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賢淑一頭霧水:“什麽意思?”
“徐前輩可曾去過七彩閣掛單求購?”宋楚揚解釋著問道。
徐賢淑擺擺手:“那倒沒有,我也是看你突然出售,所以臨時起意想買上幾棵,就是這個價錢……”
不是她!宋楚揚心下明了,隨即笑了笑:“俗話說得好,親兄弟明算帳。我這些東西也不是平白大風刮來的,沒理由說降價就降價。”
說著,宋楚揚往最靠近門邊的椅子上一坐,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
見自己心上人被堵,添狗魏詠逸臉色頓時不虞,冷冷看著宋楚揚,道:“宋楚揚,你最好適可而止。”
宋楚揚一挑眉,道:“我已經很克製了。”
“宋楚揚,別以為你是什麽了不起的角色!”魏詠逸怒聲說道,“杏林星空幕後大佬,可不是你能隨便欺的!哼,眼裏除了錢就沒別的了!”
“嘖嘖!”宋楚揚露出嫌棄的表情,皺眉看向魏詠逸,“提錢做什麽?我說要錢了麽?俗!”
車琳在一邊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心話道,你本來就俗,還裝什麽裝!
宋楚揚對著徐賢淑,撇嘴狡猾一笑……
徐賢淑看著宋楚揚那張臉,渾身打了個冷戰,隨後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宋楚揚走向徐賢淑,嗬嗬說道:“徐前輩,晚輩先問一下,你打算要幾棵呢?”
徐賢淑也不知道這宋楚揚葫蘆裏賣得什麽藥,不由自主轉頭看了看魏詠逸。
魏詠逸從來也沒弄清楚宋楚揚這腦袋瓜,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什麽,麵對徐賢淑的疑問隻能聳聳肩,表示他也不知道。
“你看他做什麽?徐前輩,你說啊!”宋楚揚梗脖子催問道。
“那多不好意思啊……”徐賢淑輕輕一頷首,客氣一句,準備欣然接受饋贈。
宋楚揚也不著急,滿臉假笑繼續說道:“好說,大家都知道我這個人從來都是無利不往,一毛不拔!想要的話,前輩你要開條件,和我交換。”
車琳對宋楚揚自我正確認知倒是挺欽佩的,這麽明白明碼交換,總好過欠人情債!
人情債,大過天,日後不知如何還!一旁的魏詠逸也是滿心苦楚,深有體會!
徐賢淑一聽宋楚揚這話有些擔心,擔心問道:“你且先提如何和你交換,我再做決定。”
宋楚揚哈哈哈大笑,擺了擺手說:“前輩莫擔心,我又不是想讓你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隻是讓你保護兩位菇涼,去你杏林星空躲一躲,護她們周全。”
徐賢淑聽到這裏鬆了一口氣,麵露微笑問道:“就這些嗎?我能否多問一句,是哪兩位佳麗?”
魏詠逸和車琳心裏一同罵,重色輕友!
成天就想著你那些風花雪月!
宋楚揚神情有些落寞,想了想還是告訴了徐賢淑:“香香妹紙,想必你也認識,另一位是陶鑲玉。”
“陶鑲玉?不就是那個忘返閣的老板?”魏詠逸聽著這名字很耳熟,追問道,“你以為你是誰?怎麽走到哪,都留情?陶鑲玉也被你看上了?”
“魏前輩不要欺人太甚!”宋楚揚十分不爽,鄙夷地看著魏詠逸狡辯道,“我這是給項方匹前輩幫忙照顧一下陶鑲玉!”
“嗬嗬,哎呦,沒想到你還真有愛心!”魏詠逸冷笑一聲,嘲諷道。
車琳和徐賢淑心裏和明鏡兒似的,特別有默契對望了一下,笑而不語,撒謊還這麽有底氣,這宋楚揚果然精明!
但目前有求於人,也不好點破,徐賢淑隻能含糊同意道:“就這樣而已?那你大可放心,我肯定照顧好她們!”
宋楚揚見徐賢淑如此爽快,上前一抱拳,客氣說道:“徐前輩費心了!”
“哦對了,到時候……”宋楚揚垂下了眼簾,想了想補充道,“陶鑲玉如果執意留下來,那前輩就說是項方匹的囑托便可!”
徐賢淑對這宋楚揚沒有一點好印象,但看他擔心的表情,忽然覺得這人心底也不是太壞,對曾經的妹紙,還是有感情的。
“嗬嗬,如果還是說不動她呢?”徐賢淑撲哧一笑,好奇問道。
宋楚揚真正地看著徐賢淑,一本正經說道:“那就把她打暈,再帶走!”
“哈哈!”魏詠逸被宋楚揚嚴肅的表情逗得前俯後仰,“你這是給人幫忙?真是不擇手段啊!你就不怕項方匹憐香惜玉,回頭找你算賬?”
車琳和徐賢淑本來也想笑,但拚命忍住了。
宋楚揚有點窘迫,狠狠一瞪魏詠逸,咬牙說道:“那不如這樣,魏前輩正好充當這兩位菇涼的保鏢,這一路凶險,我也不用再擔心了!”
魏詠逸聽這話,差點給宋楚揚一個熱情的擁抱,但假模假樣說道:“舉手之勞,不用那麽客氣!”
車琳翻了個白眼,真是天上掉下個大餡餅,添狗魏詠逸,巴不得去杏林星空陪著徐賢淑呢,你這小子是真不知道?還是故意成全?
魏詠逸滿心願意幫徐賢淑,便趁火打劫向宋楚揚眨眨眼:“但是我的保鏢價錢也是很貴的!”
宋楚揚不理會魏詠逸,徑直走到徐賢淑麵前問:“徐前輩您說個數吧!”
“嗯,五棵?”徐賢淑也拿不準宋楚揚的脾氣,小心翼翼試著說,“可以嗎?”
一棵九轉霹靂黑椴草,目前標價兩千萬極品原始精晶,這五棵的話,換做劉立磊來買,毫無問題,但對一向不太富裕的徐賢淑來說,可不是個小數目,所以,她拿不準自己麵子,在宋楚揚這裏值不值這個價。
宋楚揚聽了徐賢淑的話,點了點頭,從懷裏掏出了乾坤袋,從裏麵將九轉霹靂黑椴草全部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
“十棵!”宋楚揚把乾坤袋放好,對著魏詠逸直接說道,“魏前輩,笑納吧!”
“啊?”魏詠逸指了指自己,懵比,下一息,有點懂了,嘿嘿笑著,這小子真會做人,敢情還是我的麵子大。
徐賢淑瞥了一眼魏詠逸,心裏有些不舒服,宋楚揚,你總拽著魏詠逸作甚?
魏詠逸很想笑,但看徐賢淑的模樣,隻能尷尬咳了幾聲,為難地說道:“還是徐賢淑的意思吧!”