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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密謀

  “許公子,我們家娘子說要見你。”小丫鬟看見南羌死死抓住他的衣袖,玄泣欲哭模樣。


  南羌挑眉:“你們家娘子病了?”南羌細聲呢喃:“昨晚還好端端的,這也沒刮風沒下雨,天氣也不涼。”


  “公子快進去看看我們家娘子吧。”


  南羌被丫鬟拉進房內,南羌看見躺在床榻上的閆玉嬌渾身起滿了紅疙瘩,臉上死白,眼神空洞看著南羌直喘粗氣。


  南羌捂鼻子看著丫鬟:“你們小娘子得的是什麽病?”


  “奴婢也不知,奴婢今兒一大早請進來,就看見小娘子渾身長滿了這些紅點,背後衣衫都濕透了床單被褥,小娘子就一直這樣張著嘴,怎麽也說不出話來。”


  丫鬟一邊說一邊抽嗒嗒哭著,南羌走近一步:“請郎中了嗎?”


  “請了,郎中也不知是什麽病,有些郎中還說我們家小娘子怕是急病,活不久了。”


  南羌擰著眉,閆玉嬌伸手看著南羌,南羌瞟了一眼丫鬟:“我跟你們小娘子有話說,你先出去。”


  南羌坐在閆玉嬌床榻,南羌看閆玉嬌嘴唇蠕動,南羌凝眉靠近。


  南羌隻聽到南羌有氣無力的吐出一兩個字,南羌將頭伏得更低。


  “嚴……”


  “嚴……”


  “淞……”


  “嚴淞?”南羌目光一凜,伸手探了探閆玉嬌氣息。


  “他給你下毒了?”


  閆玉嬌眼皮動了動,一張嘴呼氣半天也沒吐出一個字。


  南羌從懷裏掏出一枚解毒丸,塞進閆玉嬌嘴裏。


  半響,閆玉嬌漸漸恢複了一點神色。


  閆玉嬌一陣呻吟,脖子處早就撓破了皮。


  南羌我們舒痕膠塗抹在閆玉嬌傷口,閆玉嬌看著南羌,眼神迷離複雜。


  南羌起身時將丫鬟叫了進來:“每隔兩個時辰讓她吞服一次,這藥膏外抹。”


  小丫鬟看著南羌愣了片刻,趕來素素看南羌火急火燎離去背影,眉心緊攏。


  南羌趕回院子,一腳踹開懷清門,懷清正逗著鳥兒,南羌一進門嚷著嗓子:“臭道士,將你那些陰損下作的藥啊粉啊都拿來,我今天不去把他家樓頂掀了,我吞不下這口氣。”


  懷清看南羌翻箱倒櫃,放下鳥籠:“別翻了!在這,在這!”


  懷清從懷裏掏出來:“你不是去醉香樓探望你那嬌滴滴的玉嬌小娘子嗎,這殺人一樣,是哪家公子哥跟你搶花魁了。


  我可告訴你,這是天子腳下,你別老拿你那套流氓招數,這真有一遭捅到馬蜂窩裏了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你。”


  南羌停住腳步,懷清麵色突然驚恐,南羌看著懷清背後的劍:“刀呢,給把刀我0,今天我就剁了那孫子。”


  南羌挑了一把趁手的,懷清跟在後麵:“說了半天,到底是哪家公子得罪你了?!”


  懷清拉著南羌:“無論是誰,你現在都不能出門,密諜司嚴淞被革職思過,袁望淳正滿大街的差著昨晚百騰閣失火還有闖密諜司的兩門官司,袁望淳已經盯上了我們。”


  南羌回頭看著懷清:“你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這些消息你都是從哪聽來的?”


  懷清得意揚了揚衣袂:“貧道我即便坐在家中也算盡天下事。”


  南羌目光一凜,懷清幹咳一聲:“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銀子給夠了消息自然送到耳邊。”


  懷清蓋了蓋茶杯:“我還知道,一件事,昨晚閆玉嬌的毒是嚴淞下的,此毒叫千蟲散,這玩意比我下在豫王身上的陰毒多了。


  嚴淞被將司首革職,還冒著違密諜司規矩的責罰三更半夜偷偷潛去閆玉嬌房裏投毒,說明嚴淞已經被逼到狗急跳牆地步。


  你昨晚放火燒百騰閣不就是想挑起百騰閣和密諜司爭端。讓嚴淞受屈,從中趁虛而入。


  這回讓你歪打正著,密諜司袁望淳是嚴淞同門師兄弟,袁望淳比嚴淞早拜在江北治門下,是嚴淞師兄。


  袁望淳雖是師兄可查案破案卻不在行,多有遜色於嚴淞這師弟。


  江北治還有幾年就告老還鄉,這司首隻能從他兩個徒兒中挑一個。


  依我看,這回你隻要在袁望淳和嚴淞二人之間加把火,這事就已經事半功倍。”


  南羌湊近懷清跟前:“那你剛剛說袁望淳已經盯住我們是什麽意思?”


  懷清輕嘖一聲:“這事還不得怪嚴淞,嚴淞他沒在你身上討著好,就明擺著推袁望淳來受罪。


  等著吧,袁望淳今日不來找你,明日也會來,你現在去找嚴淞要解藥,正中嚴淞下懷。


  你越是對這件事越不在意,嚴淞便不會多有為難閆玉嬌況且如今嚴淞已經被禁了足。”


  懷清從南羌手裏掰出拿著瓶瓶罐罐:“這些可都是好東西,日後還大有用處。咱們能智取就智取,何必浪費丹藥錢財。”


  懷清掰出最後那罐眼丸:“再說,以你的實力,嚴淞還不夠塞牙縫,來日方長,我們慢慢整死他,將他往死裏整!”


  南羌眯著眼睛,略略沉思片刻:“你的意思是,這袁望淳還不上去袁望淳?”


  懷清說了一大堆,南羌滿腦子還在前麵,懷清嫌棄又不敢表露。


  “也不能說比不上,這要看哪個方麵。”


  南羌看著懷清褲襠,懷清捋了捋衣袂:“看哪?!我的意思是這袁望淳能力不足,可這要論陰險毒辣,嚴淞是絕對不如袁望淳。”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呐。”懷清拉長尾音。


  南羌剜了一眼懷清:“要我說陰險毒辣,你敢認第一沒人敢認第二。”


  “坐一會,喝口茶消消氣。”


  南羌瞥了一眼懷清一身道袍,還背著一個破舊的布袋,一身行頭不是出去擺攤又是什麽。


  南羌圍著懷清打轉:“今天怎麽就想著出去擺攤,你就不怕那位公主出來逮著你進皇宮當駙馬。”


  南羌伸手去扯了一下懷清道袍,南羌將道袍拉了回來。


  “起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看著公主的時候那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懷清白了一眼南羌,南羌看著外麵炎炎烈陽,庭院的花兒都蔫頭耷腦的。


  懷清屁股腚坐回凳子:“貧道掐指一算,這日暮西山便是良辰吉時。”


  南羌百無聊賴的翹著二郎腿:“白芷,去冰一壺桃花釀來。”


  白芷拿著竹竿在門外樹上打著蟬,聽見南羌使喚,白芷手裏一用力,活活的將一隻夏蟬打在地上。


  白芷聽得聒噪,一大胖腳將蟬踩死,隨後有氣無力應了一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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