一聽驗明正身,白芷更是崩潰狼嚎大哭,過了一會鼻涕眼淚都快糊成一塊。
要是驗明正身,這罪名就鐵定坐實了。
“你這長是不足敗事有餘的就別整天在那裏搗亂,你是什麽身份,你去告官隻會越描越黑。你最好在老老實實呆著,你要是出了這門,你就別指望回來了。”
白芷抹了一把淚,哭唧唧的回門,哐當一聲關上了門。
南淮王府裏頭,司佰成天優心慌慌,南淮王妃以為他是受了驚嚇,一邊安撫道:“清者自清,若是真有三長兩短,你隻是府中客人,不會受牽連。”
司佰看著南淮王妃:“夫人是想把我送走嗎?”
宋青欒語塞,她確實動過這心思。
“我娘家在覽西也算是有頭有麵的人家,要是能的話,我想你送去覽西。”
司佰從凳子上走了下來,恭恭敬敬的走到宋青欒跟前,微微鞠了個躬:“夫人,司佰不走。正如夫人所言,清者自清,司佰相信陛下一定會查清原委,不會讓王府含冤。
司佰已經無父無母,投靠王府,是夫人悉心照顧,司佰才能有今日,司佰請夫人不要趕走司佰。”
齊蘭看了,急忙道:“你這孩子,母親怎麽會趕你走,隻是不想到時候讓你無辜牽連。”
齊蘭轉頭看著憂心忡忡的宋青欒:“司佰這孩子說的也對,王府一定會平安無事,反倒是母親,因為這事,這兩日消瘦不少,兒媳怕母親憂心壞了身子。”
宋青欒歎了一口氣:“我這心裏總是難安,羌兒那孩子向來沒有規矩,什麽事她做不出來,這事自己心裏都沒有多少底。
你說這孩子真的是一時糊塗私逃出府進了京都,這一路上得闖多少禍,多少人跟著照樣受罪。”
齊蘭道:“羌兒就算平時有些不知分寸,大事上也不會這麽糊塗。”
宋青欒有些急:“你是不知道那孩子,那孩子是我從小養大,她是怎麽樣的人我怎麽會不知。
這越說我心裏是越沒有底,總覺得這事是真。
要這丫頭真的闖出這樣的滔天大禍,我回去非打死她不可。”
司佰坐了回去,脫口而出:“要是是真的,夫人真的會打死三小姐嗎?”
“母親看,都嚇著孩子了。”
齊蘭摸了摸司佰頭:“母親也是說說罷了。”
宋青欒起身:“我去給你父親送一些糕點,他是個倔脾氣,指不定現在在屋裏又幹著急上火。”
司佰吃著口中的糕點,覺得索然無味,屋裏隻剩他和齊蘭二人。
乘鵠與先生一早就在庭院裏練劍,司佰體弱,隻能在庭院裏頭看著。
司佰看著先生臉上從容淡定,似乎絲毫不受影響。一身素色衣衫,臉上帶著的白玉麵具在日光下晶瑩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